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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便嚷着说还要继续战斗,血战到底,一直战斗到中午吃饭云云。
王勃哪有心情陪这些牌鬼继续战斗,直接站了起来。
关永祥没啥输赢,王勃的金花也没炸在他的身上,所以也没什么甘心不甘心的。他见王勃已经站了起来,也跟着站起,直接朝里屋走,边走边说这就让萍女子起来,把床让出来让他去补个觉。王勃连说没关系,他还不困,让关萍多睡会儿。但关永祥却没理他,还是去喊关萍去了。
关萍连衣服都没脱,直接是和衣而睡。被关永祥叫醒立刻来到走廊,笑着说:“打完了?你等一下,我这就去给你倒洗脚水哈。”
“别去了。”王勃一把拉住睡眼惺忪的关萍,一阵心疼,“你还是继续睡吧。我不困——”还没说完,就打了个哈欠。
“扑哧——”关萍扑哧一笑,挣脱王勃的手,将他推坐在附近的一把椅子上,说,“都哈欠连天了,还说不困?你等下嘛,我马上就来。”
关萍很快去而复返,用一个胶盆子端了盆热气腾腾的热水放在王勃的脚下,然后又返回屋里,再出来的时候手里却多了一条蓝色的毛巾和一双灰色的拖鞋。王勃见这蓝色的毛巾有些眼熟,像是关萍在四方洗脸用的毛巾,而灰色的拖鞋他更是熟悉无比,正是他在四方家里用的,“从四方带过来的?”
“嗯。”关萍点了点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家里也没你穿的拖鞋和洗脚用的擦脚帕,就从四方拿了过来。洗了后你就用这个擦下脚吧。”说着,便把王勃的拖鞋放在他的脚边,把自己洗脸用的毛巾塞在他的手里。
关萍家里没有合适的拖鞋这很正常,但是连洗脚用的擦脚布也没有,那也太说不过去了。一定是女孩觉得家里的东西的太旧太破,怕他用不习惯,这才不嫌麻烦的将四方家里的洗漱用品偷偷的给带了过来。
一股暖流瞬间流过王勃的心房。王勃爱怜的看着身边的女孩,轻声的说:“你真是把我当少爷了。下次可别这样了,好吧?”
“嗯!”关萍重重的点头,脸上,却是一脸幸福的样子。
洗了脚,回到关萍的寝室,刚躺上床,一股强烈的睡意便铺天盖地的袭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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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0,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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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勃这一睡,一直快到中午,才被关萍站在床边叫醒。
“几点了?”王勃揉了揉眼睛,问。
“都快吃中午饭了。还没睡醒呀?吃了饭再睡吧。很快开席了。”关萍笑着说。
“哪里!睡了五个小时,差不多了。倒是你,昨天才睡了那么一会儿。吃了饭你就再补一觉吧。”王勃说。
“才没有呢!我精神好着呢。”关萍喜笑颜开的说,“那你快点出来啊,洗脸水给你打好了,放在廊檐下。很多客人陆续来了,我出去迎接一下。”
“你去忙吧。不用管我,我马上就起来。”
王勃穿好衣服出了门,靠近堂屋的廊檐下放了一张长条凳,一盆水,一张叠成四方形的毛巾,一筒牙膏,一把牙刷,依次排开。毛巾和牙刷王勃只瞟了眼就知道是自己在四方家里使用的,也不知道被这丫头什么时候收拾好的。
四方这边的宴席,尤其是农村,像红白喜事,婚丧嫁娶,满月酒,寿宴之类,通常要连续吃三到四顿。头天晚上一顿,第二天早上一顿,第二天中午一顿,然后晚上还有一顿。头天晚上和第二天中午这两顿都是正餐,通常来说客人们都必须来,桌上的菜都是新菜。而第二天早上和晚上这两顿,吃的就是剩菜了,根据距离主人家的远近和亲疏,可来可不来。
中午的这顿饭,陪坐的除了李中华两口子,关萍的表妹罗霞,和主人关永祥外,还多了廖俊一家。就坐的时候,关萍自然坐在王勃的身边,而廖俊,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也选择了和关萍相邻的位置,比邻而坐。
刚坐下后不久,王勃就发现了廖俊身上的变化。昨天,这家伙热情而积极的和关萍搭话摆谈,被关萍不冷不热的应付了几句后,很快便败下阵来,然后找自己借酒浇愁,落落寡欢。离开的时候也如同一只斗败了的公鸡,强颜欢笑,失望而归。虽然和这家伙坐了仅仅只有半个小时,但以王勃三十几岁的人生经验,大体上还是看出了廖俊的性格和为人:
懂礼数,不张狂,在感情上和这个时代绝大多数的农村男孩一样,羞涩而腼腆。但因为长相和家庭条件还不错的缘故,又比一般的男孩自信和大胆不少,敢于主动追求自己的所爱。同时身上也有不小的骄傲和较为强烈的自尊心,所以,在追求受挫的时候很容易灰心丧气,自我怀疑,并将之视为一种“奇耻大辱”。理想中的结局,应该是从此之后和关萍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老死不相往来才对。
坦白讲,这种性格其实和前世的王勃倒是蛮像的。只不过,廖俊的骄傲和自尊来自于他的长相和不错的家庭条件,王勃,则只有靠成绩来支撑自己那为数不多的自尊心和自信心罢了。王勃把自己和廖俊易地而处,站在对方的角度上想,觉得换成他是廖俊,面对关萍“毫无反应”的反应,恐怕也会在失望和绝望中在心头撂下一句“天涯何处无芳草”,“大丈夫何患无妻”之类的狠话,然后不想再理这个让自己“丢脸”的女人,老死不相往来!
昨天晚上面对廖俊借酒浇愁的时候,王勃就想要是梁娅面对他的搭讪,也像关萍一样对他不冷不热,拒人于千里,他还能够死皮赖脸一次又次的去打望她吗?
多半不会!
正因为对廖俊的性格有个基本的判断,所以,见到廖俊今天的样子,王勃的眉头一下子就拧了起来,嘴角也翘了起来,很有些诧异。这家伙现在的面目和表现出来的神情,哪有半点沮丧和挫败,“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子?此时的廖俊,容光焕发,自信满满,带着讨人喜欢的微笑,刚一坐下,就积极而热情的招呼着在座的所有人,包括王勃和关萍!
还真是有点小瞧了这家伙啊!王勃心道,嘴角一勾,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意,等待着这家伙接下来的表演。
坐下后的廖俊,招呼了一圈人之后,便将目光对准了关萍,开始和关萍畅谈起昨晚聊了一遍,但却没得到关萍多少积极回答的问题来。
关萍面对廖俊的纠缠式提问,心里面很是无奈,本想像昨日一样冷面以对,但现在廖俊的父母就在同一桌,她也做不出当着廖俊的父母丝毫不给对方面子这种无礼的举动。而且昨天晚上她之所以对廖俊这老同学那么冷,一方面当然是不想给对方什么暗示,打消对方对自己的念想,另一方面也怕王勃误会生气。不过,昨夜两人坐在大石头上的那番相拥相诉,让两人的心前所未有的贴近,虽然她没开口对王勃直白的说出那些话,但是她能感觉到,王勃是知道自己对他的心意的:
山无棱,天地合,夏雨雪,才敢与君绝!
现在,关萍不担心王勃会误会自己了,也不愿让廖俊太过下不来台,于是,心善的她面对廖俊的抚今追昔,便多少摆谈了几句。
关萍一“热情”,廖俊立刻如同打了兴奋剂,火上浇油,喋喋不休。一桌的李中华,魏龙花两口子,也开始拿关萍和廖俊开玩笑,说什么两人青梅竹马,又是同学,廖俊俊,关萍乖,站在一起,简直是天造地设,般配得很,干脆亲上加亲算了!
李中华两口子说这话的时候肯定不会想到王勃和关萍这个比他大一两岁的女员工会有那种关系,所以这玩笑开起来便有些无所顾忌。要是知道,打死也不会说这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话了!
对面李中华两口子的玩笑,关永祥不置可否,只是傻呵呵的笑,心头却大为高兴。廖中富是全队最有钱的人,家中不仅建了一桩二层小楼,屋里彩电,洗衣机,甚至连电冰箱都有。还有一辆价值近万,用来跑运输的火山轮!现在廖俊又在光汉的涤纶厂上班,当了工人,脱了农皮,关萍能嫁到廖家,他是一百二十个愿意,不仅能跟队上的首富攀上关系,想必到时候的彩礼也将极为丰厚。
但这种事情,女家却是不便主动提的,所以他也只能傻呵呵的笑,顺便说一些年轻人之间的事,他才懒得管,只要年轻人自己觉得满意就行了。
廖俊的父母,廖中富两口子也乐呵呵,说的也和关永祥大同小异,什么年轻人之间的事,他们老一辈不会多掺和呀,现在是自由恋爱的时代,讲究个你情我愿啦。顺便又狠夸了几句关萍的貌美和为人,夸她心地善良,老实勤快,以后谁娶谁幸福之类的云云。
几个大人的玩笑和双方父母那种乐见其成的揶揄,听得当事人廖俊那是一个心花怒放,激动不已,看关萍的眼神,也变成了看对相一般。
面对这种直白的玩笑,如果对象不是廖俊,而是王勃,就像昨天晚上打牌时一桌牌鬼开她和王勃的玩笑那样,关萍定会面露羞涩,内心欣喜。
然而,现在对象换成了廖俊,关萍就感到相当的别扭,内心也极其的抗拒,原本一直保持着礼貌微笑的她脸上的笑容也不见了。关萍拿起自己的筷子,给王勃夹了一块他爱吃的粉蒸肥肠,小声的说:“你多吃点啊,昨天晚上熬了一晚上的夜!”
面对一桌人的生拉活扯,乱点鸳鸯谱,关萍没说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用自己的行动表达着她的心意。
给王勃夹菜,在座的所有人,除了廖俊的父母,其他人都不以为意。廖中富看了,眉头一下子却拧了起来。自从了解到自己儿子对关萍的心意,他看关萍,其实已经是老公公看儿媳妇,越看越欢喜。现在看到自己的准儿媳妇给一个比自己儿子还高大成熟的男的——尽管知道对方还是个读书娃——他就感觉相当的不爽!
“俊娃,你不要光顾你一个人吃噻?还是给萍女子夹点菜噻?”廖中富突然出声,冲偏着头,正在问关萍记不记得小学二年级发生的某件事的廖俊道。
“哦,好的!”廖俊被他老汉儿吼了一声,回过神来,就想给关萍夹菜,筷子伸了一半,面对桌上重重叠叠的碗盘,却不知道夹哪一个,“关萍,你想吃啥子嘛,我帮你拈?”
“不用。你吃你的嘛,我自己晓得拈。”关萍把自己的碗端了起来,不给廖俊机会。
廖俊只是以为关萍害羞,不好意思,也就没有勉强。但坐在关萍对面的廖中富看了,眼中一道精华一闪而逝,心想,看来自己儿子昨天晚上的感觉是对的,关家的这女娃并没看上自己的儿子,自己儿子不过是剃头挑子一头热,一厢情愿而已。
不过,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