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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好在那个庶女不是个傻子,没有将此事抖落地人尽皆知,不然的话,田萱也不会跟程皓轩走到如今这一步了。
但是,看田萱的神情,好像事情并不像她想象地那么好。
几人谈论的话题有些沉重,林媛咳嗽了一声,举起酒杯看向严如春,笑道:“如春,说起来这次的宫宴你也算是因祸得福,虽然过程惊险,但是好在魏大公子对你用情至深,在那样的情境下能够挺身而出,真真是难能可贵的。如春,恭喜你!”
严如春脸上微微一红,唇角上扬,怎么也抑制不住脸上的笑意。
“可不是呢,我当时可是吓了好大一跳,就怕陛下听了柳妃的挑唆将你给嫁去西凉呢!哎,我在京城的朋友不多,你若是就这样走了,我肯定要哭上好几天呢!”
说着说着,许幕晴就忍不住撇了撇嘴,眼看着泪花真的要流下来了。
田萱好笑地用胳膊肘拐了拐她,笑着打趣了她两句:“原来严小姐远嫁西凉的话,你也就只能哭上几天而已啊,啧啧,你这家伙也太薄情寡义了。”
“可不是?我走了只哭几天而已,我记得之前你跟容二傻子吵架还哭哭啼啼了十来天呢!哼,果然是个见色忘义的家伙!”
严如春也斜着眼睛横了许幕晴一眼,有些吃味儿地嘟囔了一句。
许幕晴急得额头上满是汗水,连筷子都扔下了:“哪儿啊,哪儿啊,我,我才不是见色忘义呢!我,我也要哭好多天好多天呢!”
“好啦!你对如春的心意我们都明白,她们都是跟你开玩笑的呢!”
林媛好笑地抿了抿唇,赶紧安抚了许幕晴几句,若是再不开口,只怕这认实的傻姑娘真的要哭得眼泪鼻涕一大把了呢!
敬了严如春一杯酒,田萱和许幕晴便自顾自地说着逗乐的话,林媛刚把酒杯放下,严如春便亲自给她斟了一杯酒,郑重其事地说道:“媛儿,那日宫宴上多谢你出手相助,若不是你,以我的暴脾气恐怕真的要被姑……要被柳妃定下去了西凉也说不定。这杯酒,我敬你,谢你救命之恩,也谢你对我和博宇的大恩大德。”
说着,严如春当先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可见是真的对林媛感激至深。
林媛抿抿唇,也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此酒饮下,林媛便知道,她和严如春之间的友谊便更深了一层。
“如春,宫宴那晚的事,你父亲他,知道了吗?”
放下酒杯,林媛想起了严向开,之前她就听夏征说起过,严向开对宫中的柳妃比对自己的亲女儿还要疼爱几分。
若是亲妹妹和亲女儿能够和平相处便罢了,可是现在,两人之间出现了裂痕,显然是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生活了。
而且,刚刚严如春说起柳妃的时候也不是称呼她姑姑了,而是跟外人一样称呼柳妃,显然是对这个姑姑心凉到了极点。
“爹爹他自然是知道的。”
只是一句话,林媛就已经知晓了严如春跟严向开此时的关系了,以前她都是称呼父亲的,现在却换了更加亲密的爹爹,看来两人的关系并没有因为柳妃的挑拨而出现裂痕,这就让林媛很放心了。
“当晚博宇陪同我一起回到了严府,我将柳妃的挑拨一一说与了爹爹听,爹爹脸色大变,当即就摔了手中杯盏。我知道,柳妃,是让爹爹伤了心了。”
说着这些话的时候,严如春脸上无波无澜,没有丝毫的幸灾乐祸。
“魏大公子也跟你一起回去了?”
林媛有些诧异,不过转念一想也就释然了,魏博宇对严如春是真心实意的,这种事情自然要亲口告诉他的。
严如春脸颊上微微闪过一丝红霞,点头道:“是,他也趁机将魏伯父魏伯母的心意告诉了爹爹。爹爹原本就对我和博宇的事情没有意见,经过这件事之后,更是对博宇刮目相看,当即便,便点头答应了。”
说到最后,严如春脸上的红霞更深了几分,也显出了几分女儿娇媚之态,十分惹人怜爱。
林媛点头,真心为她高兴。
只是,严向开心中真的对柳妃这个妹妹厌恶了吗?若是一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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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没有写完,下午三点会有一个二更,谢谢大家~
推荐一个朋友洪瑞的文,《引妻入帐:魅王枭宠小狂妃文》
她是现代跆拳道女教练,一朝穿越,成了齐国公主韩非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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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生存,她步步为营,扎紧胸口过日子。
直到有一天,她终于要亲口说出真相,府上却传来一阵阵鬼哭狼嚎。
☆、073、吃珍珠(二更)
即便林媛心中对严向开和柳妃的事很是好奇,但是毕竟这是人家的家事,终究是没有开口问出来。
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林媛的心意,还是严如春纯粹地在抒发感慨,自己叹了口气便说了出来。
“不知你听说了没有?宫里那位,被禁足了。”
林媛一愣,知道她说的那位就是柳妃,默默点了点头:“宫宴上她僭越了,禁足,是意料之中的。”
“是啊,她僭越了。”
严如春指腹在杯口边缘上摩挲着,听不出语气里有什么不同的意味。
“刚刚禁足,她就派了身边心腹递了消息出来。爹爹收到信儿的时候,从书房里回到后院便蒙头大睡,直到第二天早上才有些恹恹地起身了。”
蒙头大睡?
林媛有些不明白了,不过仔细一想也就了然了,以往柳妃在宫中遇到了什么难事,都会给她这个哥哥递消息。
都不用柳妃说什么,严向开便会带着家中银子去宫中或者朝中官员家中上下打点,可谓是对这个妹妹用心到了极致。
只是这次,他居然蒙头大睡,看来是对这个妹妹失望到了极致了。
林媛松了口气,十分不地道地笑了起来:“如春,为什么听到你说这件事的时候,我会觉得那么痛快呢?”
原本还面无表情的严如春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嗔了她一眼,抿唇笑道:“你这家伙!不过,我心里也挺痛快的!那女人算计了我爹爹不知道多少次了,我还是小姑娘的时候就已经看出来她对我爹爹、对我娘亲和我是不一样的。呵,不过现在好了,她的真实面目暴露了出来,爹爹能早些认清也是好的。”
虽然说着畅快的话,但是林媛听得出来,严如春对严向开还是有几分心疼的。
任谁发现自己疼爱了多年的亲妹妹居然背地里给自己插了两刀都会不好受吧?这个过程虽痛,但是正所谓长痛不如短痛,希望严向开能想明白。
“你们俩在说什么呢?说得这么热闹?”
林媛和严如春在这边说着话,田萱和许幕晴那边也发出了清脆的笑声,许幕晴那浑身的大肥肉随着笑声颤巍巍地晃动,可爱得很。
听林媛问起,田萱嘻嘻一笑凑了过来:“还不是慕晴胡说八道,非说什么这鱼香豆腐光滑圆润,跟白珍珠似的。还说什么那珍珠是从贝壳里长出来的,肯定也能吃。这不,她叫嚣着回去以后找几颗珍珠做来尝尝呢!”
噗!
这次不仅是林媛和田萱,就连一向不怎么爱笑的严如春都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若说吃货,这许幕晴绝对是个合格的吃货,甚至比小林霜还要厉害。平日里吃点自己喜欢的东西也就罢了,居然还把主意打到了珍珠上边?
“你让她去吃,我倒是想看看到底是她牙齿厉害还是那珍珠厉害。”
严如春在许幕晴额头上戳了一把,有些恨铁不成钢地念叨了一句:“瞧你这贪吃的模样,也不知道以后二傻子能不能养活得起你!”
“容哥哥当然养活得起!”
许幕晴嘟了嘟胖嘟嘟的小脸儿,揉着额头念叨:“难道我说的不对吗?那珍珠不就是贝壳里边长出来的嘛?听说东陵人都吃贝壳里边的肉呢,珍珠是贝壳里边长出来的,自然也是能吃的。”
她凑到了林媛身边,继续说道:“你们又没有见过珍珠从贝壳里出来的一瞬间,怎么知道珍珠刚出来的时候不是软的?媛儿你倒是说句话啊,你不是还见过异国人吗?那珍珠的事知道吗?夏二公子有没有跟你提及过?”
这可把林媛给问住了,她的确是没有见过珍珠刚出贝时候的样子,不过却是知道珍珠从生成就是硬的,哪里会是软的?
“你这丫头,那胭脂铺子里不是也有珍珠粉卖吗?若是想吃就吃珍珠粉吧,但是想要整颗整颗地吃珍珠,我劝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
林媛好笑地摇摇头,将许幕晴推到了一边去。
“嘿嘿,珍珠能不能吃暂且不提,那个,宫宴上的时候你不是得了一串珍珠吗?有没有带着啊?能不能让我开开眼?”
许幕晴吨位实在太重,林媛推了她一把根本没有把她推开,反而被这家伙粘的更紧了。
听她这么一说,再看田萱那笑得贼兮兮的小脸儿,林媛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哦!敢情你们两人是故意演戏给我看的啊?”
不就是想看看赫连诺给她的那串珍珠吗?居然还绕了这么大一个弯子。
田萱和许幕晴相视一笑,凑过来纷纷说起了那串珍珠的好来。
其实也不是她们孤陋寡闻,主要是那东西是西凉太子拿出来的,看上去又大又圆润,还有一些粉红颜色的珠子。
这两天她们两人在京中一些闺中密友家里拜年的时候,大家也多次提起了这串珍珠,都想着能够一睹真容呢!
只是可惜,这次要让她们两人失望了。
林媛耸耸肩,摊手无奈道:“那东西现在已经不是我的了,别说你们了,就是我想看一眼都不容易了。”
什么?
田萱许幕晴顿时大惊失色,以为那东西被旁人抢了去。
“怎么回事?是不是那西凉太子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事后又将那串珠子要了回去?”
“哼,我就说嘛,那么名贵的珍珠说送人就送人,他那面相哪里像那么大方的人?敢情就是做戏啊!真是个小人!”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将赫连诺贬低地一无是处。
林媛好笑地抿了抿唇,却不急着辩驳,等她们两人骂得痛快了,才开口道:“不是啊,那珠子我看着没什么稀罕的,还未出宫门的时候就被我给倒手卖出去了。”
噗!
噗!
田萱许幕晴差点将口水吐到林媛脸上:“那珠子,你给卖了?你怎么给卖了?”
“就是啊,你卖给谁了?哎呀呀,那么好的珠子,你居然说卖就卖!怎么不等等我呢?早知道你要卖我肯定第一个要啊!”
林媛好笑地摆摆手:“行了,那珠子也不怎么名贵,我一看到它就想起了赫连诺靴子上镶嵌着的黑珍珠,就怎么也不想将它们戴在手上了,脏!”
咳咳。
田萱几人面面相觑,颓废地撇了撇嘴,却也无可奈何。
倒是严如春忍不住问了一句她卖了多少银子,不过在听到一百两三个字的时候,三人都气得恨不得将林媛的脑袋瓜子给掰开看看!
直到几人分手的时候,许幕晴还在唉声叹气地念叨着“不知道谁那么命好捡到这么个大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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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又迟到了,家里有个不可控的小魔鬼,我的更新也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