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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挑开了尤妙的唇瓣,席慕舌尖侵入,尤妙开始不愿,被席慕逼紧了就如了他意。
你来我往,席慕本来只是打算亲一亲就把人带回屋里,但见尤妙软软的趴在他身上,忍不住就做了些多余的动作。
席慕搂在她,在她耳边笑出了声:“这些天想爷了没有。”
她想什么不好去想一头禽兽,尤妙轻轻软软地回道:“想了。”
“爷的妙乖乖。”
席慕一个横抱,把人抱进了屋子。尤妙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我特别重,别累着爷,还是我下来自个走。”
杨柳细腰,轻的跟羽毛似的,能重到哪里去。
人多眼杂,席慕既然答应了尤妙不被人发现,自然就没把人带到自个的院子,而是上次的地方。
只是为了舒服,这屋子重新打整了一遍,换了锦缎绣帷,特别是换了一张大的架子床,一旁多了个罗汉榻。
进了屋,尤妙为了这个。
踮着脚就主动吻了上去,但这回席慕却按住了她的唇瓣。
尤妙眨了眨眼,一脸茫然。
难不成现在就能腻了?
席慕当然不是腻了,席慕指腹抹过尤妙唇边残留的红痕:“妙妙今日为了爷特地涂了口脂。”
他遇到过尤妙几次,她都是素着一张脸,不施粉黛,犹如出水芙蓉。
“是不是花粉的味道太重了?”尤妙眉头微蹙,一副楚楚可怜怕惹怒席慕的模样。
“在妙妙的唇上,什么味也是甜的。”
这屋子重新布置,连镜台妆盒也添上了,一看就是为尤妙特地准备的。
席慕拿起一个手掌大小的八宝攒珠盒,挑了一抹红均匀的涂在了尤妙的唇上。
“爷刚才太急,浪费了妙宝贝心意,这会再重新亲。”
唇红齿白,席慕的眼神热烈,旁的女人涂了红脂显老,而尤妙涂了红唇却更清纯了,波光潋滟的眸子干净的让人想欺负。
女人底子再美,上了妆都能再盛放的更烈。
他刚刚在门口克制不住,就是见了她这红唇。
尤妙没猜到席慕在想什么,估计他就爱吃这脂粉香,仰头亲了上去。
想了两天,锦衾软枕,芙蓉帐暖,快活的滋味也让席慕忘了那点不如意。
……
“妙妙太香了,爷忍不住,下回定不那么折腾你。”席慕高兴了就有空哄人了。
她要是相信席慕的话就有鬼了,曾经他也是那么诓她,但哪次见他收过力道。十年都那么过来了,她还能有什么不习惯的。
尤妙轻轻嗯了一声,钻进了席慕的怀里:“我信爷。”
还是别信他了。
席慕眼神发暗,又再来了一次,这次尤妙忍着没怎么哭,主要是怕眼睛红肿被周氏看出不对。
可越看出尤妙强忍,席慕就越故意欺负她,尤妙报复性的咬住了席慕的肩头,没想到他反而像是火烧的更旺,没有一个停歇。
这次结束,席慕算是消停了一会,埋头轻轻啃着尤妙的锁骨。
尤妙怕他留下痕迹,拦了拦,席慕就往下啃,尤妙绷直了脚,忍着没推开他。
一直闹到了快申时,尤妙看着墙角的沙漏,她是未时初出的门,现在至少过了一个半时辰了,她怎么也得在申时快结束的时候回家。
尤妙提出要走,席慕挑了挑眉,手掌搭在她身上不放:“别回了。”
☆、第127章 变卦
分家进行很快; 大房自然是愿意不过,而其他庶出的几房就是不愿意; 席金盛都没辙,难不成他们还能有什么法子。
在分财产上,席金盛一个铜板都不想席慕拿走。
尤妙本以为按着席慕的性子,一定故意气席金盛把该拿的拿走; 但没想到他无比的潇洒; 席金盛不给他就不要,摆出的态度是就像是席金盛要是缺银子; 他补贴他一些也不碍事。
“这些财产留下; 有我祖父与娘看着,总不可能全都落入庶出的几房的手里; 我无事跟亲哥哥争什么东西。”席慕朝尤妙解释道。
可惜席慕把席华当做亲哥哥,席华却不怎么愿意认他这个弟弟。
分家的事一出,席金盛有老伯爷拦着,但他却冲到了席慕的院子; 指着鼻子教训他。
尤妙只见过席慕欺负别人,还没见过有人能把他当做小辈训斥的; 偏偏席慕并没有反驳; 安安静静的等着席华说完走了。
事后; 席慕跟尤妙道:“娘与祖父因为席金盛的事已经心力交瘁; 我不能再给他们添麻烦。”
在烛光下; 尤妙奇异的觉得席慕看着让人怜惜; 忍不住软了眉眼; 搂着他安慰。
两人相拥,席慕深深吸了口尤妙身上的茉莉花香,他才不会告诉她,察觉到了她的转变,所以故意装可怜想讨她怜爱。
只是教训席慕一顿并没有让席华消气,等到尤妙他们离开伯府那天,席华冷眼看着席慕:“踏出这个门,从今以后你再不是我的兄弟,他日再见只当陌生人吧。”
席慕眼中情绪翻涌,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过段日子大哥想通了,应该就没事了。”上了马车,席慕的脸色都没有好看起来,尤妙在旁轻声安慰。
“他跟席金盛的一样认死理,怕是不会有想通的一天。”席慕说完旋即埋入了尤妙的怀里,“以后我就只有妙妙一人了。”
尤妙拍着他的背,不好意思地道:“不止我,姐姐妹妹们也都在府里候着呢。”
席慕跟尤锦都入了翰林院,只是尤锦是状元郎所以不止有了差使还有了府邸,而她跟席慕从伯府搬出来,就只能住之前老伯爷给他们的宅子。
而席慕的那些女人都在里面蹲着呢。
不过好的是,经过了那么几次,那些女人也学聪明了,就算恨尤妙恨的入骨,也不敢挑战席慕的耐心,在他们面前乱晃。
这样的状态,尤妙已经算是满意,但是席慕却觉得不够,觉得亏待了尤妙。
所以派人问了那群莺莺燕燕,她们是愿意被送到庄子上孤独终老,还是愿意让他安排出路。
不傻都知道该怎么选择。
一两个月的时间,尤妙这个新妇就成了当家主母,而且独霸后院那种。
对此尤妙的婆婆稍有怨言,但还是被席慕应对过去了。
京城盛传探花郎,不仅英俊潇洒,还疼自个夫人当做心肝疼,席慕的名声好坏参半,但人人都晓得尤妙这个探花夫人泡在了蜜罐里。
某日,席慕问起尤妙他已经很久没有做过与前世有关的梦,尤妙才突然发觉她已经很久没梦到过前世,偶尔做的几个比较清晰的梦境,都是席慕那天跟她说了孩子之类的事。
她梦到自己怀孕,席慕眉目温柔抚摸她肚子。
第一次做这种梦,她从梦中吓醒久久回不过神,看了许久熟睡的席慕,轻轻道:“没有第三次了,你若是变回原来那个样,我不会再想着远远躲开,我会不顾一切的想法子杀了你。”
一直绝望她忍受的住,要是给了她希望又叫她绝望,她不会再顾忌任何事,拼了一切也得跟席慕同归于尽。
……
……
“在看什么?”
席慕新官上任每日忙的不可开交,他素来又会把自己的劳累夸大的无数倍,好让媳妇心疼他。
平日到下值的时候,尤妙早到院边等着,接了衣裳替他按肩捏腿。
“爷回来了。”尤妙看了眼沙漏,刚刚隐约是有下人通传了,因为她想着事恍惚没注意。
把席慕身上的补子服脱下,尤妙心不在焉的把衣裳挂在了架子上。
“爷小歇片刻,我去吩咐厨房准备晚膳。”
“回来。”
席慕长臂一伸,逮住了尤妙的手,手肘一转就把人搂进了怀里。
“刚刚在看什么看的那么入神?这世上难不成还有什么东西在妙妙眼里比爷还迷人。”
尤妙莞尔一笑,这世上比他迷人的东西那可要多了去了。
“我在看爹娘的书信。”
“岳父岳母?”席慕挑眉,“他们不是说要来京城,难不成又打算不来了?”
“不是,是爹娘问起大哥的婚事……”
尤妙还没说完,席慕就瞪了眼:“你为了这件事愁眉不展,跑神发愣?”
“当然不是。”尤妙没好气道。
每次说不在意的是他,装大方的也是他,然后乱吃飞醋的也是他。
“这几日我大哥心情如何?”感觉到席慕搂着她的胳膊发紧,尤妙真想告诉他,也就他把她那么当做个宝了,觉得谁都会抢她。
“郡主已经很久没出过王府了。殿试之后,我大哥来信说郡主溜出王府,跟他短暂的见了一面就被王府的下人带回家了。我给郡主去过几次信,得到的回复都是生病静养,前些日子忙我忘了这事,看到我爹娘的书信才想起来了。”
按着端亲王对秦玉纵容的程度,尤妙本以为他是看好这门婚事的,现在尤锦都考上了状元了,前途似锦,端亲王又怎么会避而不见,不愿意秦玉再跟尤锦接触。
“难不成是端亲王已经见过哥哥了,大哥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所以才这样?”尤妙思索不出原因,便看向席慕。
“为什么就不是端亲王觉得尤锦配不上他的女儿,所以就禁足了秦玉。”
这也是一种可能,但席慕却被尤妙瞪了眼。
“王爷看不上我哥,难不成是在后悔错失了探花郎?”
“妙妙……”席慕被尤妙这突如其来的醋唬的一愣一愣的,“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
“别碰我。”尤妙扯着衣摆站起,翻旧账谁不会啊,她最近心疼席慕累,倒是养的他越来越“骄纵”了,“多久以前也都是发生过的事,你一直不看好我大哥与郡主,是不是也后悔娶了我那么一个对你毫无助力的夫人。”
“尤妙!”
就是席慕语调变高,尤妙也没搭理他的意思,席慕不禁又降低了声音。
“爷错了还不成,爷去打听打听,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嗯。”比起别人,尤妙觉得还是秦玉当她的大嫂好,跟身份地位无关,只是觉得她与他大哥相配,而且她觉得尤锦也不是一点心思没动。
……
席慕说打听的隔日,尤锦下值后没有回住处,而是递了帖子求见端亲王。
恰好席慕跟他一同下值,马车就行在后面,听了柏福说尤锦在端王府杵着,车帘掀开潇洒下了马车:“便宜大舅子这是要不当鹌鹑打算要主动出击了?”
席慕见通报的下人久久不归,走到尤锦跟他站在了一块。
两个穿着大红补子服,头戴纱帽的英俊男人,站在路上引来了不少人的侧目。
“你为什么停下?”尤锦见席慕不走,疑惑地道,他们两个可是平时遇到都不会打招呼。
“妙妙让我打听,你能不能当上郡马,她昨日才说你今日就送上王府找答案,这不是故意跟我过不去。”
在自己女人面前,哪个男人不想展现无所不能的一面,别人拆台就算了,唯独尤锦拆台让席慕格外的不爽。
尤锦哪能明白席慕奇异的自尊,收回了目光:“拜帖上没写你的名字。”
“端亲王又不一定会见你。”换言之,写没写他名字也没关系。
席慕大概就是个乌鸦嘴,一盏茶的时间,大约是个王府管事出来,婉言谢绝了尤锦的拜访。
闻言,尤锦拱手客气道:“不知王爷何时有空,我不会耽误王爷太多时间,还请王爷有空能抽空见我一面。”
“我一个奴才揣摩不了主子的心思。”别人听到说不见,自然会灰溜溜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