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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不管好有何资格来管夜霖的家事,最后就这么,这么,反正就没人管这事了。
这个木侍郎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还是昨天喝多了现在还醉着没睡醒啊,怎么提起这么一桩子事啊,你不想当官了是不是?也难为皇帝了,我能理解他一定很想把那个侍郎拉出去砍了。可是,作为一个好皇帝,尤其是面对木侍郎这样的除了一根筋之外没什么缺点的,智慧谋略勇气什么都不缺就是脑子缺根弦的人,杀了确实很可惜。
也可怜木侍郎,虽然政绩突出,大功小功劳一堆的,能对得起自己那身官服,能对得起百姓,能对得起那什么其他人的,可就是一个好官因为固执再加上很好骗,所以总是这么自己主动着或者被动地遭到其他不怀好心的人的激将,隔个那么阵子就来找事惹麻烦弄得皇帝龙颜大怒,所以他现在撑破了天只是个侍郎,升不上去得不了赏赐还要挨上那么几十板子,可是人家身体好,回去休息那么几天又继续回来了,即使总要被贬到这地方那地方的,好不容易打发远远的,可是遇到什么困难情况皇帝还是要把这人官复原职或者升官拉回来商议。
这皇帝确实也不是很容易,这么喜欢给自己找不自在,分明是嫌着自己太闲了,存心找气受。
“何爱卿。”
“臣在。”
好险好险,一不留神险些冒犯天威,要是皇帝知道我在下面神游,指不定就把火发到我身上了。
“何爱卿怎么看啊。”
啊,看什么,皇帝你选妃跟我有什么关系啊,我一个兵部的大司马,你家后宫的事我是真管不着,谁和那个木头似的那么傻关注你选妃啊。当然,这话我只能在心里想想,实在是不敢说出来,我辛辛苦苦当了一年的官,总不能因为这事就把自己送去见我那爹娘吧,要是这么就去了,估计我爹会把我揍成什么鬼样。
为今之计,只有顺应皇帝的心思了。
“依臣所见,此乃陛下家事,事关皇族繁衍昌盛,必当慎重,还需从长计议,不可操之过急。”
皇帝听了我这话,脸色终于好些了,我偷偷瞄了眼,看来皇帝对我这话甚是满意啊。
“爱卿说得有理,这事不急,木侍郎甚是关心朕的家事,朕甚是欣慰感动,木侍郎如此忠君爱民,侍郎年纪还要长于朕,却还未娶妻,朕实在有愧啊。”
那位木头终于不淡定了。
“臣不急不急,陛下为先,陛下为先。”
“无妨,木爱卿若是娶妻也是朕乐于见的,众爱卿觉得如何。”
“陛下圣明。”
瞧瞧,当臣子的怎么着也得有点眼力见,不然可怎么在朝堂上混啊。
“木爱卿就不必推辞了,朕为你做主,一定会给你选一桩好婚事。”
这个好婚事到底好不好就说不准了,皇帝果然是个记仇的。
“朕听说,刘太傅家的孙女已到婚嫁年龄,听说貌美如花温文尔雅,与木爱卿你倒不失为一桩良配。”
底下立马安静了,陛下刚才说谁来着,刘太傅家的孙女,那不就是那不就是,妈呀,陛下你实在是太英明了,真是太好了。
我拼命的憋住不让自己笑出声来,我相信其他大臣们此刻估计也和我一样死命憋着不笑呢。
刘太傅家的那个孙女啊,刘什么来着,对不住,本司马向来就不怎么善于记人名,哪位刘小姐,听说貌美如花嘛,勉强算,可这温文尔雅,嗯,也要分情况的,众所周知,那女子就是个大麻烦,极其钟爱美男子,见到个美男子先装一会矜持,接着就开始死缠烂打了,因着她对美男那么极其狂热地喜爱,又很喜欢给男子送花,故老百姓送了她一外号“刘花痴”。不知道的人最初见到她还以为是个美娇娘,可一旦被她看中,往往是有喜到悲,最后苦不堪言,连出家的心都有了,宁愿去地狱走一遭也不想再来人世间了,所以有段时间,山上的寺庙多了一群想出家的男人和一群想要劝这些男人不要出家的女人,最后的下场基本上就是,寺庙总是被砸然后修葺然后再砸,当然这费用就是那个老太傅家出的啦。
大约是老太傅以前年轻时候干下不少缺德事,总是得罪这个那个的,儿子媳妇年纪轻轻就去了,临老了竟然膝下就这么一个孙女,这娃爹不在娘不在的,可不就是放在心尖上疼啦。可再怎么疼,这大把的银子花出去,老头子也心疼啊,最后心一横直接把这惹事的娃给关在府中严加看守了,还到处张罗着给这孩子找门亲事。
如今皇帝提了这么一句,老爷子眼泪都要出来了,正愁着自己家孙女没个着落呢,如今没成想陛下还能赐婚,还配给木侍郎这么个青年才俊,激动的啊,那样子看着就是,只要陛下下旨,他就立刻磕头谢恩回家准备亲事把孙女给嫁出去。我估计着,这事要是真成了,那个老太傅怕是连聘礼都不要还会倒贴嫁妆。
可惜,皇帝怎么会让臣子们快活呢。
“木爱卿觉得如何啊?”
“微臣实在是配不上啊!”
“哦,众爱卿以为如何。”
“臣认为,此乃天赐良缘。”
“臣以为,实在是金玉良缘。”
“臣以为木侍郎与刘小姐男才女貌,甚是合适。”
“臣也以为甚好。”
这么多人都说好,为什么,哎,真是苦了他们了,其中不少人要不就是自己要不就是自己家人受过那女子的迫害,能把这么个人嫁出去,他们能不高兴吗?
虽说这刘家孙女喜爱美男,可她对那个美男子的概念实在让人不敢恭维,用太傅家管家家的话就是,他家小姐的审美观与常人有所差异,当然这话说的比较委婉,不奇怪,总是自己家的小姐自己的主子,不能说得太差劲。
其实管家的话是对的,那孩子对于美丑实在不在行,估计是本来脑子就不好再加上曾经落过水,受了寒脑子就更差了。
就拿那个于少卿来说吧,脸上曾因出过麻疹最后弄得一脸麻子,就这样竟然还被刘家姑娘看中,说是人家好看哭着闹着要嫁,本来那个于少卿还感动要死,预备着上门提亲,本来那个太傅还真打算把孙女就这么嫁出去了,可哪知道刘姑娘转眼就看上别人了,这亲事只好作罢。可于少卿的脸面可没了,为了照顾于少卿的面子,太傅老人亲自做媒给少卿找了位某七品官员的女儿,那位小姐长得可是如花似玉就是手上有点残疾,当然少卿那个模样很是吓人,自己那个条件娶了这么位俏媳妇也还算满意,所以这事情最后还算平静解决了。当然这事情闹出的风波,被不少好事的人拿出来说笑了好一阵子。
“既然这样,此事就暂且搁置,过些天再议吧,木爱卿以为如何?”
“陛下圣明。”
老太傅很失望,大臣们很失望,木侍郎很慌张,我啊,没什么感觉。这婚事结果如何,还不是皇帝一句话的事,不过皇帝的心思谁了解啊,他向来就是,见不得别人好过的,最后指会成什么样谁知道呢?
第3章 震惊
下朝之后,几个大臣围住我向我询问这婚事最后能不能成。
要知道,虽说我当这个官,也是无奈之举,可是我运气比较好,再怎么惹事最后都没事,再加上我对那个皇帝还有比较了解的,所以他有个什么模棱两可的旨意具体想表示个什么意思,我这类事基本上都能猜对,连带着每次大臣们之间下赌注赌这事能不能成那事能不能批,我都是稳赢的那个。
“这事啊,关键还是要看木侍郎是个什么态度了。”
“大司马为何这样说?”
“你想想,陛下为什么突然提起木侍郎的婚事啊•;•;•;•;•;•;”
“大司马的意思是,选妃的事•;•;•;•;•;•;”
“这个吗,我就不知了。”
“明白了,下官明白了。”
若是他又像今天这样提起什么选妃,依照夜霖那小气性子,恐怕这婚事是稳的了。夜霖再怎么高高在上,再怎么真龙天子的,到底也是个凡人,想得其实和正常人是一样的,也不过就是你让我不痛快,我就让你不痛快。当然啦,若是那什么木头能够明白,不去招惹夜霖,那夜霖说不定放他一马,不过,你能保证自己不提这事才行啊,大伙看着可是很盼望他能娶刘家姑娘呢。
毕竟牺牲他一人就能救其他人,虽说不厚道,可是人都是自私的,谁管你那么多啊。若是夜霖真能把这个意思给坐实了,我看全城的人有一大半都会放鞭炮来恭贺庆祝。
这事与我无关,我不管那么多,我只想回家睡觉,我果然不是当官的料,当了一年官了,每天上朝都那么累。
虽然先皇临走之前,听了爹爹的建议把我给拉上来当了大司马,可是皇帝死了没多久,爹爹也重病去世了,我在家守了三年的孝才入朝的,所以当官也就当了一年。
本以为在家待上三年,估计新皇帝就把我这什么当官的事忘了,果然,这个皇帝说的话就是圣旨,守孝满了死活把我给拉到朝廷当官,这个皇帝,老的小的都这么气人。
真想撂挑子辞官回家过日子。
我在轿子里,那个跌跌晃晃的,不用看就知道,今儿那个轿夫又喝酒了。
哎,我怎么也是个司马,坐的轿子简陋也就算了,怎么找的那些轿夫都是这么不敬业呢?不过,这年头得多少价钱干多少活,本司马这个俸禄有限,确实请不起工作卖力的好伙计,只能现在这个凑合着用了。况且,轿夫也就是爱喝酒这个毛病,关键时刻还是很发挥作用的,本官要知足。
好容易轿子终于停了,等我掀开一开,怎么的,没到家停什么,本官还想回家睡觉呢!
“老爷,窦公子约你来喝茶,嘱咐我们,您下朝后就直接把您接到茶馆来。”
瞧瞧,这么个事都不知道预先问我声,我可是你们老爷,怎么别人说什么就什么,感情窦公子的话比我管用是吧,信不信我把你们都辞退了。
不过,心里想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我也就在心里小小抱怨一下。看在窦非跟我那么多年的交情份上,我还是不要计较太多的好。
上楼的时候,窦非正在悠闲自在喝茶,看着我来了,起身给我行了一礼。
“大司马,对不住了,打扰了您老人家休息,还望海涵,原谅小的。”
我听了真是气不打一处来,知道打扰我休息,还把我叫过来干什么,这人就是存心的。
“行了,弄那什么虚礼干什么,我什么时候跟你计较过这个,有事快说,我还想回家补个觉。”
窦非看我这么直接坐下,倒了茶就喝差点烫到嘴的样子,不禁笑了。
“慢点喝,都是当大司马的人了,怎么还这么•;•;•;•;•;•;”
窦非看我瞪着他,立刻就闭口不言了。
我看着这人的脸,更是愤懑了。
我虽说现在是个官,不得不扮成男的,可我到底还是个女的,那个窦非,明明是个真正的男的,偏偏长了副比女还好看的脸,跟他这么一比,我显然是更像个男人。老天真是不公平,不过也对,老天什么时候公平过,要是公平,我也不至于扮成个男的天天上朝跟一帮男人混了。
幸好娘亲已经去了,不然看到我这副样子一定又要哭个不停,担忧着我以后没法嫁人,顺便再埋怨下老爹,老爹还要耐心哄着。
反正我这样确实没办法嫁人了,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不过太阳从西边出来的可能性都比我这个可能性大。
“你还是说说你找我有什么事吧!”
“也没什么,就是听说最近边境不怎么太平,想找你问问。”
“边境什么时候太平过,那个什么梁国一直就喜欢找麻烦,不过也都是些小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