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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铭抬起眉峰:“哦,你们说了什么?”
俞静想起刚才在司徒烈的办公室里他对自己说的话,脸色有些讪讪:“他对唐悠然和萧辞远的事一点都不介意,反而让我不要再作了。”
司徒铭听到这里,眼神微微转冷,“这个不孝子,五年前被唐悠然灌了迷魂汤,五年后还是这样,我怎么会有这么没出息的儿子!”
俞静问道:“那现在怎么办?”
司徒铭想了想,说:“现在他对你已经反感了,你现在不要激进了,剩下的事就交给我来处理吧!”
俞静到现在也没有喜欢司徒烈,对她而言,这是最好的结果。
她的脸上带了一层愉悦的神色。
……
俞静下去后,司徒铭又打了一个电话给远在香港的萧辞远。
电话接通后,他对萧辞远说:“萧辞远,你跟唐悠然怎么还是一点进度都没有?”
萧辞远自嘲地说道:“只怪你儿子魅力太大,我怎样努力都挤不进去。”
“用追的不行,就用手段吧,萧辞远,你最好尽快给我办成这件事。”
说完,司徒铭“啪”的一下就挂了电话。
把手机从耳朵边上摘下来,萧辞远来到高大的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空若有所思。
悠然,从我接受司徒铭的交易的那一刻起,我就没有回头路了。
……
晚上,唐悠然正在家中看育儿书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
这么晚了还能有谁呢?
她放下育儿书,去门外开门。
透过猫眼,她看到了萧辞远的脸。
现在都这么晚了,他还来找自己做什么?
唐悠然虽觉得有些不便,但到底和萧辞远多年交情,她怎么可能对他拒千里之外?
所以最终她还是打开了门。
一打开门,就闻见一股扑鼻而来的酒气。
毫无疑问,萧辞远又喝酒了。
他看起来也醉薰薰的,一定是喝醉了。
唐悠然暗叹一声:“辞远,你怎么喝这么多酒?”
萧辞远用一副伤心的语气说:“悠然,我和我爸吵架了,我无家可归了。”
闻言,唐悠然蹙眉:“怎么吵架了?”
他和他父亲的关系一向很好啊,
他父亲是个性格很好,很开明的人,据萧腾和萧辞远说,他们几乎从来没有吵过架。
萧氏的难关基本上已经熬过了,应该不会再吵架啊。
“进来再说吧。”外面天冷,唐悠然总归不希望他着凉受寒,于是扶他进屋。
她把他按在沙发上,然后对他说:“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给你煮点醒酒汤。”
说完,就唐悠然就起身去了厨房。
萧辞远许是累了,等她端着醒酒汤出来的时候,萧辞远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睡着了。
她叹了一声,然后把萧辞远扶了起来,“喝点醒酒汤再睡吧!”
萧辞远听见她的声音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唐悠然把醒酒汤递给他:“赶紧喝了。”
萧辞远接过碗,慢慢地喝了起来。
喝完后,他把碗还给唐悠然,对她说了谢谢。
唐悠然把碗放在桌子上后,问他:“怎么和你父亲吵架了?”
“是为了我堂哥的事,我堂哥本来挪动公款去投资造车,导致萧氏亏损严重,我原本已经把他踢出公司了,但我父亲这个人耳根子软,受不了我叔叔的哀求,又让我把堂哥重新安置回公司,上次的事差点让我们萧氏毁于一旦,我哪还敢用他,于是就和我父亲吵起来了!”
唐悠然听完,不免一阵唏嘘。
不过别人的事她真的不好去评价,只对他说:“看开点。”
萧辞远没说什么,背靠在椅背上,又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他似乎很疲惫的样子。
唐悠然暗叹一声,看来今晚是赶不走他了。
她回房间取了一条棉被出来,对萧辞远说:“初菱的床很小,只能委屈你睡沙发了。”
至于她的房间嘛,她不可能让他进去睡。
萧辞远没有睁开眼睛,只是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随后,他顺势倒在了沙发上。
唐悠然把棉被盖在他身上,让他安睡。
安置好之后,她悄悄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最近天冷,加上又怀了第二胎容易疲惫,躺上温暖的床后,没一会儿就睡了。
而客厅里的萧辞远却在此时睁开了眼睛。
他看着天花板,薄唇紧抿着,在心里默默地对自己说了一句:悠然,对不起!
……
翌日,唐悠然醒来的时候,发现萧辞远已经不在沙发上了。
而棉被已经叠好整齐摆放在沙发尾。
看来他已经离开了。
其实他离开也好,否则面对他,她也会觉得尴尬。
毕竟她现在的身份不再是单身了,对他,她应该要避嫌。
而唐悠然没有想到,大事即将发生。
……
司徒烈早上回到公司,打开电脑准备工作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
是来自香港的一个陌生号码。
到底曾经在香港,在LG待过,有人知道他的电话号码是正常的,没有多想,他接了电话。
那端传来一道标准的粤语,“司徒先生,你好,我是XX报社的记者。”
司徒烈用粤语反问:“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我这里有一份交易想和你谈。”
“什么交易?”
“是关于你老婆和萧氏继承人,我已经把视频和图片发到你邮箱了,你先去看看。”
难道他们又出事了?司徒烈的眉蹙了起来,随后他迅速登录了邮箱。
邮箱里果然有一封新的邮件。
里面的内容就是昨晚萧辞远深夜去找了唐悠然,而唐悠然把他请进屋,直到凌晨,萧辞远才从唐悠然的屋子里出来。
显然,他们昨晚在唐悠然的家里度过了一整个晚上。
司徒烈顿时怒火中烧。
他恨不得自己变超人,现在就去香港把萧辞远杀了。
记者的电话又响了。
他接通后,听见记者说:“司徒先生,
相信你已经看过我看你的东西了,那么你是要买断那些照片和视频,还是任由我们公开?”
司徒烈毫不犹豫地问:“你要多少钱?”
这些照片一旦被爆出来,会对唐悠然的名声造成极大的冲击,他本人也会面上无光。
他司徒烈不缺钱,如果能用钱摆平麻烦,最好不过。
记者笑了笑:“不多,我只要一千万。”
“我希望你遵守信用,不要用把这些东西爆出去,否则你们报社别想继续在香港混了。”
记者承诺道:“你放心吧,司徒总,我们是老牌的杂志社了,如果没点信用的话,也不会活到今天。”
司徒烈严肃道:“我到香港后再和你交易。”
“那我就静候你的大驾光临了。”
……
司徒烈连父亲都没有打招呼,就一个人匆匆去了香港。
在飞机上,他不断地想起自己刚才在邮箱里看到的那些内容。
胸口里积压着一团挥之不去的熊熊烈火。
到了香港后,司徒烈第一件事就是去报社拿回底片。
拿回底片后,他签下了一张一千万的支票给对方。
报社老板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他心里却有一千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把底片和视频拿回来后,司徒烈去了唐悠然的家里。
按门铃,没有人回应。
她估计不在家。
掏出手机,他打电话给她。
电话接通后,那端传来好轻快的声音:“怎么有空打电话给我了?”
“唐悠然,我现在在你家,你最好现在就给我回来。”他疾言厉色。
唐悠然本来接到他的电话挺开心的,但见他生气地吼自己,她脸上的笑容顿时敛了起来。
“你下来了吗?”
“别废话,马上就给我滚回来!”
说完,司徒烈像是失去耐心一样,“啪”的一下挂了电话。
唐悠然心里涌起了一抹不安。
他突袭,而且还怒气冲冲的,难道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
唐悠然心里惴惴不安,匆匆赶了回去。
一回到家,就看到守在门口,神情阴沉沉的他。
看来果然有事,唐悠然赔着笑脸,小心翼翼地问:“你怎么突然下来了?”
司徒烈的俊脸冷若冰霜:“进去再说。”
唐悠然只得开了门。
两人进去后,司徒烈“啪”一下把手上的信封袋砸在桌子上。
力道之大,掀起一阵寒风,吹起了唐悠然挂在脸上的那缕长刘海。
“唐悠然,你自己看看你都干了什么好事?”
司徒烈这一句话是吼出来的,他吼完后,唐悠然感觉整个屋子都震了震。
她的一颗心提了起来,战战兢兢地把桌子上的信封拿了起来。
拆开后,她看到里面有数张照片,还有一个光碟。
而那些照片正是昨晚萧辞远来借宿她家的事。
直到天亮后,萧辞远才被人拍到离开。
毫无疑问,如果这些照片公开的话,会引起怎样的轩然大波。
她也终于明白司徒烈为什么气势汹汹而来了。
“司徒烈,你听我解释,昨晚萧辞远喝醉了,来我家……”
“又是喝醉了?”司徒烈用一副心寒的眼神看着她,语气更是裹着一层冰一样冷,“唐悠然,你还有别的借口吗?”
“我说的就是事实,司徒烈,你相信我,我没有必要对你说谎!”唐悠然伸手去拉他的手,却被他厌恶地甩开。
“不用再解释了,唐悠然,这些照片和视频我已经帮你买下来了,再有下一次的话,我不会再帮你擦屁股了,你好自为之!”
冷漠地说完这句话之后,司徒烈就要离开。
唐悠然扬声说道:“司徒烈,你对我真的就这么不信任?”
司徒烈脚步顿住,半晌,他缓缓地说:“这已经不是信不信任的问题了,唐悠然,你一次又一次地犯这种错,我寒心了。”
说完,他再也不作留恋,大步离开。
徒留唐悠然面对一室的空虚和寂寞,她的小手情不自禁地放在了肚子上,感受着那里的生命,脸上渐渐地溢出一丝凄楚的表情来。
宝宝,如果我现在拿你出来说事的话,只怕你爸爸会怀疑这个孩子不是他的吧?
既然如此,我又何必自取其辱?
……
翌日,唐悠然在分店里忙的时候,萧辞远来找她了。
看着那张在冬日阳光下,冲她笑得一脸灿烂的脸,她却心情沉重。
她带着萧辞远去了附近的一家咖啡馆。
在咖啡馆里,她和萧辞远临窗而坐。
萧辞远见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忍不住问:“悠然,怎么了?谁惹你不开心了?”
唐悠然苦笑了一下,然后问道:“辞远,你知道前天你去我家借宿的事情我们被记者偷拍了吗?”
这一切都是萧辞远策划的,他怎么会不知道。
但他面上还是作出一副惊讶的样子:“什么?”
“记者偷拍到了你去我家借宿的事,如果不是司徒烈把照片和视频买下来,我们俩个都要完蛋了。”
说这番话的时候,唐悠然的语气是很平静的,不知是她修养太高,还是这件事在他和司徒烈之间根本没有造成任何影响。
萧辞远打量着她,却发现自己看不透她。
半晌后,听见她缓缓地说:“所以我们以后要避嫌了,为了我们自己好。”
她的声音平缓,可眼神却无比坚定。
“悠然,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