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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门已经被推开了,好几个人站在门口,其中两个还穿着校警的衣服。一个公寓管理科的女老师进来道:“干什么呢?”她目光紧盯邵恒修手中的鱼缸,语气更严厉了几分:“放下!”
邵恒修:“……”
谢楚:“……”
五分钟后,他们两个站在管理科办公室里,与看起来很凶的老师对峙。
邵恒修解释:“我们就是闹着玩儿的,我和他是哥们儿。”
女老师说:“有人打电话说你们打了起来,一地的血。”
邵恒修:“没有的事儿,有没有血您还没看见吗?”
女老师又看向很少说话的谢楚,虽然他说了好几遍他们没打架没打架,但那委屈的小神情看起来就没什么说服力。她循循善诱:“同学,你不要担心有人会蓄意报复,学校会给你一个良好的读书环境,杜绝一切恶势力。”
邵恒修:“……”滚他妈的恶势力!
谢楚也说道:“真的没有打架,我也没受伤,和我室友的感情也很不错,大概是有人打骚扰电话恶作剧或者报错了寝室号。”
这时,有人站在门口敲门,来人西装笔挺,与周围的小房间丝毫不搭。
谢楚看见章思俨的一瞬间仿佛看见了世界末日。
章思俨一点点向他走近,直到停在他边上问:“你怎么样?受欺负了没有?”
没等谢楚回答,章思俨便侧身对女老师道:“你好,我是谢楚的舅舅,如果这里没事我就带他走了。”
女老师看谢楚一眼,后者却垂下头没再说话。
“你他妈是哪门子的舅舅?”邵恒修现在有些明白了,说不定就是章思俨这个老阴逼搞的鬼,什么恶性斗殴,他比窦娥还冤!
章思俨将谢楚拽到自己身边,静静地看着邵恒修,目光冰冷,平常的微笑也不见了,用眼神无声警告。
邵恒修知道自己不能再多嘴,总不能当着别人的面说章思俨不是舅舅是金主,他看着谢楚有些心急:“楚楚你别和他走,你相信我一次好不好?”
“好了,既然您是学生的舅舅那么就把人带回去吧,很抱歉麻烦你了。”女老师笑着对章思俨说道。
“楚楚……”邵恒修目光中充满痛惜,谢楚不敢看他的眼睛,他跟在了章思俨的身后,缓缓地离去。
邵恒修近乎绝望地看着他背影,双手紧紧攥在一起,最终只能无力地分开。
他自嘲般勾起嘴角。
自己就这样不值得被人相信……
好,真好啊。
第18章
司机开着车。
车内的气氛诡异而安静。
谢楚不知道自己应该解释什么,章思俨听了多少?从哪儿开始听的?他刚才在哪儿怎么这么快就会赶到?接下来他会怎么样?自己呢?怎样才能解决这次问题?
他没说话,章思俨也没说。
直到两个人回了平湖公寓。
坐电梯的时候,谢楚就在想要不要把电梯弄故障两个人一起死了好了,然而这电梯质量着实太好,一次事故都未曾发生。他安然无恙地跟在章思俨身后走进房间,等待即将到来的狂风骤雨。
章思俨做到沙发上伸手松开领带,语气平静地说道:“放你回去住,是我失误。”
他以为松松绳子就会让小狼狗感激他,怎么会预料到还有别的狗这样明目张胆地觊觎。
“邵恒修是吗?”章思俨轻笑了声:“年轻人,不错。”
这个不错绝对不是自己以为的那个不错……谢楚吞咽了下口水,他想起来了,自己当时怎么就能答应邵恒修呢。
就算当时答应了也没事儿,可谁让他还把电话打通了。
第一次他和邵恒修在卫生间门外被章思俨抓个正着,还算是天意弄人,这次完全就是他们俩人一起作死。
他现在如果和章思俨对着干的话,会不会把他彻底激怒。他爸在人家手里,那些不堪入目的视频也在人家手里。
邵恒修给他提供了美好蓝图,直到冰冷现世席卷而来,谢楚才发现,原来自己尚在人间。
满是恶鬼的地狱可怕吗?
谢楚不觉得。
最怕的是人在阳光下,地狱空荡荡。
他吐出一口浊气,放弃了任何抵抗,对坐在章思俨对面的沙发上说道:“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章思俨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他都这么大了,变得很少生气,无能的人才控制不住情绪。喜怒不形于色是他处世原则之一,没想到却屡屡被谢楚这个毛头小子气得火冒三丈。
今晚他在把电话打给谢楚前,一直在应酬,别人都带着女伴出席,觥筹交错间情意绵绵,他喝多了些酒,再看那些画面就觉得无比矫情。
爱情是最没用的东西,谢楚年级小,周围也都是些年轻人,那个年纪的人谈起恋爱就会错以为世界都是他们的,感动天感动地感动自己,在他看来简直无聊透顶。
章思俨不是善人,再忍下去自己头顶都一片草原了,哪还能把谢楚牵回来。可是现在他还有机会,他眸色愈深,扯下领带朝谢楚走了过去。
“脱了。”
谢楚咬着下唇,没动。
当面脱衣服对他来说更加羞耻,他宁愿章思俨亲自动手。而现在,对方却没有再靠近的意思了,而是坐在了他身边。
谢楚的呼吸有些急促,他穿着千万年轻人最常见的打扮,T恤和牛仔裤,他开始动手放在自己T恤下摆,却听到旁边章思俨的声音再次响起:“上面不用。”
谢楚脸色苍白地问:“……羞辱人对你来说就这么快乐吗?”
“呵。”章思俨哼笑一声:“这不是羞辱,这是你应得的。”
最后谢楚只穿着一件T恤,又去酒柜那里帮章思俨拿了酒。酒柜的玻璃反光可以照见他的狼狈,他现在再想用以往的套路已经来不及了,他承认他会为这种羞辱而感到莫大的羞耻,他屈服于地位的不平等下,浑身都会因此而战栗。章思俨的一个普通命令他都没办法反抗,他就这样站在穿戴整齐的章思俨面前,也不敢看他的眼睛。
章思俨先去了卧室,不一会儿就叫他进去。谢楚环顾四周,想随便捡起什么刀啊之类的锋利东西,也许还有机会免于接下来可以预料到的痛苦。最后他拿起茶几上的酒瓶,一进门还没等动手就被章思俨抓住了手腕。
他的力气大到谢楚有种自己的手腕都折了的错觉,他想到自己还有海报没做,害怕地出声恳求:“我错了放开我我真的错了……”
“放开你。”章思俨重复着他的话,他如果再慢一点这酒瓶都要落到自己头上了。
还放开?
做梦。
谢楚的手动弹不得,章恩俨松了下才让他把酒瓶松开。他抽出瓶子随意地扔去了客厅地上,半瓶酒随着酒瓶的碎裂而溅了出来,一地的红。章思俨没有往里走,而是关上门,把谢楚的手挂在门上的手铐。
说起来章恩俨真的不是那么变态,床上订做的机关手铐是之前怕谢楚跑,再加上摆在那威胁谢楚,才找人来安装的。人家估计是见他们这么会玩,也就赠送了个大礼包,里面全是情趣用品。章恩俨看看没什么兴趣,但觉得这种挂门式秋千还不错,也就一直没扔,其他东西倒是早处理了。
谢楚上身还穿着T恤,但也不碍事。
他后背贴门上,身体的温度都把门焐熱了,他觉得自己狼狈极了,下半身光着,双腿因为同样挂着的缘故,所以大开起来,这样的姿势令人感到彻底的羞辱,尤其面前的人还衣着整齐。谢楚放弃了抵抗,为了少吃些苦头也不再想在这个书骨眼上激怒他,羞辱感一阵强过一阵。他看着章思俨离开,又看着他带润滑和套子一步步靠近,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就像现在被挂着的他,不上不下。
正常状况下的章思俨也称不上粗暴,他只是生气吋会罚谢楚,嗯,然而他气不顺时格外多。谢楚以前也不是没被吊在过这里,但在他的口头求饶下章思俨都会很快把他放下来。这个时候,看章思俨的表情是没有心软的意思了,谢楚也并不打算求饶,而是死死地盯着他看。
“我发现你大概就是贱。”章思俨语气冰冷,都快冻成了霜,他一手握住谢楚前面微微抬起头的性器说:“是不是就这样才会有反应?嗯?”
“不是……”谢楚无力地解释,他想说那是因为刚才光着身体又被支去拿酒又蹭到了,才有些抬头,可现在那里被章恩俨握在手里,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还有这……”章思俨撸动了几下就放开,手从T恤下摆摸上去,放在谢楚的胸口,捏起那挺立的乳头,它硬了起来,像小石子一样,章恩俨只专注地玩弄着一边,谢楚又痒又难受,那种地方被玩弄的感觉非常不好,也让他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女人一般。他的血液上涌,羞耻得咬紧了下唇,想要把自己藏起来。他以前看网上有人说如果被生活强奸也不要怕,习惯了就好了。
可他怎么可能习惯?
他在章恩俨面前感受到巨大的权力落差,这种落差感使得他永远都跪地不起。只要对方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他就要听从命令,剥光所有的衣服,躺平了踏踏实实任人随意操干。
凭什么?
谢楚质问上天,上天才懒得给他回答。他又问为什么,可没人给他答案。
“为什么非要这么对我……”谢楚死命地扭过头确保自己看不到章思俨,他觉得自己脖子都要扭断了,章思俨掰正了他的头,捏着他的脸一点点用力,他说:“你不是喜欢吗?”
章思俨当然知道谢楚不喜欢,但他现在早已被气得失去理智。他表面上和正常人一样,也像往常似的涂了润滑剂,随后便向下摸去,一下子插进了谢楚一直暴露在外面的后穴里。
“啊……”
疼,尤其是章思俨还十分用力。那里被异物入侵的感受胜过一切,谢楚感受到手指在里面搅动,更是再也说不出话了。他的眼角有生理性溢出的泪水,他动弹不得,双手死死地拽住手铐上方的绳子,他听到揽动带来的声音更是不可遏制地颤动,身体因紧张而收缩也被章思俨误认为是饥渴了,打了他的屁股要他放松。
为什么要遭受这样的对待啊……
谢楚实在是想不通……
他是在章恩俨家祖坟上蹦过迪吗?他无法抗拒这一切,可身体又因为这样的对待而起了反应。章思俨的手指似乎戳到了什么地方,谢楚前端那可怜的性器翘了起来,顶端也渗出了一点液体……他死死地咬着唇抗拒这一切,却又抵挡不住那铺天盖地而来的羞耻,他承认他快要输了,眼泪也在不知不觉中流了下来。
章思俨的手指好像又加了一根,谢楚已经注意不到了,疼痛与羞耻将他细细密密地包裹,他在其中无法逃脱,他一边没出息地哭,一边感受着胸膛的起伏。章思俨也不再说话,抽出湿着的手指解开皮带,释放出硬挺的分身找寻盛情邀请他的小穴一下子插了进去。身体被劈开一样的痛感袭来,谢楚再也忍不住叫了出声,他被悬挂得很低,章恩俨将他全部填满,不想让他进入得太深谢楚只能用力抓住绳子将自己的身体向上抬,可这样又能坚持多久,章恩俨一下一下地抽插仿佛在钉进他的身体,谢楚哭得更凶了,他觉得自己快要被这样贯穿,或者说就被操死在这里。
呜咽声极大地满足了章恩俨心中那有些变态的快感,他喜欢看谢楚在床上、随便在什么地方被自己操得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