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旻天一直冷冷的看着他,他拉起姜妘己的手打算走时,姜妘己一动不动,侧身走两步到旻浩的面前道:“奴婢见过太子殿下。”
“起来罢,说说你是哪个宫里的,本太子怎么没见过你?”
姜妘己走近旻浩的身边耳语几句,旻浩连连点头笑道:“有意思,你们都退下罢,本太子难得与二弟在一起,本太子要与他好好聊聊。”
他话出口,跟在旻浩身后的人全都走开。
姜妘己笑道:“太子殿下请跟奴婢来。”
“唉,好好好,本太子倒要见识一下你如何让本太子**蚀骨。”说完,他大声淫笑起来。
“你作甚么?”旻天见旻浩去拉姜妘己的手,忙打开他的手怒道。
“管你什么事?你小孩子家家的不懂大人的乐趣,滚一边去。”旻浩一把推开旻天,怒吼道。
“她是我的女人!”旻天后退两步,争论道,一只手已经拉住姜妘己另一只手。
“哦?你的女人本太子更要尝尝了,本太子倒这女人是哪里吸引你,是她娴熟厉害,还是你没见过世面?哈哈哈哈”旻浩说着话,又一阵大笑起来,那笑容极尽挑衅和淫荡。
姜妘己这才觉着旻浩白长了一张俊脸,为人真是够龌龊的,平时难不成他伪装的好,喝了几杯猫尿就丑态尽显?
还是这才是他真正的面孔?
旻天听旻浩如此说,彻底怒了,他紧握成拳猛地打在旻浩的脸上。
旻浩一个不防,脸被打个正着,立时疼龇牙咧嘴道:“你竟敢打本太子!”
旻天挥手又是一拳道:“我打你怎么了,刚才我已经警告过你,她是我的女人,你若是再对她拉拉扯扯的,我一定打爆你的头!”
姜妘己忙甩开旻天的手道:“你竟敢打太子殿下,真是活腻了!”
旻浩见面前的美人替他说话,一时间飘飘然,挥手就要打旻天,姜妘己瞅准时机,伸出一只脚一绊,旻浩摔了个狗吃屎,狼狈不堪。
姜妘己忙拿起一个点燃的灯笼丢到旻浩身上,灯笼里的烛油歪到,碰了旻浩的衣衫,立即燃烧起来,姜妘己惊恐的大喊道:“快来人评评理啊,这人号称太子殿下,睡了老娘却给不起钱,幸好老天有眼,让他遭遇火灾,老天爷真是长眼啊!”
她这一喊,加上旻浩身上着火立即吸引无数人围观,旻浩感觉身子着火,立即就地打滚灭火,恰逢晚间刚下过一场雨,所以他此时浑身污脏不堪。
旻浩滚了几下,身上的火灭了,他怒目而起正要叱骂姜妘己,抬眼一看,哪里还有她的踪影,旻天也跟着不见了。
他怒不可竭的左瞧又瞧,刚才跟着他的那帮酒鬼这时正在大声嘲笑道:“男人出来寻花问柳竟然不给钱”
其中有一个激愤的老百姓立即上前一脚将旻浩踹翻在地道:“看你穿的斯斯文文,没想到是个地痞流氓,连青楼女子的卖肉钱你也敢坑!当真枉为男人!”
他这话一出,纷纷引起其他人的共鸣,那些个穷苦百姓立即蜂拥而上,将旻浩踩到地上,拳打脚踢了一顿。
旻浩便捂脸,便大声叱骂道:“你们敢打本太子!本太子绝不会轻饶你们!!”
刚才跟着旻浩的那伙人立即加入踩踏旻浩的队伍,旻浩此时全身都时脏不可见原貌,所以他们并没有认出旻浩就是他们的太子殿下。
试想一下,堂堂一国太子殿下又怎么可能在街市上任人踩踏侮辱叱骂呢?
所以这些人喝了些酒,就变得愤慨起来,只想借着酒劲耍耍威风。
不明真相的善良老百姓当然也是当仁不让,俨然是惩善除恶的江湖侠士,个个都卯足了力气踹上去。
旻浩开始还喊了几声,后来只顾着躲避如雨点般的拳打脚踢没了声音。
数十人的猛烈夹击下,旻浩早就面不可分,头肿如猪头,身上全是淤青紫黑成片。
这时有人忽然瞥见忽明忽暗烛火下旻浩随身携带的一块玉佩,蹲下身捡起来一瞧,吓得他大喊一声道:“都给我住手!!”
还在踹打的人听到这突如其来的一声,慌神地停下脚,那人继续大喊道:“真是太子殿下!”
旻浩已经昏死过去,哪里还听得到这些。那人自言自语道:“这是怎么回事?刚才我们明明给那姑娘钱了啊!”
老百姓不明所以,只得停下脚,不敢再动,并且一致退后了几步,那人翻过旻浩的身子,用衣袖擦干净旻浩的脸,大叫道:“太子殿下您怎么了?奴才不知道是您啊!”
他这一喊吓得围观的百姓更多,而那些刚才出脚出力的百姓则纷纷躲避,消失在人群里。
“愣着作甚么?快点来扶一把太子殿下啊!”那人急忙怒喊道。
刚才跟在旻浩身后的几个世家子弟这才蹲下身去搀扶旻浩,只不过旻浩已经昏迷不醒,鼻青脸肿,难以辨认。
次日,句町太子在宫外寻花问柳,被青楼的姑娘当街怒骂,没想到有一群极富正义的老百姓挺身而出,群起攻之,将堂堂太子殿下打得不省人事,重伤昏迷不醒,丢进了皇室的颜面,更让一向节俭传统的句町皇室抹上了黑点。
旻涛一怒之下,差点废了旻浩的太子之位,还是群臣极力劝解调说,说什么旻浩一向为人谦正,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一定是被人诬陷陷害。
旻涛这才忍住,命人彻查此事。
最开心的莫过于孟贞,她听闻这件事有人在幕后指使操作,便命人去查这人,得好好感激他才是。
☆、339 是敌是友
旻天一早又出宫去,将旻浩差点被废一事告诉姜妘己。
姜妘己笑道:“他碰我,哪里讨得到便宜,我已经观察过你们这里的民风,那些男人总是同情那些青楼女子。听说那些青楼的生意很好,我想着他们必定是经常光顾那些地方。
我昨晚那么一喊,想着肯定有人站出来打抱不平,果不其然,旻浩被彻底揍了一顿,我又找了些人放出些谣言去,一夜之间,旻浩的名声就臭了。”
“原来你暗中还做了些事啊!”旻天后知后觉道。
“当然,他那么欺负你,我当然不能让他好过,得让他知道你不是好欺负的,以后躲着你走。”姜妘己正在厨房做早膳。
旻天跟着她走来走去,追着她问道:“我总觉得你来句町肯定有什么计划,能不能透露一点啊?”
姜妘己淡笑道:“吃饭啦。”
旻天道:“你还真要每天给我做饭吃?”
“你不喜欢么?”
“喜欢。”
两人谈笑风生,和和气气的用完早膳,旻天赖在这里不肯走,一直拖到天快黑时才离开。
过了三日,姜妘己忽然收到孟贞召她进宫做客的名帖,那送帖子的小宫女很是客气有礼。
姜妘己皱眉瞧着那帖子,孟贞不是下懿旨,而是送名帖?她到底搞什么花样。
不过既然孟贞主动相邀,她怎能不去,立时,她洗漱打扮一番,应邀进宫,她倒要瞧一瞧孟贞会说出什么恶心的话让她远离旻天。
姜妘己进宫之后,专门有人候着等着她,将她一路引到孟贞的凤藻宫,姜妘己抬脚进殿,孟贞一眼看出去,远远的就瞧见阳光映照下的姜妘己。
她今日穿一身素雅淡致的衣裙,略施脂粉,衣香鬓影的出现在孟贞的面前。
孟贞顿觉姜妘己不似传说那般凶神恶煞,长相刻薄,反倒是明艳里透着甜美,给孟贞的第一印象她算得万里挑一的美人。
姜妘己袅袅依依走近孟贞,恭敬的行了一礼道:“南宫给王后请安。”
她之所以自称南宫是因为她身处句町国,只能自称大滇的封号,而不能直接称名讳。这样一来不会显得她不懂礼仪,二来孟贞也不会觉得她无礼。
“起来罢。”孟贞的一双眸子死死的注视姜妘己,生怕错过一点她脸的情绪。
姜妘己浅笑起身道:“南宫给王后带了些薄礼,还望王后喜欢。”
她用眼神示意春穗,孟贞淡笑道:“公主费心了,本宫这里什么都不缺,留着公主自己用吧,想来公主来句町处处需要周全应对,自己总要留些傍身才好。”
她这一番话其实有两意思,一是大滇贫瘠,拿不出什么的台面的东西,二是明着拒绝姜妘己的礼物,这是不给姜妘己脸面,姜妘己自然是听出她的弦外之音。
“王后既不要,南宫不敢强求。”
依着她的性子,姜妘己本想说带回去赏给下人,但她忍住了。
如果她真的这么说,一定会激怒孟贞,那么有些事情就谈不拢。
孟贞拿眼细细打量姜妘己,瞧见她长相精致典雅,肤白如脂,气质如兰,顿时觉得旻天的眼光不俗。
她摆摆手命宫女些茶点道:“本宫听说公主有通天的本事,能在一夜之间让一族人满门殆尽,不知公主为何这般毒辣?可是他们得罪了公主?”
姜妘己听在耳里,这几句话十分不爽,这算是质问她为何算计孟氏满门。
她不慌不忙道:“南宫本不是善于挑事之人,奈何他人看不得南宫,非要派杀手屡次刺杀南宫,南宫为了活命,不得不揭发他们的罪证,这也算不得什么本事,只不过是为了保命罢了。”
她这是明着告诉孟贞,她是一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寸草不生之人。
也是告诉她,不要招惹她,否则后果自负!
孟贞听她口气这般不善,不屑笑道:“不知道公主午夜梦回时,可会梦见那些被公主害了命的人纠缠公主?”
“有时候人比鬼可怕,南宫连人都不怕,怎会惧怕那些无形的魂魄,何况那不过是做惯亏心事的人才会害怕鬼魂,南宫问心无愧,天地何惧?”
“公主果然好胆魄,难怪公主到了我句町还是一样手段不俗,想必旻浩之事,亦是出自公主之手?”孟贞不再与姜妘己纠结孟氏的命案。
她让姜妘己进宫可不是为了与她清算,而是另有打算。
她没想到她想了那么多法子对付旻浩,都收效甚微,而姜妘己一出手就让旻浩好色之徒的名声和被妓女追债的奇闻传遍句町,这对孟贞而言是天大的喜事。
只要旻浩的名声臭了,旻天接近太子的位子一步。
“那日我与旻天在街市闲逛,不想恰巧遇到旻浩,他当街羞辱旻天,差点对旻天动手,我不过是说了几句话支开他的人,然后釜底抽薪将他陷入僵局,让老百姓挺身而出将他暴打一顿,再制造些谣言散出去,他也就没什么好名声了。”
“原来如此,公主果然好算计!”孟贞恣意的笑起来。
姜妘己发现孟贞笑起来真的很美,难怪她能生出旻天这么绝世无双的倾国美男来!
她摆手道:“都是些雕虫小技,让王后见笑了。”
“唉,你的这个法子可是让君发了火,差一点就废了他的太子之位,比我的那些笨法子管用多了。”
“呵呵,王后若是想让南宫帮忙,尽管开口,南宫不会那些讨好人的本事,得罪人的本事倒是学会不少。”姜妘己自嘲一笑。
“公主哪里话,公主若是愿意替旻天谋划一二,本宫也省心不少。”
孟贞暂时放下对姜妘己的恨意,打算好好利用她为旻天登太子之位谋划。
在她心中旻天当太子是第一位,是她这一生最大的愿望和野心。
她要看着旻天登太子之位,那么她才会觉得这一生没有白活。
“南宫不知王后是指?”姜妘己装作听不懂。
“公主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