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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其相关公式。
当然,这只针对数理化这三科。
至于对他毫无意义的语文,英语,史地政这五门文科,王勃就感到有些无所事事,颇为无聊,除了走神和发呆,不少的时间,便被他用在了观察和幻想旁边的这位新同桌身上。
王勃的举动自然瞒不过廖小清,准确的或者应该这样说:在王勃打量廖小清的同时,廖小清也在暗自观察这位不请自来的男同桌。
廖小清对王勃和李杨的突然换位,一开始是相当的意外,措手不及。在王勃还没来教室时廖小清就抓住李杨的肩膀问她原因。李杨就说她这两天有些看不清楚黑板,想换个朝前一点的位子。
就跟刘伟不相信王勃一样,廖小清对李杨的这个借口也是根本不信。但她却不能像刘伟一样对李杨说什么“重色轻友”之类的话,道理显而易见,面对各方面都比刘伟更突出的王勃,李杨要“重色”,肯定也是重王勃的色,而不是刘伟!
而且隐隐的,从李杨不太自然的表情中,廖小清知道这次的调位,肯定不是李杨提出来的,而一定是他,那个一早就把自己的书包塞在了李杨座位的家伙。
那他为什么要跟李杨调位呢?
想到短短几天王勃和她之间发生的点点滴滴,廖小清的心不期然的就以一种比刚才快了一半的频率,“咚咚咚”的加速跳动了起来。
“哦!”廖小清“哦”了一声,便放开了紧抓李杨的双手,她实在不知道该对李杨说些什么。
上课的时候,时刻注意新同桌动向的廖小清先是发现她这个新同桌,在上数理化时,他会规规矩矩,比较认真的听讲,但时间最多维持个十来分钟,之后,便开始做自己的事了。具体说来,便是自学后面的教材。如果没有早自习王勃在英语上给她的震撼,她肯定会认为王勃不务正业,太过自以为是。但是有了早自习的教训,她不敢轻易的下定论了。
而在上其他科目的时候,这家伙几乎完全不听讲,要么抱着一本语法书看语法,要么愣愣的走神,再要么就是看……
自己!
当廖小清意识到王勃在她自己时,廖小清的心就开始有些凌乱了,既不能去观察,注视,暗中打量她的这个新同桌;也无法集中注意力好好的听讲了。
在上午的最后一节语文课,当廖小清发现王勃仍旧用手拄着脑袋,装着听讲的样子,但实际的目光,却全部倾注在自己身上时,被王勃看得心慌意乱的廖小清便从文具盒内撕下一张黄色的便签,在上面写道:
“王勃,你能不能用心听讲?”
写完后,廖小清趁语文老师唐素珍转身之际,飞快的将便签放在了王勃的桌前。
王勃拿起廖小清的便签一瞧,乐了,完全没有被发现的尬尴,只觉得有趣。
“能!”
王勃用圆珠笔在廖小清清秀的字迹下写了个“能”字,写得歪歪斜斜,如同鸡爪,看得他自己都脸红。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天天打电脑用搜狗拼音的后果就是这样。没有一段时间的练习,是不可能恢复前世高中时的“书法水平”的,尽管那时候的书房水平其实也不怎么样。
廖小清一看王勃的“回帖”,嘴角一抿,笑了,心中有些甜蜜,也有一种难言的满足。
然而,她的这种满足维持了不到五分钟,很快,她又发现那家伙故技重施,偏着脑袋看起自己来。
廖小清又羞又急,也有些生气,银牙一咬,再次在便签上写道:
“王勃,我知道你自学能力强,老师讲的你可能都懂了。但是我没懂,我还想听,你能尊重一下我吗?”
写好之后,廖小清就准备扔给王勃,但又觉得有些不妥,拿起钢笔将前面写的全划了。可划了之后还是能看得见“底稿”。廖小清急了,干脆将便签捏成一团,扔进课桌,然后重新撕下一页,开始写:
“王勃,你……”廖小清像前面那样写下三个字,然后想着后面的措辞,但无论怎么想,她都觉得不能很好的表达自己的意思。最后,廖小清也不写其他的了,直接在“你”后面打了一串省略号,折了折就扔给了王勃。
王勃打开一看,嘴角马上就弯了起来。一瞟廖小清,却见对方抬头挺胸,正襟危坐,一副全神贯注的样子,完全是一副标准好学生的模样。
“王勃,你……”王勃再次在心中默念了一遍廖小清递过来的纸条,想着女孩“意犹未尽”的话。
那到底是什么呢?
而且,刚才被她扔掉的那个纸团上,她到底写的又是什么呢?
此时的王勃,忽然生出一种强烈的,想把手伸到廖小清的课桌下,去捡拾那个被她扔掉的纸团,看看她究竟在上面写了什么的冲动。
第195,患得患失(第二更)
中午,王勃再次邀请三人去米粉店吃米粉,他也就做做样子,不想刘伟立刻叫好。李杨今天立了功,王勃不说,她也要敲王勃一顿饭来吃。廖小清听了,却有些犹豫不决,李杨见了,便开始拉她的手,将她向学校大门的方向拖。廖小清无奈,只有点头。
刘伟攀着王勃的肩膀,走在前面。
“杀手,你是不是跟廖小清在耍朋友?”刘伟将嘴凑在王勃的耳边,问,王勃还没有回答,他就抢先说道,“真有你的!下手蛮快的!不过你也是有眼光!廖小清在咱们年级至少能排进前十!你小子有福了!”说完,刘伟便露出一脸色眯眯的面相出来。
不说他没和廖小清耍朋友,即使在耍,他也会极力否认。从韩琳和周书那里王勃知道刘伟这人不可信,他要是承认,不消两天,恐怕班上所有人都知道他和廖小清在耍朋友了。
而且这家伙的脑壳实在是有点不太好使,恭维人都不会恭维。廖小清明明就是大多数年级男生公认的在七班仅次于孙丽的美女!孙丽在年级上数一数二,廖小清的相貌和身材至少也能在整个年级排前五,在王勃看来,年级上除了梁娅,孙丽和钟嘉慧稳胜廖小清一筹外,廖小清跟其他班的任何美女都有得一拼。
明明有前四,前五的实力却被你说成前十,你是在夸人还是贬人?
王勃觉得自己似乎不仅仅应该和刘伟调位,而是应该想个办法让这家伙有好远滚好远,远离他的这个小团体。
“没有的事!”王勃否认说。
“还不承认?”
“没有的事我承认啥?”王勃有点恼火。
“有就承认嘛,这又不是啥子好丢人的事——”刘伟还在一个劲的挖王勃的隐私,试图让他点头。王勃一抖肩膀,将刘伟攀在自己肩膀的胳膊抖落掉,脸上难得的严肃起来:
“伟哥,我再说一遍:我和廖小清只是同学关系,最多加上一个朋友关系。你爱信就信,不信拉倒。但是我不想以后在班上听到任何人拿我和廖小清说事。其他人怎么说我不管,也管不着,但我不希望这个谣言由你这个老同学嘴里说出来,ok?”
刘伟表情一滞,没想到王勃突然变得这么严肃。刘伟有些尴尬,心头恼怒,本想由着性子再说两句,被王勃平静的面容下那异常坚定的目光一盯,仿佛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似的,心下顿时便有些恐惧,毫不怀疑如果他再坚持说下去,眼前的这个人很可能和自己毛起!
刘伟没任何理由,只是有这种直觉!
“开个玩笑嘛,你还当真了?”刘伟讪讪的说了句,拿起手,想再去攀王勃的肩膀,却马上想起了刚才的这只手是怎么掉下来的,于是僵立在半空,如同高举的服装店的塑料模特。
“哈哈,我也是开个玩笑。”王勃“哈哈”一笑,主动攀起刘伟的肩膀,心里面却想到底该想个什么办法把这坨越来越让自己觉得臭不可闻的****给弄走。
到了米粉店,王勃像上次那样让三人寻找座位,他自己去后厨给几人弄米粉。廖小清却执意要自己排队买单,不肯接受王勃的招待。李杨虽然想敲王勃一顿,但是见廖小清坚持,她也不好占王勃的便宜,也跟着廖小清排队。
刘伟原本以为今天中午又可以吃顿白食的,奈何廖小清和李杨的动作却让他的想法落了空,也只有不情不愿的跟在李杨的后面,老实排队买单。
“行吧。你们自己去点餐,我去占位子。廖小清,帮我点三两排骨面。钱我待会儿给你。”廖小清不肯接受他的请吃,王勃也没办法,但心头,对于自己的这个新同桌却不由高看了一眼。
“要得!”廖小清点了点头,朝王勃露齿一笑。这笑容,在一群叽叽喳喳,热闹喧天的人群中,一时显得灿烂无比,以至于整个大厅在那一瞬间都有些黯然失色。
下午,王勃无聊的时候没像上午那样走神或者用视线“骚扰”自己的新同桌,而是把全部的时间都用在了对数理化三科的温故知新上。他打算用最短的时间,将高二高三的数理化知识通拉一遍,形成一个体系,好应付以后无穷无尽的考试,腾出时间,干点别的事。但至于干什么,现在倒是没想好。而且,在高中的课堂上能不被老师干涉的事好像并不太多。
不过,先用知识把自己武装起来吧。之后的时间如何打发,以后在慢想。
数理化的课程基本上在高二就上完了,整个高三一年都是复习考试,考试复习,一轮又一轮的重复跟强化,直到把所有学生都变成合格的,强大的考试机器为止。所以其实王勃需要复习的东西也就高二的几本教材。而这些东西他以前本就学过,只不过多年不碰,暂时忘了。现在重新激活,加上两个月暑假,多多少少也让他重新找到了一些当年读书时候的状态,所以复习起来,倒也得心应手,进步神速。
重生后的王勃,理解力和记忆力跟以前没啥两样,大众化的水准;但经不住他有一个成年人的思想,在大局观,抓重点,看本质,整体性的思维上,却比年级上这些十六七岁的“同龄人”要成熟得多,也深刻得多。比如,在“炒陈饭”的过程中,他把关注的重心,更多的就放在了过程和推导上,而非最终的结论和公式。为什么要这样推导?为什么不那样推导?还有没有更好的推导方式?某个定理,某条公式,能干什么?到底有啥用?……等等,王勃都愿意花些时间去探究一番。
复习的过程中,王勃也会做几道题目来检验自己的复习效果。这些题目的难度基本在中等偏上。太简单的题目纯属浪费时间;太难的,弯子绕得太多的题目他也会做一两道,但不会太多。一时半会儿做不出的难题也不会像前世那样耗费大量的时间去死磕。他会直接掀底牌,看答案,然后分析出题者的出题思路和意图。
而掀了一段时间的底牌后,倒是被王勃发现了一些规律。天下本无新鲜事,知识点就那么多,出题的套路,模式也是有限的,只不过一些题目九曲十八弯,被绕了太多的圈子,已知未知相互纠缠,极其隐蔽,但只要掌握了其中的模式和套路,也就那样。
下午第二节课结束,眼保健操做完后,王勃上了趟厕所,没回教室,而是来到九班的走廊上。
朝九班的教室一望,没看见梁娅。等了约莫五分钟,还是没看到那个窈窕倩影的出现,王勃摇了摇头,悻悻的离开。
上午做早操的时候,他见了梁娅一次。对方今天穿了件火红色的t恤,显得热情而又活泼。这种大红大紫的颜色,王勃倒是很少见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