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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不能放手。
章思俨解开了谢楚的皮带抽出,熟练地将谢楚压在沙发上,将他的手臂背到身后用皮带绑住。他一个并没有施虐倾向的人为了要谢楚适应且对他欲罢不能,还熬夜看了许多相关方面的书,又在乱七八糟的论坛上逛了一圈,随后整个人的三观差点被颠覆。
章思俨很努力地学了,就连皮带绑着的方式也在假人那练了好多遍,怎样绑着不会造成过多淤血,怎样绑着牢固却对人伤害最小……他都没想过自己活了半辈子还会学这种东西,如果别人看见了可真的会骂他是变态。
谢楚如同被拍在案板上的鱼,一直在拿腿凭空乱蹬,忍不住骂道:“你这个变态!”
章思俨伸手重重拍在他的屁股上,隔着牛仔裤,一阵钝痛。这样打也不起任何作用,章思俨顺势扒下了他的裤子,再打时便发出了清脆的巨大声响。谢楚唔地一声将脸埋在沙发靠垫上,强烈的羞耻感如潮水涌来将他包裹其中,他……有些起了反应。
虽然章思俨很想把打屁股当成情趣,但他知道单是轻轻的打是完全不够的。他打得手都要麻了,干脆也抽了皮带,在他那被打得发红的地方扫过。
谢楚的双腿被章思俨压着,上身基本又没什么反抗的力量,只剩下那羞耻的部位露在外面。不知什么时候会落下的鞭打让他兴奋,可他还是不想和章思俨玩儿了,一点新鲜感都没有。
“你这是犯法!”谢楚不安地扭动,想来想去也找不出别的用来谴责的话。
身后的人平静地哦了一声:“等你有力气去告我再说。”
冰凉湿润的触感落在他被打疼的地方,谢楚还庆幸章思俨终于良心发现知道给他上药了,结果下一秒就感觉到了不太对劲。
遂被用其他方式教♂训了一顿。
谢楚委屈!他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被人压在沙发上羞辱,一个多小时后的他衣服被弄皱了,脸也弄脏了,嗓子也有些沙哑,红着眼角跪在沙发一角,不是不想坐,是屁股疼。
身体找回熟悉的感觉,谢楚却并不讨厌。除了一开始很疼,后来好了许多,看来还是用过的好。
可他还是很委屈啊……明明都没有什么协议在,还要被这样那样。
生气!
章思俨很少抽烟,现在却坐在沙发另一头点了一根,烟味苦,和他现在一样,没有感觉到多少快感。他不知道怎么才能让谢楚更喜欢自己,人的欲望无穷尽,他还没确认谢楚会治好,就开始幻想以后的生活。
“还要去找简暮年么?”章思俨吐出一团烟雾,半眯着眼问。
刚才的教训效果很显著,谢楚从善如流答:“不了。”
他想反正这周五他也不会再过来了!管他呢!先应付过今天再说。
章思俨看他回答得那么痛快就知道他在打什么算盘了,他想了想,起身从书架上拿出一个平板电脑,扔到谢楚身旁,让他点开视频。
谢楚照做,随后,越来越大的喘♂息声传了出来,他看着那仿佛偷拍的画质,脸突然红了起来。
章思俨知道自己也是……黔驴技穷,拍个视频能从头利用到尾,现在还能派上用场。谢楚羞耻得不忍直视,也不知道章思俨这究竟是什么癖好……还喜欢拍自己的作案经过。
现在章思俨很遗憾,早知道他应该多拍一些,以后弄个大床,把画面投影到天花板上,每天换着欣赏。
“周五,下午一点。”章思俨摁灭了烟头,言简意赅说道。
谢楚把平板扣在沙发上,低着头想,反正他要是不在了,这个身体就交给了郁宝,那么就算这些东西都流传出去,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可是……
为什么,为什么要身体要交给别人?
活着不好吗?
刚才的快感如此真实且强烈,窗外阳光正好,也没有任何烦恼。
“叮咚。”
微信新消息提醒声传出,谢楚愣了会儿,从沙发缝中夹出手机,还没看,就被走过去的章思俨把手机抽走了。
都不用解锁,章思俨便看到来自简暮年的消息。
“小简导儿:宝贝儿,现在在做什么呀?”
智商一直在线的章思俨略一想,便笑了起来,扔了手机摸着谢楚的脸,拇指在他嘴唇上摩挲:“删了聊天记录,是吗?”
谢楚忙摇头:“我不是,我没有……”
他以前的痴傻金主怎么这么聪明了!
第48章
章思俨哦了一声:“没删聊天记录; 怎么突然间叫得这么亲热?”
还宝贝儿?
自己之前和简暮年聊了一次通通白聊了是吧?
谢楚觉得章思俨现在实在是太危险了,他现在屁股还疼着!为了让自己好过一点,谢楚在心里喊郁宝的名字。
郁宝。
Hello?
谁出来救一下我?
章思俨见到谢楚垂眸的模样,又问:“希望自己放弃身体的掌控权而让别的人格接手?”
你再这样聪明下去咱们可能没办法一起玩耍了。
“我……”谢楚咬了咬下唇,没办法辩解,他知道自己没什么用处,有时头发大小的事情都能将他压垮。他刚才是想叫随便一个人格出来应付场面的; 可现在仔细想一想,如果他就是主人格呢?
“你是这个身体的主人。”章思俨循循善诱:“所以什么事都要自己担着,懂了吗?”
“我不是。”谢楚摇了摇头; 被章思俨捏住脸再也晃不动头。
章思俨越来越用力,谢楚急忙道:“懂了,懂了。”
忍不住泪眼汪汪。
“现在来解释一下,和你的小简导儿都聊了什么?”
谢楚实在是心虚; 他确实删了一些聊天记录,但那都是神志不清时干的。他偶尔会在晚上醒来; 登自己微信后就会看见简暮年的消息,他时不时回复几句,聊的内容也都是些无关痛痒的话。简暮年其实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谢楚对这种名导之后的生活有些好奇; 但简暮年从来都不提自己小时候,无论谢楚怎样明示暗示。
他们谈话剧、谈电影,简暮年说要去戏剧节,邀他一起去。
由于谢楚现在对于时间的概念很模糊; 也不知道简暮年自己去了没有。
“和他聊他的电影。”漫长的沉默后,谢楚终于编出了理由,话音刚落就后悔得想咬自己的舌头。
他咽了下口水,有些不敢看章思俨,小声地说:“我现在说我没删聊天记录还来得及吗?”
“你说呢?”
章思俨都快气笑了,愈发觉得眼前的人实在可爱,可他为什么不早一点爱上谢楚呢?
“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以随便和他聊天,知不知道?”章思俨继续说道。
谢楚心说你算个鸟,他不只要和简暮年聊天,还要聊得飞起。
反正他现在是自由的。
“嗯?”见谢楚半天不回应,章思俨又捏了一下他的脸,手感十分好,又软。
谢楚嗯了一声,觉得现在这个姿势很是别扭,他看了眼时钟,说:“我要回家了。”
“以后不许再说这种类似的话。”章思俨道:“我说什么时候回去才可以,你没资格决定。”
谢楚:“……”
“现在你要说,‘请问我可不可以回家?’”
谢楚跟着学了一遍,章思俨放开他的脸坐在他身边,说道:“不可以。”
他伸手摸着谢楚的头发,动作很轻柔。
心里的两个小人儿在不停的撕扯,一个说,快骂他啊,打他一顿,这样他才离不开你。另一个则说道,要温柔地说再见,以期待周五下一次见面。
他从来没试过这样艰难的抉择,他要和眼前的人相伴一生,非他不可。
是时候把人放回去了,如果引起了郁春和的注意,恐怕再见就很困难了,章思俨固然不舍,可他还是收回了自己的手。
顷刻间恢复了一脸冷淡神色。
“好了,洗干净你的脸,可以滚了。”
……
谢楚每周会见章思俨两次,奇怪的是,并没有人来阻止。郁春和就像没看见一样,还像往常一样对待他。
周末时,谢楚早上起床后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他最近掌控身体的时间越来越多,一周最多失去三天的记忆。大概是因为去见章思俨时,会和他上床,所以之后也不太好意思让别的人格出现。
他醒来后盯了会儿天花板,听到敲门声响。
郁春和推开门道:“宝宝,起床吃饭了。”
谢楚不知道怎么和郁春和说,他是谢楚,不是他想见到的郁宝。他莫名有些罪恶感,如果以后都是自己在的话,那么郁春和会怎样。
他对自己的哥哥丝毫没有印象,不知道他们的存在,所以在郁春和找来时,对他也是十分冷淡的。
现在想来,也许是因为几年前他那性格太不讨喜了,也并不得郁春和喜欢。
谢楚轻叹了一声,起身洗漱,到餐桌吃饭。他虽然不太清楚郁宝的性格,但有些模糊印象,苏维安说郁宝表现出来的性格十分软糯,谢楚洗脸时对着镜子学了一下,差点把自己学恶心。
郁春和正在客厅看报纸,谢楚坐到餐桌旁边叫了他一声:“大哥。”
“你先吃。”郁春和道。
谢楚吃到一半,觉得有些饱,他有些撑,不知道昨天晚上吃了什么,现在吃一点就吃不下去了。郁春和坐到他对面吃饭,见谢楚吃的很少,让他再吃一些。
“吃不下了。”谢楚脑海里响过郁宝的声音,可他学不会,只能尽力。
郁春和吃饭的速度快了许多,吃完后才说:“还记得妈妈么?”
记得。
印象中的女人头发有着漂亮的卷儿,在外面是很温柔的,回家后就守着有大圆镜的梳妆台。镜子上有一块破损,两条很长的碎纹像大雁一样。她拿着口红和头发,哄着自己的孩子到跟前,把他化成小女孩儿的模样,买了好些漂亮裙子给他穿。
男孩儿一开始是不愿意的,哭着喊着,如果哭得过分了一些,就会被关在箱子里,或者是柜子。箱子是横放在地上装被子的,很大一个,有着很大的古铜色的锁,也是那把锁把梳妆台的镜子砸出了裂痕。柜子立在墙边,里面装了很多废旧物品,地方很小,进去后要蜷缩着身体,后腰处有什么东西会硌着他,白天时打开柜子仔细看的话,会看到那是红布包起来的斧子。
如果被扔进箱子里还好,地方很大,他坐在叠起来的小被子上,靠着旁边的被子,经常会睡着。不过夏天的话就比较难过了,穿着紧绷绷的裙子,待上一会儿就很热了,过得十分煎熬。
他在刚开始时很怕黑,扯着嗓子哭喊,黑暗中所有东西都像吞噬人的魔鬼。在柜子里会有一点光透进来,衣服上的图案像是青面獠牙的鬼,伸手摸到的玻璃球好像人冰冰凉凉的眼珠,周围有呼吸声传来,也许墙里埋着尸体,如果有杂物掉下来发出声音,更是了不得,吓得他哭也哭不出来,一直盯着那处透进来的阳光看,一条细长的光线,渐渐地,消失不见。
谢楚分不清那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就像他分不清这段记忆属于谁。但无论是谁的,那种感觉再提起时,仍旧压得他喘不过气。他痛苦地推着桌子,椅子在地上发出尖锐的声响,桌子没有动,而他却被推得往后窜了一些,他蜷缩起膝盖,抱着双腿将头埋下去,好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捏住了气管,他张开嘴用力地呼吸起来,就好像浮出水面的鱼,肺部的空气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