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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媛定睛一看,一眼就看到了马车上边姚家的标识,原来这是姚家进宫的马车。
只是,姚府跟他们家离得有些距离,就算进宫人员众多,也不用把马车停到他们这边吧。
还有,看这马车行进的方向,显然是要在自家门口过的。林媛记得,姚府那边也是挨着马路的,且比走她们这边还要近,若说不是故意的她不相信。
正想着,姚府那边出来人了。
当先的是姚世江,身为大学士的他,生得天庭饱满面容方正,一看就是个醉心于诗书之人。相比而言,他的夫人孟氏就精明了一些,一双眼睛转得极快,在看到庶出的几个子女时,眸中的厌恶之色快得令人难以捕捉。
看到马车的方向不对,姚世江蹙眉道:“今儿的马车是夫人安排的?那边的路不好走了吗?”
孟氏看了女儿一眼,笑道:“老爷又忘了,今儿是十五,那边的路上好多百姓在摆摊呢,咱们的马车过去了肯定会影响他们做生意的。”
说完,还不忘提了提姚含嬿:“打一开始啊,我也给忘了,还好嬿儿提醒了我,不然啊,肯定要给百姓们添麻烦了。”
姚世江赞许地看了姚含嬿一眼,连连点头:“还是嬿儿想的周到。”
他和嫡妻只生了这一个女儿,原本还有些遗憾,不过好在这女儿天资聪颖又宅心仁厚,连皇后娘娘都喜欢的不得了,也算是补偿了他的缺憾。
只是。
姚世江看了一眼身后跟着的两个庶子一个庶女,不免有些失落,同是自己的子女,这几个庶子女要差劲儿地多了。
姚世江叹了口气,上了最前边的一辆马车。
因为连日来忙着修撰典籍的事,连过年都没有休息,姚世江根本没有注意到,对面空置了多年的房子早已住了人。
孟氏宠爱地拍了拍姚含嬿的手,上了第二辆马车。
知女莫若母,女儿的心思她怎会不明白?女儿是京中最有才华的女子,自然配得起最好的男儿,即便对方是皇子的义妹又如何?无非只是个出身乡下的小村姑,识不识字还不知道呢,还妄想在京城站稳脚跟?做梦!
姚含嬿冷眼看了对面紧闭着的大门,明亮的眸子里划过一抹失望,她苦心安排了这一切无非就是让林媛清楚地认识自己的身份,谁知对方竟然没有开门,真是扫兴。
悻悻地上了马车,姚含嬿幽怨地攥紧了帕子。不过在想到今日终于能见到夏征了,不禁又开始期待起来。
不错,她同样喜欢夏征。
但是跟苏秋语不同,姚含嬿并没有向任何人透露出自己的心思,当然除了自己的母亲。在所有人看来,她永远都是无所谓的样子,就连苏秋语都相信了。
也就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喜欢夏征,或许,确切地说,整个京城乃至大雍,也只有夏征能跟她相配。
她是京城第一才女,长相也是头等,自然要跟世上最好的男子在一起。至于那些皇子皇孙们,在她看来并不是最好,她是最好的,自然不会跟其他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
将军府中的二公子夏征,是她心中最合适的人。
------题外话------
今儿终于写到了,同样是喜欢夏征,苏秋语是从小的执念,姚含嬿则是自命不凡,说到底都不是纯粹的爱,相比较来说,姚含嬿更讨厌些,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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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岁之前,她是落魄的弃女,无权无势,只能低调做人。
十八岁之后,她是陆家二小姐,美得惊心动魄,行事张扬放肆。
放肆到第一次见到厉先生,她就睡了他!
一次意乱情迷的放纵,让她和帝都最矜贵的男人有了纠缠。
婚前,陆清欢不仅睡了厉先生,还大胆的想要用枕头捂死他。
婚后,陆清欢继续睡了厉先生,可每一次滚床单,厉先生会让她几天都下不了床。
☆、022 这个动作不好
对于姚家的大排场,林媛没有多少感觉,京城里有钱有权的人多了去了,她若是见到一个就羡慕嫉妒恨,岂不是要把自己给憋屈死?再说了,谁能肯定她将来就不会有这样的排场?
不过,姚家的出行场面倒是给林媛提了个醒,在京城里没有几辆马车还真是不行。虽然从驻马镇来京城时,他们带了马车来,而且都是夏征让刘掌柜特意给准备的上好马车。
可是跟姚家的这些马车一比,还真是有些差距。
倒不是林媛以貌取人,实在是京城这个地方多得是眼光短浅之人,自己倒无所谓,若是爹娘和几个妹妹出行时,因为几辆马车而被低看了,她才是最伤心的。
说到做到,林媛从大门口回来就径直去了账房找周管家了,让他给寻摸着买两辆好马车。一个是给爹娘用,一个是给妹妹们用。她自己有夏征送的那辆,倒是不需要了。
至于从驻马镇带来的那几辆其它一般马车,以后就用来装运东西好了。
跟周管家说好了马车之后,林媛想了想又嘱咐他再买两顶小轿,至于颜色就一个深重些一个靓丽些,以后出行方便。
从账房出来后,姐妹俩一边聊着天一边往回走,杜若和连翘跟在后边,都抹着额上的薄汗,微微喘着粗气。
自从跟了小林霜之后,两人不是埋头苦读,就是跟着这小丫头到处跑。别人家的丫鬟都是铺床洒扫的,她俩倒好,虽然苦活累活没有,但是遇到的差事比干苦力还要累。
两人都不是读书的料,纷纷叫苦不迭。每次听小林霜讲解药草的知识都跟听天书似的,见到在外边洒扫的小丫鬟两人就羡慕得不得了。
今儿是正月十五,又是一家人到了京城后的第一个重要节日,自然要吃些特别的东西。原本是打算包饺子的,可是调好了肉馅儿,林媛灵机一动突然改变了主意。
她让厨娘们准备了新鲜的鸡蛋,打散后便亲自动手准备做蛋饺了。
做蛋饺要用小火,所以便把小炭炉拿了出来,小火温温的,火苗窜动,十分漂亮。
林媛挑了个合适大小的炒勺,用一块干净的纱布浸了些油,待勺子烧热以后,用筷子夹着那油布在勺子里擦了一遍,而后用一只小勺子舀了一勺蛋液放到了炒勺里。
蛋液遇到热油,发出滋啦啦的响声,甚是诱人。
不等蛋液凝固,林媛便小心地转动炒勺,让所有的蛋液都附着在勺子上形成一个薄薄的蛋皮。
“来,肉馅儿。”
林媛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一边注意着手里的炒勺,一边叫着小河舀肉馅儿来。
现在只要有空,小河就会在厨房里待着,只是现在她的技艺还太生疏,干不了多么精巧细致的活儿,所以一切都是从最基本的开始。
林媛给她派了烧火的活儿,让她学会掌握不同的火候。给她派了切菜的活儿,让她时刻练习自己的刀功。还给她派了宰鸡宰鱼的活儿,让她认识最基本的食材。
说到底,即便她现在干的活儿在外人看来都是最普通的,但是其中的学问可是极大的。
经过这几天的练习,至少小河对厨房里的各项工序都已经了如指掌。听到林媛说拿肉馅儿,立马就用小勺子挖了一些肉馅儿放到了炒勺的中央,不多不少,不偏不倚,正合林媛心意。
“不错。”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但是小河听了还是高兴地合不拢嘴了。
待肉馅入勺后,林媛便将蛋皮合了起来,借尚未凝固的蛋液跟包饺子一样把肉馅儿包了起来。等两面的鸡蛋都凝固之后,微微变了些颜色,这一个蛋饺就算是做好了。
将做好的蛋饺放到了一旁的盘子里,林媛又拿起筷子夹着油布擦了擦炒勺,准备做第二个了。
林媛做饭时,不出意外地总是会跟着两只大尾巴,一个小林霜,一个老烦。
第一个蛋饺刚出炉,两人就眼睛放亮地冲了上去,你不让我我不让你,争得脸红脖子粗的。
林媛好笑地看着手里的炒勺,幽幽道:“这肉馅儿还没有熟呢,吃了可是会闹肚子的。”
正如林媛所说,此时的蛋饺还未做熟,要等到把所有的蛋饺都做好以后,或做汤或火锅,要跟其它菜一起吃才好吃。
不过,这一老一小两个吃货哪里会信她的话?依旧你争我抢地谁也不肯让谁。
最终,当然是力弱的小林霜败下阵来,一脸委屈不甘地瞪着笑得得意的老烦。
老烦嘿嘿一笑,冲小林霜晃了晃手里的战利品,而后在小林霜怨念的注视下一口吞了那蛋饺。
嚼,嚼,呕!
“生的,生的!”老烦一口将口中嚼了两下的蛋饺吐到了地上,十分怨念地哼哼了两声。
林媛好笑摇头,给了他一个早就提醒了你的眼神。
见蛋饺被吐了出来,小林霜先是一愣,随即拍着手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哈哈,师傅又被骗了,又被骗了!”
老烦眼睛一眯,心里窃笑一声,神色严肃地坐到了一边的凳子上,招招手让“好徒儿”到了身边,“和蔼可亲”地说道:“徒儿啊,你跟着为师学医已近两载,对于你脑袋瓜子里的学问,为师十分清楚,知道你聪慧,不管学什么都是一遍就记熟。”
小林霜歪着脑袋,警惕地看着师傅,每次他夸她的时候肯定都没有好事,这次也绝对不例外。
将第二个蛋饺放到盘子里的林媛瞄了一眼这师徒二人,只觉得老的心怀不轨,小的满脸警惕,不由得好笑地摇摇头,这两人还真是一对冤家,各怀鬼胎说的就是他们了。
无视小林霜狐疑的目光,老烦继续光明正大地夸奖她:“以徒儿的聪明才智,即便现在出师也定然比京城里那些庸医们强了许多。不过呢,为医之人,光是有学问还是不够的,最重要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是……”
“嗯,想来你也不知道。”
不等小林霜开口,老烦已经打断了她自顾自地说了:“最重要的应该是实践。什么叫实践呢,就是多接触病人,多看别人诊病,从各式各样的病人身上将自己从书本上学到的东西融会贯通。而多看别人诊病,则是让你虚心好学,莫要因为自己的师傅是天下第一的大夫就目中无人。你要知道,即便那些人谁都比不上师傅,谁都不是师傅的对手,但是,他们总归还是有闪光点的。徒儿啊,我们也要给不如我们的人留一条活路嘛,你说是不是?”
小林霜嘴角抽啊抽,这是再给她传授知识吗,这明明是在炫耀自己的能耐啊!
林媛嘴角微勾,暗暗笑骂一声:“厚脸皮!”
“师傅啊,您说了这么多到底想要告诉徒儿什么啊?”小林霜还惦记着大姐做的蛋饺呢,对于老烦的啰里啰嗦十分不满:“难道就是想说您有多么厉害吗?这个徒儿已经知道了,您每次教授我医术的时候都要说上一遍,我都能倒背如流了。”
老烦被狠狠地一噎,原来自己已经不知不觉说了这么多遍了?
“咳咳。”清了清嗓子,老烦斜斜眼睛,道:“城东有一处济世堂,里边有个郎中姓王,从明天开始,不是,从今天开始,你要一连三个月去那济世堂里看王大夫诊病,好好学习。”
王大夫?小林霜蹙眉,好奇道:“师傅,你不是说郎中看病时都是不许同行人观看的吗,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