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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乏吵闹和波折,两人之间的关系也像老鼠,见不得光,见个面,聚一聚,也需要拉个挡箭牌遮挡外人的视线,避免外人的猜忌。她累了,疲了,也不想再偷偷摸摸的躲藏下去了。这么多年,作为“曾氏餐饮”的第二大股东,她也赚了不少钱,存款几十万,房子在蓉城,魔都和帝都买了好几套,互联网企业的股票在那家伙的建议下也买了不少,这辈子哪怕啥都不干,靠着这几年辛苦赚的,找个老实的,爱自己,疼自己的男人,也可以风风光光,和和美美的活下去。
然而,每当想到要离开那个家伙,那个亲手把自己从黯淡无光,现在都快要倒闭的猪鬃厂拯救出来,信任自己,教导自己,给自己闯荡、拼搏的大舞台,去见识更广大的世界,让自己掌管数千人的大公司,成为让亲朋好友同学邻居无不羡慕,父母无不自豪的老总和千万富翁;那个给了自己最甜蜜,最美妙,无数次让自己的身体和灵魂一起震颤,升天,哪怕就此死去亦无怨无悔,感觉值了的爱情……一想到一旦离开他,这一切的一切,便统统都将远离,失去,她就感到一阵噬心的痛苦和难过!
分手轻松,离开也简单,但是离开他后,自己又将找到什么样的男人?还能找到像他那样信任自己,栽培自己,像他那样年轻,有才,强壮,幽默风趣,不论是床上还是床下,都能让她开心,高兴,犹如梦中,宛若天堂,每一分,每一秒,都足以回味悠长的男人么?
肯定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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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旦离开,就将永远错失!你这辈子也不会高兴,不会满足,也难有什么美好憧憬——再美好,能有跟他在一起时他带给你的那些美好?你只会在遗憾和痛苦中度过漫长而又煎熬的一生!”这是她在向姜梅述说自己的痛苦和想离开王勃的打算时姜梅对她说的。
姜梅还说:“小勃是比较花心,十分招女人们的欢喜,但是,这个你也不能完全怪他呀?他才多大啊?二十二岁,还是一个学生,好奇,贪恋新鲜,总是难以满足,没本事倒也罢了,但他却少年得志,有了那么大的本事,他即使对周围的美女熟视无睹,也难以招架女孩们对他的觊觎和投怀送抱啊?
“你没看现在的富二代,除了有点臭钱,其他的啥都没有——要本事没本事,要人才没人才,却一天到晚的玩弄女性,换女人如换衣服一样勤快。这些人,报纸杂志,你难道还见少了?
“然而,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看小勃他招惹了几个?也就梁娅,孙丽——孙丽也是和小娅分手后才找的,还有你,郑燕,再加上我!而我,也不过是你推到他怀中去的,这怪不到小勃的头上。
“对我们这几个,特别是你我,他有忘恩负义过么?有喜新厌旧,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么?有因为有钱有势,就在你我面前争强耍横,不尊重我们么?反而每次跟小娅和好,每次做了点对不起我们的事,便在你我面前战战兢兢,低三下四,像哄小孩一样耐心的哄我们高兴,祈求我俩的宽恕和原谅。换其他的有钱人,谁有这种耐心和细心管我们这种‘老女人’的想法和感受啊?恨不得你我有好远滚好远,以免耽误他另寻新欢!
“所以,芯芯,你要相信小勃,也要对自己有信心。小勃虽然现在有点花,那也是因为他现在太过年轻,受不了外界女人的弓丨诱,爱玩一点,贪图新鲜感,这也是人之常情,尤其是对他这种有钱有名的人来说,很难避免。等他年龄大一些,三十岁左右,该玩的玩了,该尝试的尝试了,该经历的也经历了,他自然也就收心了。
“小勃不是个忘恩负义的人,而是个极其念旧,珍惜感情的人。这种人,百年难找,遇到了,就好好的珍惜吧,千万别东想西想,给自己找不痛快,也让他难做。
“你说,像我俩这种要人才没多大人才,要文凭也没文凭,年龄上,更是硬伤的女人,能找到一个比咱们还小六七岁,一点也不嫌弃咱们老,平时的生活上知冷暖,床上更是懂情趣,还让咱们吃穿不愁,有身份有地位,这种小男人,除了小勃,其他地方,你那里去找?简直是老天爷赐福,上辈子烧高香了。
“所以,芯芯,且行且珍惜,别东想西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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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姐妹姜梅一番长篇大论的安慰,让田芯基本上解开了心头越系越紧的疙瘩,开始慢慢的承认现实。
如姜梅所说,像王勃这种打着灯笼难找的优质男人,的确百年难遇,万里挑一,一旦离开,也不可能在其他地方遇到。王勃把她从半死不活,一个月只有两百块钱的猪鬃厂拯救了出来,给她机会,给她舞台,还给了她做梦都要笑醒的爱情——虽然有些残缺——,然后最终改变了她和家人的命运,让她和她父母一辈子衣食无忧,享受人上人的生活,不论从何种意义上讲,她都应该感谢和感激那个比她小了七岁,带给她无数快乐,荣耀和成就的小男人的!只要小男人不弃,不嫌她“人老珠黄”,她就不应该打什么离开对方的念头。
“小勃,我想通了,我这辈子是没办法用其他的东西来报答你的知遇之恩了。只要你还像以前那样对我,我……我这辈子就当你一辈子的青人吧。”当天晚上,和姜梅同睡一张床的田芯在心头默默的对自己说,流下了混着无奈,不甘,自怜,以及解脱的,极其复杂的泪水。
第1599,说服
对于王勃,这位女儿的上司,大名人,亿万富豪竟然成了自己的女婿,而且两人看起来好多年前就偷偷摸摸的搞在了一起,这一令人目瞪口呆的事实,不用说,不论田贵忠还是姚淑琴,都是难以置信,震惊无比——
自己女儿整整大了人家小王七岁,而且还是人家的下属,那小王更是已经有了女朋友,而且据自己的女儿说对方还是他的高中同学,两人耍朋友都耍了好多年了,自己女儿现在又去强插一脚,这不是球莫名堂,瞎胡闹么?
站在客厅中的两口子抓耳挠腮,又忧又急,犹如热锅的蚂蚁,恨不得当场敲开女儿紧闭的寝室门,将女儿抓出来问个一二三。
“老田,你出去看看来客没有,我在这里等……等芯芯出来。到时候我……我来问这鬼女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两人在客厅站了一会儿,姚淑琴便对田贵忠说。
田贵忠想了想,点了点头,感觉这种事还是由自己的老婆来问比较合适。
“那我就出去了。你待会儿……别骂芯芯。这逢年过节的,待会还要来客,给孩子们一点面子。”田贵忠走之前提醒说。
“我晓得!这还要你提醒嗦?你快出去吧。”姚淑琴的心头乱糟糟,把自己的丈夫朝外推。
田芯和王勃在田芯的卧室呆了十几分钟,主要是商量对策,如何过田芯妈老汉儿这一关。王勃刚才的那句“爸”、“妈”固然让田芯心花怒放,又惊又喜,但惊喜过后接下来的面对现实却也麻烦。田芯让王勃在她房间内先呆着,等她跟自己的父母解释了之后他再出去。
“那个,芯芯,待会儿你就把所有的责任朝我的脑壳上推嘛,就说是我勾引你的——”
“本来就是你勾引我的!本来就是你勾引我的!这还用说?”田芯狠狠的在王勃的腰上掐着,满脸嗔怒的盯着他。
“是我勾引的!是我勾引的!——我并没有否认的得嘛?”王勃举手投降。
十几分钟后,田芯推开门,门口站在一脸尴尬,很不好意思的姚淑琴,一看刚才就是在听壁角。
“芯芯,那个——”
“砰——”田芯一把带上了自己的卧室门,拉着姚淑琴胳膊就朝她父母亲的卧室走,“先去你的房间,然后再跟你说。”
“好好好。”身后的姚淑琴犹如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
田芯拉着姚淑琴进了父母的房间,把门一关。
“我和小勃好几年前就在一起了。是我……找的他。大概就是这样。”田芯没有任何犹豫,开门见山,直截了当的向姚淑琴坦白道。
姚淑琴呆了呆,讷讷的问:“那……那小王和他那个高中同学……”
“你是问梁娅?他和梁娅还是在一起噻!”田芯仰着脖子,看向一边,装着一脸轻松的说。
“啊,还在一起?那……那他们是啥关系?”
“啥关系?当然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喽!”田芯的表情依然很轻松,浑不在意的样子,但插进羽绒服两个口袋的双手却紧紧的捏成了拳头。
“那梁娅,还有小王的父母知道你……你们的关系吗?”
“肯定不知道噻!”
姚淑琴心头的最后一丝奢望也破灭了,富态的脸上当即变得煞白!
刚才当王勃喊她喊“妈”,自称女婿,自家女儿也点头承认的时候,她和田贵忠心头虽然震惊,难以置信,但是震惊过后,未尝没有惊喜——一个年轻,有本事,更能赚钱的女婿谁不喜欢啊?
但这种欢喜得有个前提,那就是小王和他以前那个高中女朋友分了,断了,自己女儿是对方唯一的女友。
然而,刚才自家女儿的几句话,却完全打破了这个前提,真实的情况跟她和田贵忠猜想的天差地远——自己女儿根本不是那小王新找的女朋友,而只是对方的小三,见不得光的青人!
一脸苍白的姚淑琴伸出手指,哆哆嗦嗦的指向田芯,颤声道:“芯芯,你……你咋能这样?你……你这叫不要脸啊,你晓得不?人家没女朋友也就罢了,人家有女朋友,你还去勾……还去跟人家在一起,这就叫不要脸!你……你让我和你老汉儿,以后有什么脸见人啊?”
在对自己的母亲说出前面那些话之前,尽管田芯心头已经有了心理准备,预想了母亲的反应,但是,当她母亲那句“不要脸”真正说出口的时候,田芯还是感受到了一种犹如锥子插心般的疼痛。
田芯仰头望着天花板,不让眼眶中湿热的液体滚下来,冷冷的说:
“没脸见人就不要见!人见得再多人家也不会给你们一分钱!再说,丢脸的是我,又不是你们,你们有啥子见不得人的?”
“你……你是要气死我和你和老汉儿呀?”
“气?有啥好气的?早晓得你们是这种反应,我就不该跟你们说这些,也不该把王勃喊过来。我看还是我们走了算了,你们也好眼不见心不烦!”说着,田芯就准备出门。
“你给我站住!”姚淑琴见自己女儿要出门,一副准备叫王勃离开的架势,大骇,大叫一声,一个箭步冲上去拉住田芯的胳膊。
田芯低头瞧了眼自己母亲抓着自己胳膊的手,冷哼一声,说:“妈,你想爪子嘛?想打我吗?想不认我这个给你们丢脸的女儿了吗?我走就是!我和王勃马上就走!以后也不得回来了!免得给你们丢脸!”
“你……你是不是要气死我才甘心啊?呜呜呜……你是不是要气死老娘,你这个死女子才甘心啊!呜呜呜……”姚淑琴扬手打着田芯,不轻不重的,另一只手则死抓着女儿的手腕不放。
看到母亲哭泣,田芯的心肠很快也为之一软,眼眶中滚了好几滚的热流破框而出。她站在原地,也不说话,默默的流着泪。
两娘母一阵哭泣,几分钟后,还是由姚淑琴这个当妈的打破沉默。姚淑琴用手掌心给女儿揩了揩脸上的泪痕,苦口婆心,一脸的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