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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一起,永不分离,小微你怎么可以不遵守诺言?
余式微的手又不得不收了回来。不管她把手伸向谁,另一个总会不停的喊她的名字。
她内心痛苦万分的挣扎着,她该怎么办,她要怎么做才可以两个都救?
这时天空中传来一道声音,她只能选一个,而且只有十秒的选择时间,如果十秒钟之后她还没有做出选择的话那么他们两个都会死。
倒计时开始,十,九,八,七,六,怎么办,她该选谁?
五,四,三,二,一……
来不及了,她闭上眼睛猛的抓住了其中一个人的手,然后另一个人就坠入了万丈深渊。
当她听到那个人的叫喊声的时候,只觉得心底有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痛到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心支离破碎,却连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仿佛整个人都随着那个人的消失而烟消云散。
心底的钝痛告诉她,她后悔了……
她摇摇晃晃的站起身,不顾身后人的呼喊,也不曾回头看那个人一眼,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之后,她选择了纵身一跃!
无边无际的坠落感让她不禁叫喊出声。
啊!!!
余式微尖叫着从噩梦中惊醒。她猛地从床上坐起,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苍白的脸上满是汗水,就连睡衣也被冷汗浸了个透。
她摸了摸脸颊,发现眼角一片潮湿,也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水。
她用力的闭了闭眼,双腿曲起,双手抱住脖子,整个脸颊都埋在了双膝之间。
刚刚那个梦实在太可怕了,如果可以,她这辈子都不要想起。
呆坐了一会儿,她打开了床头灯,拿起闹钟一看,才早晨五点钟。
身上粘腻的冷汗粘着衣服贴在身上非常的不舒服,她干脆下床去浴室洗个澡。
顶喷打开,哗啦啦的水声在浴室里响起,掩盖了外面车子驶进来的响声。
陈瀚东回来了。
怕吵到余式微睡觉,陈瀚东开门进门的时候动作都尽量放轻。
到了卧室,打开卧室的门一看,床头灯竟然是亮着的。
陈瀚东快步上前,床铺上空无一人。
摸了摸被子,还是温热的,这说明余式微刚起来没多久。那她会去哪里呢?
这时,浴室隐隐约约传来的水声吸引了陈瀚东的注意。他眉梢一挑,略有倦容的脸上突然涌现一抹笑意。
他动作利落的脱了自己满是风尘味的衣服,然后迈着矫健修长的双腿一丝不挂的朝浴室走去。
他轻轻拉了一下浴室的门,很好,门没关。
门慢慢被打开,里面的香艳情景也慢慢呈现在他眼底。
陈瀚东用力把浴室门关上,而后上前。
关门的动静惊到了余式微,她下意识的回头,刚要尖叫出声那个男人已经摁着她的后脑勺霸道的吻了上来。
熟悉的味道迎面扑来,唇齿相依的时候她就把那刚毅的眉眼看了个清楚。
是陈瀚东,他竟然回来了。
她来不及挣扎就已经被他征服。
强健有力的双臂紧紧的箍住她的纤腰,结实的胸膛霸道的将她困在墙壁之间,莲蓬头的热水还在不断的向下流着,将两个人的身体全部打湿……
此刻,忍耐成了最不需要的东西……
躺到床上的时候余式微已经困倦的不行。
可陈瀚东还在帮她吹头发,头发没干不许睡。
他的指尖在她乌黑的秀发间来回穿梭,可是因为不熟练,总会一不小心就扯痛她的头皮
。陈瀚动忽然轻笑了一声:“这个场景好像一首歌。”
余式微半眯着眼享受他粗糙的服务,迷迷糊糊的答了一句:“什么……歌?”
“穿过你的黑发的我的手。”
余式微的上眼皮和下眼皮彻底粘在了一起,喉咙里还咕哝出一句:“没……听……过。”
陈瀚东的动作一顿,脸上的笑容有点淡了,他比她大了整整九岁,差了三个代沟,他的经典她连听也没听过。
那能怎么办呢?只能对她好,对她更好,对她最好。
动作轻柔的把她放上床,盖好被子。
陈瀚东看了看时间,已经七点了,他只能陪她睡半个钟头。
他掀开被子悄然上床,将她疲倦的身体拥入结实的胸膛之中。
鼻尖传来她的发香,他深嗅一口然后把脑袋埋进她的颈窝处。
连夜开车回来就为了看一看她抱一抱她,这大概是他这辈子做过的最疯狂的事了。
他怎么就被这个小女人吃的死死的呢?
回来之前他向上级打了结婚报告,接下来就是政审。
他明白这一切都是必经程序,可他确实有点等不及了。
“小微,”陈瀚东然轻轻摇醒她,“那个,最近也许会有人找你谈话,你别害怕,实话实说就行了。”
“啊?找我谈话?干什么?”余式微勉强睁开眼皮看着陈瀚东,她实在困得不行。
“我向上面打了结婚报告,组织肯定会派人来调查,也许会找你谈话,不过也不一定。”
“哦。”余式微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也不知道听没听清楚,然后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时间差不多的时候,陈瀚东准备起床,他先把余式微的手臂从身上拿开。
没了东西抱着余式微不乐意的哼了一声,陈瀚东急忙顿住,等了一会儿,他先把枕头拿过来慢慢塞进余式微的怀里,然后自己一点点往外挪。
下床之后他先帮余式微掖了掖被角,确定冷空气不会溜进被窝之后才开始穿衣服。
然后做贼似的到洗漱间刷牙洗脸。在看到洗漱台上那条弄脏了的浴巾之后,他竟然痴痴的笑了一声。
洗漱完陈瀚东出门去给余式微买早点,路过药房的时候又进去买了一盒事后二十四内服用的避孕药。
之前做的急他没戴套子,而她还这么小,根本不适合怀孕。
虽然有点遗憾,不过以后还会有机会的。
回到家,陈瀚东先进卧室看了会儿余式微。她睡的很沉也很香,红唇微微嘟着,卷翘的睫毛像两只黑色蝴蝶,安心的停留在她的眼睛上。
他根本不忍心打扰,来不及说再见只能在她的额头上留下一个轻柔的吻。
车子开动的声音有点响,余式微动了一下,总觉得好像有一句话忘了说,可是涌上来的困意让她很快又沉沉的睡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中午十一点多,她是被饿醒的。
掀开被子下床准备去弄点吃的,可是脚才刚一踩到地上双腿就忍不住软了一下,她跌坐在了软绵绵的地毯上。
余式微迷糊了一秒钟,随即脸火烧火燎的红了个遍,天啊……陈瀚东回来了,而且他们两个还在浴室……
余式微捂着发烫的脸颊羞窘的嘤咛一声。肚子又抗议的咕咕叫了三声之后,她才扶着床沿起身,在看到身上的套头睡衣之后又忍不住笑出了声。
陈瀚东到底是有多笨啊,竟然把睡衣给她穿反了。
正文 第068章:甜蜜恩爱
第068章:甜蜜恩爱
刷完牙洗完脸,余式微到了客厅,她原本以为应该在这里的人竟然不在。
餐厅的桌子上放着一盒药,盒子底下压着一张纸条。
“早餐在微波炉里,热一下再吃,药吃一片。”
简洁明了,是陈瀚东的风格。习惯性的把纸条翻过来看了一下,背面竟然还写着三个字。
“对不起。”
这么别扭的道歉也是他的大男子主义风格。不过到底是为了什么道歉呢?
是因为他之前太急切导致她今天不得不吃药,还是因为他一早的不辞而别?
看到陈瀚东的字条她就明白他又走了,只是她不明白,既然时间这么紧他为什么又要赶回来呢?
她终于想起自己之前想问的那句话了。
她想问陈瀚东:你怎么回来了?
只是话还没问出口就先滚到了床上。
与此同时陈瀚东也刚刚回到部队,正在用餐的时候派出去的人把消息传了回来。
霍沥阳在一栋公寓里遇到了袭击,拼死挣扎逃出去之后被一个神秘人物给救了,这个神秘人物把他带到了远晋安保公司,给他请了安保公司最厉害的保镖保护他的安全。
陈瀚东问那个神秘人物是谁?那人回答说查不到,对方来头似乎不小,他们查霍沥阳被带到哪里去的时候还受到一股势力的阻挠,所以暂时打听不出霍沥阳的下落。
远晋安保公司?不就是白晋他们家的?
陈瀚东哼了一声,挂断电话之后又拨通了白晋的电话。
白晋还是那样,一开口就一股痞子味儿。
“哎哟我的好哥哥,您可终于打电话给我了,你不在的日子我那叫一个孤枕难眠……”
陈瀚东哼了一声:“大爷我这不是来召幸你了吗?高不高兴?”
白晋嗲着嗓子说了一句:“高兴。”
“开不开心?”
“开心。”
“那好,开心了就帮我办一件事。”
白晋一噎,刚刚温柔似水的小花旦转眼就变成凶残彪悍的母夜叉。
“东子你大爷,刚刚把小爷我睡了裤子都还在脚踝上就翻脸不认人了?”
“睡你我已经很委屈了,你还想怎么样?”
“嘤嘤嘤,人家想当你的正牌夫人。”
“正牌夫人你是没份了,正牌夫人的宠物我可以考虑一下。”
“人家不依啦﹏﹏”
最后那一个啦字喊的可是千转百回,柔肠绕结,陈瀚东头皮一麻,差点吐了。
他黑着脸说到:“别玩了,说正经的,有人请了你们公司最厉害的保镖保护霍沥阳,你帮我查一下那个人是谁?”
“霍沥阳?他不是霍家的那个……你怎么突然想起查他来了?”
“别问那么多,只管帮我查一下就是了。”
“好嘞。”白晋爽快的答应了。他是远晋安保公司幕后少东家,查这个还不是小菜一碟的事。
可是十分钟之后他却怒气冲冲的打了个电话给陈瀚东,当然,这怒气不是针对陈瀚东,而是针对远晋安保公司那帮人。
“叉叉的,那帮老东西竟然不肯告诉我到底是谁在保霍沥阳,我搬出我太子爷的身份他们竟然搬出我老子来,说这件事是那个人直接和我老子谈的,如果我想知道得去问我老子!!!叉叉的,我要是去问了我老子还不得打断我的腿啊。”
“你去问,打断了腿我帮你接。”
“是中间那条!”
得,那就是没戏了。
“知道了。”陈瀚东利落的挂断了电话。
远晋安保公司是白家的,可是知道的人很少,那人竟然能直接找到白晋的父亲,甚至连白晋都探听不到消息,看来他的势力的确不容小觑。
那么,会是谁呢?
a市有这种能力的人他基本都认识,要排查起来的话还真需要一点时间。
看了看时间,他决定先打个电话给叶迟,告诉他一声。
叶迟不知道在干什么,过了很久才接了电话,等电话接通的时候他都快走了,于是只来得及说一声霍沥阳现在很安全,然后就挂了电话,带着大部队出发,去野外进行紧急训练。
于是,下午余式微再来看叶迟的时候就得到了这个消息。
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