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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错事”的情况下,就被人定性,然后劈头盖脸的臭骂,连辩解都不容他辩解。想着最近的大半年,尤其是从上海得奖回来后,报刊杂志,电台电视台,不管是以前见都难见的高官,还是周围的亲朋好友,无不对他另眼相看,笑脸相迎,何曾被人如此轻视过?轻视也就算了,今天晚上他本就理亏,但也不至于在事情都没清楚之下,就对他恶言恶语,甚至骂娘吧?
王勃想着梁娅昨天告诉他的自己的父亲去临/县出差,要明天才能回来的事实,如此看来,什么tm的出差,都是假打,托词,借此麻痹自己的女儿,间接的麻痹自己,给两人创造孤男寡女的机会,然后他自己趁机回来捉/奸!
卑鄙!阴险!真tm卑鄙和阴险!王勃看着眼前这个表面装得正气凛然,私下却是一肚子坏水和阴谋诡计的男人,算是彻底看穿梁经权的把戏,也彻底看清了梁经权这个道貌岸然,小动作不断的伪君子。
王勃对梁经权固然是气愤,不过,因为他对女友的父亲一直就没什么好感,现在对方显露原型,露出自己的獠牙也不完全是意外。跟此时的愤怒相比,他更担心女友梁娅。此时的女友,面对父亲疾言厉色的讥讽和责难,平时也算伶牙俐齿的她竟然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低着头,默默的流泪哭泣,时不时的颤抖,让王勃无比的心疼。
梁经权正眼看着自己的女儿,斜眼看着旁边的男孩。在他的想象中,被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击式捉/奸,这个只有十七八岁的高二学生,应该面无人色,乃至“跪地求饶”才对,犹如学校内那些犯了过错,被他处理的学生。
然而,眼前这鬼豆子,他想象中的惊惶,害怕之色却是丝毫不见,有的,却是若无其事,从容不迫的镇定,以及一点点愤怒,还有,便是隐隐的冷笑。
这狗/日的竟然在冷笑?!他凭什么冷笑?哪里来的自信和狗胆?余光中,梁经权牙关紧咬,拳头紧捏,恨不得起身一拳朝身边这衣衫整齐,镇定自若的鬼豆子脸上砸去!
想到衣衫,梁经权忽然抬头,看着依旧无声饮泣的梁娅,厉声问:“我再问你,刚才他睡在哪里?”
低着头哭泣的梁娅身体又是一抖,断断续续的说:“我……我让他睡……睡客厅的沙发。”
“嗬嗬,沙发,是吧?”梁经权阴森的一笑,突然一个起身,直接朝梁娅的房间冲,边冲边咬牙切齿的冷笑,“沙发……嗬嗬……沙发……”
见自己的父亲第二次冲进自己的卧室,而且是直接朝自己的床边冲去,梁娅全身都开始颤抖起来,完全站立不住,一下子倒在了身边的沙发上。
“小娅,你不要紧吧?”王勃一惊,就想朝梁娅走去,梁娅却朝他死命的摇头,让他不要过来。
梁经权冲入梁娅的卧室,大跨步走到梁娅一米二宽的木床前,粉红色的床单上,平铺着天蓝色的薄被。梁经权一把将被子掀开,然后,在小木床的正中央,两朵鲜艳的红梅,连同一团还未干完的污迹,赫然出现在他的眼前!
“轰隆!”一个霹雳,在外面的天地间炸响,同时也在梁经权的脑海中炸响,梁经权全身颤抖,嘴唇也颤抖,哆哆嗦嗦的指着床中央那两朵刺眼的血色梅花,极度不可思议的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因为那份告密信的关系,在梁经权的意识中,他自己的女儿梁娅,在今天之前,多半已经被王勃那狗/日的给糟蹋祸害了。所以,在家附近的小旅馆中呆了大半晚上的他才一直磨磨蹭蹭,估计着自己女儿和那祸害自己女儿的鬼豆子已经上床睡觉并且在他的想象中,已经做过了那种事之后才冒雨跑了回来,然后捉/奸捉双,一举拿下那祸害自己女儿的鬼豆子,让对方无话可说。女人最宝贵的便是第一次,既然已经失去了,那么多做一次或几次又有多大的关系?
最重要的是拿到证据!
现在,证据的确出现,鲜艳而夺目,犹如盛开的红梅花!
可这不是他想要的啊!
“原来,小娅在今夜之前,并未失身,她还是一个处/女,干干净净,纯洁得犹如荷花一样的处/女!是自己的疑心,愤怒和想捉/奸的不甘才给他们创造了机会,把小娅推入了那狗/日的的怀抱,让她被糟蹋,让她失去了自己最宝贵的贞/操!
“而那份让自己暴跳如雷,恨不得想杀人的告密信,除了能够证明两人在耍朋友外,其他都是假的!什么开房,什么上床,都tm的是假的!是挑拨离间!哈哈,自己却信以为真,弄巧成拙,最后赔了夫人又折兵!梁经权,你tm真是傻啊!”站在梁娅床边的梁经权“哈哈哈”的低声傻笑起来,脸上的表情,似笑似哭,带着无尽的悔意。
但很快,这悔意,就变成了仇恨,成了一股滔天巨浪般的,不共戴天之仇!
“不怪自己!自己没错!是那狗/日的,他才是罪魁祸首,是夺取自己女儿贞/操的诱/奸犯!”梁经权低声自语,很快转身,握着拳头,慢慢的朝坐在客厅的王勃走了过来。
王勃看到梁经权一把掀开前不久他铺好的被子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完了,铁证如山,说什么也无法狡辩了。
“事已至此,那就开诚布公的跟对方谈谈善后事宜吧。看在小娅的份上,他说什么,我都认了。哪怕是扇我两耳光,我也挨了。”王勃在心头默默的想。
“梁叔,今天晚上的事情,不管小娅的事,全是我的错。你要打要骂——”王勃冲去而复还,带着无比仇视的目光朝自己走来的梁经权道。
“狗杂种,我草nm!”王勃还没说完,走到王勃跟前的梁经权扬起拳头,对着王勃的脸就是一拳。
王勃原本打算生受梁经权一耳光来“赎罪”,但见对方扬起的根本不是什么手掌而是拳头,大骇,哪里敢生受,本能就是一个矮身,避过对方的一记直拳。王勃心头当即也是大怒,骂他,打他什么的,看在梁娅的份上,他都忍了。唯独不能忍的,便是对方谩骂自己的母亲。刚才为了躲梁经权拳头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的王勃很快弹起,站在沙发上,双拳也不由紧握,像盯猎物一样死死的盯着眼前的梁经权。
用尽全身力气的一拳竟然打空,被对方躲了过去,梁经权用力过猛,又没打到实处,一个趔趄,差点摔倒,重新站起来后心头的怒火,简直是烈焰涛涛,忍无可忍。
“狗杂种,你还敢躲?老子打不死你这个二流子!打死了老子给你偿命!”狂怒的梁经权大声的叫着,犹如泼妇,再次扬起拳头,朝站在沙发上的王勃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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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2,逆鳞
对面梁经权毫无底线的谩骂,王勃心头唯一一点对对方的愧疚都不翼而飞,怎么可能白白挨打?打不还手已经是看在梁娅的面子上了。王勃出手,一一化解梁经权毫无章法的乱拳,或者格开,或者用力引往一边。他年轻力壮,身体灵活,一天大鱼大肉吃得好,经常还拉班上的曾凡琪去体育馆打球,时不时还和女人阴/阳交泰,行鱼水/之欢,身体素质十分的不错。而且站在沙发上的他居高临下,占了先天的优势,梁经权十拳有五拳都被他闪身躲开,剩下了五拳也被他用手格挡开。梁经权手舞足蹈,挥了十几二十拳王八拳,却一拳也没打到眼前的王勃,倒是把自己累得气喘吁吁,仿佛一条死狗。
梁经权暴跳如雷,满腔怒火,但因为没打到该打之人,让他心头的怒火完全无法发泄,同时有种说不出的羞辱,如同一个大人想教训小孩,但却被小孩反教训一样,心头要好恼火有好恼火。
“狗杂种……二流子……强/奸犯……垫汽车轮子的……”一时间,披头散发的梁经权完全化身成一位骂街的泼妇,他见自己的双拳无法击中居高临下的王勃,于是开始换策略,踢飞腿。梁经权后退一步,吼出一声,飞起一腿朝王勃的下/阴踢去,这一脚要是踢实在了,非踢爆王勃的蛋/蛋不可!
王勃自然不会束手就擒,让梁经权踢自己的蛋/蛋,他伸手一捞,捞住梁经权踢向自己的皮鞋,下意识的用力一抬,只听“哐当”一声,金鸡独/立的梁经权就被王勃抬翻在地,屁股着地,来了个笑傲江湖令狐冲整青城派弟子的平沙落雁式。
而一下子摔倒在地的梁经权,偏巧不巧,一头撞在旁边的茶几上,将脑袋撞了一个包。除此之外,架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也撞歪了,玻璃而非树脂的镜片其中一块被撞出了好几道裂纹,只要再加一点力,大概就要四分五裂。
在一旁吓傻了的梁娅终于醒悟过来,哭喊着上来拉自己的父亲,想把摔倒在地上的父亲打起来,一边拉,一边让自己的父亲别打了,要打就打她,别打王勃,是她喊王勃过来的,也是她喊王勃上的床。
梁娅的动作,让梁经权以为梁娅是在帮王勃而非帮他,随后说的话,则更是将他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抬手就是一个耳光扇在梁娅的脸上。
“给老子爬!老子没有你这个不孝女!”梁经权冲梁娅怒吼,打了耳光后,一推一攘,一下子把站立不稳的梁娅推倒在了地上。
王勃完全呆住了,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知道刚才梁娅挨了梁经权一耳光,但毕竟没有亲眼看见!
现在,却是清清楚楚的看到梁经权打自己的女儿,还推了女儿一巴掌,将梁娅推倒在地。这就是梁娅口中那个爱她比爱他自己还深的父亲?那个一直在她面前彬彬有礼,连重话都未曾说过一句的,有学识,有教养的父亲?他竟然敢打她?敢打这个给了自己无限温柔,刚刚把自己的处/子之身交给他,为他流血的女孩?他哪里来的狗胆?!!
王勃汗毛乍立,怒发冲冠,从沙发上一跃而下,犹如大鹏展翅,“咚”的一声,一下子跳在梁经权的跟前。
“狗/日的,你,你要干啥?”梁经权的脸上终于露出惊容,哆哆嗦嗦,伸手指着王勃。
王勃一把抓住梁经权伸向自己的手,用力一扭,将梁经权一下扭得脸面朝地,屁股朝上,而后双膝一跪,跪在了梁经权的背上,抓住梁经权另外一只挥来挥去的胳膊,再次反拧,整个人,犹如抓犯人的公安干警,把梁经权压倒在地上。
梁经权不甘就擒,犹如案板上的鱼,使劲全身力气进行挣扎,边挣扎边发出困兽一样的嚎叫,挣扎间,连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的都被挣脱了,奈何他的两手都被王勃反扭治住了,而且是面朝下,完全翻不了身。
此时的梁经权,头发如鸡窝,被外面的雨水和汗水全部打死,脸上也因为在地板上摩擦了好几个来回,弄得乌七八糟,哪里还有半分曾经英俊潇洒,在学生面前指点江山的模样?
一个三十几近四十岁的大男人,永城中学高高在上的教导主任,竟然被一个十七八岁的高中生活生生压在地板上动弹不得,而且还是在自己女儿的面前,一时间,梁经权的心头是无比的屈辱,恨不得将压住自己的王勃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