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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仙所有的金银财宝任公主挑选,唯独这遁地锤,是先帝父临死前留给我的念想,不可送人。”做戏要做足,赵子烈释放大招,将先帝搬了出来,切切实实证明自己是有多舍不得这遁地锤,如此一来,你们强行要走,看别怪这姜还是老的辣。
听到赵子烈搬出娘亲的父亲,游明朵心中一阵恶心,这样的畜生,从来不把家人放在眼中的人,居然有脸提家人二字,而且还在这虚情假意,恨不得上去撕开他的真面目,让大家看看,他杀死妹妹,害死父亲,是个十足的畜生。
花麒麟感觉到游明朵的愤怒,也知道她要遁地锤的意思,上前一步挡在她面前,“仙主,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仙主既然说答应朵儿任何要求,那这遁地锤自然也该真诚献上,如果仙主执意不肯,我云霄不才,愿意以青眸挑战仙主的橙眸,你意下如何?”
这话说得很有分量,一简明扼要的问你赵子烈是不是个男人,是男人答应别人的事就该做到,更何况你还是个仙主;二,表面上说你是橙眸,是天下厉害的武者,我区区青眸,敢和你以死相拼,只要你接了这挑战,则证明你以大欺小,以强欺弱,而且还是欺负云殿霸子,你好意思吗;三是间接表达自己和游明朵之间的关系,并不受所谓的云柔公主这个名分影响,依然可以相守终生,为了她,自己连命都可以不要,你女儿想嫁给我,早死了这个心吧。
赵子烈不傻,既然霸子出面了,话也已经说到这份上了,再不退步,显得自己不傻男人,不识时务,心里其实得意而嘚瑟,脸上却依然一副极为不舍的表情,很是为难,“本仙主怎敢伤害霸子殿下呢,这……哎,那本仙主就忍痛割爱,将这遁地锤,送给云柔公主吧。”
说完,依然是将遁地锤摸了又摸,慢吞吞的送到游明朵面前,接过遁地锤,游明朵感受到晶锤发热闪烁,相互呼应,心中暗暗猜想,这晶锤和遁地锤之间一定是相互关联,她一定要抓紧时间研究其中的奥妙。
“贱人,你勾引霸子不说,竟公然索要帝父的遁地锤,贱人……”
“野儿,住嘴,云柔公主岂是你这么叫的!”
赵子烈喝止女儿辱骂游明朵,生怕女儿坏了自己的好事。
游明朵一笑,朝着明月吩咐一句:“明月,吩咐你的事怎么半天还不去做,快去教教赵野公主何为规矩。”
明月答应,来到赵野身边,准备扇巴掌。
“你放肆。”赵野开始怯懦,嘴上却依旧坚硬,妄图通过自己的威严喝住明月。
“明月,还愣着干什么,本公主的话你都不听了。”游明朵催促道。
眼看着明月的巴掌就要落到自己脸上,赵野忙躲开,拽着帝父的袖子,哀求道:“帝父,帝父,他们太过分了,你快帮我,帝父……”
赵子烈正沉浸在自己的阴谋中,没空也不想让女儿坏了自己的好事,不予理睬,赵野瘫坐在地上,无助又愤怒,哭的梨花带雨,伤心得很,从小到大,只有自己打人的份,还从没有人敢打自己,更何况还是个下人。
换了主人的明月胆子大了许多,半蹲身子,扬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落在赵野光滑的脸蛋上。
赵野一惊,果然是公主性子,还了明月一巴掌,明月平日里被打习惯了,就是打上一百巴掌,想起刚刚自己打赵野的那一巴掌,心里十分满足,又一巴掌在赵野脸上响起……
本以为无人帮助,却听到一旁的张劲书开了口,“大空国人人都知道,云柔公主,也就是游明朵,曾婚配于四王子,是大空国的四王子妃,身为四王妃又怎能纠缠霸子,为我大空国蒙羞。”
赵野心中一松,终于有人站出来替自己说话,巴掌算是不用再挨了,却不知道张劲书这一番出头,乃是自寻死路。
话听得及不顺耳,本想过会再收拾张劲书,没想到他自己居然先蹦跶出来,看颜龙对自己四王子妃的身份低头不语,游明朵按住想发火的花麒麟,开口说道:“相师大人既然提了这个事,究竟是谁在背后使坏,当初个中缘由想必你心中一清二楚,在这多说怕是要坏了相师大人的为名声。”
话头一转,将一纸诏书递到颜龙手心,朝他郑重的点点头,接着说道:“以前的事我大人不记小人过,不想再与相师计较,但今日有件事,需要相师与死去的空帝,与四王子,以及大空国所有的百姓交代清楚。”
张劲书心里咯噔一下,难道他们发现了什么,可此时更加不能慌乱,反而做出一副忠贞爱国的样子来,“空帝遗照,命我照顾好大空国一切事物,我自会鞠躬尽瘁,万死不辞。”
“果然是厚脸皮,见到了棺材居然连泪也不落,张劲书,你死到临头居然还敢嘴硬。”颜龙想到帝父的惨死,再也无法忍耐,气愤的指责张劲书。
游明朵提醒道:“四王子,请把空帝诏书念给大家听吧。”
正文 第九十三章 揭露罪行
颜龙郑重打开有些发旧的黄沾沾的诏书,想象着帝父吞咽诏书时的痛苦,心中无比酸涩,眼眶慢慢变得湿润,颤抖着双手将诏书一点点打开。
“不可能,空帝诏书明明在我手中,你手中所持诏书是假的。”
诏书刚一打开,张劲书便开口说道,声音有些激动,从怀里抖出先前公布于众的诏书,慷慨激昂道:“先帝遗照在此,哪里还有什么第二份诏书,分明是有人故意捣乱啊。”一副关切大空国国运的老迈神色,不知情的人定会被他感动。
大臣们开始躁动,纷纷交头接耳,很快便团结一致,一定要让四王子念一念手中诏书内容,张劲书看无法阻挡,眼神向都仙仙主赵子烈飘忽而来,祈求帮助,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四王子真的有先帝遗诏,那自己手上的这份诏书必然为假,想到这,张劲书便全身紧张。
“诏书一事,事关大空国命运,不可草率。”赵子烈一句话,便草草将颜龙手中的诏书进行打发,言外之意便是你从哪捡来的破黄布,也想冒充诏书,怕是没那么容易。
游明朵十分清楚这诏书取出的来龙去脉,上前一步,“敢问仙主,若我们能证明此诏书是空帝遗照,仙主将如何处理?”
“哦?呈上来我看看。”赵子烈没有直接回答游明朵的问题,并没有说如果你们手中的是真的,那张劲书手中的自然是假的,反而避重就轻,不痛不痒的回了,拿着诏书辨别一二,脸色难看,却暗暗隐藏,问颜龙,“你如何证明这诏书是真的?”
不等颜龙回答,接着用警告的口气说道:“你可想清楚了,这诏书上明明已经字迹不清,可是,由四子颜龙继承空帝帝位,这几个字却异常显眼,你能说这是巧合吗?要知道,刻意篡改诏书,污蔑空帝仙灵,乃是大不为的死罪。”此话一听,仿佛满满都是关心,可实际却句句警告,妄图逼退颜龙。
“这诏书是真是假我心中自知问心无愧,不像有的人看似忧国忧民,实则狼子野心。”被误解的颜龙心中愤闷,直接开口,一旁的游明朵忙来阻拦,在这紧要关头,意气用事,光图嘴巴快活可无济于事,要的是证据,抽丝剥茧的揭开张劲书的假面具,将他的罪行在百姓面前彻底公布于众。
从赵子烈手中一把拿过诏书,游明朵带着冰冷的口吻,“仙主想知道这诏书从何而来?”笑笑,转身望着所有的文武百官,望着高台下密密麻麻的百姓,将诏书高高举起,放大音量:
“这诏书从何而来?是我们几个人冒着生命危险,从帝父的腹中得来的。”
台下开始议论纷纷,有人开始大呼空帝被害,有人要求厚葬空帝,还有人好奇何为从腹中得来。
“没错,这诏书正是从空帝腹中取得。”独孤镜声音放大,想压一压台下的躁动,可此言一出,台下却是议论的更加激烈。
“各位。”花麒麟声音厚重不失霸子风范,站立在高台之上,看着台下渐渐安静的人群,说道:“空帝已经驾崩,他的尸体正躺在行宫之内,他的死因是病死还是被害,四王子是最有发言权的人,对于一个儿子来说,冒着生命危险,冒着剖开帝父腹腔的残忍,只求一个真相,只为帝父能死的安宁,只为恶毒之人能恶有恶报,而不是在这冠冕堂皇,作威作福,你们该相信你们自己的内心,相信你们的四王子。”
花麒麟的话字字真切,听的颜龙十分感动,在这最需要人支持和支撑的时候,得不到心爱的朵儿精神慰藉,霸子无疑是最强有力的权利支持。游明朵也没想到,麒麟居然会为了颜龙说话,在个人情感和国家命脉之前,他不计前嫌,一身正气,令她爱慕中又多了一份敬佩之心。
人群中变得鸦雀无声,忽然不知是谁冒了一声支持四王子,紧接着整个场子的人纷纷表示支持。
气愤空前高涨,颜龙内心激动无比,颤抖着从游明朵手中接过诏书,一点点的的打开,台下变得异常安静,像是等待一场重要的宣判……
颜龙声音颤抖,但不失微弱,反而饱含着满满的歉意和恨意,“这诏书是从我父神腹中得来的,我父神的死因,也并非是病死,而是他杀,是被人震断勃颈处经脉而死。”
说到这颜龙脑中满是帝父躺在冰棺中的画面,心中装满不忍,忍者眼眶中的泪水,“杀害帝父的人,就在我们的文武百官中,他为了掩饰罪行,避免帝父真正死因被查,竟修复了帝父的经脉,并散播谣言,说帝父是重病而亡,这个人狼子野心,妄图杀了帝父,登上王位,取而代之。”
后面的话越说越激动,听的威武百官和下面的百姓深受感染,纷纷谴责这个害死空帝的畜生,其实大家心里一清二楚,四王子字里行间害死空帝的人是谁,只是没有证据,也没有权利,有怒而不敢言罢了。
“严惩恶贼!”台下有人带头呼喊,紧接着呼声连成一片,响彻整个行宫,张劲书此时站得端正,心里却是虚的很,眼睛也是眨个不停,时不时的瞥一眼身后的赵子烈,希望这个强大的靠山能帮一帮自己,赵子烈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依旧用仙主的威严欣赏着眼前的一切,不紧不慢的开口道:
“四王子失去帝父的心痛可以理解,本王也非常痛惜,只是这没有证据,不能随便诬陷他人,否则难以服众啊。”
“谁说没有证据!”游明朵站了出来,看了看众人,又看了看血眉,开口道:“不瞒大家,我们已经找到了空帝的尸首,就在空帝行宫之内。”
文武百官哑然,游明朵接着说道:“我们带了大夫,查验了空帝的尸首,发现了他的死因,而且发现了这封遗诏,这遗照因在空帝体内停留时间过长,经过胃酸的腐蚀,已经腐烂不堪,可由四子继位这样的话却清晰可见,看来空帝在临死前心心念念的依然是大空国的安危,是百姓们的幸福,是将大空国留给可以堪当大任的四王子颜龙,是不害怕恶人当道,国不安宁。”
台下有人开始抽泣,游明朵声音微微沙哑,进一步说道:“大家可以试想一下,空帝留下遗照,完全可以传给大臣,却为什么吞到腹中,这说明他是被人害死的,为了不让贱人得逞,在紧急时刻,吞下了诏书,为的就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