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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的一声,司徒烈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心里面炸开来一样。
一时间,万千情绪同时涌上心头。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
“是我偷听到的,他跟你母亲说的话!”
司徒烈:“……”
瞅着他脸上复杂的表情,唐悠然问道:“你不会是怀疑我在说谎骗你吧?”
司徒烈立即摇头,坚定地说道:“你不会。”
事到如今,她已经没有必要再骗他了。
而且,司徒烈自己早就发现了周福对母亲不一样的感情。
那么凶手,极有可能就是周福!
唐悠然又说:“我和周福当着你父亲的面对质的时候,他死不认账,你母亲现在又是这种情况,这件事只能暂时放着。”
希望周亭能够起死回生。
如果不能,那这件事只能等周亭去世之后才能处理。
司徒烈沉重地点点头,然后说:“现在最重要的是我母亲的身体。”
唐悠然善解人意道:“我明白的。”
……
两天后的半夜里,周亭过世了。
司徒烈和唐悠然赶到医院的时候,看到司徒铭趴在她的床边,握着她早已没有任何知觉的手,哭得泣不成声。
司徒烈看着周亭的尸体,眼泪再也忍不住,狂奔而流。
他呜咽着,然后扑通的一声,在周亭的床前跪了下来。
“妈……”
唐悠然也哭了,她也跪了下来,跟着司徒烈喊了一声:“妈……”
“夫人……”周福和周玮也都同时跪了下来,他们哭着喊周亭的尊称。
整个病房里都是悲伤的哭声。
每个人都用力地哭着,像是要把心里边所有的悲伤都哭出来一样,可是怎么哭,心里的悲伤都排之不尽……
……
三天后,司徒家隆重地举行了周亭的葬礼。
所有来宾都身穿黑色的衣服,一个一个上去和周亭说话。
照片的周亭笑靥如花,看起来充满了生命的活力,可是她再也不能说话了。
周福上去说话的时候,他虔诚地周亭面前跪了下来。
跪下来的那一瞬间,老泪纵横。
他哽咽着说:“夫人,我无比感激你,没有你就没有今天的周福和周玮,我会永远记得你,怀念你,希望你在天堂过得好。”
说完,他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抚摸她的照片。
他的动作极尽爱怜,他的眼神里写满了悲痛还有浓得化不开的柔情。
唐悠然默默地看着,然后她看了看司徒烈,却是看见司徒烈一瞬不瞬地盯着周福,眼神复杂。
等周福站起来后,唐悠然看到他已经泪流满面。
他迈步欲退下,身子却突然一个踉跄,然后扑通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爸……”周玮见状,立即走过去把他扶了起来。
可是周福已经不醒人事,对她没有任何回应。
唐悠然心想,作为爱恋周亭那么多年的人,他的心肯定和司徒铭司徒烈一样地悲痛欲绝,或者这几天都没有睡好吃好,在极度的悲痛之下,终于支撑不住了……
……
葬礼结束后,众人纷纷散去。
司徒铭整个人看上去瞬间老了几十岁一样,唐悠然在他的身上再也看不到一丝往日的活力,他身上所有的力尽都仿佛抽干怠尽一样,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他需要被佣人搀扶着,才能走路。
他被佣人带回去之后,唐悠然也挽着司徒烈的手上了车。
上了车后之后,司徒烈一直压抑着哭泣,终于在唐悠然面前爆发了出来。
他趴在唐悠然的肩膀上,哭得像个孩子一样无助。
唐悠然紧紧地抱住他。
“哭吧,想哭就尽情地哭,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司徒烈哭了很久很久……
……
周亭就这样走了。
对于曾经被病痛缠身的她来说,或者是一种解脱。
但对于活着的人来说,却是一种煎熬。
周亭的葬礼后,唐悠然去了司徒大宅。
司徒铭的情绪非常低落消极,他静静地坐在院子里晒太阳,怀里抱着周亭生前的宠物猫,看着远方怔怔发呆,神情恍惚。
他应该是在怀念周亭,以及沉浸在失去周亭的悲痛当中。
唐悠然不敢上去打扰他。
她今天来的目的也不是为了劝他,因她知道劝无用,有些伤痛必须要自己走出来,她是来找周福的。
周福那天在周亭的葬礼上昏倒,后来听说是悲痛过度。
唐悠然进大厅的时候,正看到周福盯着墙上司徒家的全家福看得出神。
不知道是在缅怀什么,他的神情温软中带着悲痛。
“佳人已逝,周管家,节哀顺便吧!”她轻轻出声。
周福本来正在看着周亭,怀念着她生前的一切,突然听见唐悠然的声音,,他回了回神,然后看着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的唐悠然。
周福淡声反问:“你来干什么?”
唐悠然看上了墙上的照片,耐人寻味地对周福说:“周管家,当初你为了夫人鸣抱不平,却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快就离开人世吧?”
周福知道她在说什么,却是装傻充愣:“什么鸣抱不平?唐小姐又在说瞎话了。”
唐悠然的目光收了回来,落在周福的身上,带了一点犀利:“周福,夫人都不在了,你还否认一切有意思吗?”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唐小姐,我很忙,没空陪你瞎聊!”
周福说完就要走,唐悠然上前,拦住他。
她瞪着他,言之凿凿地说道:“你就算否认到底,我也会把证据找出来,周福,如果你自首,老爷和大少爷可能会从轻发落,但是如果你等到我把你揪出来,那么你的下场是显而易见的。”
她话里带着浓浓的威胁意味儿。
周福心里有些紧张,可面上却是一副平静的假象。
他甚至讥讽道:“你那么有本事的话,五年前为什么没能证明自己?”
说完,他就越过唐悠然走了。
唐悠然的脸上浮出一丝懊恼的表情来。
她从怀里掏出已经开了的录音笔。
什么都没有录到。
看来周福比她想像中的还要狡滑和谨慎。
……
带着这种失落的心情,唐悠然回了锦绣园那边。
傍晚,司徒烈一下班就回家了。
他看上去很疲惫,心情很沉重的样子。
他和司徒铭周福一样,还没有从失去周亭的痛苦中缓过神来。
唐悠然安慰了他很久,也想办法让他开心。
待他的心情好了一些后,她才跟他提了周福的事情。
“你说我要怎么才能找到当年他谋害你父亲的证据?”
在这件事情上,司徒烈无条件地信任她。
现在母亲已经去世,而五年前的事情也确实应该作一个了结了。
但是这件事有些棘手。
“周福藏得那么深,这么多年没露出一丝马脚,我们想让他捉拿归案,不是容易的事,这件事我们必须得好好计划一下。”
“其实,我有一个办法,不知道有没有用,但不管怎么样,我觉得值得一试。”
“什么办法?”
唐悠然勾了勾唇角,然后凑到他耳边,轻声耳语了几句。
司徒烈听完,面露几丝喜色,“是个不错的主意,确实可以一试。”
“不过需要你配合哦!”
司徒烈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当然,我也想还你清白。”
唐悠然甜蜜一笑,然后靠在他的胸膛上。
……
茵茵马场。
周玮看着莫名其妙把自己抓来的唐悠然,没好气:“唐悠然,你有病啊?抓我来干什么?”
唐悠然笑眯眯地,“周玮,你想回去,可以,但必须要帮我做一件事才行。”
周玮挑眉:“什么事?”
唐悠然用下巴指了指不远处的那两匹马,“我现在很无聊,想看看马赛,你和我的保镖比赛,只要你赢了,我就放你回去。你应该知道有孕最大,我现在再怎么任性,老爷和大少爷都会迁就我,因为我肚子里怀着他们司徒家未来的继承人——小小少爷。”
看着她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周玮心里又酸又恨。
这个女人怎么就那么好命,俞静都把她带去南太平洋那种地方了,她居然还能活着回来?
而且一回来就照出了肚子里的孩子是个带把的。
司徒家,司徒集团这么大,固然需要一个男的继承人,这不让司徒铭都开始重视她了。
而自己,混了那么多年,在司徒家还只是一个佣人罢了,要钱没钱,要地位没地位,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你得意什么?你肚子里的孩子能不能出生还是个未知数。”
她这个人向来嘴毒心毒,唐悠然已经习惯了。
她淡然一笑,“那你就给我好好地活着,看着我是怎么生下司徒家未来的继承人的。”
周玮苦大仇深地瞪着她。
唐悠然向自己的保镖使了一个眼色,保镖立即上马,然后唐悠然对周玮说:“上马吧,只要你赢了,我就放你走。”
唐悠然的身边有数位保镖保护,周玮知道斗不过她,不情不愿地上马了。
在她上马的时候,唐悠然拿出手机,拍下了她骑马的视频。
拍完后,她发送给周福。
并且附上了一条信息:周管家,我现在在茵茵马场,我已经在你女儿的马上动了手脚,不出意外的话,她会重蹈五年前老爷的覆辙。
发完后,不到一分钟,周福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唐悠然没接,就像是没听见一样。
电话持续地响了很多遍,她一次也没有接。
一圈下来后,唐悠然的保镖胜出了。
唐悠然看着气馁的周玮,奚落道:“你真没用。”
然后她对身边的保镖说:“先带她下去休息,不要让她到处乱跑,看好她。”
周玮不服:“唐悠然,我可没有义务负责取悦你,你放我回去。”
唐悠然面无表情:“你输了就是输了,别再作无谓的挣扎了,带走!”
……
不多时,周福气喘吁吁地赶来了。
他一边喘气,一边愤怒地问唐悠然:“你把我女儿怎么样了?”
在周福的世界里,周亭是最重要的,第二重要就是自己的女儿。
现在周亭不在了,周玮对周福来说,就是最重要的。
周玮现在是支持自己活下去的唯一动力了。
唐悠然把自己的手机给他看。
在她的手机里,周福看到了周玮骑在马上的背影。
本来马儿跑得很平稳,可是跑着跑着,马儿突然发了疯,不要命地狂奔了起来。
在越过栅栏的时候,它的身子直直而起,周玮大叫一声后,就从马上重重地摔了下来。
然后周福看到了地上一滩触目惊心的鲜血,然后周玮就不醒人事了
视频也到此结束。
“啪!”周福气得把唐悠然的苹果手机狂甩了出去
他眸子泛着可怕的猩红,他欲上去打唐悠然,但是唐悠然的两个保镖却一个箭步上来,拦在了唐悠然面前。
“唐悠然,你竟然杀了我的女儿,我要和你拼命!”周福已经气得完全失去了理智。
他试图推开拦在唐悠然面前的那两个保镖,可是那两个保镖就像一座大山一样,任他用尽全力也推不开。
最终反而被一个保镖的一个飞脚用力踹开,重重地跌倒在地上。
唐悠然轻轻地推开了面前的那两个保镖,然后看着地上的周福,冷笑:“一命还一命,五年前你用这样的方法害死了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