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宋才一愣,他不懂药理,根本没注意,“或许是吧。你再忍忍,快了。”
终于听到下面的张仁辅惊喜的喊了一声,“找到了!”
宋才听到这个声音,拿出怀里的信号弹,扔上天空,假山周围顿时亮了起来。
张仁辅在看到那颗信号弹的时候就知道不好,可是想跑已经来不及了。眼看着身边围满了黑衣人,张仁辅脸色苍白,“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深夜擅闯庆州府衙,知道这是什么罪吗?”
宋才飘身而落,淡笑出声,“本侯还真不知道是什么罪,不如张大人帮忙解释解释?”
待看清来人,张仁辅面色竟然比刚刚好了一些,宋才有些惊异,难道自己不可怕?
“原来是宋侯爷,下官见过侯爷。”张仁辅躬身行礼,身边的福子在见到宋才的一刹那早就跪在了地上。
宋才没理会张仁辅,转头对福子说,“福子,那日本侯问你程昱的事情,你不是很镇定吗?初见本侯都没跪,现在来跪是什么道理?”
在火光的映衬下,宋才能清晰的看到福子额头的汗珠,想来心中有些惧怕。福子将脑袋深深磕在地上,“小人见过侯爷,那日是小人无理,侯爷大人大量没与小人计较,小人谢侯爷。”
没想到福子还挺会说,宋才笑了笑,并不着急,“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就能言善辩,看来你的主子一定是个巧舌如簧的人!”
宋才一边说着一边看旁边张仁辅的反应,果然张仁辅脸色变幻了一番,但是并未言语。
宋才心道,好一对主仆,到如今都一句实话不说。
“小人的主子是已经去世的程昱,小人不知道侯爷在说什么。”福子依旧半个字都不吐露。
“不知道本侯爷说什么?很好,云世忧,福子交给你了,给你半个时辰,本侯要听到不一样的话。”
云世忧知道有玩的,早就把困意抛到九霄云外了,乐颠颠上前,“好嘞公子,您瞧好吧!”
云世忧保证完以后,招呼两个人将福子拖走了,宋才终于又一次看到张仁辅脸色变幻了一番。“张大人,看你脸色不好,不会是生病了吧!”
“没……没有,谢侯爷关心。”
“本侯爷看你状态实在不好,还是叫郎中看看本侯才能放心。子常,派人去请郎中。”
张仁辅张了张嘴,到最后也没说出什么来。
☆、第57章 挖棺材
宋才装模作样的围着假山转了一圈,又看了看张仁辅最后挖出棺材的地点; 原来十五的月光从假山的一角照进来; 正好落在藏棺材那处。
“张大人怎知这十五的月亮与棺材所藏之处的关联?”宋才直接问道。
张仁辅没想到宋才一下子说到了点子上,“下官不知; 下官只是碰巧。”
“哦?碰巧,很好。那前面被你迷晕的李贵强也是碰巧了?”宋才一挑眉; 觉着这张仁辅真有意思; 这都能说成是碰巧。
“侯爷既然都看见了,下官没什么好说的。”张仁辅很是聪明的没有再去辩解此事。
“平日里倒是小瞧了张大人; 这哪里是什么胆小如鼠,胆子简直大的很; 深更半夜来挖棺材,一般人可干不出这事儿来!”
张仁辅听到宋才这样说; 很想反驳; 你深更半夜还去乱葬岗挖尸体呢,这更不是一般人干的事儿!可是终究没敢。
“张大人可否说说,这棺材里是何物; 挖了棺材张大人又想做什么呢?本侯甚是好奇。”宋才挑了挑眉毛; 摇了摇手中的扇子。
如果此时璇宇在身边的话; 一定会说宋才闷骚至极,大晚上的扇扇子; 全是阴风!
“侯爷既然好奇,让人打开看看就是了,下官也好奇这棺材里是什么东西。”
“听张大人这话的意思; 你也不知道里面为何物?那如果是什么好东西,本侯可要拿走了!”宋才故意加重拿走两个字,果然张仁辅面色一变。看来他很在意这些东西,就是不知道这张仁辅要拿这些东西做什么?
“侯爷随便。”宋才能听出来张仁辅的咬牙切齿,好心情的笑了笑。
“子常,开棺。”
几个人将棺材撬开,在月光的映衬下,晃得人睁不开眼睛。
不出宋才所料,账册里所有的金银珠宝一应俱全,足足塞满了一整个棺材。旁边还放了一叠银票。
饶是宋才知道账册的数目也惊的够呛,不是宋才没见过世面,是真的太震惊了,这么多金银落在一起,真的没见过。
张仁辅那边显然事先也知道棺材里为何物,只是当看到实物的时候,也免不了一阵惊讶,连嘴都没合上。不过张仁辅很快恢复了状态,眼中多了一种名叫愤恨的东西。双拳攥的紧紧的垂在身体两侧,看来他并不知道程昱竟然贪了这么多银子。这一切都落在了宋才眼里。
在喧闹中醒来的李贵强在此时终于姗姗来迟,带着一队衙役匆匆往假山这边跑,一边跑还一边喊,“什么人在府衙喧闹?”
宋才揉了揉额头,也挺佩服李贵强装模作样的本事,他就不相信没有衙役去禀报怎么回事儿?
“李大人,你是不是来的晚了些?”
听到宋才的声音,李贵强一顿,“不知侯爷在此,惊扰之处请侯爷见谅。”
“无碍,本侯今晚闲的发慌,逛到此处竟然有惊人发现,李大人也来饱饱眼福,本侯相信,李大人一定没见过。”子常以及身后一众隐卫整齐划一的在心中翻了个白眼,暗道,公子你厉害,闲逛都能逛到人家府衙后花园,还弄出一棺材的珠宝……
李贵强老远就看到了那一棺材的金银,实在是太耀眼,想看不见都难,此时也只好接着装,“这……怎么这么银子?”
“李大人问的好,是啊,怎么这么多银子。本侯猜应该程昱私藏的,张大人,你说是不是?”
“侯爷说什么就是什么。”张仁辅平静地回道。
宋才合上手中的扇子,“看来本侯猜对了,那这样,张大人,本侯这里有两本账册,本侯再送你两个人做你的助手,限你两日内查清所有赃款来历,如果虚报,定斩不饶!”宋才说到最后语气颇为严厉。
张仁辅听到宋才的命令,起先是呆愣,等到反应过来,心中狂喜,“下官谨遵侯爷之命,定不负侯爷所托。”
“不是不负本侯所托,是不负圣上所托。”宋才纠正。
“是。下官定不负圣上所托。”
“好了,就这样吧。李大人,看好你带来的人,没事儿不要到处宣扬。如果本侯在外面听到一点风吹草动,你们在场所有人,一人先打五十大板再说!”宋才威胁道。
“是,是下官一定谨记。”李贵强躬身应着,心中那个悔恨啊,原来程昱才是个大贪官,想着自己这么多年才贪了那么点银子还整日地提心吊胆,早知道程昱如此,跟着程昱一起贪,是不是现在就不是这样了!不过现在的李贵强可一点贪的念头都不敢再有,至少暂时不敢。
而云世忧这边可就没有宋才这样文明了。让两名隐卫将福子拖进了程昱的卧房,他自己又点了一根蜡烛,借着微弱的灯光,开始他的审案大计……
云世忧围着福子转了几圈,发现福子一直跪的很老实,不着急,不辩解,也不动,这样云世忧就觉得不太好玩了。
一个隔空点穴手将福子定在那里,笑呵呵地道,“我说福子,你不是不愿意动吗?本小爷帮帮你,现在你想动都不能动了,感觉有没有特别好?”
不待福子回答,问隐卫要了绳子,将福子捆了个结结实实。
平日看这位侯爷身边的小跟班一脸和气,可怜福子压根不知道云世忧到底要干嘛,也不知道自己看错了人。
捆好后,云世忧才正眼看了看福子,笑眯眯道“喂,本小爷困了,先去睡觉了,你要是觉着想说话了,就喊一声,不过你得大点声,我睡的沉,不一定能听见。”
福子觉着就这么点手段也想让自己说话,简直痴人说梦,不就是跪么,哪个当下人的没跪过,有什么好惧怕的!可是云世忧没告诉他,绳子上让他下了痒痒粉,此时正顺着绳子到衣服,再到皮肤,到时候那体验,简直了……终身难忘啊!
云世忧靠在房间里唯一的软榻上闭上眼睛准备睡觉,为什么是软榻呢,因为那张床上毕竟死过人,他可不敢躺,如今非得将福子拖来这个房间,也是想让福子增加恐惧感。但是云世忧后知后觉的发现,害怕的只有他自己,人家根本没感觉。
“哎?你说,程昱当时是死在这个房间的吧,你说他要是泉下有知,知道谁是凶手,会不会回来找他报仇?”云世忧心里虽然怕,但是嘴上还不让份,说完这句话终于看到福子的身体无意识的晃了晃,云世忧那个欢快。
其实云世忧也是真困了,没一会儿竟然真睡着了,可苦了福子了。不多时身上开始发痒,但是被点了穴道,根本没办法挠,越挺着越痒,而且慢慢的痒的面积越来越大,到最后没有一处不痒。
那是钻心的痒啊,仿佛无数只小虫子在皮肤上爬,他真想满地打滚来减轻这种感觉,可是,还是那句话,他动不了。
痒到最后,福子开始无意识的痉挛,汗浸湿了衣衫,已经贴在了后背上,这样的接过就是痒痒粉效果更好。
在坚持了一刻钟的福子,终于忍不了了,开始下意识的呜咽,可是云世忧睡着了呀,根本听不见。
福子僵硬着身子,用尽全力终于喊出声,“我招。”
云世忧被声音惊醒,揉揉眼睛,“睡的正香,被你吵醒了。这才多久,太没有毅力了。”
一边说着,一边揉着有些酸疼的肩膀,招呼旁边的隐卫,“帮我做笔录。”
蹲下身子,看着福子,“你先跟我说说,都想招什么,别是骗本小爷的!”
“我招,我什么都招……”反反复复就这两句话,云世忧觉着无趣,本想再玩会儿,可是宋才只给他半个时辰的时间,还是下次再玩吧。
福子感觉嘴里突然多了个药丸,没等反应过来,已经被他咽了下去。顿时觉着身心舒畅,那种痒到极致的感觉也消失不见。只留下额头上的汗珠一直低落。
“我这药丸可贵了,你可得好好说话,他只能坚持两刻钟,如果两刻钟我得不到我想要的答案,那么对不起了……”云世忧站起身,看着福子说道,“哦,别妄想自杀,因为你现在除了咬舌自尽别无他法,但是我有必要提醒你,我的医术好的不得了,就算你的舌头断了,我都有办法给你接回去!”
云世忧身后的两名隐卫听到这话,无意识的打了个哆嗦,不都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怎么他们觉着,公子身边的这位小少爷更难相处,太可怕了!
福子确实是想过自杀,但是云世忧的话,适时地制止了他,不禁心中哀嚎,“张大人,福子对不起你!”
☆、第58章 白锦遥
在宋才给的时间到来之前,云世忧终于听完了整个故事; 虽然知道了真相; 可是心情却不怎么好。
几年前,福子在外流浪; 别人欺负,生病的他躺在破庙里; 被路过的张仁辅所救。从那以后; 福子就一直跟着张仁辅。
知道程昱来庆州府上任,最开始张仁辅没有把福子派过去的想法; 但是时日长了,张仁辅发现程昱并不像表面上的爱民如子; 想要得到真相的张仁辅,将福子派到程昱身边。
福子慢慢得到了程昱的信任; 程昱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