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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琋说:“如果是蒋向云,他的时候是六十六岁,能活到现在,还身手矫健,一定已经用过复活水了。”
程岫原想说他年轻的皮肤可能是整容,但那身手的确不想六七十岁人该有的。他说:“如果是蒋向岚,他怎么活到现在的?”
曹琋说:“星国有个秘密医学基地,专门将一些目前无法解决的典型病例的病人作为实验体冷冻起来,到医疗研究得到重大进展的时候,他们会成为第一批临床试验的病人。目前,冷冻技术已经发展成熟,成功率在百分之九十以上。”
程岫说:“蒋向岚‘死’的时候是二十六岁,年龄符合,但他对妻子的态度……”
曹琋说:“疯狂的爱有可能不是爱得太深,而是愧疚太深,求而不得。”
……
程岫说:“还在愧疚那次投票?”
曹琋说:“我是求而不得。”
程岫说:“得到了就弃如敝屣?”
弃如碧玺?
弃如笔洗?
弃如鼻息?
曹琋觉得阻挠他爱情的最大横沟可能是两人学识之间的差距!
绝对不能让对方发现自己学识浅薄。曹琋镇定地说:“我一定捧在手心里细心呵护。”
程岫翻了个白眼:“不管怎么样,检验完了就快点回去吧。不然胖圆圆可能会把整个星国翻过来找我们。对了,英雄纪念馆没有蒋向岚的纪念品吗?怎么说他也是我的第二啊。”
曹琋说:“你承认?”
程岫猛然想起曹琋和他的仇隙,立刻划清界限:“我承认他的确是二,二得无可救药。”
曹琋目光重新落在电脑屏幕上,突然目光一凝,手指在屏幕上迅速地拨了两下,点入介绍曹甯生平的页面,虽然内容不多,但是生卒年月写得详详细细。
程岫见曹琋神情不对,问:“怎么了?”
曹琋从抽屉里拿出另外一台电脑,打开一个命名为“曹祈”的文件,点了时间为972年3月11日的视频。
曹祈白发苍苍地坐在椅子后面,神色萎顿,好半晌才发现录影已经开始,慢吞吞地整了整衣领,慢条斯理地说:“哥哥,我可能没有办法拿着花束来迎接你了。”
程岫趴在他身边:“曹祈长大了还挺有气势的嘛。”偷偷瞄了曹琋一眼,见他眉头紧锁,又小声嘀咕,“人都会死的,看开点。”
曹琋将视频拉到最后几分钟,曹祈简单地数落了几句曹家的后辈,才说:“对了,我没有办法再照顾芽芽了,以后要靠哥哥你了。帮我好好照顾她,最好能够送她最后一程。”
曹琋说:“他口中的芽芽是曹甯。”
程岫拍拍他的肩膀:“节哀。”
曹琋说:“你看时间。”
程岫瞄了眼视频的时间,又瞄了眼手里的电脑,突然跳起来:“他让你照顾曹甯的时候曹甯已经死了!”
曹琋看着他。
程岫吞了口口水:“你想说什么?”不等曹琋回答,又自己接下去,“是曹甯阴魂不散,还是你弟弟……”眼珠子转了一圈左右摇摆,生怕身边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跳出来。
曹琋无奈地说:“那时候我弟弟没事。”
“那就是你的侄孙女有事。”
“你觉得是什么事?”
“死得太冤枉,所以灵魂附在某件东西上面。你看你弟弟在视频里不停地瞄面前的那张桌子,你说你侄孙女会不会变成了桌子精?”
曹琋:“……”他们的学识是差距,智商是悲剧。
程岫突然收了表情,盘坐在他身边:“你怀疑你侄孙女没死?也有可能。我记得宋昱,哦,假宋昱说过,说他的妻子没有死,在家里等他……嘶,”他搓了搓胳膊,“说着说着,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曹琋说:“我们在这里想也想不出结果,先回学校再说吧。”
程岫叹气:“白来了。带着问题来,又背着问题回去。”
“你有什么问题?”
“假宋昱到底是蒋向云还是蒋向岚?你的侄孙女到底死没死,现在在哪里?”
曹琋说:“有一个人可能知道答案。”
程岫瞬间会意:“需要我告诉你,两个没有背景的未成年要见一个退休的三星上将有多难吗?”
曹琋说:“等新党派建立之后会容易得多。”
“那我们要日日夜夜祈祷蒋向峰长命百岁。希望我们今天说的话不是给他立flag。”
“……”
刚从美女星系回来,他们就在港口被张养晦和王龙截住了。
王龙看到他们安然无恙,松了口气之余,又生气地说:“你们一声不吭地跑去了哪里?知道这些日子我们有多担心吗?”
曹琋搂着程岫的肩膀:“情侣总需要一些独处的空间。”
王龙、张养晦:“……”
张养晦慢吞吞地说:“程岫好像还未成年。”
曹琋说:“放心,我们只是做了一些精神上的交流。”
听起来一点都不健康!
王龙和张养晦瞪着他。
来之前,庞鹤园交代过,不管他们从哪里回来,不必打听,不必探究,继续执行保护任务,其他的事暂时不理,但是这种事实在让人很难视若无睹。
曹琋轻轻地踢了踢程岫:“再不表态的话,我可能会上被告席。”
程岫说:“你该知道我听到这句话会有多么兴奋吧?”
曹琋说:“期中考试快到了,如果你不想多一个对手的话……也是不错的选择。”
“你居然对我用激将法?”
“生效了吗?”
“恭喜你。”程岫抬起手,回搂住了曹琋的腰,以宣示所有权。
……
该说智商高的孩子都早熟么?
王龙叹了口气:“车子就在外面,我们送你们回去。”
假期严重超时,曹琋和程岫回校之后被班主任拉进办公室里好好地教育了一番。
“说实话,你们有没有做你们这个年纪不应该做的事?”班主任“凌厉”的目光在两人脸上来回巡回。
程岫举起手。
班主任说:“你说,有什么说什么,我一定给你做主。”
程岫说:“老师,我只是想提醒你,我是初一一班的学生。我现在可以回自己的教室了吗?”
曹琋和班主任不敢置信地望着他,都想不到关键时刻他竟然无耻得这么彻底!
班主任呵呵冷笑:“不用麻烦你跑这么远,我帮你把你们老师请过来好不好?”
“……”程岫说,“我刚才记忆短路了,虽然我的名字还挂在初一一班下面,但是身体和灵魂早已是高一一班的人了。”
“你确定是高一一班的人了?”
程岫坚定地点头。
“那我可以给你们布置惩罚任务吗?”
程岫说:“不太过分的话……”
班主任将教案往桌上一摔:“把这学期所有的课本都给我照抄十遍!”
程岫嘀咕:“这算有点过分……”
班主任说:“我可以更过分一点。”
程岫自觉地闭上嘴。
班主任说:“你们还没有回答我第一个问题。”
曹琋说:“我和程岫同学仍旧保持着友达以上,恋人未满的关系。”
班主任点头道:“我很满意!继续保持。记住,班主任一日不脱单,你们就都是单身狗!”
曹琋仔细地看了看班主任的脸,诚恳地说:“请放心,我无法提升你的颜值,但是能够提升你的价值。只要你开口,我随时可以帮忙募捐买师母。”
“……快给我滚去抄写课本!”
他们一出门,门口就立刻有一群人趴门改看天。
曹琋目光从班长许正豪的脸上扫过,然后和别人嘻嘻哈哈地打闹了一阵,才带着程岫回宿舍。回到宿舍之后,程岫往床上一躺,一动不动。
“累了?”曹琋坐在床边帮他按摩大腿。
程岫说:“力道太轻有点痒。”
“这样呢?”曹琋猛然加力,程岫一下子叫起来,盖过了两声轻轻的叩门声,等敲门声再度响起,两人才停下来。
曹琋打开门,是许正豪,他拿着课堂笔记,有些局促地笑了笑:“打扰你们了?你们落下了很多课,我把笔记带来了,你们看看,应该有帮助。”
程岫还是第一次遇到又人要借笔记给他,好奇地拿过来,随手翻了翻,觉得就是将书上的内容归纳了一遍,并没有什么作用,但人还在身边,自己表现得太冷淡显得很没礼貌。有礼貌的上将大人立刻表现出了受益匪浅,瞬间被打通任督二脉的舒爽之情:“哦……啊!原来是这样啊!太棒了!太妙了!令人茅塞顿开。”
许正豪抢过笔记本跑了。
“……”程岫问,“我刚才表现得太夸张了吗?”
曹琋说:“非常动人。”
程岫从床上跳下来。
曹琋揽住他:“他在老师面前揭发我们的地下情,你施以薄惩,也很恰当。”
程岫踩他的脚:“我原本怪他造谣,现在发现你才是源头。”
曹琋忍着痛,问:“不能将错就错吗?”
程岫说:“只有大错特错。”
他很快地跑了出去,曹琋数着数,到“七”的时候他跑回来了:“许正豪的宿舍是三零七。”
程岫扭头又跑了。
曹琋笑了笑,低头拨通曹启智的通讯器……
程岫难得串门,令许正豪的室友惊了一下,被曹恶狼牢牢圈养在自己地盘里的小绵羊居然跑了出来,自然要好好招待。室友不管许正豪略显尴尬的脸色,屁颠颠地跑去买吃的了。
许正豪不自在地问:“你来干什么?”
程岫在他面前坐下来:“我刚刚是在表达感谢。”
“……那你的表达能力真是太好了!”许正豪有点不服气,“难道笔记本上的知识你都掌握了?”
程岫不客气地点头。
许正豪拿出课本,随便点了一道题:“这道题你告诉我怎么解。”
程岫扫了一眼题,就开始说起来。
说到一半,许正豪发出惊呼:
“哦!”
“哇!”
“原来是这样!”
说题的程岫:“……”
回到宿舍,曹琋已经睡了。
程岫轻手轻脚地洗完澡,爬上床正要睡觉,就听曹琋说:“我让曹启智和王震去其他星系收买支持者。”
程岫问:“郭探呢?”
“我把他留下来了。”
程岫说:“你怀疑他故意潜伏在我们身边?我觉得不是假宋昱的手笔。”
曹琋说:“不是。”如果是假宋昱,一定会送一个和万象系有关的人过来,太敏感。
程岫说:“想要知道答案很简单。”
“嗯?”
“问他!”
曹琋:“……”
不过,就算要问,也要在期中考试之后了。班主任现在将他们两人重点盯梢,生怕这段时间的缺课让他们跟不上进度。好在任课老师的反馈很不错,表示两人保持了一贯的高水平,让班主任稍稍放心。
此外,程岫和许正豪不打不相识,成了一笑泯恩仇的典范。
有时候,把怨气埋在心底,粉饰太平,不如把怨气释放出来,吵一架也好,打一架也好,互相抱怨了,反而能得到真正的和平。但是,这样一段高度体现青少年珍贵友谊的佳话落在某个人眼里,却是眼睛都快瞪出血了。
许正豪的同桌小心翼翼地说:“曹琋今天瞪了你三次。”
许正豪说:“真正的友谊总要经过烈火的考验。”
同桌说:“他是醋火,有酸性。”
许正豪乐观地表示:“加点碱中和一下。”
同桌:“……”又一个中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