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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那就先洗脸漱口吧。你坐着,我去给你拧毛巾。”王勃说。
“没事儿,王总,我……我可以的。”郑燕站了起来,或许是站了急了,又没吃早饭的缘故,一下子天旋地转,摇摇晃晃。王勃急忙拉着对方的胳膊扶稳,有些怪罪道:
“你呀,就别逞强了。坐下吧。今天你是病人,一切都听我的,ok?”
看着那个高大的背影朝洗手间走去,郑燕感觉自己的眼眶似乎有些潮了。
王勃很快去而复返,手里拿着一个挤好牙膏的牙刷,端着两个八角杯,一个装了半杯水,一个是空的。他将牙刷和装了水的杯子递到女孩的手上,自己拿着空杯子,去接女孩吐出来的漱口水。郑燕极不好意思,但在王勃无可置疑的态度下,只有听从的份。
刷了牙,王勃将洗漱杯子和牙刷放回洗手间,又拧了一个冷毛巾出来让自己的俏秘书洗脸。
郑燕便用王勃拧的毛巾洗脸。这是她第一次在外地生病,第一次被一个异性细心的照顾,而且还是自己的上司,一个集无数光环于一身的大名人,大富翁。郑燕感到自己的鼻孔有些酸,眼眶有什么东西在忍不住的朝外冒,她便赶紧将摊在双手的毛巾朝自己的脸上扑去。
洗了脸,又漱了口,郑燕终于感觉自己松快了几分,人没那么蔫了,好歹有了两分精神。
王勃打开装着皮蛋瘦肉粥的塑料碗的盖子,端在自己的左手心,右手拿着勺子,坐在郑燕的跟前。
他的这副架势,郑燕哪里还不明白,当即让王勃把粥给自己,她可以吃的。
“别闹哈,燕子!你今天没人权,我怎么说,你怎么做好了。来,张嘴!不然我就送你鼻孔里去了哈!”王勃没理女孩的要求,舀了一勺稀粥,朝郑燕的嘴边送,还开了一个玩笑。
郑燕忍不住“噗嗤”一笑,感觉自己的眼眶中又有什么东西在滚。她张嘴把王勃送来的粥吃掉,脸立刻偏向一边。王勃见了,便放下手里的碗,去桌子上抽了张软纸递在女孩的手里。
“谢谢……”郑燕低声说,吸了吸鼻子,感觉自己的眼睛越来越潮湿。除了小时候,这种被人伺候着洗漱,还伺候着喂饭的经历她已经好多年没经历过了,记忆变得模糊而悠远。现在,面对男孩霸道而又蛮横,不容分说的照顾,她的心头,除了感动还是感动。
王勃不说话,等着女孩情绪的过去。一会儿之后,才又端起透明的塑料碗,继续给自己的俏秘书喂饭。他一边喂饭,一边柔声说:
“燕子呀,你可别太过感动了哈。我也就是图个新鲜,感觉好玩。你要是一直病怏怏的,我可没那耐心一直照顾你——在家里,她们都喊我王少爷呢!所以,你赶快好起来吧,然后,我又可以剥削你了!”
郑燕又想笑,感觉自己的眼泪又快流出来了。今天的泪腺似乎特别的发达,让她感觉很讨厌。她便又用手里的软纸揩了揩眼角,抬头看着王勃说:“谢谢您,王总……”
“好啦好啦!别一个劲的说谢了,你已经说了好几次了,我耳朵都听得快起茧子了。还有,对你提一个建议——不,是要求,以后别‘您您您’的了,听得我感觉自己七老八十似的——我差几个月才满20岁啊!用主席的话说就像八//九点钟的太阳,你这么一叫,我总感觉自己成了夕阳红似的……呵呵,想笑就笑嘛,忍着多辛苦,你笑起来又不难看,尽情的笑好了……”
今天和昨天一样,又是一个艳阳天。太阳早早的就跃出了地平线,高挂中天。天很晴朗,瓦蓝瓦蓝,犹如透明的蓝水晶。云很少,偶尔有几朵白色的棉花样的云絮飘过。
王勃一边给自己的俏秘书喂饭,时不时的讲两个笑话活跃气氛。女孩的表情依然憔悴,脸上带着因为发烧而产生的不太正常的殷红,不过精神头却比刚才好了不少。
碗里的稀粥吃了一大半的时候,郑燕便说吃不下了。
“也好,就这样吧。人病了都没什么胃口。你先歇着,燕子,我烧点开水。半个小时后我们再吃药。”见女孩吃不下了,王勃也不勉强,稀里哗啦将剩下的两口饭刨到自己的嘴里,用舌头舔了舔嘴角,这才放下了碗,又让郑燕重新躺下,而后便起身烧开水去了。
“嗯!”郑燕点了点头,看到男孩吃自己剩下的东西,又是一羞,下意识的又想说谢,旋即想到了刚才对方的吩咐,便把涌到嘴边的感谢咽下了肚子。
等烧开水的途中,王勃拿出温度计,让郑燕塞入自己的腋窝。这个,他就不好再去代劳了。
几分钟后,王勃让郑燕取出温度计。他瞅了瞅,38。5摄氏度,还好,不算高烧,只是中低烧。
不过,他还是让女孩躺下,拔开医用酒精瓶的塞子,用棉签沾上酒精朝女孩额头,双颊,下巴,手心等散失热量快的部位涂抹,进行物理降温。他一边熟练的涂抹,一边小声给对方讲述自己这么做的原因,又说了不少他自己以前发烧时他母亲,干姐对他的处理办法,分散女孩的注意力,避免这种在对方脸上,下巴处又涂又摸所造成的尴尬。
郑燕感觉自己的头上和手上凉悠悠的,满鼻子都是酒精味。不过她并不感觉难闻,反而心头期待着身边的男孩能够一直涂抹下去。一种前所未有的安适感将她的脑袋和心间充塞得满满的。她仿佛觉得自己成了一个软弱无能的婴儿,身边的这个高大的男孩成了她可以百分百信赖和依赖的母亲。但又和母亲不一样,对方没有母亲那么叨唠,但比母亲更搞笑,更霸道,更能让她感觉出生活的甜蜜和美好。
“唉,可惜,这种甜蜜和美好却是那么的短暂,就像梦一样。”闭着眼睛的郑燕在心头叹了口气,暗暗的想。此刻,她竟然从心头冒出一个荒唐的念头,那便是有史以来,第一次希望自己的病能够好慢一点,再慢一点。
真的好希望时间能够静止下来啊!
第1296,天人交战
在王勃完成了自己第十站广州站的签售后,原本应该休息放松一天,因为郑燕的意外生病就这么“蹉跎浪费”了,以至于不得不待在酒店当了一天的护工。
不过,他却一点也没有可惜、遗憾之类的情绪;反而怡然自得,感觉比去跟胡茂林和张琼去走街串巷有意思多了。在照顾自己这位俏秘书,俏师姐的过程中,他不仅又一次体会到了关心人,照顾人的那种纯粹的付出的快乐,也感觉到他和他的这位俏师姐的心贴得更近,更紧,更有默契了。他第一次见到了自己这位俏师姐软弱的一面。对方病蔫蔫,有气无力的样子,让他既怜且痛的同时又让他发现了一个以前未曾发现的,仿佛新大陆一般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他眼中的那个勤奋好学的俏师姐,那个克勤克俭、忠于职守的女下属终于脱去了自己在人前的面具,因为生病而回归到一种更加原始,更加本真的状态。
他相信,对方的这种状态,在对方的人生中肯定是不太多的,说不定她的那个高材生男友也不一定有幸遇到。现在却被他遇到了,这不得不说是一种幸运。
大概是药里面有安眠的成分,郑燕吃过了王勃给她买的药后,没多久,便沉沉的睡去。郑燕睡之前,让王勃别管她,去干自己的事。王勃口头上答应,却哪里放心他的这个俏秘书?
再说,他也不忍心。
于是,他干脆回到自己的寝室,将他的笔记本搬了过来,在郑燕的寝室办起公来。
办公期间,王勃上了一次卫生间,偶然发现了女孩仍在浴缸边上的两片白色的“小衣服”。王勃的眼睛顿时大亮,第一个念头就是偷走据为己有,将其加入自己收藏的“小衣服”大军。不过转念一想,房间里就他和郑燕两人,到时候对方如果发现自己的“小衣服”不见了,难免不会怀疑到他。他现在在他这个俏师姐眼中的形象可是高大无比的,相当的正人君子,他可不想因小失大,无端败坏了自己在对方眼中的形象。
王勃偷偷的走出卫生间,瞧了眼卧室的方向,见郑燕背向洗手间,面朝窗户,一动不动,正安然的入睡,他便松了口气,再次返回卫生间,走到浴缸边上,弯腰将两件“小衣服”从地板上捡了起来。
两件“小衣服”都是纯白色的,棉质,样式颇为保守,既无镂空,也没什么蕾丝边。王勃里外翻了翻,发现不论上面一件还是下面一件,都干干净净,一尘不染。他又将其拿到鼻子前闻了闻,上面一件有一股淡淡的乳//香味;而下面一件,则微微有一点点特殊的味道,一股让人亢奋的,心跳加速的味道。
这一看,一摸,一闻,王勃当即发现自己有些不淡定起来了,心跳加快,呼吸急促不说,连喉咙也开始有些发干,发痒。到今天为止,他已经又有约莫十来天没过“夫妻生活”了。如果在双庆或者蜀都,这几乎是不太可能的事。在双庆或者蜀都,他经常需要考虑的是晚上去哪里睡,应该对谁去尽自己男朋友的义务。
于是,王勃发现自己的“小王勃”像充气狼牙棒一样开始不受控制的膨胀,然后,可耻的坚硬了。
一股强烈的冲动开始在脑海中汹涌回荡,想法诱人且刺激,而且还能轻易的善后,那就是完事之后用香皂帮对方洗了——反正对方每天都要帮他洗袜子,洗内//裤,现在对方生病了,他偶尔回报一下,也无可厚非。
“可是,那样也太邪恶,太污了吧?”一个声音说。
“天知地知我知,谁都不知,神不知鬼不觉,有什么什么邪恶不邪恶,污不污的?过了这村儿,就没这店啊?而且,这很可能是自己这辈子唯一有机会接触自己这位俏师姐‘小衣服’的机会了,不yy一下,留点纪念,完全是暴殄天物啊!”另外一个声音说。
“那么,到底污,还是不污呢?”脖子上挂着郑燕胸//罩,手上紧拽着对方内//裤的王勃陷入了天人交战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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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王勃在郑燕房间的洗手间陷入天人交战的同一天,郑燕的男朋友任伟也陷入了天人交战之中。
事情是这样的。
这天晚上,月底发了工资的几个寝室室友邀约聚餐。这是众人毕业后的第一次聚餐,任伟不好不去,而且,他也着实有点想念昔日的室友们了。尽管跟寝室的众兄弟分别还不到一个月,但对任伟来说,却仿佛过了几年几月一般。
晚上的这次聚餐吃的是火锅,气氛相当的热烈。大家都很高兴,一边诉说着进入社会后的新世界,一边大吃大喝,五个人,一共干了将近一件啤酒,以至于结账的时候,每个人都有点晕乎乎的。
酒是色之媒。沙双浩一向是一喝酒就想玩女人的主。不过今天是兄弟聚会,其他几个都没女友或者女友不在身边,他也就不好意思叫上自己的女友。再说,晚上他本就打算跟寝室的几个好兄弟一起找个地方乐呵乐呵,喊上他自己的女友实在不太方便。
“嘿嘿,哥几个,接下来怎么安排?”沙双浩用牙签掏着牙缝,嘿嘿一笑,一脸的******。
“耗子,听你的安排!这方面你最在行,我们都是外行!”其中一个道。
“啥子听我的安排哟?大家都同意才好耍哈!这样,我提个建议,要么去唱歌,要么找个小酒吧继续喝,要么……去点亮茶楼‘叫钟’。”沙双浩说。
任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