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二位的仙手这么一改造,我今后就会有拥有让帝王也要艳羡的好运呢?就算我的命数很好,那也不能说明,但就他们二人帮我一把,我的命数就变得不好了。这二位仙人之前不也强调:“因为我们的干扰……也许下辈子他就只能做乞丐了,甚至可能连人都做不成”。那就只是“也许”“可能”,换句话说,“也可能”会让那人的命数变得更好。既然是拿不准的事情,那又怎么能成为理由呢?因此,在我内心,就将面前这两位仙人归为“没诚心相助”的类型了。
唉,也许,在高高在上的仙人眼中,我冒着巨大风险护住他们法身(神像)的行为,是那么的微不足道;也许,他们觉得,自己能够在一个凡人面前说出“与你有莫大机缘”就已经是相当了不得的一件事情了;也许,在他们看来,一个凡人能够当得自己如此一说,已经完全足以自傲了……我们凡人与仙人本就地位不同,因此眼界也自是不同。
越想越觉得憋闷。最最悲哀的是,我还不能当着仙人的面,将自己内心的不满给表露出来。忍,我忍!……
不过,想想,任何事情都有两面性。虽然这两位高高在上的仙人并不想对我有什么实质性的帮助,但不管怎么说,他们毕竟将我给召唤了过来,而且当面承认与我之间存在着莫大机缘。最起码,这总表明,在二位仙人的心目中,我与其他普通凡人还是有着很大差别的。也许,实质性的帮助,对他们来说付出的代价可能会大一些,比如说要冒着一定的风险,比如说要消耗太多的法力。为了一个凡人,就算是那人与自己有些机缘,他们也会认为这么做不值当。但,如果我的请求对仙人来说只不过是件举手之劳的事情呢?想到这,我居然感到自己的心跳陡然加速了。因为,从先前仙人提起与我之间有着“莫大机缘”时候的神情来看,他们对这样的“机缘”还是颇有些看重的。所以,只要我的请求很容易实现,那么,这两位仙人很可能就会答应!
第084章 举手之助
现在,我最大的困扰就是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也许,恢复控制权后,我会再次遭受到身体剧痛的折磨。不过,为了能够与亲人团聚,我甘愿忍受这样的肉体之痛。我终于下定了决心。
“二位仙人,小民有一事相求。”我有些激动、有些忐忑地说道。
土地公公依然是一脸的微笑。“说吧,只要是力所能及的,我一定尽量满足你的愿望。”
闻言,我就如同吃了定心丸似的,感觉对未来充满了希望。“事情是这样的,在医院急救的时候,不知何故,我突然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自此,医生以及我的家人就认定我已然死亡。我不想让家人为我悲伤,因此特请二位仙人助我恢复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
土地公公和土地婆婆闻言,先是一愣,随后表情就变得古怪了起来。什么?他居然还未知道自己已经死了?如若换个定力差些的,那绝对会当场失态。不过,既然能够成为仙人,其定力自不是普通人所能比拟的。压下心中的波澜,二位仙人反过来想了想,也就不以为怪了。唉,过世之后,又能有多少人能够立即明白。反应迟钝的,一般都要到“还家”之后,方才清楚自己已然丢了性命。既然他还没能明白事实真相,那么我们也自不便提前刺激于他。可是,我们该如何回答才好呢?
经过神念交流之后,最终还是土地公公开口回道:“真的不好意思,你的要求已经超越了我们的管辖范畴,请恕我们无法办到。”
看到土地公公那微笑中所透露而出的无奈,我就知道自己刚才的要求已经成了一种奢望。瞬间,一种强烈的失落感就充斥心头。连仙人都无法帮我恢复身体的控制权,那岂不是说我很可能永远也无法恢复了。如若一直不能恢复,那跟真正死亡还有多大区别?在无比的灰心失望之中,还夹杂着浓浓的不甘和极度的悲伤。
难道,我将永远也无法再见到自己的亲人了?不!我在心中怒吼着、咆哮着!随之而来的就是汹涌澎湃的恐慌!因为我很害怕面对与亲人之间的生离死别。
“我要见我儿子!我要见我儿子!……”我完全不顾形象地嘶喊着。此刻,我哪里管得着什么面对仙人的礼仪。什么狗屁的形象,什么狗屁的礼仪,全都去他妈的吧!
我虽然不断重复着,但其实却并未抱太大的希望。不过,所谓“世事无常”,让我意外的是,土地公公却毫不犹豫地应承了下来。听着土地公公那“这事好办”的回答,我大有一种被突然降临的幸福砸得晕头转向的感觉。
只见土地公公口中念念有词,虽然他吐字清晰,但非常怪异的是,我竟然啥也没听懂。那样的场景十分玄奥,明明感觉每个字每个词我都应该明白,但最终的结果却是,我根本就一点也不知道土地公公到底都念叨了些啥。
在念叨的同时,土地公公的双手还在空中挥舞着,似乎在书写,似乎在作画。过不多时,在虚浮的空中就显现出一巨大的光幕。看样子,很像一个超大型的电视屏幕。不过与电视屏幕不同的是,这个光幕可是两边都可视的,而且从两面所看到的画面皆是完全相同,端的是神奇无比。
短暂震撼之后,我就细细端详了起来。那是一副非常熟悉的画面。根本就不需仔细辨认,我就已经判断出这是土地庙的内部场景。只是可惜,现在土地庙内却是空无一人。
“人呢!人呢!……”见土地公公并未信守承诺地让我见到儿子,于是,我就又一次不顾形象地嘶喊了起来。
“别急!”土地公公的声音虽然不高,但却无比神奇地完全压制住了我的嘶喊,“我们聊了如此之久,你那送饭的儿子当然早就离开了。”
我可无法做到如同土地公公那般不急不缓,一听之后,就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才好?”在失去了恢复身体控制权的希望之后,我亲眼看看亲人的愿望也就愈发地强烈了起来。
土地公公一点也不介意我的失态,依然十分和气地说道:“你用不着焦躁。这事情其实好办。我只需将这时间往前挪一挪不就行了!”
我一听,顿时就觉得眼前一亮。对啊!这不就如同放录像一般吗?应该也是可以快进、快退的!“快,快往前挪啊!”想到这里我就忍不住心中的急切而催促道,但随即就意识到自己话语中的不恭,又有些害怕惹恼了面前的仙人,因此赶紧补救性地接着说道,“土地公公,求您了,将时间往前挪一挪吧。”
土地公公听了,感觉是又好气又好笑。不过,既然有着莫大的机缘,那么这些许的小事,作为仙人的他自是不能介意。无奈地摇了摇头,土地公公就微笑着再次念念有词了起来。随着念叨声,一道道光线从土地公公的手指中探出,在触及光幕的时候,那原本静止的画面就快速闪动了起来。终于,画面又再次静止了。
从定格的画面中,我看到了那令自己魂牵梦萦的身影。我激动了……我感觉自己的眼眶湿润了……终于,终于,我又一次亲眼看到了自己的儿子!……我冲上前去,探出手来……可惜,那些只是光线,并非是实物,所以我搂了个空……打了个踉跄……再次稳住身形……转过身来,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如同实体一般的身影……我屏住呼吸,我贪婪着看着……
从起初的迷醉中醒来,渐渐地,我开始变得不满足了。“这画面为什么是静止的?动,你快给我动起来啊!”我对着光幕不满地咆哮着。
土地公公和土地婆婆闻言尽皆露出了无奈的苦笑,然后一边摇头一边施法,于是那光幕就真的随着咆哮之音动了起来。看到我再次变得沉寂之后,土地公公和土地婆婆就不约而同地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小插曲——周年祭日
今天(2015年11月1日)是个特殊日子,因为今天是父亲的周年祭日。去年(2014年)十月十三日,家父因抢救无效与世长辞。也许,你会觉得奇怪。这时间似乎有些不对吧?不,这时间绝对是准确的。因为,我们这边计算日期都是按照农历的。一直一来,父亲的应七直到断七都是按照农历。因此,农历九月二十就成了父亲永远的祭日。
昨日就已经与姐姐一家约好了,所以今天,我们一早就起床了。记不清先前清晨时的心境,反正今早,我是怀着沉重而压抑的心情回家的。
从市区往老家途中,亲眼目睹了两场车祸。这让我更加意识到世事无常以及生命的脆弱。瞬间,父亲的音容相貌就清晰地浮现于脑海之中。可是,现在,父亲已经与我们阴阳永隔。念及于此,心中不禁涌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悲伤。
一路之上,总感觉天阴沉沉的,似乎老天也已经被我的心情所感。
姐夫开着车,我坐在前排。按理来说,除了姐夫之外,就数我视野最为开阔。但直至下车,除了那两场车祸现场之外,对其它路景,我已经一点印象也没有了。似乎,一路之上,我一直都处于精神恍惚中。不知道是因为悲伤,还是在不断回忆父亲的生前种种。
回到家中,见到母亲,我方才回过神来。总的来说,母亲的神色还算正常,这倒让我安心不少。其实,今天,我最最担心的就是母亲了。因为,我很怕母亲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会再次被勾起内心的伤痛。每每见到母亲伤心欲绝的模样,我就有一种心碎的感觉。
在将父亲的后事处理完毕之后,我也凭着照顾孩子这一借口让母亲长久呆在市区。因为,我知道,老家中有着太多父亲的影子,因此居住于此的母亲很容易就会感觉出父亲的气息。所谓,睹物思人,那时,母亲焉能不悲伤?况且,母亲年事已高,就她一人孤孤单单地留在老家,我实在是不放心。
可惜,母亲心中总放不下陪伴了她大半辈子的农田。农田就是母亲的命根子。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农田在母亲心目中的地位绝对超越了她的孙女。再加上,已经习惯了农村生活的母亲,住在囚笼般的商品房中感觉非常不习惯。我当然心疼母亲,因此与老婆协商,能不烦劳老人家的就绝不烦劳于她。接孩子以及大部分的家务,我和老婆只要能够抽空完成的就肯定不会让母亲去做。可是,如此一来,母亲就感觉更加不习惯了。没啥活计可干,还不能像农村里那样窜窜门、聊聊天,于是,没多长时间,母亲就憋闷得慌了。终于,母亲吵吵着要回去干农活。用母亲的话说:“在家里呆着得劲!”
做子女的,难道能不考虑父母的心理感受?于是,我开始创造机会让母亲回家小住。后来,母亲在家呆的时间越来越长。每个星期只是到市区来住上一两日,甚至连续几个星期都不来。唉,母亲有母亲所习惯了的生活圈子。我虽然不怎么放心,但却也不忍心过于逼迫她老人家。
大家齐动手、老少齐上阵(忙了一上午),终于,最最重要的时刻到了。摆上一桌子饭菜,只放上一张椅子,在椅子前摆上一双筷子。这些都是为回来的父亲享用美食所准备的。
“别忘了给你爸倒上一杯酒!”母亲及时提醒道。
母亲的话,让我想起了父亲生前的习惯。父亲最好的就是酒。烟,以无比的毅力戒了;但,这酒,父亲却无论如何也不肯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