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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戏。
“高市长,李局长,王局长……过年好!我们市图书馆的全体同仁,来给你们拜年来了!祝各位领导新年快乐,万事如意,步步高升,龙马精神……”
“江团长,费主任,李队长,文工团的所有兄弟姐妹们,我们市图书馆的全体同仁,来给你们拜年来了!祝各位领导,各位兄弟姐妹新年快乐,万事如意,步步高升,龙马精神……”
“……”程文瑾麻木而又机械的跟在刘志基的身边,听着对方或卑躬屈膝,或趾高气扬的说上一通大同小异的祝酒词,而后将手中酒杯的高档白酒一饮而尽。他这个馆长都干了,后面的人也只有跟着干。
程文瑾只想像往年那样做做样子,在嘴皮上沾一沾,刘志基见了,便走了过来,将嘴凑在程文瑾的耳边,压低声音说:“文助理啊,大家都干了,你也干了噻?领导们都看着呢!”
程文瑾不习惯刘志基的悄悄话,后退了一步,这时,一旁的几个领导见她踩假水(假装干杯),便开始起哄,让她干了,说什么好不容易跟大美女喝一次酒,大美女却踩假水,这完全要不得!不干不干,决计不干!
程文瑾像防瘟神一样防着自己的做派让刘志基极其不喜,他见自己和一些领导都发话了,这女人还是不爽快,不给面子,找各种理由推三阻四,如同弥勒佛一样的笑脸当即便沉了下来,不悦的道:“程助理,今天情况特殊,你就牺牲一点点嘛!而且高市长难得来,平时都是日理万机的,你敬高市长酒,不喝干,就沾沾嘴皮,像啥子样子?再说,大家都喝了,就你一个人搞特殊,这好像有点说不过去吧?”
刘志基这么一发话,被刘志基喊来,已经被他在过去的几个月间威逼利诱收买的了几个一起参与敬酒的同事便一起看着程文瑾,有的同情,有的好整以暇,有的则完全是幸灾乐祸。而不管是同情,好整以暇还是幸灾乐祸的,都默不作声,等待着后面的好戏。
什么高市长,李市长的,程文瑾根本就没放在眼里。比高兰勇更大的官要跟她干杯,她都拒绝过。她抹不开面子的,只是几个跟着一起来的同事。以前老馆长在的时候,也有敬酒的环节,也少不了领导和同仁们跟着起哄,让程文瑾喝干,想看看这个四方官场最漂亮的,最有气质,但同时也最冷傲的女人喝醉酒后的样子,时不时会如一些戏文中唱的那样,“喝得脸上红霞飞”。但老馆长总会维护着她,找各种理由帮她推辞,挡酒或者代酒。而且也不会像刘志基一样,叫上一群人去打酒仗,一般就是他跟她这个助理两人,把所有人一代表,应付一圈了事,让其他同事们一家人安心吃喝。所以,一晚上的团年饭吃下来,虽然也会喝不少的酒,但是有老馆长的照拂,挡驾,她几乎很少有醉的。
今天,刘志基说的很多话在程文瑾看来都是屁话,完全是谄媚之词,但有一点说得对,就是跟着来的所有同事都干了——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她如果不有所表示,那的确是有点装怪了,身边的这几个同事以后怕也会对她有意见,觉得她摆架子,装清高。
不得已,为了同事之间的和睦相处,程文瑾上班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将手里的白酒一饮而尽。
“啪啪啪——”一阵热烈的掌声响起,随后,便是此起彼伏的叫好声和起哄声:
“巾帼英雄!程助理真巾帼英雄也!”
“搞了半天,程助理以前原来都是在踩假水嗦?程助理啊,你骗得哥哥我好苦!不得行不得行!今天我们两兄妹要好好喝一喝,把程助理你以前偷奸耍滑赖掉的酒都补起来!”
“就是就是!程助理,我也向你敬过好几次酒,你以前也都是踩假水哈!今天无论如何你都要敬我两杯。”
“……”
酒场上,要么软到底,舍命陪君子;要么硬到底,让所有人都以为你喝不得,酒精过敏,喝多了要死人。而硬气的人,一旦开始软了,大家都知道你其实会喝能喝,哪怕你只是基于礼貌或者餐桌礼仪在逞强,后面的麻烦也将会无穷无尽,尤其是对一个万众瞩目,走在哪里都是焦点而又没什么强力后台的女人而言。
今天晚上的程文瑾,便体会到了这种被众人围攻而又无法脱身的窘况:
“……程助理,你这就不给面子了哈?刚才王局长敬你你都干了,我敬你你却只喝一半?咋个嘛?看不起我嗦?干了干了,必须得干了,程助理!你不****今天就不走了!”
“……程助理,老哥我也来敬你一下哈!祝我们的程妹妹越来越漂亮,越来越年轻,永远18岁!我干了,哥哥不逼你,你只喝一半就行了!”
“……”
一人又一人,一杯又一杯……到最后,程文瑾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杯,她只感觉天旋地转,眼前的事物模糊不清,很想就此躺在什么地方,然后一睡不醒。似乎有人在自己的耳边说话,但那声音很遥远,很缥缈,像是隔着深不见底的深渊一样。然后,她便感觉自己被人扶了起来,踉踉跄跄的朝前走。但又感觉不像是在走,而是飘在云端。
第617,安危1(3/4)
本章为新晋盟主“老爸爱昕玥”的加更!有两章,后面还有一张!感谢“老张”的慷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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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志基又转了一圈,向几个比自己位高一等或几等的领导敬了一轮酒后,便急匆匆的朝图书馆职工所在的餐桌赶,想看看那个被自己逼得终于破戒的女人到底是怎样一副状态了。
今天晚上,他其实并不想将对方怎么样的,因为这是团拜会,除了他们一干领导,基层的员工们一般都要将自己的家属带上。程文瑾如果带了她老公,他哪怕把对方灌得酩酊大醉,爹妈都分不清,到最后也只能是白忙活,搞不到任何的着!
但是,让他惊喜过望的是,今天程文瑾却是单刀赴会,稍一打听,原来对方丈夫单位今天晚上也在搞团拜会,无法分身。
顿时,刘志基便觉得这是天赐良机,真tm千年不遇,万年难逢的天赐良机!
兴致勃勃,端着酒杯来带下属所在的餐桌,刘志基却发现程文瑾不见了,当即大吃一惊。
“程助理喃?”刘志基大声的问。
“馆长,程文瑾她喝醉了,喊张蔷送她回家了。”杜静欠了欠身,一脸媚笑的对刘志基道。
“回家了?什么时候走的?”
“没多久,刚走。兴许还没有出宾馆呢。”杜静笑着说,指了指两人离开的方向。
“这程文瑾,怎么走了?待会儿高市长还想找他当舞伴呢。真是的,遇到正事就梭边边(偷奸耍滑)!还有没有组织?要要不要纪律?要不得!我给你们说,这种工作态度,绝对要不得!”被酒精刺激得脸红筋涨的刘志基张牙舞爪的冲在场的手下吼了两句,借题发挥,逞下了领导的淫/威,而后便匆匆的朝外面走去,追程文瑾去了。
圆滚滚的刘志基冲出餐厅,穿过过道,终于在宾馆大堂追上了程文瑾和张蔷。此时,两人正站在前台,程文瑾依靠在张蔷的身上,张蔷正拿着电话机打电话。
打电话?难道是给程文瑾的丈夫打?喊他丈夫来接她?看到打电话的张蔷刘志基当场一惊,又沮丧又后悔,感觉好不容易等到的鸭子又要飞了。
既然对方已经在打电话,而且很可能马上打通,刘志基便不太好去截人。不过他也没走,而是站在一边,注视着打电话的张蔷,过了好一阵,却见拿着话筒的张蔷一直没说话。
“难道没人接?”刘志基心头一动,“是了,今天程文瑾的男人不是也在参加单位的团拜会吗?肯定没这么早回家!张蔷打电话也是白打!”想到其中的可能性,刘志基脸上的郁闷一扫而过。他不敢再耽搁时间,走到张蔷的跟前,装作不经意的问:“张蔷,你不切吃饭你在这里干啥子喃?”
“啊,刘馆长,陈姐喝醉了,我正打电话喊陈姐的丈夫来接下她。”张蔷说。
“那打通没有嘛?”刘志基一脸平静的说,心头却相当的紧张,求爹告奶的祈祷千万别打通。
“没有!打了两个电话都没人接。”张蔷略带懊恼的说,“看来我只有亲自送陈姐回去了。”
听张蔷说没打通,刘志基顿时松了口气,而后双目一瞪,严厉的道:“这个时候送程助理回去?你倒是想得出来哟!他丈夫都没在家,你把她送回切,哪个照顾她?万一出了啥子事,你脱得了手没有(承担得起责任没有)?乱弹琴!我看你简直不长脑壳(没头脑)!”
张蔷被刘志基的几句反问和难得严肃的表情弄蒙了,讷讷的问:“那,那应该怎么办啊,刘馆长?”
“这样,我先给程助理在这里开个房,你把她送进去,让她休息一下。等团拜会结束后,我再打电话叫她男人来接她。”刘志基想了想,对张蔷说。
“可是——”
“有啥子好可是的?你看程助理都快要睡着了,冬天天气冷,不要让她感冒了。妹儿,开个单间。”刘志基开始从兜里摸钱包,准备付款。
“好的,刘局长。名字是写你还是写这位女士的?”前台的小妹显然认识刘志基,仍然叫着他被降职之前的职位。
“写我——写这位女士的吧。程文瑾:禾口王的程,文化的文,周公瑾的瑾。”刘志基原本想写自己的名字,想了想,马上又改了口。
“好的,刘局长。这是钥匙,给。”前台小妹手脚麻利的登了记,将房卡递给刘志基。
在张蔷和刘志基二人共同的搀扶下,程文瑾被送到了三楼的一个豪华单人间。
将程文瑾送到房间之后,刘志基并未久留,只是叮嘱张蔷再照看一下程文瑾后,便出门离开了。
刘志基出了门之后,却并未走远,而是直接靠在宾馆房门附近的墙上。
是自己上?还是献给高市长?
自己上,马上就能体会到四方最漂亮,最有气质,最凛然不可侵犯的女人的滋味——那将怎是一个销魂了得啊!刚才他借机搀扶程文瑾,跟对方做了一个有史以来最近距离的接触,虽然仅仅只是攀着对方的肩,抓着对方的手,但程文瑾身上传出来的气味,触摸对方手和肩膀时所带来了触感,就已然让他情不自已,冲动得不行,下面旗杆直接高竖!他一将程文瑾送回房间然后就马上离开,并非出于避嫌的光明磊落,而是害怕被张蔷发现自己下面搭帐篷的丑态。
这女人的味道,怎么就这么好闻啊?手上的肌肤,怎么就这么嫩啊?简直就跟姑娘家的一样!这种极品女人,能够上一回,哪怕减寿一年,老子也愿意啊!
但是,这也是讨好那“色鬼高”的最好机会啊!那色鬼高多次向自己暗示过对程文瑾的兴趣,只要自己把程文瑾献给他,那么,官复原职肯定不在话下。只要有了官位,掌握了权力,除了像程文瑾这种死脑筋,不开窍,想什么样的女人想不到?
唉,可是即便自己官复原职,即使其他女人能够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但这些公共厕所一样的女人,哪怕上一百次,一千次,也比不上上程文瑾这朵四方机关——不,可能是整个德市机关,整个川省机关——最娇美的娇花一次啊!
……
此时的刘志基,在美色和权力之间摇摆不定,犹豫不决,心头做着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