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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就是二十三四的年龄!梅梅,你年轻得很呢,一点也不老!”王勃重新将姜梅拥在怀里,将自己的下巴搁在女人的头上,时不时的在对方散发着香气,又带着丝丝凉意的头发上亲吻一下。
此时的姜梅忽然生出一种错觉——也不是忽然,以前面对王勃的时候,她也经常冒出此种念头——那就是把她抱在怀里的这个刚满十七岁的大男孩,似乎不仅仅只有十七岁,而是二十七岁,甚至三十七岁!他的行事作风,他说话的方式方法和内容,经常让她忽略了他真实的年龄,生出王勃就是一个和她一样的同龄人,甚至比她还大了好几岁的一个成熟而稳重,有情又有义,顶天立地的大男人的错觉!
而与此相对照的她的前夫张小军就像一个小孩儿,天真,幼稚,冲动,经常缺乏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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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姜梅的强烈要求下,原本打算让姜梅再休息几天,调整下心情的王勃拗不过姜梅的坚持,主要是在刚才和女人心与心的交流后,他发觉女人的情绪,是真的有了好转,脸上的笑容,也显得真实、真诚,出自真心,而非之前的强颜欢笑,王勃便答应了女人的请求,准备这就送她去光汉。
在此之前,为了避免关萍回家后看不见人担心,他先打了几个电话,最后在永城中学附近的“时空部落”2号网吧找到了正在盘账的关萍,把他准备送姜梅去光汉的事告诉了她。
就这样,在下午五点左右的时候,王勃开着面包车,载着姜梅和她的那一大编织袋的行李,直奔光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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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王勃的到来,田芯,李翠和解英等人是十分的惊讶。田芯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想转身,不想理这个“见异思迁”,“吃着碗里还想着锅里”的花心鬼。但身子还没开始转,余光一瞟,看到了从副驾驶走下来的姜梅,一下子就愣住了。
一旁的李翠和解英,则完全是双眼圆睁,嘴巴大张,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
“都不认识了嘛?难道还要我介绍?”王勃笑呵呵的冲三个一脸意外的女人道。
三人被王勃的话语惊醒,很快回过神来。
“梅姐,欢迎欢迎,好久没看到你了!”第一个反应过来的田芯径直走了上去,挽着姜梅的手。李翠和解英也是一脸喜笑颜开的走上来寒暄,说着好久不见的话。
待几个女人寒暄完后,王勃出声,打断几人的话,道:“芯姐,翠姐,英姐,从明天开始,梅姐将和你们在光汉店并肩战斗。”王勃这么一说,三人立刻露出吃惊而又讶异的神色,王勃却视而不见,马上又对旁边的姜梅道,“梅姐,你刚才不是说要参观一下咱们的新店嘛?你去参观参观吧,看哈儿有什么不足的,提提意见。”
姜梅知道王勃要给田芯几个老员工介绍一下自己的情况,把她支开是为了避免她尴尬,于是便笑着点头,说要得,她正想看一看呢。
姜梅离开几人进了米粉店,王勃顿时收起脸上的笑容,面露哀色,唉声叹气的将姜梅已经和张小军离婚并且一无所有,无家可归的事向三人摆了摆。又说姜梅原本是想今天去羊城打工的,但是作为朋友,作为街坊邻居,他实在不忍她一个女人背井离乡,远赴千里去那人生地不熟的外地打拼。王勃基本上将昨天晚上对关萍说的那一套对三女重复了一遍。
最后,他告诫三人,这事她们三人知道就行了,别对其他员工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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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2,遭了什么孽
姜梅和张小军的离婚让对此毫不知情的三人大吃一惊。吃惊的她们,虽然没有像关萍昨天听了王勃这番话立刻表露出来的对张小军的同仇敌忾,怒不可遏,以及对姜梅的无限怜悯和同情,但是,也即刻表达了对张小军的愤怒和对姜梅的同情,纷纷在言语上讨伐着张小军这个现代陈世美,无情无义的男人。
“是啊,张小军这狗/日的就是个嫌贫爱富,抛弃糟糠之妻的白眼狼!我是一早就看出了这个人的人品有问题。只是可惜了梅姐,在张家变牛变马四五年,还为张小军那狗/日的生儿育女,传宗接代,结果却落得这般下场!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狗/日的迟早会有报应的!”王勃也叹了口气,附和着用语言打了一顿落水狗。
接下来,知道了事情来龙去脉的三女对待姜梅的态度自然有了很大的变化。几个女生本质上都比较善良,也富有一般人最起码的同情心。最重要的是,作为老板的王勃对待这个曾经“吃里扒外”的女人都能“以德报怨”,“既往不咎”,作为员工的她们又怎么可能将以前的那些“恩怨情仇”一直放在心上?
三人对待自己态度的变化姜梅马上就感受到了。她知道引起这种变化的原因全都在于他,一个面面俱到,细心体贴,总是为别人考虑,且在一般人想不到的细微处都能做得尽善尽美的人。姜梅感动不已。由于有其他人在场,她也无法将这种感动付之于行动,心头却暗自下定决定,以后将会以自己的实际行动,把光汉的这个米粉店给他经营好。
接下来的时间,在田芯的带领下,王勃先为姜梅安顿好了住宿。还在装修的时候,田芯就在米粉店附近租了两套三室两厅的房子,并且仿照四方的员工宿舍,配齐了高低床,书桌书柜之类的简单的个人家具。其中一套,已经住满了最近在光汉这边招聘的当地员工。另一套,目前只有田芯,李翠、解英和另外一个从四方调过来的老员工。王勃还没开口,田芯就主动提出让姜梅和她住一个寝室,说在四方的时候她已经习惯了睡觉前有人说话的日子,这段时间忽然一个人睡个卧室,还真有些不习惯。姜梅来了,正好陪她说话。
姜梅的随身行李中只带了衣服鞋袜,床单被子之类的生活用品却是一件也没有。于是,王勃就让田芯领着他和姜梅,三人一起去附近的商场为姜梅置办床上用品以及生活用品。
买了东西回到几人所住的租屋,姜梅立刻开始铺自己的床铺。王勃帮不上忙,瞧了两眼,就回到客厅坐在了沙发上。田芯没过多久也走了出来,同样来到客厅。王勃见了,就拍了拍自己旁边的沙发,田芯却将头偏向一边,朝另一张沙发走去。
王勃涎着脸,来到田芯的身边,抓着田芯的手,笑着道:“昨天为啥子歌都不唱就走了嘛?生气了?”
田芯怕姜梅出来撞见,将手从王勃的手里抽了出来,也不看他。“我就是一丫鬟命,哪里有资格生气!”
“萍萍才是丫鬟嘛!你哪里是丫鬟?再说,即使是丫鬟,也是可以生气的嘛!”王勃笑眯眯的道。
这话让田芯哭笑不得,气道:“你少拿萍萍当挡箭牌!”
“你又没拿箭射我,我拿萍萍当什么挡箭牌?”王勃开始胡搅蛮缠,重新将田芯的手抓在手里,陪着笑的道,“好了,别生气了,行不?我道歉嘛!”
田芯张了张嘴,原本很想质问这家伙是不是已经在和梁娅耍朋友,但她看着“低三下四”向自己陪着笑道歉的王勃,嘴巴开合,终是没有把这话问出来。她害怕王勃实话实话,给她一个肯定的答案。那么,作为一个有着自己尊严的女人,她又该怎么办?除了离开他,怕是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我,我这辈子到底遭了什么孽,才遇到你了哟!”田芯双目泛红,狠狠剜了眼王勃,从昨天到今天累积的委屈和痛苦齐聚心头,以至于说出的话都带着些哭音。
田芯的模样让王勃心痛而又自责,他也管不了万一被还在寝室铺床的姜梅发现自己和田芯之间“隐秘”的担忧了,强横的一把将身边的女人拥入怀中,用嘴亲着女人的额头,轻声的,无比自责的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芯芯,你放心吧!这辈子,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好好待你的。我真的好舍不得你!”
这是田芯第一次听王勃叫她的小名,以前的他,从来都是叫她芯姐。这称呼,虽然仅仅只有一字之差,但听在田芯的耳中,却有一种强烈的不同,感觉此时此刻,自己才真正的被他当成了一个女人在看待。一些在心头翻滚了无数次很想出口的话,此时听了王勃这几句不下于表白的温言软语,便再也说不出来,能出口的,却成了:
“我遭了孽!都是我上辈子遭了孽,这辈子才遇到你,被你勾引,被你折腾,被你祸害……呜呜……”被王勃抱在怀里的田芯怀着无限的委屈,终于小声的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用拳头捶打着王勃的胸口。王勃则抬头挺胸,任田芯打着,同时不停的用手掌来回抚摸着女人的后背。
想着屋里还有一个“外人”,田芯在王勃的怀中稍稍发泄了一番这两天累积的委屈和不平后,很快就坐起身来,离开了王勃的怀抱。王勃见田芯的眼角还闪着泪花,立刻摸出一张软纸,就想去给她揩,却被田芯一巴掌打开。田芯从王勃的手里抢过软纸,一边开着自己的眼角,一边用一种不甘的,难以释怀的语气冲王勃道:
“我没关萍那么好骗,也没关萍那么死心眼!但是你今天说的,我全都记着了。你以后……以后要是敢对不起我,我,我……”田芯“我”了半天,终是什么都没“我”出来,因为她的嘴已经被王勃用自己的大嘴一下子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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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王勃请光汉店所有的新老员工,吃了一顿价廉物美的冷锅鱼。席间,他也正式的把姜梅介绍给了一干田芯在光汉当地招牌的新人。
经过王勃这个少东家这么郑重其事的一番介绍,原本那些没见过姜梅,也并不将她太当回事的新员工们一下子憬悟了过来,顿时明白了这个和少东家坐在一起的,年轻而又漂亮的女人原来“大有来头”,以后一定要与之搞好关系,万万不能得罪。
王勃离开光汉之前,他私下又塞了一千块钱给姜梅。姜梅开始死活不要,说他已经为她做了这么多,还拿他的钱,这实在说不过去,她也不是那种贪图富贵的女人。王勃便又一次问姜梅是不是没把他放在心上,不把他当自己人看待?王勃这么一说,姜梅便哑口无言。王勃将卷成一团的钱塞入女人短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