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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意探过了身子,几乎将他半压地揽在怀里,沉重的男人身体无缝地贴合在他身上,连同身下那粗~硬的家伙也硬邦邦地顶住了他。
任常新脸烫了,脚动了下,却被更强势地勾缠住。冯意的呼吸吐在他的脸颊,低低笑道,“宝贝,再动我就不负责下面会发生什么了。”
任常新哼了声,别过脸去,差不多一年了,冯意的厚脸皮有增无减,他真是自愧不如。
“老婆,别生气了。”
“我错了,原谅我吧。”
软软麻麻地吐在耳畔,激得他浑身如过了电般,冯意很少用这个词,调笑时也是用诸如宝贝这一类*用的甜言蜜语。任常新脸又烫了,言不由衷地,“少他妈乱叫,谁是你老婆。”
冯意笑嘻嘻地,“你呀,你可不就是我冯意的老婆咯。”
“虽然你不会煮饭刷锅收拾家务,但谁让老公就喜欢呢。老婆,别生气了,我错了,你打我骂我都行,实在不解气,拿刀子朝我胸口戳都行,但咱们别说分手行吗。”
“这辈子你就是我老婆,我们永远都不分开。死都不分。”
说到最后几个字,冯意的声音都微微变了调。
那些白天说的气话,在外人面前无法说出口的情话,如今在这张两个人曾经日夜缠绵的大床上,冯意什么话都能说出来,他的胸口荡漾着快要溢出来的柔情,这种感情是他从来未曾有过的,与父母亲情,战友生死友情全然不同,这种感情来得更加激烈,纯粹,排山倒海般地覆灭了他,让他感受到完全不同的人生体验,这种感情无关乎性,却能让性更加完美,更加激情。
冯意以前就知道自己想要任常新,但是他不知道也不明白自己对任常新迷恋到怎样的程度,经历这样一场风波,经历了他从未体验过的不安担心,他清楚地意识到,任常新比他自己还要重要。什么尊严,什么丢脸没面子,算得了什么,男人对自己的爱人软一点算得了什么,本来嘛,对自己老婆就是要有应必求就是要化作绕指柔,他心疼老婆,爱老婆听老婆的话怎么了,谁敢说他怎样!
操!老子就是个有老婆爱老婆的新时代好男人怎么地,谁他妈敢有意见!
尽管他并不知道任常新为什么生气也不知道自己哪儿错了,但管他呢,老婆不高兴,一定是他错了,道歉了再说。
任常新脸烧得都红了,他曾经幻想过冯意有一天会跪着哀求他,然后他冷眼瞧着,跟看只狗似地,毫不客气地抬脚将人踢得滚个三丈远。现在虽然冯意并没有当真跪着哀求他,但是这副老婆奴的贱模样,也着实满足了他那矫情爱娇的心。
然而他却没了那将人踢得滚个三丈远的心了。
冯意低下头,柔软地亲吻他。两人不是第一次接吻,柔情蜜意的吻也有过不少。不过这次冯意更加温柔更加体贴更加耐心,细心地开发,温柔地抚摸,让任常新哪怕没有被进入,都达到了高~潮。
冯意像是完全无视自己的需求,只一心为了满足任常新,拿纸巾擦拭了满手湿黏的液体,又给任常新收拾干净,柔声道,“老婆,你休息一下,老公给你做饭去。”
任常新满足地躺在床上,被人好好地伺候照顾之后,浑身没有一处不舒爽。冯意对他的那份照顾完全是发自真心,不掺和半点假意,细致小心,生怕他有半点难受,这样的感情太过强烈,哪怕隔着身体,他完全能感受到冯意对他的爱意。
就像伤心是掩饰不了的,爱情也是无法掩饰的。是否爱一个人,从那些微小的细节就能展露无遗。
冯意爱他,这点他几乎确定无疑。
冯意将饭菜端到床上,又抱着人去刷牙洗脸。任常新就是这么懒,跟只懒洋洋的波斯猫似地,如果能只动一个脚趾头,他绝对不会动一个半。冯意以前觉得这种人特没用,但是现在他怎么看怎么喜欢,他就喜欢任常新这种慵懒的模样,他就愿意这么伺候着人一辈子。
等任常新吃完后,冯意又收拾好后才回来。
任常新躺在床上,拍着圆滚滚的肚子,抱怨着,“以后不许喂得我这么饱,看我都胖了。”
任常新一米八二的身高才一百四十多斤,冯意原本就觉得他太瘦了,胖一点有什么不好,最好胖到没有别人要,没有别人觊觎,他才高兴呢。
现在他才算明白了,以前自己的心有多大,那么多人盯着任常新,只要他稍微做错一步或者少看一眼,就不知会发生什么。这个世上,莽撞胆子粗的不在少数,万一他的老婆被那样的人盯上了,出了点事可怎么办。哪怕事后他再怎么收拾那人又有什么用!
俗话说得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他老婆也不知道有多少人伸长着脖子惦记着呢,他真恨不得彻底将任常新养成个大胖子,谁也别想谁也别惦记。
但他可不敢说让任常新变成胖子的话,任常新这人又矫情又任性,还特别臭美,掉一根头发都得纠结个半天,让他变胖子,这个任务简直比登天还难。
冯意突然觉得自己挺辛苦的,有个爱美又被一群人惦记的老婆,他得多辛苦才能守住人,想想真是不知该哭还该笑。
他哄小孩似地,“老婆怎样都漂亮。胖一点显得更美。”
任常新斜乜了他一眼,哼了声,“那是,也就是我,天生丽质难自弃,胖一点那就是宋玉,瘦一点就是潘安,换了别的人谁能hold得住。”
冯意对任常新的小表情完全没有任何抵抗力,这让他原本就蠢蠢欲动的心愈发躁动,要不是太喜欢任常新,舍不得这么快碰他,他早就忍不住了。现在将人喂饱了喝足了,该轮到他了吧。
他搂住任常新,柔声道,“老婆,你要嫌胖要不我们运动一下。”
任常新明白他的意思,脸上一热,不过他确实也挺想要的,刚才那一下哪里能解得了渴,充其量就是吃了点零食。不过他向来傲娇,嘴一撇,毫不客气道,“运动也是你运动吧,又不是我,不干。”
冯意小声地哄他,“老婆,要不你在上面,你来动,咱们以前不就玩儿过那个姿势,你也挺喜欢的。”
任常新想起以前那些,脸上愈发烫起来,然而这也将他胸口的情~欲烧得愈发旺盛。
☆、第37章 ,(日更,每晚8:00)
任常新还是推开了冯意,哪怕意识到冯意爱他,他依旧记得冯意脚踩两船的事。拿小爷玩儿呢,他能忍就不是任常新了!
冯意原本觉得已经水到渠成了,总该能让任常新高兴了,可两人欢欢喜喜的小船说翻就翻,任常新这么一下,他一时没稳住,摔倒了床下。
任常新半靠在床上,两条腿垂在床边,就跟个傲娇的王子似的,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
冯意有些恼火,他就算爱任常新,本性还是那个傲慢的公子哥,被人这么刹了情~欲,更是难受。可是看着任常新这个模样,他的怒火竟然唰地消了下去,又软又麻的欲~望紧跟着爬了上来。
任常新这傲娇任性,高高在上的模样让他嗓子发干,喉咙发痒。
任常新只穿了睡袍,领口的襟扣早就解开,轻薄的衣襟掩映着雪一般白洁的肌肤,那肌肤微微绽着些许粉色,笔直的长腿赤~□□在外面,光洁的小腿,纤合有度,不带一丝赘肉。
冯意眼眸转深,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那双腿,尤其是那脚趾头,光润圆滑,粉嫩嫩的,在他面前傲娇地翘着,让他恨不得立时扑上去,将那趾头含在嘴里,拿舌尖一点点地舔,用嘴一点点地吸,将自己的口水舔湿那十个柔滑的脚趾头,然后再沿着那粉嫩的脚面,厚实有肉的脚底一点点地吻上去。
真是想得他心头发痒。
任常新像是知道他的想法,竟然抬起了脚,那柔润粉嫩的脚趾头向他伸过来,就在他忍不住想要低头含去的时候,那脚趾略微低了低,伸到他的颈下方,用趾尖抬起了他的下巴。
好像s~m的节奏!
任常新就是那个施虐的女王,而他冯意就是匍匐在地上被人施虐的男人。
冯意从没想过他会有这么一天,如果以前有人告诉他,有一天他会趴在地上被人拿脚趾抬着下巴,他肯定会揍得那人连他妈都不认得。可是现在他却甘之如饴,恨不得任常新能再拿那脚趾头狠狠地无情地蹂~躏他。
如果冯意的那帮手下和战友知道他现在的模样,肯定会摔掉下巴。谁能知道在外面傲慢狠厉的男人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就如同一只小狗般地听话。
任常新之前觉得冯意是在玩弄他,脚踏两船,一手男人一手女人,说不准还在外面怎么吹嘘自己厉害,怎么上他。然而此刻他确信冯意爱他,他就像是捏到了一张王牌,能够毫无顾忌,肆无忌惮地羞辱这个男人。他要狠狠地打这个男人的脸,看究竟是谁脸疼!
他高高在上地,冷冷地斜睨着冯意,脚尖抬起冯意的下巴,说,“那天和你吃饭的女人是谁?”
冯意此刻满脑子都是浆糊,恨不得立时能低下头对着那脚面嘬上一口,他以前觉得玩儿脚的都是变态,然而现在他才知道原来面对自己的心上人,别说脚,哪怕让他舔遍任常新身上任一个私密的部分,他都会毫不犹豫地扑上去。
好一会他才意识到任常新问了什么。这个时候他心里哪里还有什么女人,愣了一会,才想明白,哪怕冯意再沉得住气,也由不得皱眉,“老婆,你和我闹了这么久,不会就是因为那个女的吧。”
操!要真是,他真是他妈地要打自己脸,想了那么多,还以为是哪一步露了馅,他还自乱阵脚,提前办了某些事,没想到却是为了这么个不起眼的人。
他苦笑了下,道,“老婆,你记得之前咱们去游乐园玩的时候,我接到我妈的电话吗。我妈发小的女儿过来了,要我去接机顺便接待一下。”
任常新冷笑,“发小的女儿,那就是青梅竹马从小玩儿到大的吧。”
还别说,任常新这话还真是,要不然冯意也不会这么头大。其他女人,他推了也就推了。他妈这发小的女儿和他从小玩儿到大,他要真地不理,指不定回去后他妈怎么抱怨他。他懒得生那么多事,反正只是招待一下,也不是什么大事,他那时也忙,回去后任常新早就睡了,两人几乎没有交流的时间,他也就没说。可没想到竟然惹出这么多的事。
冯意苦了脸,“老婆,我对你绝对是一心一意绝无二心,天地为证,如果我冯意真地对不住你,就,”
任常新冷哼了声,脚翘得更高了些,将冯意的下巴高高抬起来,“少他妈给我整这些没用的。”
冯意快要吐血了,他以前有过不少女友,可是没有一个比任常新难搞。其实也怪他自己,以前那些女友,他什么时候真正在意过,闹小性子哄不了就分,可是对任常新不一样,人提分手,他还上赶地追回来,生怕人不乐意,还硬生生地压下自个的欲~望。
他什么时候这么委曲求全过,可就算这样,他还生怕任常新一个不高兴,又给他提分手。
这样的事,一次就够了。他妈地他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
冯意没有办法,只好将事情一五一十地从头说了一遍,他要是说得太清楚,任常新就冷哼了声,说他要是不上心,怎么能说得那么清楚,要是说得不够清楚,任常新又不高兴了,说他不乐意说,敷衍他。整得冯意哭笑不得。
说到最后,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