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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意识到自己方才的话会引起误会,舒言一把抓住赵拓的臂膀,看她冷冷的望着自己,慌忙松开,饶到她的面前,“对不起,是我太着急了,我刚才没有说清楚,你误会我了。”
“没有误会,是我不知廉耻,急着嫁给你。”赵拓声音冰冷,之前的笑意再也无法找寻。
这样的话,在舒言听来,却是一阵阵的心痛,恨不得将心肝脾统统挖出来递给赵拓,以证明自己的心意,急忙道:“拓儿,我当然愿意娶你,我巴不得现在此刻立即就娶你。”
赵野一时听得有点糊涂,一会愿意一会不愿意,问道,“既如此,那你为什么让我向帝父请求收回成命?”
再也不想和赵拓之间又任何隔阂,舒言宁愿被天下所有的人误会,也不愿再被她误会,干脆直说道:“我已经向仙主请辞,很快便不再是大空国的帝王了。”
“我知道,可我不在意这些。”赵拓立即说道。
“拓儿,”舒言打断她的话,“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哪怕我是一个平民,我依然可以保证不让你受苦,但是现在,因为我放弃空帝之位,对仙主再无利用价值,恐怕他已经对我起了杀心。”
赵拓身子一软,向后退了一步,舒言忙上前去扶。
“原来如此。”赵拓喃喃说道,“他竟如此狠心,我是他的女儿啊,他为什么这么狠,一定要赶尽杀绝。”
“拓儿。”舒言担心赵拓太过忧伤,劝解道,“如果你在此时嫁给我,必然会被我连累,所以我……”
“所以我们必须成婚。”赵拓声音虽弱,但口气坚定。
没想到自己在临死的时候,能得到赵拓的心,舒言已经满足,摇摇头,“你可知道,成婚当日,就是仙主动手之时?”
“舒言,你怕不怕死?”赵拓忽然问道。
舒言忽然一愣,没想到赵拓会忽然这么问,但依然真诚的回答道:“能得到你的爱,我这一生已经知足,死有何惧,只是不能连累你。”
“这就够了。”赵拓斩钉截铁,深情的望着舒言,“既然总是要死,那我们就在临死前完成所有的心愿,哪怕只能在一起一天,我们也要成婚。”
赵拓的话,让舒言的眼角泛起丝丝泪光,他十几年的梦,在这一刻就要变成现实,却又不敢触摸,生怕这是一个美丽的泡沫,一戳即碎。
眼看着自己的手被缓缓拉起,感受着手心瘦弱的小手传来的温暖,望着赵拓瘦小但倔强的眼神,舒言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将所有的爱与多年的期盼,化成了巨大的能量,伸开双臂,将赵拓紧紧的搂在怀中。
所有的一切在这一刻已经都不重要,只有怀中的温暖踏实而又舒心,舒言贪婪的感受着怀中的温度,两行泪水缓缓滑下,洗刷着自己多年说不清的血泪。
正文 第二百零一章 宴会之上的秘密
美妙的情感,如同破茧而出的美丽蝴蝶,成型之前往往需要很久的酝酿,但在破茧而出的那一刻,确实瞬间的时间,一切水到渠成,很是自然。
自从舒言和赵拓彼此相依,打破了层层障碍,拥抱在一起的那一刻,两人便像冰糖葫芦一般,天天腻在一起,全然不将其他人的议论放在眼里,赵子烈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盘算着自己的计划,赵野实在看不下去,多次警告式的提醒赵拓,赵拓也毫不理会,听听而已,依然和舒言腻在一起,可能是知道相爱的时间有限,也可能是遇到了对的人,才懂得彼此珍惜。
这几日,都仙仿佛安静了许多,可正是因为太过安静,游明朵隐隐有些忧心,担心这是爆发前可怕的宁静,但不管怎样,该来的总会来,既然来了,游明朵就没打算让赵子烈舒服,这个深不见底的小人,这次一定要掘地三尺,将他狠狠地挖一挖。
接到赵子烈晚宴邀请的时候,花麒麟虽然诧异,但第一时间征求游明朵的意见。
“去,为什么不去,有好吃的,还可以欣赏美女跳舞,这样的好事怎么能不去。”
游明朵刚说完,血眉立即补充道,“就是,都仙的美食不吃白不吃。”
“就知道吃,猪一样。”独孤镜哼的一声,瞪了瞪血眉,俩人你一下我一下,没玩没了。
游明朵在一旁看着,只乐呵呵的笑着,这鬼一样的都仙,有这俩活宝胡闹,有时也是一种乐趣。
花麒麟镇定的看着游明朵,见她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心中满是担忧,“朵儿,我担心这晚宴,赵子烈会有什么别的目的。”
游明朵闻言,回过神来看着花麒麟,眼中忽然失去笑意,显然是早已经知道这些,但毫不在意,“该来的总会来的。”
是啊,该来的总要来的,有的事情躲避不是办法,唯有面对,才能迎刃而解。
冬日的黑夜总来的很快,虽然天气有些寒冷,但晶莹的星星在无际的灰蒙蒙的天宇上闪烁的时候,整个晚宴的气氛随之带动,热闹起来,到处都是欢笑的声音。
这样的晚宴,本就是嘘寒问暖,客客套套之间的表面功夫,大家欢喜一片,心里却不定是什么面目,参加这样的晚宴,大多数人都是带着虚伪的面具,静观其变罢了,并不是真的为了吃喝,或是欣赏舞蹈。
只有血眉,为了这丰富的晚宴,竟然连晚饭也没有吃,屁股一坐下来,便不停歇的吃个不停,桌上的菜品不一会便被她吃个精光,这可苦了在她身旁伺候的丫鬟们,不停的为她增添菜品,收拾着一桌的狼藉,可无奈她是霸子带来的贵客,始终不敢怠慢,恭恭敬敬的在一旁服侍。
坐在她对面的独孤镜,时不时的用厌恶和一副恨铁不成的表情怒瞪着他,可血眉不但没有停下嘴,反而更加放肆,不停的指挥着丫鬟们加菜布菜。
“呀。”正在胡吃海喝的血眉忽然停下手上的动作,捂着肚子,表情极为痛苦的样子。
“怎么了?”坐在迅速上首的游明朵看着这样,关心的问道。
血眉摇摇头,“呀,不行了,不行了,我肚子疼,我要去……”
上厕所三个字还未说完,血眉整个人已经跑开,捂着肚子,焦急的离开,游明朵无奈笑着摇摇头,看着血眉捂着肚子离开,对面的独孤镜不停的斜眼望着她离开的背影,满眼都是嫌弃。
人有三急,这肚子疼,血眉实在是难以控制,谁让她贪吃狂吃,一切顺利解决之后,肚子顿时轻松了许多,摸摸有些饱胀的肚子,对美食的欲望也削弱了一些,看着满天繁星,心情大好,沿路游荡,欣赏着沿路两旁绿油油的冬青,心中无限满足。
一个软软的东西在脚边滑过,血眉惊叫一声,下意识的低下头,看到一小团黑乎乎毛茸茸的东西,迅速逃窜,心已经跳到了嗓子眼。
老鼠!
恶心的差点把方才吃下的食物全吐出来,刚弯下腰,只听得一声怒喝从身旁响起,“谁?”
完了,完蛋了,血眉眉头紧锁,自己一时兴起,竟然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透过冬青,看到黑暗中密密麻麻的脑袋,顿时冒出了一头冷汗,只能闭着眼,祈祷着阿弥陀佛,希望这些士兵不要发现自己。
可这样默念的隐形术始终并不存在,听到几声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重,眼看就要出现在自己身前,血眉吓得不敢喘息,一个利剑袭来,透过冬青,狠狠的刺了过来,血眉紧闭双眼,一遍遍的默念完了完了,无奈的等待死神的到来。
就在利剑朝着自己袭来的瞬间,一双手臂忽然将血眉的双臂一抓,灵活的向旁边一闪。
“没人,走吧。”被刺的冬青传来哗哗啦啦的声响,士兵的声音落下,很快离开。
血眉拍拍自己受惊的小心脏,长长的喘了口气,还未来得及回头看是谁救了自己,就听到一个责骂的声音毫不客气的传来,“你是猪吗,非要吃那么多,刚才要不是我,你早死了,就知道你要闯祸,还真是烦人。”
听着独孤镜的指责和抱怨,血眉没有恼怒,反而是一脸开心,觉得他始终是在意自己的,回过头,嬉笑道,“独孤镜,谢谢你,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的,你……”
话刚说一半,独孤镜忽然伸出右手,将血眉的嘴巴紧紧地堵住,血眉挣扎几声,听到远处隐隐传来的声音,明白了独孤镜为何忽然阻止自己说话,立刻安静下来。
“抓了个和尚。”
“严加看管,这可是重要嫌犯,仙主点名要的人。”
“关在仙主的密道,要严密监视,不得掉以轻心。”
“是。”
杂乱而又微弱的声音一阵阵传来,离得太远,具体的两人并没有听清楚,只听到和尚和仙主密道,以及严密监管的字眼,顿时觉得事情的严重性,迅速离开,平静的回到座位上。
看着眼前眼花缭乱的歌舞,血眉和独孤镜如坐针毡,根本没有心情欣赏,坐在对面的独孤镜不停的朝血眉努着嘴,血眉知道他在示意什么,喝了口酒压了压惊,便凑到游明朵身旁,将她从座位上拉了出来。
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血眉在四处看了又看,确定没有人跟踪,也没有人在附近的时候,将方才和独孤镜看到的一切,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游明朵。
“一定是住持。”游明朵坚定的说道,对赵子烈来说,颜龙对他毫无意义,那么他需要严密看管的和尚恐怕只有住持了。
虽然事态紧急,可是宴会正在进行,游明朵不便离开太久,故作平静的回到座位上,听着耳旁的歌舞之声,满脑子都是住持被抓的事情,好不容易熬到宴会结束,游明朵拉着花麒麟满怀心事的回到房间,血眉和独孤镜知道事关重大,紧紧跟着,也不再胡闹,出奇的安静。
“麒麟,住持被抓了,此刻就关在赵子烈的密室。”一进房间,游明朵便直接说道。
花麒麟知道住持的事情,只是没想到他竟然会被抓住,担忧道:“朵儿,你觉得赵子烈会杀他还是留他?”
这个问题,在游明朵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便已经在脑海中细细想过,答道:“冷静的分析道,杀,是为了掩饰赵子烈当年的罪恶,掩盖他杀害老都仙的事实;而留是为了逼迫住持为他打造更为精密的法器,或是让他提供打造法器的方法。”
花麒麟点点头,他也这么想,所以住持的性命,无法妄加推断,只看赵子烈目的何在,住持的生死,都在赵子烈的一念之间。
“不过,我觉得留的希望更大一些。”游明朵接着说道,“现在,赵子烈并不知道我们在调查他杀害老都仙的证据,所以,他还没有顾忌到这个,反而是新的法器,是他勃勃野心的助力,他最迫切需要的东西。”
“没错。”花麒麟附和,“不管赵子烈准备如何处置住持,我们都必须把他救出来。”
游明朵点头,在屋里踱了几步,“救自然是要救,只是何时去救,而且这仙主密室在何处也不得而知。”
“今日歌舞升平,宫内所有的大臣都已经酒醉,而赵子烈也是半醉状态,且整个行宫守备松懈,我们可以趁此机会,悄悄潜入,至于这密室,我想,定是在赵子烈行宫之内,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像赵子烈这样,只相信自己的人,如此重要的地方,必然选择在他自己的身旁。我们小心行事,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