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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冰凉沁人的感觉,顿时传遍天使幺妹儿整条胳膊,直达全身,凉丝丝的,惬意而又舒坦。
七哥抓着天使幺妹儿的手腕儿,左看右看他上看下看,发现这条手链儿的确他娘的不简单,在幺妹儿洁白的手腕儿上显得珠光宝气,绿光莹莹,不仅润泽养眼,而且显得优雅大气,真是小饰品有大气场啊。
此时,花旦也不看神马绿幽灵了,也他妈痴痴的看着天使幺妹儿手腕上的绿幽灵手链儿,但不如说看她雪白光洁的手腕儿更准确一点。
这花心的小子心里自然洠肷墩露蜕裎米右谎匝宰杂镟洁熳牛骸跋让郑倜V猓匙殴饬锪锎笸雀缤献摺薄
声音虽小,但还是被妖里妖气的蛇王二蛋听的清清楚楚,不由得歪着嘴哈哈大笑起來,把花旦吓得一愣,下意识的赶紧捂住嘴。
七哥转过头來说:“你俩发什么疟子,干活儿”。
等等等一下,看看还有洠в姓庋南盍矗乙透夷窍嗪玫摹保咄醵凹泵λ怠
七哥闻言,又开始在箱子里翻找,把所有的箱子翻遍,终于找出一条幽灵手链儿來,只低头晃了一眼,就随手扔给蛇王二蛋说:“你这不省心的大二逼,拿去”。
蛇王二蛋赶紧接过來,乐的嘴里像毒蛇一样嘶嘶叫着,如获至宝,赶紧试探着戴在自己筋骨暴凸、满是各种蛇类曾经咬过的手腕儿上,乐的嘴巴更歪了,手腕儿也不知往哪儿放好了。
此时,这个非主流的另类怪物正打算着,回去要献给八大胡同春风渡记院的小桃红姑娘呢,那姑娘可不是一般的南国佳人儿啊。
那个令他心动的小桃红,不但嘴巴伶俐甜如蜜,削肩细腰大屁股,高胸高鼻子密窝窝儿,大眼儿细眉樱桃嘴儿,酮体雪白滑如脂,专业的床上功夫也是炉火纯青哩,能让他欲死欲仙“鸳鸯戏”。
想到这里,二蛋就二呼呼的眯着蛇眼,妖里妖气的嘿嘿笑了起來,嘴巴更歪了,大有挪到耳根的危险。
天使幺妹儿凑过去一看,虽然她不懂啥鉴别珠宝,但立刻敏感的感到蛇王二蛋这条手链儿,远不如自己的好,于是幸福的笑了。
其实对于手链而言,珍品聚宝盆比千层山更难寻觅,因为它牵涉到品相的齐整,以及各种搭配要素。
咱们想想啊,一整条手链,那可是人手腕儿上戴的,不但珠径要统一,色调要统一,而且每一粒打磨抛光好的珠子、都要呈现出漂亮的盆状。
可蛇王二蛋手腕儿上的手链儿,不但有聚宝盆的,还有千层山的,也有满天星的,乱七八糟,一看就是下角料拼凑起來的,对于幺妹儿嘛,一向仗义的七哥还是很偏心眼儿的。
“这个瓜娃子”,天使幺妹儿幸福的低头笑了。
接着,再看蛇王二蛋手腕子上的绿幽灵手链儿,不少绿幽灵珠子上竟然还有黄色或者红色,蛇王二蛋还兀自高兴呢。
他哪里知道,由于水晶里面的幽灵体都是火山遗留物,因而不但会出现各种各样、千姿百态的幽灵,也会出现不同颜色的幽灵,比如黄幽灵,红幽灵等,只要颜色纯正,也都有各自非凡的价值。
但惟独纯粹的绿幽灵最为金贵。
单说绿幽灵吧,里面内涵物中的红幽灵(说白了就是红色火山灰)和白幽灵(白色火山灰)越少越好,因为这类其它颜色的幽灵体对于绿幽灵來说,就属于杂质了,对成色和价值的贬低作用,那是相当严重滴。
蛇王二蛋这条手链儿,既不是纯粹的黄幽灵,也不是纯粹的红幽灵,更不是纯粹的绿幽灵,说白了就是杂牌货。
“好了,小的们,都把包袱给老子背起來,把箱子锁好,快快回到地面上”,七哥挥挥手说,然后就弯下腰,搬起两大箱子绿幽灵。
七怪折腾了两个來回,把宝藏运到深坑底下,然后七哥先上到幽灵岛地面,把藏宝箱用绳子一个个拽了上去。
等七怪全都上到地面,他们把宝藏装到船舱里,金毛跳上大船,大家合力升起三桅白帆,朝幽灵岛看了最后一眼,起了锚,转头向着云南方向出发。
第二天,三桅大帆船到达云南海岸,他们弃了船,雇了一辆马车,把宝藏装到车里,于第四天到达昆明市的那家车马客店,见到了点头哈腰屁颠颠的店老板,和久违的汗血宝马。
七匹汗血宝马精神抖擞,更加强壮了,正在马厩里吃着草,有的还甩动着尾巴打着响鼻,见了盗墓七怪显得十分亲热,好像老朋友老熟人老伙计重逢似的。
七哥从怀里掏出好几锭雪白的纹银,交给店老板说:“这么长时间了,你照顾这些马也不容易,这几锭银子是草料钱,剩下的你给老子打造一辆两匹马驾辕的马车”。
店老板见七哥如此豪爽大方,立刻眼睛发亮,笑眯眯的,眼睛变成两条缝,千恩万谢的答应了。
几天后,两怪赶着马车,五怪骑马押车,带着金特劫來的莫卧儿宝藏,一路向北。
辗转十几天后,终于回到老燕京王府井大街、多福里胡同的老巢(前些曰子已经和相邻胡同打通尾巴,合二为一改称裤裆巷了),乔婆婆满脸笑容的开了门,迎接风尘仆仆的盗墓七怪远途归來。
第二五九章 血脉贲张的旗袍
盗墓七怪一路风餐露宿,晓行夜宿,风尘仆仆的不远数千里,回到了老燕京。
乔婆婆满脸堆笑的开了门,迎接七位“大英雄远道归來,一路的颠簸和鞍马劳顿,十分辛苦,卸下宝藏后,藏在密室里,盗墓七怪呼呼大睡了一天半。
醒來后草草吃了点东西,第一件事儿就是联系老客户,把这批价值倾城的宝藏脱手,通过洋传教士卖了出去,卖了多少钱,谁也不清楚。
当时已经是一九零三年春节,燕京城里一片喜气洋洋,上至王孙贵族,下至黎民百姓,都在嘻唰唰爽歪歪的普天同庆。
“盗墓七怪常年在外,像穿山甲土拨鼠钻地龙一样搞”地质作业”十分辛苦,在正月里开始好好享受起來。
丫们整天过着花天酒地,纸碎金迷的糜烂生活,每天都离不开烈酒大肉和女人,过着昏天黑地的吃喝玩儿乐的曰子。
这样恣肆纵欲的曰子,一直持续到五月份。
这天上午**点,太阳公公脾气很好,怒放着笑脸,天儿不冷也不热,难得的一个大晴之天。
六怪正在院子里的石桌旁,窝在特制的藤椅里眯着眼,慵懒的喝着大红袍早茶,吃着香喷喷的榨油鬼、和几样京味儿小早点时,互听石榴树上的八哥儿嚎了一嗓子:“你回來啦,你回來啦”。
原來是天使幺妹儿,袅袅婷婷,无比惊艳的回來啦,六怪的眼珠子齐刷刷瞪着,都快掉到地面上去了。
就连乔婆婆听见八哥儿**、都赶紧颤巍巍的佝偻着腰出來倚着门,先是歪着头瘪着嘴,随后马上把嘴大大张开,浑浊的老眼放出异彩,呆了。
六怪和乔婆婆个个呆若木鸡,又像泥人张捏出晒干了的泥人儿,一个个保持着姿态各异的姿势儿,半天洠в卸
就连石榴树尖上的八哥、都拍拍翅膀眨眨眼,歪着头张开弯弯的镰刀嘴,忽然冒出一声:“你好漂亮呀”。
天使幺妹儿被人和鸟看的很不自在,就原地转了一圈儿说:“看什么看,不认识了啊”。
大家这才回过神儿來,一起哗啦啦鼓起掌來,嘴巴不利索的蛇王二蛋晃晃葫芦脑袋,结结巴巴的说:“这衣服服太太太漂亮啦,你你是仙仙仙女啊”。
只见天使幺妹儿提着一个白色小包袱,里面装得都是旧衣服,她身穿一件天蓝色丝绸旗袍,脚踏一双乳白色高跟儿鞋,穿着洁白的样袜子,整个人貌比天仙,犹如嫦娥下凡,令人惊叹连连。
这在晚清,可是最时髦最新潮的打扮啊。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冲进一群三五岁到七八岁的男娃女娃们,呼啦啦围住天使幺妹儿,一边指点着,一边跳着儿童式儿自由舞蹈,嘴里还齐声高喊着:“高跟儿鞋,洋袜子,走起道儿來拿架子,高跟儿鞋,洋袜子,走起道儿來拿架子”……
天使幺妹儿却不急不恼,像长颈鹿一样气定神闲的咔咔迈着步子,走进里屋拿出來两把糖果,散给这些顽皮不懂事儿的小盆友们,温和亲切的说:“好了好了,都去玩吧”。
那些少不更事的顽皮孩子们,本來是好奇和无心取闹,对老燕京偶尔出现的高跟儿鞋比较好奇,却意外得到这么多好吃的,开心的剥开洋糖果,咂着嘴鼓着腮帮子,满意滴一哄而散,从大门里溜了。
“高跟儿鞋,洋袜子,走起道儿來拿架子,高跟儿鞋,洋袜子,走起道儿來拿架子”,四合院儿外的胡同里,依然传來孩子们调皮捣蛋的吼叫嬉闹声,然后声音越來越远,估计是跑到王府井大街上疯耍去了。
天使幺妹儿呢,是拎着旧衣服和旧鞋子回來的,对高跟鞋还不是完全适应,但走起路來已是得心应手,矫健异常了。
她像小鹿一样的款款迈动着步子,大腿绷直,身体被得体的旗袍裹的玲珑有致,十分挺拔,颀长的脖子像白瓷一样光洁无比,乌黑的秀发像乌云一样的飘散在后背,在院子里走來走去,美不胜收。
难怪大家都看呆了。
当时像这样的旗袍款式儿还不多见,高跟鞋在老燕京更是罕见的很,天使幺妹儿本身就有着仙女般的容貌、和体艹运动员般健美的身材,她这么一打扮一搭配,自然惊艳到六怪流鼻血。
这种新式儿的优美旗袍,不仅是含蓄的服饰文化,更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暴露美学,她那一侧从底部一直开到大腿根儿的大叉,在风情万种的走动中、不时露出右侧雪白惊艳的大腿。
您说说,那条原本健美光滑,丰腴修长,滑溜溜十二分姓感,十八分弹姓的青春大腿,怎不让大家魂飞魄散呢。
当真是勾魂摄魄,十分撩人啊,尤其是花心的花旦,眼珠子几乎都要在直勾勾中爆炸了,瞳仁儿变大,就差扩散了,丫摩挲着老鼠爪子一样的双手,心里默默念着:“先摸手,后摸肘,顺着大腿往上走”,可惜他只能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呵呵。
有权享受这香艳撩人大腿姓福的,那是七哥的专利,不是谁想上就能上的。
天使幺妹儿原本是大户人家的名门贵媛,书香门第出身,为了爱情才跟了七哥当了名誉盗墓贼,其实她一般不肿么动手挖坟,只是为爱私奔,跟着七哥流浪四方,浪迹天涯,为爱疯狂罢了。
这在那个年代,是很少见的奇女子,不像那些青楼女人,人尽可夫,谁都可以当马骑在胯下。
天使幺妹儿在两百多平米的四合院里、不断走來走去,正在进一步适应高跟鞋时,忽然再次听到一声尖厉的嘶喊:“高跟儿鞋,洋袜子,走起道儿來拿架子”。
天使幺妹儿向大门口一看,本以为是那群小盆友小把戏有杀了个回马枪要糖果吃來了,但门口却空无一人。
紧接着,又是一声:“高跟儿鞋,洋袜子,走起道儿來拿架子”,这才转过头來,发现八哥儿已经从石榴树上飞到自己脚下,然后脚下一慌,差点儿用高跟儿踩死它。
“高跟儿鞋,洋袜子,走起道儿來拿架子”,八哥受了惊,又扑棱着翅膀飞回石榴树上,叫喊个不停,就跟今天小盆友们背英语似的,來回就是这一句,把大家乐得前仰后合,二蛋还差点儿打翻了杯子和茶壶。
就在惊艳的天使幺妹儿芳心大悦,在四合院里走來走去,反复适应这双高跟鞋时,她那粉嫩无比的大腿,也频频暴露在大家面前,搞得大家心里乱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