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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了起来。两只没穿袜子的脚,也从最初的翘着二郎腿的姿势变成了紧紧闭拢靠在一起,脚踝和脚踝轻轻的摩挲。这些不经意的小动作,无疑表明此时对方已经感觉有些寒冷了。
于是,他便又提出让对方上床躺着。程文瑾依然说没关系,兴致勃勃的让他说一下他刚才提及的那个游园赞助活动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又是怎么想的。
王勃不忍程文瑾陪着他这个皮糙肉厚的家伙在床下挨冻。解决的办法不是没有,那就是把房间的空调打开。但是冬天开空调,房间的空气容易干燥,对皮肤不好,他知道程文瑾冬天一般都不喜欢开空调。他也一样,除非为了情趣,在进行某些男女间的原始活动时而不至于着凉,否则他也不太愿意开空调。
“这程阿姨,什么都好,就是太过矜持端庄,无论何时何地,都要保持自己端庄优雅的仪态。但有时候,这却是活遭罪呀!看来,有时候是不能跟她好好说的,还是得用强!”王勃心道,直接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去拉程文瑾的手,边拉边说,“姐,你就去床上躺着吧,大冬天的,多冷呀!你身上的衣服穿得又不多。把你冷感冒,我明天回双庆怎么向小娅交代嘛!”
“没事儿,小勃,我真的不冷!”王勃突然来拉自己,程文瑾吃了一惊,有些惊慌,本能的开始拒绝。
“还说不冷,你看你的手,好凉!”王勃瞪了眼神色惊慌的程文瑾,捏了捏对方有些发凉的手腕,突然一个下蹲,又去摸对方的脚脖子。女人的脚踝,细嫩,光滑,但却不出他所料的冰凉,像一团冰块。王勃的脸色更难看了,无比心痛的道,“看看,看看,还说不冷?!你就去床上躺着吧,我的姐!”一边说,一边把程文瑾朝床上推。
程文瑾身上的确是有点冷了,尤其是手脚,感觉都有点僵了。不过现在被王勃又是捏手又是捏脚的试探,她立刻又惊又羞,干净无暇的面孔转瞬间爬起两片红潮。
“我……我真不冷,冬天的时候,天生……天生凉手凉脚。”程文瑾微红着脸,兀自分辨。
王勃却不管那么多,依然推着女人的肩膀朝床上走,待女人拗不过他,不得不坐上床之后,又体贴的拉起被子,拢到女人的小腹,连同下面的腿脚一起,严严实实的盖住。王勃最后掖了掖被角,半嗔怪半解释的说:
“姐,你现在是一个人,没人照顾,倒是还要像大姐姐一样的在工作和生活方面照顾悠悠姐,我表姐以及婷婷姐她们这几个长不大的孩子。小娅她一直担心你呢,得知我这次回蓉城,特意叮嘱我过来看看你过得怎么样。我可不敢不听她的话。姐,你一个人在蓉城,平时又在全国各地到处飞,我和小娅都不在你的身边,你得好好的照顾你自己,别让我们操心呀!”王勃抓着程文瑾的手,捏在手心,另一只手在对方凉凉的手背上轻轻的拍着,一脸诚恳,一本正经的说。
程文瑾已经从刚才短暂的慌乱中镇定了下来。她知道这小鬼明着关心她的冷暖,实则还是为了占她的便宜。不过,对方这种一本正经,小人说大话的样子让她心头想笑的同时,又从心底泛起了一丝被人关心的温暖。她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的手从王勃的掌心抽了出来,平静的说:
“什么照顾不照顾的,哪里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再说,你姐她们也不是你说的什么‘长不大的孩子’,她们懂事得很呢,我也没操什么心。至于我,你和小娅就别操心了。倒是你们,长这么大第一次离家,脱离了父母的关怀,第一次在生活上自主自立,一定有很多不太适应的地方。你们自己一定要迅速的成熟,早点独//立起来。”
“是的,姐,你说得是。这次回双庆,我会把你的话原封不动的转告给小娅听的。”王勃连连点头,看着程文瑾旁边那一大片空位,好想翻身爬上去,跟对方并排坐着。
当然,这念头,依然只是个妄想。
不过现在的他也已经满足了,随着程文瑾的上床,他的座位也顺理成章的从小沙发上转移到了床边,挨着女人坐了下来。程文瑾没叫他回原位去坐,他也就乐得当装莽当不知道,怡然自得的坐在了女人的床边。
期间,犹如前不久程文瑾发冷的样子,聊着聊着,王勃也开始双手抱臂,时不时的还颤抖一下,企图博取女人的同情,试探女人的反应,看程文瑾会不会好心的叫他躺床上取暖。
程文瑾的确有所反应了,不过却是让他回屋睡觉,别冷坏了。
“怕冷坏我就让我钻进你的被窝一起取暖啊!”王勃心头扁嘴,嘴上却说不冷,自然,装冷扮可怜的假戏也就演不下去。
时间快到十二点的时候,程文瑾又一次催王勃快点回去睡觉,说他明天一早还要回双庆。王勃便指着床上的复读机,涎着脸,笑嘻嘻的说:“姐,我现在还不困。要不,我陪你练练口语吧。我的口语还不错,标准地道的伦敦腔。”
程文瑾却莞尔一笑,横了他一眼,道:“你不困,我困了。再说,我这次去的是美国,又不是英国,练伦敦腔有啥用?你快点回屋去睡吧。阿姨平时都是十点睡觉,今天因为你来,熬到这么晚,已经是破例了!”说完,程文瑾便用手捂了捂自己的嘴,做出一副瞌睡兮兮的样子。
这绝对是演戏!王勃心头腹诽不已,却也无奈,因为时间毕竟很晚了。程文瑾已经下了逐客令,他该汇报的也已经汇报完毕,实在找不到更多赖着不走的理由。
“那姐,我……我就去睡了。”王勃从蓝色的床单上恋恋不舍的站起,说。程文瑾的床上用品如她的人,没有那么花哨,都是一些简单,雅致的色调,天蓝色,淡黄色或者纯白色。
“嗯,去睡吧。晚安,做个好梦。”程文瑾神色一松,朝他挥了挥手。
“真不需要我陪你练口语啊,姐?”王勃还想垂死挣扎一下。
“好啦!今天实在是太晚了,我也有点倦了。改天吧,或者等你放寒假回来的时候再说,好吧?”程文瑾笑道。看着王勃现在这种不想走却不得不走的样子,她就想笑。
“噢,那……行吧。”王勃开始转身,朝门口挪,挪了几步,又喜笑颜开的反身折回。
程文瑾一惊,不解的问:“咋又回来了?”
王勃却再次走到程文瑾的跟前坐下,张开双手,笑嘻嘻的道:“姐,过几个月你和悠悠姐就要去米国了。我先给你普及下老外道别说晚安的方式。”
程文瑾一愣,对眼前这小鬼层出不穷的鬼名堂有些无奈,叹口气,主动欠身跟对方抱了抱,拍了两下男孩的后背,柔声说:“这下总行了吧?”
“没完,还有这个呢!”在程文瑾的愣神间,王勃把自己的脸一左一右的跟程文瑾的两边脸颊挨了挨,同时迅速的用自己的嘴在女人那白皙,细腻,带着诱人香气的脸蛋上亲了亲,而后飞速后退,闪人,看着被自己亲过的地方迅速泛起的红潮,无比开心的说,“姐,这个是意大利人的见面方式和告别方式。今天就教你这一种,还有其他国家的,以后有机会再教你吧。拜拜,晚安,做个好梦!”
王勃朝一脸嗔怒瞪着他的程文瑾摇了摇手,开门,关门,飞速的离去。
第1117,看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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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家医院?”王勃抬头望了下医院的牌子,牌子上写着“双庆市中医骨科医院”。
“就这里。我原本想送邢伯伯去西南医院的,他说就送市骨科医院,说是认识这里面的一位主治医师。”姜梅道,轻车熟路的领着王勃朝住院部走去。
“原来还是关系户啊!”王勃扁了扁嘴。
两人进入人满为患的住院部大楼,爬楼梯上到二楼,经过一道长长的满是消毒水味道的走廊,最后来到走廊尽头的一间病房前。
“给我吧,小勃。”姜梅朝王勃伸手,想将他手里的保温桶接过来。这保温桶里面装的是她顿了两个小时才炖好的骨头汤。
“没事儿,我提着吧。”王勃摆了摆手,推开了病房的房门。
这是一间有着三张病床的普通病房,从近到远依次住着三个病号,靠门口的年轻人,中间的中年人,以及靠窗的一位老人。前面两位病号唉声叹气,一脸衰容,倒是最里面的那位老人,精神矍铄,满面红光,半躺在病床上,此时,正抱着个茶盅聚精会神的注视着墙上的电视节目,一副安然自得,优哉游哉的样子。如果不是他右脚上那层厚厚的石膏显示他的确是一位病号的话,怕是谁见了都不会觉得这老头有病。
不需要姜梅介绍,王勃也知道这位悠闲自得的老头应该就是姜梅嘴里的那位“袁伯伯”了。
两人走进病房,姜梅笑着冲袁征打招呼:“袁伯伯,你今天好点了吗?”
“啊,是小姜来了呀?好点了好点了。再过两天就可以出院了。”姜梅的到来让袁征喜出望外,当即不再理墙上的电视节目,又惊又喜,然后又有些嗔怪的冲姜梅说,“我说小姜呐,不是给你说了不需要你来看我嘛?我请得有护工,你一天工作也忙,还要看我这个糟老头,耽搁你那么多时间,这……这实在是让我有点过意不去。”
“耽搁得了多少时间嘛,袁伯伯?我也是利用下班时间,不耽搁哈!哦,对了,袁伯伯,我给你炖了点骨头汤,应该对你伤势的恢复有好处,你趁热喝了嘛。”姜梅从王勃的手里接过保温桶,打开,又从病床旁边的柜子里翻出袁征吃饭用的碗筷,开始给他盛汤。
“哎呀呀,小姜呐,你又给我炖汤,这让我哪里好意思嘛?真是太不好意思了!以后你别炖什么汤了,麻烦!中医院附近什么都用,我要吃我晓得叫护工买。你直接空手过来,陪我这个糟老头说两句话,我就感激不尽了!哦,对了,这位是……你的爱人?”跟姜梅寒暄了半天的袁征这才注意到姜梅身后的王勃,立刻朝他笑了笑。
尼玛个老色鬼,现在才注意到老子啊?王勃心头腹诽,脸上却恭敬的笑笑,说:“袁伯,你好,我姓王,你叫我小王好了,我是姜梅的——”王勃见病房内的几个老中青病号没一个认识自己,就想承认是姜梅的男人得了。他和姜梅搞了这一两年的地下情,从没在任何人面前表露过彼此的关系,这对姜梅来说无疑是相当不公平的事。现在这里既然没人认识自己,他和这袁老头的缘分估计也就这一面之缘,索性承认下来,让姜梅高兴高兴。
姜梅和王勃之间默契得很,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想说什么,心头是又惊又喜,但更多的还是担心,趁他开口之前赶紧打断他的话说:“袁伯伯,我弟弟!王勃他是我弟弟,我……我表弟!”
袁征愣了愣,目光在神情正常的王勃和神情不正常,有些紧张的姜梅之间徘徊,他也是人老成精的老家伙了,很快反应过来,笑着说:“哦,原来是小王。你坐吧,小王。你吃水果不?”说着,袁征将手朝床头柜上的那一大口袋红富士苹果伸去,王勃见了,立刻阻止,忙说自己不吃,口不渴。
姜梅将盛满骨头汤的瓷碗端给袁征。这骨头汤,主材是猪的筒子骨,加花生,莲藕,还有山药,以及姜葱等作料,是姜梅在家里用罐罐煨了两个小时才煨出来的,看得王勃都有些嫉妒了,酸溜溜的说那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