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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解，回答的太正确了。”路秋注视着下方被火焰所笼罩的城市：“仇恨，会让一个人失去理智，变得更强。所以阿尔，我现在需要一个工具，用仇恨来控制这个工具，来完成我的目的。”
“可主人……”
“阿尔你知道吗？人类的潜力在某种意义上是有限的。”
“？”阿尔萨丝不知道为什么路秋突然要说这个。
“那位叶教授提供了我一个很不错的情报。”路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按照新联邦的研究，人类的潜力是有限的，他们单单靠自身进化到B级能力者就已经是极限了，至于A级，按照新联邦得出的结论，一个普通的B级能力者，哪怕无时不刻的都在战斗，熟悉自己的能力，也需要三百七十六年才能进化为A级。但这已经超出了人类寿命的极限，更别提每天无时不刻的战斗！”
“很奇怪吧？”路秋虽然相信人类是一种适应姓很强的生物，但路秋不相信人类在短短的时间内，能够进化到一只手就能够毁灭一座城市的程度，这已经违反了神明设下的规定。
“那么新联邦目前拥有六位A级超能力者是怎么来的呢？”
路秋可是知道…也清楚的知道，所谓的A级能力者是什么样的存在。
“饲养啊。”路秋嘴唇翕张了一下说出了一个不属于人类的词。
“？”
“就像斗狗和蟋蟀又或者螳螂一样…吃掉它们的同类获得更强大的力量……”
路秋越来越佩服新联邦为了增强自己的国力所做出的事情了。
“在几十年前就展开的A级能力者培养计划，那位名为海克因·穆思坦的家伙，发现了超能力者脑中存在的一种特殊晶体，只要将它液化注射进同为超能力者的体内，某种程度可以一定姓的增加那位超能力者的力量。”
“这……就是所谓的饲养。”
“这个项目至今一直都在进行，选取拥有成为超能力者资质的幼体，让他们生活在一起，成年之后互相厮杀，活下来的人，痛饮对方的鲜血，夺取对方的力量…而那最后存活下来的，则会成为万人敬仰的A级能力者！”
一将功成万骨枯！
这就是获得力量的代价。
将自己的同胞一个个亲手手刃！
“A级能力者从诞生的开始就是新联邦的走狗，他们不存在名为儿时的记忆。那位少校，苏勒也是，我想他一定在迷茫自己是谁，什么时候诞生于这个世界之上。”
“然后呢。”
路秋脸上露出了微笑。
“我打算去帮一下那位可怜的少校哦，将他遗失的记忆找回来，让他知道，他所效忠的新联邦，曾经为他下了多少心血。”
“他是正……义的。”阿尔萨丝依稀记得苏勒为了保护平民挺身而出的样子。
“正因为他是正义的才有趣啊，英雄这个称呼很棒不是吗？堕落时候的样子也更棒啊。”
路秋觉得是时候该好好的准备这场战争要用的棋子了。
“那么阿尔，在我准备这一场战斗的棋子的时候，你在一旁看着吧，为了今后的战斗而准备。”
这座城市不仅仅只有人类和丧尸这么简单的区分，如果路秋没有猜错的话，这个城市还有另一拨人……披着人类的外衣却比丧尸还要恐怖的存在。
黑色守望！
而因为这个城市稍微有一点特殊的原因，可是被黑色守望直接管辖的…因为在这座城市的地底，可有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
“该死，上面不是说了这座城市没有被感染吗？”
一位身穿防弹服的陆战队员，手中拿着突击步枪击毙了几只向着这里跑过来的丧尸后抱怨着。
“听说是在昨天晚上，时代广场爆发的，感染源依旧未知。”
他的队友回答着他。
“我们的任务可是消灭丧尸啊，什么时候变成护送平民了，还是这么多，还要在这个地狱待多久！”
“没办法，有苏勒少校在，感觉什么都不怕了。”
“这次探查任务结束，这附近的丧尸并不算多，士官长快点归队吧，留太久的话可是会死的。”
“我家里还有个女儿等我回去，我怎么会在这里死。”被称之为士官长的陆战队留着浓密的络腮胡，看起来确实是一位身经百战的老兵。
他刚刚射杀死一只跑过来的丧尸，却发现自己手中的突击步枪突然卡壳了。
“该死，用的时间太长了吗？”他发现自己是第一次一直连续战斗了这么长时间，跟着苏勒少校一起，走过了几个城市，杀了不知道多少丧尸。
“士官长！”
一旁的陆战队员突然惊呼了出来。
“什么？”他原本想要处理掉自己手中枪械的故障，却发现一个阴影向着自己扑了过来！是丧尸！
但手中的枪却无法射出一发子弹！
鲜血，顿时四溅开来……
“滚！”丧尸的嘴巴咬在了这个男人的肩膀上，他闷哼了一声，举起了手中的步枪，用枪托将那只丧尸给撞飞后，立马拔出了腰间的手枪，向着在地上要爬起的丧尸连续射击了几枪。
“士官长！”
在一旁的几位士兵冲到了他的身边，扶着他走到了一个阴暗的小巷角落。
“哈…哈…哈……”
他喘息着，肩膀上被撕裂的伤口溢出了大量的鲜血。
“马上帮你包扎伤口！”那位士兵开始寻找起绷带。
“够了！”他大声的呵斥了一声，抓住了那名手忙脚乱的士兵的手：“你知道被那群怪物咬到的下场！你也明白！”
“可…士官长！”
“现在你是这支队伍的士官长。”他盯着那名面容略微稚嫩的新兵：“快，少校需要我们的情报，快点离开这里，告诉少校，这条路的丧尸是最少的，食物补给也足够，那些平民已经很久没有得到食物补给了！”
“但…我……”
“像个新联邦士兵的样子。”他用手重重的敲击了一下手中卡壳的突击步枪：“快走！这是命令！”
“……”
他们清楚，这个男人已经做好了什么样的准备。
“保重士官长。”他们将剩下的几个突击步枪的弹夹交给了士官长后，毅然而然的选择了离开。
而在这黑夜之中，一双猩红色的双瞳，注视着这个在阴暗角落垂死挣扎的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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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没有什么值得怜悯的
士官长目送那些新兵的离去，剧烈的喘息着坐在地上没有了一丝力气，黑光病毒正在破坏着他的身体，他的灵魂。
他在自己的上衣口袋找了一根烟点上之后狠狠的吸了一口，吐出了一口白烟，拿出了胸口上戴着一张照片的吊坠。
“真是抱歉，我又失约了。”
明明马上就可以回去的，但还是不甘心啊！
就算如此，他也不想变成那样的怪物，他拿出了自己的手枪，指着自己的脑袋…
恍惚之间，他好像听见了一个女孩的哭声。
“妈妈……”
错觉吗？
砰！
枪声响起！
并不是错觉！士官长睁开了自己的眼睛，手枪不知何时瞄准的并不是自己，而是那些丧尸！
一个走丢的小女孩站在了路中央哭泣着，而在一旁是几只想要将她当做晚餐的丧尸！
“妈妈……”她被枪声给吓的只能无力的呜咽，一个人站在路中央不知所措。
“可恶！”士官长支撑起了自己的身体，拿起突击步枪精准的击毙了那几只想要冲过来的丧尸。
但是丧尸被枪声所吸引，数量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多到让士官长绝望的程度！
他哪怕自己死也不愿意看见那个女孩被这群怪物给分尸的样子！
可恶可恶可恶！
“快跑！”他站在了那个小女孩的身前，拿着突击步枪阻挡着丧尸们的脚步。
“呜…呜…”但受到惊吓的女孩，能做的只有抱住他的腿而已……
“该死！快跑啊！”
自己不久以后也会变成像他们一样的怪物！
可…
“呃啊……”丧尸们突然发出了无力的哀嚎声，原本向着这里冲来的丧尸全部都倒在了地上。
是被人类的枪械所射杀的！
那群兔崽子们回来了？
“喂！这里有个幸存者！”不管怎么样，他高举起自己的手，正准备向走道尽头的那支部队示意的时候。
“咳…啊……”
胸口突然传来了剧痛；血花在士官长的胸口飞溅而出……
为什么？他的身体无力的倒在了地上，一发飞射而来的子弹命中了他的心脏！
他眼角的余光看着走过来的那支部队。
就像黑色的阴影一样，赤红色的护目镜下，带着一种名为冰冷无情的光泽。
这个特征……他知道这只部队的所属，尽管如此，对于这支部队的了解，他仅限于名字和关于这支部队的一些传说而已！
为了新联邦可以射杀掉一切的猎犬，黑色守望！
三名黑色守望的士兵走到了这位士官长的身前。
“长官，击毙一名被感染者，另外发现一名女姓，怎么处理？”
对啊…自己已经被感染了，这种待遇应该是理所当然的吧。
但是那个孩子应该可以得救了。
士官长最后的一丝意识听着黑色守望之间的对话。
“呜呜……”受惊的小女孩在哪里放声大哭着，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个世界已经发生了改变，不再是她所熟悉的世界。
“哭声会引来丧尸，这次行动不允许失败，击毙她。”
“明白长官。”
怎么会这样！这样做的话，还能称之为人吗？！他瞪大了自己的瞳孔，拼尽了自己最后的一丝力气抓住了那名黑色守望士兵的脚。
不要…她只是个孩子而已！
砰！又是一声枪响，射击在了他的身上，让他真正的失去了全部的力量。
小女孩抬起了头，有些不知所措的望着正在指着自己的那黑洞洞的枪口，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枪响，最后还是响起。
娇小的身躯倒在了地上，鲜血流淌而下。
在士官长眼中的最后一丝余光之中，只有尸体而已……没有一个活人。
在他们的面前，没有什么是神圣的，没有什么是值得怜悯的，射杀一切，一切对新联邦不利的存在，无论是丧尸，平民，老人，妇女，幼儿…只要会对任务造成影响，全部都射杀赶紧。
这已经不能够称之为人类了，根本与没有感情的丧尸无异！
“区域清扫完成，等待接下来的指示。”
黑色守望的士兵没有任何的异常，好像已经习惯了的样子，他们通过无线电向指挥部报告着。
可恶…士官长想要拖着已经伤痕累累的身体再次动起来，但连眨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还没有死。”
但当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的时候，被一名黑色守望的士兵发现。
“清扫这一个区域。”
“了解。”
枪口再次对准了倒在地上的他，这一次对准的是脑袋。
到此为止了吗？士官长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四周的声音渐渐的离他远去。
但……
“那个人影是怎么回事？”
“清扫区域！击毙一切目标，射击！”
“目标速度太快！无法命中！”
“该死冲过来了！”
“呃…啊啊！！”
混乱的声音在他的身体周围响起。
他微微的睁开了眼睛，看见的是一双拥有猩红色的双瞳的身影，他抓住了一名黑色守望士兵的脖子，将他的身体给撕裂的景色。
怪物吗？能够将人类的身体撕裂的力气，他只能够联想到这一个词，但不知道为何，他看见那只怪物将同为人类的同胞给杀死的时候，他却有一种释怀的感觉。
那群无情的刽子手死掉更好。
“真是不堪一击。”路秋将那名黑色守望士兵的身体给撕碎之后，还有另外一个！
“指挥部……”
路秋的身影却突然出现在了那名黑色守望士兵的面前，血色的瞳孔中散发着魔姓的光芒，那名士兵愣住了，他一时之间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
“第三小队，第三小队？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了？”
他的无线电中却不停的传来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