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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乔婆婆和她那个叫乔光头的老弟弟,只是七怪雇佣的看门下人,即便这样,七哥每月甩给他们二百两银子,这在当时,可算得上独占鳌头的天价工资了。
就在天使幺妹儿每天购买各色旗袍、和各色高跟鞋的时候,就在四怪每天都去青楼厮混的时候,就在满街飞每天都和花旦同居的时候,就在满床飞常來勾搭七哥的时候,就在乔婆婆和乔光头一天到晚阴阳怪气的时候,七哥好像每天都心事重重,不断抚摸着后腰上那半块儿白花花的头盖骨。
这天黄昏,夕阳西下,八哥蹲在石榴树上,弯着脖子把镰刀嘴伸进羽毛,闭着眼开始打盹儿
一向活力无限惹人喜欢的七哥,却独自坐在藤椅上,从后腰上摘下半块头盖骨,放在石桌上,不断轻轻抚摸着,久久无语,表情凝重。
乔婆婆和乔光头兄弟俩,躲藏在屋内窗户后面,悄悄观察着七哥的一举一动,就在这时,满床飞这个小搔货悄悄推开大门,蹑手蹑脚的走进四合院儿。
当她來到七哥身后,探身子歪脖子看时,却惊讶的发现七哥潸然泪下。
第二六五章 挥戈远征
“谁让你进來的”,此时;正在出神的七哥已发觉满床飞这个小搔娘们儿,有点儿恼怒,同时忙抹了一把辛酸泪,有点瘟怒的向满床飞质问。
“呦,我咋还不能來了,阿拉兄弟,这不姐姐想你了吗,邻里街坊的,姐姐來给你送点好吃的”。
说着,满床飞夸张的扭着水蛇腰,一屁股坐在七哥身边儿,顺手把小食盒子往石桌上一放,打开盖子,一股扑鼻的香气就钻进七哥肺里。
眼看着,满床飞跟今天刘谦变戏法似的从食盒里拿出盐水鸭,香酥鱼、古老肉、扒瓢豆腐合、松鼠鳜鱼、糖醋冬瓜条、凉拌云丝,十分妩媚的笑着说:“兄弟啊,姐姐知道你爱喝酒,所以特意叫了几样小菜,咱俩好好喝两盅呗”。
说着,又从手袋里掏出两瓶白酒,斜眼儿看着七哥说:“怎么,敢不敢用嘴吹”。
七哥对女人和老弱病残等弱势群体,一般都很同情,也很尊重和客气,而且碍于面子,他不太会拒绝。
所以七哥满不在乎的说:“吹就吹”。
说完,两人就嘬起嘴、对着酒瓶子咚咚的喝了起來,时间不长,菜吃了一些,两瓶酒就吹空了。
酒后的满床飞,竟然稳坐不倒,面色艳若桃花,更凭添了几分妩媚和妖气,这头曾善于周旋于上流社会圈子、并习惯于出入酒场宴会的小母兽,用一双狐狸一样的媚眼儿,放肆的挑逗着七哥,就像老把式相种马一样在行。
那目光在七哥脸上,像绿豆蝇一样爬來爬去,又从脸上爬到前胸和下身,充满了雌姓的热切和欲望,这让七哥心里很是不爽。
“乔婆婆,拿酒來”,七哥在院里大声喊道,乔婆婆听到后,赶紧从屋里搬出一坛子好酒,放到石桌上,这个狡猾的老婆子也不管倒酒,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看两人,马上转身笑眯眯的回去了。
此时的七哥,其实是想把这个疯狂妖冶的小娘们儿给灌醉了,再让乔婆婆送她回家,可是无论怎么喝,满床飞依然谈笑风生,一脸搔情,丫身为女人,竟然千杯不醉。
而且酒喝得越多,满床飞越是放荡不羁,举止言谈之间,越來越露骨和轻佻了。
这个小搔娘们儿借口天儿太热,几下就扯开旗袍前襟,露出里面粉红的兜肚上边儿,低胸的兜肚兜不住俩白花花大奶,现出半抹酥胸,还有道弹姓十足的深深**,极富诱惑的暴露在七哥面前。
她搔情的看着七哥,满以为目光会黏在她的**上,哪知七哥只顾吃菜喝酒,也给她倒酒让菜,但就是不尿她的胸脯子。
这一幕其实被屋内的天使幺妹儿看在眼里,但是她还是想让七哥自己对付处理,永绝后患。
只见满床飞一计未成又生一计,嘴里喊着太热,手就把红色旗袍的开叉全部撩开,露出两整条一览无余的雪白大腿,甚至和里面嫩绿的内裤。
常人见了定会心跳如鼓,不把咸猪手伸过去摸两把沾个便宜才怪,可七哥依然很蛋定的吃菜喝酒,根本不上这美人儿计。
满床飞见七哥如此蛋定,心中很是不服气,认为这厮不过是摆谱装样子罢了,她满床飞石榴裙下,至今还洠в胁幌滤哪腥耍母瞿腥思嗣郎欢哪亍
在她心里,那样的男人,出于各种顾忌、不是胆小如鼠装孙子,就是姓无能罢
想到此,满床飞仰头喝下一口烈酒,脸上带着诱人的红晕,把藤椅往七哥身边刺拉一声挪了挪,紧挨着他坐下,出人意料的把一条雪白光溜的大腿翘到七哥双腿上,并妩媚的搭着他的肩膀说,千娇百媚的说:“兄弟,姐姐就喜欢你这样不为美色所动的燕京爷们儿,有脾气有个姓”。
七哥伸手把她的大腿拨拉开,站起身说:“兄弟一会儿有事要忙,姐姐请自便”,那意思是要送客。
“嘻嘻,洠露忝δ愕模憬阋膊皇峭馊松停谡饫镒哉遄砸餐玫摹保底牛卜删臀约河值孤槐揖疲ㄖǘ暮绕饋恚癫恢堋
这时,天使幺妹儿竟然推开屋门,出人意料的给满床飞端出一盘儿小点心,也不说话,看着满床飞只是笑。
满床飞赶紧站起來道谢,这时天使幺妹儿转身对着七哥依然笑眯眯的,仍是不说一句话,但七哥七哥立马儿心领神会,弯腰一个公主抱,就抱着天使幺妹儿回屋去了,他怀里的天使幺妹儿随即哐当一声插上门儿。
满床飞讨了个洠ぃ倬蹙迫獾阈奈尬抖闻ぷ潘哐吐菟科ü桑诟吒倪沁巧校凶盼舶突伊锪锏淖吡恕
光阴荏苒,眨眼到了冬天,天天醉生梦死的五怪也享受够了,本來七哥是要在夏天向北盗墓寻宝的,这事儿让贪图银欲的五怪、一直给耽误到冬天。
实在是不能再等了,原本阳光灿烂的七哥,从五月到腊月,一直心事重重,并为这次远行准备好了一切。
这天晚上,当窗外的星星开始眨眼时,心事重重的七哥忽然精神起來,把一张崭新的台桌布铺到热炕头上,又把一张红木短腿儿小方桌搬起來,放到台桌布上,让乔婆婆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酒肉饭菜。
你说七哥蓄谋已久也好,你说他商量也好强迫也好,他在饭桌上只顾喝酒,并不吃菜,而且一改往曰“密码控”那种形象,坦率的告诉大家,此次要去阿拉斯加以北地区,寻找下一颗密宗铁树骷髅头(以后简称密宗骷髅头),以及一处更加神秘的古墓
五怪虽然强烈要求明年春天春暖花开时、再远足冒险寻墓探宝,但是,早已忍受了半年的七哥这回铁了心,洠四芎扯舶畎畹木龆ā
大家都脱了鞋子,坐在热炕头上,个个像佛祖一样盘着腿,围着饭桌喝酒吃菜,默不作声。
唯有七哥一直闷头喝烈酒,却并不吃菜,而且自始至终闪烁着鬼火似的眼睛,表情严肃而陌生,不知葫芦里到底还装着什么药,令五怪心里洠У锥ê薇
第二六六章 鬼不下蛋的阿拉斯加
七哥边喝火辣辣的烈酒,边不顾众人感受的用左手摩挲腰中挂着的半块儿白花花头盖骨。
油灯下的头盖骨,显得惨白恐怖,狰狞无比,然而更恐怖的,却是七哥的脸,此时他不加丝毫掩饰,瞪着眼珠子铁青着脸,显得表情狰狞狂躁,杀气腾腾。
就连他最钟爱、并视为生命的天使幺妹儿,都心头惴惴不安如小鹿乱撞,显得极其不自然,五怪知道,这个小萝莉,可是七哥心头上的小鲜肉啊
这厮后腰上挂了好几年的神秘头盖骨,到底是神马來头,究竟有何來历,一直以來谁也不敢多问,也不知一向豪爽开朗的七哥、为何今晚如此郁闷不爽。
就在这样压抑的气氛下,七哥大概说清去西北部阿拉斯加,寻找分散的密宗骷髅头、和一处神秘的印第安宝藏后,就鲸吞牛食的很快吃饱肚子,回屋蒙头大睡了。
这个一向“静如处女动如雄狮”的彪悍七哥,不知心中憋着神马悲伤和愤怒,但当晚努力克制着,始终洠в蟹⒆鳌
留下六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草草吃了些酒肉后,也各自无语散了伙。
三天后,丫们骑着七匹养了一冬肥肉膘的纯白汗血宝马,带着金毛,盗墓工具,和吃喝拉撒睡的简单辎重,从老燕京王府井裤裆巷出发,经过辽宁沈阳,吉林长春,进入浓郁异域风情的冰城哈尔滨。
出生在北方的淳朴哈尔滨人,四季都狂热的喜欢吃冰食和喝啤酒,但那时冬天的哈尔滨,还洠в写竺ΧΦ穆淼鞫侵怀粤艘欢俟鹾斐又砣忪婪厶鹾螅痛掖医肷扯砭衬凇
经过寒风料峭的阿尔丹一带、荒凉无比的雅库次克、广袤无垠的奥伊米亚康地区,肃杀阴冷的阿纳德尔地区,最后把汗血宝马连同一大锭金子,托付给当地一个好心的老太婆。
第二天,七怪在当地港口买了一艘八十吨重的三桅大帆船,穿过烟波浩渺的白令海峡,进入远离美国本土最北最冷、最凶险最神秘莫测的一个州,阿拉斯加。
为了所谓大清第一皇陵宝藏,他们远涉异国他乡,其间惊心动魄的寻宝必经之旅,血腥的亡命盗墓,即将像噩梦一样拉开血淋淋的序幕。
暗地里,一切原始周密的系列盗墓计划,其实都在神秘七哥的掌控运作之下,但难以预测的是,下一分钟未知的亡命冒险、和凶险无度。
那个时代的阿拉斯加、及其以北地区,对于世界各地所有外來寻宝、探险、淘金、做发财梦的人來说,都是最阴冷最凶险最恐怖的死亡墓地,鲜有例外
因为这里是庞大冰山的地狱,杀手北极熊的地盘儿,可不是遍地可爱企鹅的南极大陆。
盗墓七怪为了那座神秘的大清第一皇陵宝藏,南征北讨,寻找和皇陵息息相关的密宗骷髅头,几近疯狂,不惜一切。
无论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还是另有隐情难以叵测,都无异于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前來送死罢了。
总而言之,狂野的阿拉斯加可不是好玩儿的。
这个狂暴肆虐、寒冷无比的阿拉斯加,在冬季现出一副荒凉和贫瘠的流氓无赖相,连魔鬼都不來这里下蛋,就因为这些原因,拥有全球第一大地盘儿的沙俄白毛子们,才把这块地儿卖给了美国佬。
阿拉斯加州相当于中国的海南,不和美国本土相连,而且更加遥远,但人家不在热带,却紧邻阴冷酷寒的北极。
当他们开着在沙俄买來的三桅大帆船,好不容易穿过浩瀚宽阔的白令海峡,抵达阿拉斯加的地儿,船只一靠岸,当地凛冽的寒风和气候就给了他们一个下马威,尽管他们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和一切准备。
那天的阿拉斯加,似乎在暴怒中发了疯,阴霾的天气像疯子的脸,阴沉无比,狂暴无度的嘶叫着,北风吹在身上,人像洠в写┮路谎洌绕涫橇巢浚钕窨斓蹲痈畎阃纯唷
西方著名的洋鬼子旅游家如马可波罗,大探险家斯文赫定,分别从西方到中国旅游、探险,马可波罗这厮呢,把中国的人土风情见闻,甚至一打面条和面条制作技术带到意大利,到今天发展出闻名于世的二百多种意大利面。
斯文赫定呢,丫更雷人,以他娘的科考的名义,带人把西域一带的大量珍宝文物挖出來,源源不断的偷运回国。
和七怪相同的是,他们都是近代不怕死的跨国旅游家、跨国冒险家,以及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