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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因为陛下很在意嘛!”
我点点头,“没错没错,陛下确实在意,你看我一说风清城和我这么一个女子住在府里面对风清城名声不好,他立刻就同意风清城搬回家了,顺带着还把神算一家给弄走了,看来陛下的确很重视这个表弟。”
离飞面色古怪,“主子,您是不是搞错了,陛下哪里是重视王爷,分明是……”
我瞪了他一眼后,他就不敢往下说了。
“管他如何,反正人走了再好不过,虽然听不成曲子了,可是我又过回我的悠闲日子了,那才是最好的,离飞,给我烧水,我晚上要洗澡,今天总算可以舒服洗澡了……”
离飞出门的时候还小声念叨了一句,“主子看着挺聪明的一个人,对别的事看得明白,怎么就不明白自己……”
他说的话,我一律装作没听见。
我又想起夜霖的警告,让我不要多管闲事。
不就是不要多管闲事吗?简单得很,我不出门就是,除了上朝就直接在家待着,我不信敢有人上门来找我的麻烦。
万万没想到的是,还真的有人来找我麻烦。
第178章 解释不清
苍天啊,大地啊,我到底是做了什么缺德事啊,你要这么惩罚我,还有没有人性啊,我辛辛苦苦活这么大不容易,难不能别来给我添乱了!
要问这是怎么一回事?我只能说,倒霉倒到家了。
本来我今天沐休,在家好好的看着我的话本子,没一会就听离秋说出事了,说什么有人来外面找茬。
我是没把这当回事了,本想着让离飞直接去赶人的,可是离秋却跟我说,来者是个抱着个孩子的年轻女子,不好赶人。
我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去看看有谁敢在我丞相府门口撒野的,结果这一去,就说不清了。
一个年轻女子带着个婴儿,在外面哭天喊地的,硬说什么我这丞相始乱终弃,不负责任,丢下他们母子不管。
刚开始我是觉得相当莫名其妙,想着这女子是不是认错人了,结果我开口,这女子立马上前抓住我衣裳,然后就开始骂人了,什么负心汉,什么没良心的,反正我就坐实了那个负心人的名声,这真是让我有苦说不出。
离秋和离飞看到那一幕,都傻眼了,纵然他们相信我是无辜的,可是这一时半会的也没法说清楚,只能在一边干着急。
人家孤儿寡母的,衣服看着都是破烂的,周围不知情的人一看,都纷纷同情起这对母子来,连带着看我的目光都觉得怪怪的。
这种场面太让人意外了,我头都疼了。
果然,这年头,泼妇最难惹,如此一纠缠,没理搅三分,有理说不清,这下子,麻烦真的大了。
离秋看不过去了,“你是哪来的刁民,敢这么败坏我家大人名声,带着个孩子就说是我们大人的,你可有证据?你要是再不离开,需要怪我去报官抓你。”
那妇人还在抹眼泪,“证据?我一个小妇人,能有什么证据?只恨我当初无知,信了这负心人的话,白白托付终身……妾身不奢求什么大富大贵,也不指望丞相能承认,只是这孩子实当是大人的亲生骨肉,还望大人把孩子接回去吧,让这孩子能够认祖归宗,这样,妾身就是死了也甘愿。”
瞧瞧这演技,要不是我知道自己的身份,我还真就信了。
认祖归宗,这话她还敢说出来,这也不知那里冒出来的孩子,还敢说是我的,见过脸皮厚的,可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
看看周边人,一律忿忿不平的模样,我就知道这事要是不处理好,那真的没个完了。
这谣言猛于虎,我这里人少,抵不过他们这一大帮子人,哪怕我解释再解释,只要这个女子不松口,那就没人能信我。
想了想我问那哭哭啼啼的妇人,“你说这是本官和你的孩子,那我问你,你是什么时候认识本官的,又是什么时候有了这孩子的?”
若非不得已,我才不想这么问。
那女子也不慌张,“大人,你莫不是忘了岚彦的灯节?”
我当即心下一惊,我去岚彦的时候是……这么算算,若是这女子在那时候怀上孩子的,这日期也勉强能对得上,不过,她怎么知道我去过岚彦。
“本官的确到过岚彦,可本官从未见过你,你休要胡说八道。”
“我哪敢胡说八道,那日在灯节上,是大人说您是当朝丞相,还说了您家住哪里家里有何人,大人当时还喝醉了,是妾身送您去休息的……这才有了孩子……妾身身份卑微配不上大人,所以大人不辞而别,妾身也不怪大人,只是这孩子真的确确实实是大人的,大人,你不能不认他啊。”
“胡说八道,本官从未见过你,你这分明就是诬陷。”
那女子没有被吓住,“大人,您莫不是忘了,您还送了奴家一把扇子,这扇子上可是清楚写着大人的名字的。
说着,就拿出一把扇子来,我仔细一看,都快气疯了,这不就是那把我在代州丢失的扇子吗?怎么会落到她手里了?不是,我根本没再上面写名字啊,她怎么知道是我的。
离飞凑过去看了一眼,立刻返回我身边,小声说“主子,这上面确实有您的名字,小的瞧着,这字迹还真像是主子的。”
离飞眼睛尖,他这么说就不会错。
我早就该明白才是,这事没这么简单的。
“大人敢说,这不是您的扇子吗?”
这事我的扇子没错,可是这上面的字迹真的不是我的,但是我又不能承认,我这一承认不就是表明我和这女子是有关系的吗?
“本官之前丢失了一把扇子,至今没下落,原来是被你拿去了,你拿着把被偷的扇子到本官这来又是有何目的?”
那女子还在哭,“大人,您怎么能说这扇子被偷了?大人何必编排这样的谎话来糊弄妾身。”
“这扇子的确是本官丢失的,还是……”
不对,不对,等我想明白了,我立即就感觉浑身发冷。
扇子什么时候被偷的,是在代州被偷的。
我什么时候去了代州?和陛下一起微服私访的时候。
什么人可以作证?陛下和侍卫们都可以作证。
但是,这些不能说。
陛下出宫是绝密之事,还有不是去祈福吗?怎么好端端去了代州?
圈套啊,都是圈套,这下子,讲不清了。
我不能说我的行踪,不然会把陛下牵扯出来。
这女子背后之人到底是谁,是有意还是无意?
“本官的扇子早就丢失,何来的证明,你说这扇子是我送你的,你又有何证据?”
越是关键时刻,越是要冷静。
可是万万没料到的是,那女子突然大声说道,“大人仗势欺人,连亲身骨肉都不敢承认,实在令人失望,可笑我识人不清,一步错导致抱憾终身,唯有一死以示清白。”
这么一说,她就突然往墙上撞去,由于太突然,离飞刚想上前拦住她,却晚了一步,竟然真的让她撞墙成功了。
我看到那女子撞墙成功后,我心里面只有一个念头,完了,完了,解释不清了。
这老百姓的同情心都是站在弱者一方的,如今这女子命都搭上了,谁会不信她的话,想想看,若不是确有其事,谁敢用性命做赌注。
这这样的情况对我着实不利啊……
正当我万念俱灰,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离飞却说道,“大人,这女子还没死,还有气。”
“请大夫来,务必救活她,看看着女子到底是受和人指使的,竟敢诬陷本官,这事本官一定会查清楚,还望众位父老乡亲相信本官。”
我这么诚恳地说了,可惜没多少人会听进去我的话。
我是真的恨不得这个女人赶紧死了,这么作践我名声太过无耻了。
可是她死了,连累的可是我,所以,绝对不能让她死。
眼下这么看,我只能找救兵来帮忙了。
我想了又想,这女人不能放到家里去,只能留在医馆,不然出个什么三长两短的,又得怪到我头上。
于是我让离飞陪着那晕死过去的女子留在医馆。
那个婴儿自然也是留在医馆了。
离飞不能走,所以我让离秋去王府里给风清城带话,就说我有难,急需帮手,让他借我几个信得过的护卫来帮忙。
离秋一看情况紧急,立刻就去找人了。
人在着急的时候,时间过得特别慢,等了好久,才等到风清城带着几个护卫匆匆赶来。
风清城事先已经从离秋那里知道大致情况了,二话没说,留下了好几个人在医馆守卫。
这才只是第一步,接下来还有得忙呢。
我看我必须要去一趟皇宫了。
这事说小也小,说大也大,要是处理不好,那对我来说可就是灾祸。
“何苦,我说,你从哪招来这么个麻烦的?”
我本想着一个人来找陛下商量的,可是风清城这人说什么不放心,非要跟过来,没办法,只能和他一道了。
陛下在和几位大臣谈论国事,现在还不能接见我,所以我只能和风清城一起在偏殿等了。
“我也想知道这麻烦从哪来的。”
“你不认识她?”
“我看着像是认识她的吗?”
风清城看着我,不住摇头,“何苦啊,何苦,你怎么就摊上这么个事了?”
我哭丧着一张脸,叹气说,“我也不明白,我运气怎么这么差,摊上这个一桩事。”
风清城又严肃起来,“我看这事没那么简单,八成是有人在背后指使的。”
“我能不知道是有人指使吗?关键是,到底是谁指使的,又为何要这样做,又为何偏偏找上我?”
“你得罪谁了?”
“我怎么知道我得罪谁了?我本来就很少和别人打交道,真不知谁要来害我。”
“你好好想想,那女子是不是手上有你什么信物什么的,不然怎么会找上你。”
“只有一把扇子。”
想起那把扇子,我头都疼了。
“不就一把扇子吗?有什么稀奇的。”
“你不知道,那把扇子是我在代州丢的,说起这扇子,那又是另一回事了,与其说丢了,不如说无故失踪的,还是在家宅莫名其妙失踪的,当时发生了一些事,至今没弄清楚。”
“哦,代州……那不就是和陛下……”
“所以啊,这事没法说明白啊。”
风清城开始思索起来,眉头紧皱,犹豫着说,“这么复杂,看来这女子背后之人也不是个简单的。”
我没告诉他,更复杂的还有呢,那女子说什么岚彦灯节,可是我在岚彦灯节上遇见的可是……
那岚彦灯节的事,更是没法说的。
虽然我希望不是我想的那样,可是这么明显的暗示,我可不认为这事和那人没关系。
我只是不清楚,这件事是那人弄出来的,还是朝廷的什么人弄出来的,或者两者都有份?
全都是解释不清的,真是要命。
第179章 困境难解
等我一五一十把事情的经过告诉夜霖后,夜霖只是一个劲皱眉,并不发言。
“陛下,来人肯定是为了陷害何苦的,此事定要彻查为好。”
风清城倒是比我还着急。
夜霖淡淡扫了一眼风清城,开口问道,“你就这么相信何丞相,没准那真是何丞相的孩子呢!”
我真想给夜霖一个白眼,别人要是这么说那也算了,可是你明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还这么说,这就过分了吧!
“臣相信何丞相不是那样的人。”
好样的,风清城,算我没白交你这个朋友。
“不是说是酒醉误事吗?你怎么就敢担保何苦是真的无辜的?”
皇帝是戏弄人上瘾了是吧?
陛下今天是不是有些反常啊,怎么好端端开这种玩笑?
“这个……”
“再者说,你难道时时刻刻跟着何苦?他干过什么没干过什么,你都清楚不成?”
风清城没话说了,之见他瞅了我一眼又瞅了我一眼,接着盯了我半天,摇摇头,又皱眉,紧接着,低声问了我一句,“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