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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勃陪陈爸,陈爷一阵闲聊。不久,忙完了家务的几个老少女人也端着小板凳走了出来,围着王勃这尊大佛,开始了饭后的茶话会。当主人的热情周到,当客人的会摆聊,什么话题都聊得开,说得来,一大家子,其乐融融,倒也悠闲自在。
在院坝坐了约莫一两个小时,到三点钟的时候,陈香提议领王勃去转山,参观一下她生活了二十几年的地方。
王勃见一大家子都陪着自己,也感觉有点不好意思,而且他也好奇两姐妹的成长环境,便欣然接受。
于是,在陈香和小姨子陈冰的带领下,下午的时候,王勃便跟着两姐妹,去周围的山林转悠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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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香的家在这片大山的深处,从后门出发,沿着一条杂草丛生的小径,翻过一道山梁,眼前的景观便为之一变。
只见,山梁下,是一条被两姐妹称之为“美人溪”的溪谷,溪谷的一头,是个小瀑布,从几十米高的地方飞流直下,犹如一道白色的匹练,在下面形成了一汪两三米见方的深潭。潭水沿着一条小溪弯弯曲曲,快活的流向远方。
溪谷的两边,则是层林尽染,一望无尽的连绵青山。抬头望天,冬日午后的晴空一片湛蓝,干净,无垠,仿佛被洗过似的。
在小姨子陈冰的带领下,三人沿着山间小道,犹如旋风般的朝下冲,很快来到谷底。王勃抬眼看去,只见溪水清澈见底,波光嶙峋间,有碎金似的阳光在水面闪动。
三人朔流而上,去两姐妹经常去的“美人潭”。陈香告诉王勃,每到夏天,她和妹妹就会到这里来洗澡。
“洗澡?香香,你就不怕遇到偷窥狂?”王勃的脑海中不由出现了一大一小两个美女在瀑布下犹如美人鱼一般游来游去的样子,心头顿感遗憾,后悔来得不是时候。
“哪有什么偷窥狂?这附近都没什么人烟的。”陈香白了她一眼。
“没偷窥狂,那你们就不怕什么野兽呀?”王勃又问。
“咯咯,勃哥,我家附近的山里,最大的野兽就是些野鸡,野兔,和蛇,没什么其他的大型动物哩!”走在前面的陈冰咯咯笑着,向王勃解释。头上的两条花辫,红色的羽绒服,在头顶细碎阳光的照耀下,蹦蹦跳跳的她,宛若一头林间的小鹿,又仿佛是一位大自然孕育出来的小精灵。
沿着落满枯枝败叶的溪边小路走了约莫一刻钟,便到了两姐妹嘴里的“美人潭”。
这“美人潭”,不大,最阔处也就两三米方圆,估计也不是很深。潭边有不少石头,还有一个磨盘大的,顶部平坦的巨石。
“小勃,我们去那石头上坐一会儿吧。走了这么久,估计你也累了。”陈香抬手指着石头冲王勃笑道,这时,恰有一道阳光照在女孩的侧脸上,将白皙,温润的俏脸敷上了一层耀眼的金粉。
第1496,住宿安排
两姐妹领王勃游览了她们最爱的,留下了无数儿时回忆的“美人溪”,又在“美人溪”附近的山林里转了转。进山林的时候,王勃怕兮兮的说会不会遇到蛇啊?他最怕那冷嗖嗖的玩意儿。
“勃哥,现在是冬天,蛇都冬眠了呢!不过即使有,你也不用怕。我爷爷说,这里的蛇大多没毒,到时候帮你赶!”陈冰笑嘻嘻的让自己的姐夫安心,陈香却露出了一个善意的嘲笑,嘲笑王勃的胆小,连蛇都怕,说自己和她妹妹都敢抓蛇呢,听得王勃直缩颈子,心想,不亏是山妹子。
跟万物复苏的春天相比,冬天的山林有些单调,树木的叶子大多黄了,野果也落了,小动物也难觅踪影,也看不到什么山花。三人呆到约莫五点,便开始沿原路打道回府。
还没走拢,远远的就看到草屋的方向青烟缭绕,陈冰嗅了嗅鼻子,突然跳了起来,欢快的指给王勃看:
“勃哥,你看,我妈,我奶奶她们在熏腊肉呢!我都闻到松枝味了!”
回到家,推开门,果然,一大家人都围在院坝里一个由红砖砌起来的圆灶里面熏腊肉,松枝,翠柏,橘皮,香叶,还有一些花生壳和核桃壳堆在灶头边,按照陈香的说法,这些都是她爷爷的爷爷祖传下来的秘制腊味需要用到的熏料。王勃不耻下问,细心的向两位老人讨教,他倒不是为了学手艺,单纯是好奇。中午吃的野味,陈香每年从老家给他带到学校的山货,山腊肉,味道都很特别,充斥着一种跟一般腊味与众不同的浓香,反正比王勃在外面吃的,以及他妈自己腌出来的腊肉好吃多了,看来也是按照祖传的方法用特殊的熏料,加特殊的工艺熏制而成。
见王勃对这些农家手艺感兴趣,陈香的爷爷奶奶笑呵呵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毫无保留的倾囊相授。王勃在一边学习的时候一边想,就凭老爷子的这手烟熏手艺,在外面也不愁找不到吃,可惜被这犹如囚牢般的大山给阻隔了。等明年的时候,定要让陈家用祖传手艺制作出来的烟熏美味重现人间,服务更多的好吃狗。
再过几年,等淘宝流行后让两姐妹开一家烟熏淘宝店,由他亲自策划,以两姐妹祖辈生活的山村茅屋为背景,配上两姐妹穿农家服装熏制腊味时烟熏火燎,“灰头土脸”,“可爱又可怜”的照片,外加一段有来历的故事,不愁一帮吃货和色狼不上钩。
晚上,陈香的父母又做了两道新菜,一道泡椒鲫鱼,一道水煮鳝段,鲫鱼和鳝鱼都是山里野生的,味道鲜美,爽口化渣,吃得王勃虚汗直冒,大呼过瘾。
山里人没什么娱乐活动,陈香家里也没电视,通常都是早睡早起。
晚饭过后,陈香的母亲宋春娥便开始张罗着安排休息就寝的事。她先把陈香拉到一边,咨询自己大女儿的意见。
“香香,晚上睡觉,要不就让王总睡我和你爸的床?你爸去你爷爷那里,我和你奶到你和冰冰这里来,你看行不?”
“让王总睡你和老汉儿的屋?”陈香睁大眼睛,很快白了她母亲一眼,“妈,你也是想得出来哟!你也不看一下,你们那屋啥样?!”
陈香家里三个寝室,她父母的房间堆满了粮食和杂物,她爷爷奶奶的房间也堆了不少乱七八糟的家什,而且还是跟猪圈和厕所挨着,也就她两姐妹的屋子条件好点,平时一直作为招待客人的客房使用,但只是女客,男客的话,一般都会安排到她父母的房里。
“那怎么办嘛?让王总睡你和冰冰的房间?你俩又睡哪里嘛?要不你两姐妹睡我和你老汉儿的床,我和你老汉儿去堂屋打地铺?”
“在堂屋打地铺?到时候王总看到成什么样子嘛!”陈香歪了歪嘴,很想说她和妹妹的房不是有两间床么?让王总睡一张,她和妹妹睡另一张不就成了?但是她又怕自己的母亲想歪,骂她不自爱,没家教。
“那你说啷个办嘛?你晓得,我们家独门独户,周围又没有邻居,你嬢嬢舅舅又住得远,不然,你两姐妹或者你老汉儿倒是可以去邻居或者嬢嬢舅舅那里去挤一挤。”宋春娥一脸为难的说。
就在这时,陈冰跑了进来,问她姐和她妈偷偷摸摸的在说啥。宋春娥对自己的小女儿讲了讲,陈冰人小,成人世界的一些事情还想不到,当即说:“妈,我和姐的房间不是有两张床嘛?让勃哥睡姐的床,姐挨我睡不就行了?”
陈冰的话让陈香眉飞色舞,当即就想抱着自己的妹妹亲一口。
宋春娥一听,却直接把脸一马,打了陈冰一下,不悦的说:“说什么傻话?男女有别,你俩还是黄花大闺女,被人知道跟一个男人同睡一屋,外人怎么看我们陈家,看你们两姐妹?还不被人戳脊梁骨?”
“不是有布帘子么?再说,咱家独门独院,谁会知道?谁会去嚼这种无聊的舌根?”陈冰扁了扁嘴,显然不感冒自己母亲的“封建思想”。
陈香感觉自己不能再沉默了,开口附和妹妹的话,道:“就是,妈,现在啥时代了?你还那么老古板,老封建!而且,又不是我和妹妹单独跟王总呆一屋,我们两姐妹在一起呢,还有帘子当隔断,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们又不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有什么怕人嚼舌根的?”
两姐妹都说没问题,但宋春娥还是有些犹豫,即使他们家不担心风言风语,但是,她也担心王勃多想啊!万一让人家王总觉得她们陈家没有家教,行为随便,不检点,可就不好了。
她把自己的担心朝大女儿摆了摆,陈香见母亲终于松了口,当即让母亲放心,说人家王总是大人物,才不拘这些小节。而且城里人开放,也不在乎农村人之间的避讳。
宋春娥依然有点举棋不定,陈香心头着急,但也不敢表现得太过急切,以免让母亲看出什么猫腻。她见王勃给家人买的两大箱子衣服和烟酒还放在柜子边,没给父母看,立刻反应过来,匆忙将两个皮箱子放倒,拉开拉链,全打开,将一件件还挂着铭牌和价签的新衣服全部铺在自己的床上,得意而又有些邀功的对自己的母亲和妹妹说:
“妈,冰冰,快来看,这些都是王总给你,爸,爷爷奶奶,还有冰冰买的衣服,全都是在专卖店和商场买的呢,还有烟酒,是茅台酒和中华烟呢!”
宋春娥看着一件又一件的衣服裤子,眼睛都瞪圆了,急忙拉着女儿的手问:“咋,咋买这么多?贵不贵啊?”上午在山脚接到女儿,女儿说箱子里面装的是王勃给他们买的衣服和烟酒糖,她只以为对方给小女儿冰冰买了衣服,哪成想,竟然全家老少都有!
“买得多你难道还不安逸么?你们大人的东西没多贵,一两百一件,妹妹的贵些,羽绒服五百多,牛仔裤三百多,运动鞋五百多,加起来一千多吧。还有烟酒和糖,加起来也用了一千多!”
“那,那不是总要腰好几千?你这个鬼女子,咱这么不懂事啊,让王总花这么多钱——不对,王总不会无缘无故给你花钱,你俩是不是——”宋春娥先是吃惊,后来很快意识到了不对,正想细问,却被陈香羞红着脸一下子打断。
“妈,你想啥呢?人家王总是什么人?大明星,大富豪,你女儿又是什么人?从大山里面走出去的一个村姑,没一点自知之明么?”被母亲看穿,陈香一急,脸红经涨的说。她和王勃之间的关系,目前是见不得光的,哪怕是父母,暂时也得瞒着。
而知情的陈冰见她姐红着脸睁眼说白话的样子,却在一边抿嘴偷笑,被陈香瞪了好几眼。
“没关系?那人家平白无故的为啥为你花这么多钱?几大千,我的妈,你老汉儿一年都不一定挣得了几大千!”宋春娥面带迟疑,有些不信的说。
“他有钱嘛!这个对他来说就是小钱!而且,我……我不是被王总器重么?老板花钱讨好自己器重的员工,怎么了?”陈香低着头说,看着母亲的吃惊,妹妹脸上的幸福的表情,她自己的心头,也感觉开心而又惬意。
“这样啊?”
“不这样还是那样?哎呀,妈,你就别多想了,就当是我孝敬你和老汉儿,还有爷爷奶奶的好了。这些是冰冰的,这些,这些,还有这些,都是你们大人的,拿出去给爸和爷爷奶奶看吧,让他们也高兴高兴,尤其是爷爷和奶奶,好多年没穿过新衣服了,都是捡你和爸,还有我和冰冰的旧衣服穿。快点出去吧,我来给王总换晚上睡觉的被套和床单。”
说着,陈香便催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