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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喜欢她的是他,离不开她的是他。
他一个弱势的地位,她要是跟他客气可不就对他太好了。
该洞房的好时辰被媳妇冷眼,找麻烦不准上床,席慕也算是头一个了。
“当初是因为我没先遇到夫人,若是知道老天爷给我安排了妙妙,其他女人我瞧都不会多瞧一眼。”
席慕的甜言蜜语没什么作用,尤妙依然是淡淡的模样。
“妙妙只知我没遇到你之前的荒唐,却不知道我遇到你之后便守身如玉,只差去庙里面用净水把身子洗个百八边,把身心都感情完整的给妙妙。”
说着,席慕只差把自己的衣领打开,让尤妙看他白白嫩嫩的肩头,最好能快点“享用”他。
这话倒是激起了尤妙的一丝情绪,尤妙挑着眉嘲讽地看他:“我可还记得爷宠幸春儿的威武,爷现在说什么‘守身如玉’,是没话说了所以说出来让我发笑的。”
其实也算是巧合,得到了尤妙之后,席慕真没碰过什么人。
按着他的逻辑口舌自然不算是碰,而云莲的那次,他也不算是真刀实枪。
听到尤妙说春儿,席慕眉眼带笑,等到尤妙看过来,表情便委屈起来:“那日跟妙妙吵了架,爷不过是想气妙妙,就是春儿干嚎,爷连她手都没碰。”
尤妙怔了怔,似乎没想到席慕会做那么幼稚的事。
“爷不会这种事骗妙妙,以前是爷管不住裤腰带,但以后也保证就只会有妙妙一个。”席慕抬起了三根指头,对天发誓,“不管是心还是身,我席慕都是属于尤妙。”
“一辈子那么长……”连尤妙都无法确定自己什么想法,在时间的流逝下还会保持最初,席慕发誓倒是发的爽快。
“对我来说,要是有你,一辈子太短。”席慕趁着尤妙愣怔的时刻,一个饿虎扑食便扑上了床。
做喜衣的裁缝知情识趣,衣裳最外头的袍子用的是结实的料子,里面的料子便是一撕就碎。
在席慕的手下衣裳迅速化成了一片片的破布,尤妙惊呼了几声,完全没想到刚刚自己竟然会因为眼前这个急色的人而呆愣。
冰肌玉骨在大红的衣裳中若隐若现,若是要形容尤妙的话,她大约就是让人上瘾的五食散,这身软肉不会让他腻味,只会让他的瘾越来越重。
越来越对她丢不开手。
含住了吹弹可破的圆润肩头,仿佛里面有什么蜜糖可喝,两个轮流爱护了一遍,席慕抬着发亮的眼睛:“妙妙,给爷生个孩子吧?”
他的话联想到他的动作,尤妙本就绯红的脸蛋此时红的就像是快要滴血。
生孩子就是为了让他能喝到什么东西不成!
没给尤妙反驳了机会,席慕猛地抱住她,头埋在尤妙的耳后,一直念着生孩子的事。
来回摸着尤妙的小腹,等着发酵里面能冒出个孩子来。
尤妙被折腾的全身无力,也没力气再反抗他,既然成了亲生孩子是理所当然的事,只是不知道上一世折腾那么久,这世大夫说他们没事,却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子女缘分。
……
新婚第二天少不得敬茶认人,尤妙起了个大早,在席慕还在呼呼大睡的时候,便开始准备敬茶的衣裳,还有装扮。
因为是新婚,衣裳上自然是选大红色为主。
尤妙再挑了一副点翠飞鸟展翅的头面,让念夏给她盘个朝云近香髻。
等到她一身换好,席慕也睁开了眼,趴在床榻上,眯着眼瞧她。
见尤妙回望过来,连称了几句好,大红色才是最适合尤妙的颜色,他梦中的那个男人始终都没明白,一味的只想要禁锢,怪不得尤妙那么讨厌他。
他媳妇讨厌其他男人是对的,只要喜欢他就够了,席慕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起来。
换了衣裳跟尤妙一同去荣和堂。
伯府的人齐聚一堂,唯独缺了伯爷席金盛,听说是连夜去别院休养生息去了。
这摆明了不重视尤妙这个新媳妇,其他人都想瞧尤妙的笑话,只见她笑颜如花,丝毫不觉场面上少了一人。
而因为席金盛脑子不对头,老伯爷给的孙媳礼不轻,李氏也代席金盛给了尤妙两份礼。
见她那么受老伯爷和李氏的重视,其他人自然只能客客气气,不敢小瞧了她。
☆、第124章 杏榜
见伯府亲戚不是什么大事; 今天真正大事是中午的放榜。
从席金盛远远逃开; 榜上的名字有没有席慕都有了结论; 但没见到红纸黑字; 心就不会完全落在实处。
伯府一家人聚在一起吃午饭,老伯爷不动筷子; 其他人也不敢开口,眼巴巴的看着门口,不管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都期望快点来。
席慕老神在在,还有功夫捞起袖子,为长辈添茶。
“这看喜榜的小厮怎么还不回来; 不会是不敢回来吧?”席二少夫人小声地说道,说完便受到了屋子中人的注视。
席二少夫人捂着嘴轻笑; 朝席慕道:“嫂子没其他的意思; 就是觉得这种万里挑一的事情; 总不能把一切都想的太好,免得到后头面子挂不住让人笑话。”
“的确容易挂不住脸,二哥当初酒席都已经准备摆了。”席慕笑回道,姿态比席二少夫人的夹枪带棍,更像是在说着惹人发笑的趣事。
屋子人没反应; 尤妙捧席慕的场,低头轻轻淡淡笑了声。
席慕挑眉; 借着桌布挡着; 捏了捏她的大腿内侧的痒肉。
察觉他动作越来越放肆; 尤妙没好气地嗔了他一眼。
而那边二房夫妻; 席文白了席二少夫人一眼,觉得自己娶了个蠢货,把柄傻兮兮的往外送。
“三弟有祖父亲自教导,怎么可能名落孙山,连会元都该拿得。”
说来也瞧巧,席文刚说完报喜的下人就回来了。
小厮是飞跑回来的,喘着气想把手上的红纸抬了起来。
“中了,中了,三少爷中了。”
“可是中了会元?”席文心中妒恨,脸扭曲着还不忘想破坏这喜悦。
老伯爷皱了皱眉:“若是会元如此容易中到,怎么不见你当初考中一个。”
席文表情一僵:“孙儿怎么能与三弟相比。”
老伯爷哼了一声,看着席文的表情有些失望,孙子们他虽然偏爱席慕,但也不想其他孙子会是心术不正的东西。
被那么一打岔,那报信的小厮,脸上的喜悦都淡了些:“三少爷中了贡士……”
李氏猛地站起,喜形于色:“赏赏赏!传我的话下去,府里的下人都多领三个月的月钱。”
比过年的奖的银子还多,屋中的下人们纷纷跪下谢赏。
“三少爷文曲星下凡,半个月后在殿试上定能大放异彩,光耀门楣。”
屋中喜气洋洋,席慕:“娘,你有个人忘赏了。”
李氏疑惑地嗯了声,就见席慕牵起了尤妙的手:“妙妙是儿子的福星,要不然怎么会她一进门咱们家就会收到个那么好的消息。”
席慕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尤妙手足无措,年轻的面皮微红。
这个样子倒是有点小媳妇的样了,李氏笑着点头:“的确是你的福星,该好好奖赏。”
“对了,你大哥不是也参加了科考,揭榜的时候看到名次了没有?”热闹了一阵,李氏想到了尤锦,朝小厮问道。
别人不知道瑞亲王来婚礼的意思,难不成她还能不明白,若是尤锦考的好,这次尤家是要走大好运了。
闻言,席慕看向尤妙果真见她竖起了耳朵,一副特别想知道又拼命克制的模样。
使坏地掐了掐她的耳垂。
“回夫人,舅公子也考上了,正是第一名!中了会元。”会元虽然没让自家少爷中了,但中的是跟伯府有关系的亲戚,小厮说出来也觉得与有荣焉。
“你说的是真的?这怎么可能!”席大少奶奶是诗书世家,她的兄弟不管表的堂的走的都是科举这条路,她这一辈就没见有考上过会元的。
尤妙只是一个乡下女人,她的哥哥也只是个乡下小子,怎么会有那么好的运气,竟然考上了春闱第一。
春闱第一就算是殿试表现一般,也少不了安排重要职位,特别是寒门弟子。
一时间,屋里的人看尤妙的目光全都不一样了,席慕出息对尤妙是好事,但尤妙娘家有本事才能让她把在夫家的地位拉的更高。
而此时,尤妙已经彻底愣了。
但那股高兴的劲,席慕看不出来就怪了。
席慕有些嫉妒,早晓得他再多看几本书,或者答题的时候多写几道,现在尤妙的这份惊奇应该就是冲着他了。
不过席慕中会元基本是不可能的事,这跟他答题如何没关系,他的祖父是前几任的考官,瑞亲王跟老伯爷关系又不错,他要是当初中了解元,接着考就不用想避嫌的事。
但他潇洒了那么久,猛然参加科考,中贡士是他的实力,但前三的名次怎么都不会有他的名字。
这个道理,晚上时席慕也说给尤妙听了,但尤妙看来就是席慕重面子,不服输。
在她看来席慕能考上就是聪明,所以也没对他冷嘲热讽,而是夸了他许久,把人夸得心花怒放,忘了计较尤妙是真的相信他比尤锦才识出众还是敷衍。
……
揭榜尤锦是亲自去看的,看到自己的名字写在第一并不觉得多惊奇,在下面几行看到了席慕的名字眉梢才动了下。
名单出来有人欢笑有人哭,尤锦不认识旁人,看到了名字就安安静静的拿腰牌领了东西。
大约是他太冷静,发放贡士令牌,还有奖赏的差役对了许多次画像才把东西给他。
“恭喜大人,贺喜大人。”贡士最多就是个老爷,那差役也是讨个彩头。
尤锦点了点头,摸到袖中尤妙给他准备的红封,给了差役一份赏钱。
本来看尤锦打扮一般,官差都没想到能得赏,见他出手厚实,一下子就是一群人纷纷上前,一口一个大人讨赏。
“尤锦,恭喜你!”
收好了东西,尤锦走到巷子口时,听到耳边的声音,下意识的递了个红包。
秦玉也呆愣愣地接住了。
拿到手里还举起来看了看,惊喜地笑了笑:“我还是第一次收这个耶!”
她的身份长辈给她东西不是用华贵的盒子装着,就是用绸布做的袋子装着,还从来没收过红纸包着的银子。
而且这红纸摸着有些梗手,里面估计有块小碎银。
把纸里面比米粒大不了多少的碎银拿出来,秦玉有些可惜:“要是再大点就好了,可以让工匠刻个小鱼仔,现在只能放在纸袋里好好收着了。”
“学生见过郡主……”秦玉又是笑又是苦恼,尤锦这声问候来的也格外晚些。
“尤大哥不必跟我那么客气,你要是一直都那么客气,那就没法子教训我为什么不在家里待着到处乱跑了。”
“不敢。”看着秦玉瞪大的眼珠,尤锦忍不住笑了,“不是教训,但郡主的确不该来那么人山人海的地方。”
尤锦笑的犹如春风拂面,儒雅俊秀,秦玉怔了一下:“我出门是想来恭喜你。”
“谢郡主挂心。”
“嗯……”秦玉扫了一眼身边的下人,她今天能出来就废了一番功夫,按理说只能跟尤锦到了喜就要回王府,但是此刻她一点都不想回去。
就是尤锦对她疏离客气,她也想走在他身边,听他说话。
察觉到了秦玉的恋恋不舍,旁边的嬷嬷开始催促。
“半个月后的殿试,尤大哥你也一定能是甲等,我相信你一定能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