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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妻魏氏主持家务,量入而出,克勤克俭。对儿孙管教甚严。虽属官宦人家,书本网,但无豪华奢侈之风,亦无骄横腐化之气。
因此当地人民,无论乡绅还是平民,都对他深为拥戴。
尤其是一直在和一个地方做官二十年,一直能够受到治下之民的支持,可见他这个人品和官风是持之以恒的。
不过,他处于满清末期的**环境之中,很多时候不得不随波逐流。
说起他五任楠阳知府,也是颇为叹息。
道光二十七年(1847年)秋,顾嘉蘅以七品翰林编修调升为从四品楠阳知府。
次年,因其母病丧,丁忧归里。
咸丰元年,二任南阳知府。
咸丰三年春,顾嘉蘅之父顾槐病逝,顾嘉蘅又扶榇归里。
当时恰遇捻军起事北来,兵报火急,顾嘉蘅被清政府诏令夺情回任,是为顾三任南阳知府。这以后,顾嘉蘅曾第四次任南阳知府。
关于顾嘉蘅第五次任南阳知府的情况,百姓间流传着一个颇能反映封建社会政治**、官场险恶的典型事例。
当时,清朝政府推行捐官制度,即政府以官换钱,公开大卖官。
清政府虽以“捐”为名,但却行卖之实,各府州县官为捐官推销员。
“捐官”又称捐纳,是封建社会时期为弥补财政困难,允许士民向国家捐纳钱物以取得爵位官职的一种方式。
捐纳泛滥的结果,是官员**,贿赂公行,贪污成风。
所谓“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买一个知县要死潜六两银子,但其薪俸只有六十两银子。
为尽快拿回“捐官”钱,当事官员多会选择收受贿赂,只管捞回本钱,却无心做事。
吏治一坏,盗贼四起,严重的政治社会问题随之出现。
到清朝此风最盛。官员中就有不少是捐纳得的官。
捐纳制度在清朝是一个很重要的制度,它和科举制度互相补充,一部分人通过科举考试做官,一部分人通过捐纳制度做官。
对买官的人无任何限制,地主、商贾且不必说,连流氓、盗贼等也无一例外。
按照捐纳制度,士民不仅可以捐官,而且可以捐封典、捐虚衔及穿官服的待遇。
更大的问题还不是捐纳一个进入官场、或者享受官员待遇的等级,而是官员的换届也要捐纳。
顾嘉蘅就是遇到了这个问题。
他这个多年的知府,如果还想干的话,就需要和他们商贾一样,甚至地痞流氓去竞争,去寻找门路,捐纳银子买官。
没有办法,当时顾嘉蘅为“捐官”就去嶝州,途中借宿穰东马步衢家,希望得到老朋友的不帮助。
马步衢为清嘉庆十六年辛未科武状元、广西提督马殿甲之子。
平日,马步衢与顾嘉蘅交情甚厚,此时顾嘉蘅将来意说明并委托马募资“捐官”,并商定分成办法。
由于马的父亲为武状元,祖父又是武翰林,一向重视科第,十分厌恶“捐官”之事,于是,马步衢当即谢绝了顾的委托,并愤然说:“我马某决不做这等辱没祖先的事。”
顾嘉蘅是个自视甚高、十分傲慢的人,受此奇辱,遂拂袖而去。
顾一到嶝州,就嘱咐州官杨某罗织马步衢一个罪名,以泄怒气。
但马在当地人缘较好,并无仇家,衙役只好买通一户人家告马,杨某立即受理,意欺辱马步衢,为顾嘉蘅出气。
杨某用拜帖请马到州衙,透露有人控告他,劝马步衢亲自到府衙求助。
马步衢听后勃然变色,立即坐轿到南阳,住进旅舍后向府衙呈一辩诉。
在顾嘉蘅将诉状批出后,马步衢便将批文揭下,立即驱车进京到吏部控告顾嘉蘅挟怨诬陷。当时的吏部尚书是马殿甲同年兄弟,也即马步衢的年伯。
清代社会最重年谊,马步衢又不惜重金买通上下。不久,吏部便撤去了顾嘉蘅的南阳知府之职。
马步衢与新任知府同车到宛接印,借此宣告自己对顾嘉蘅的胜利,报自己受辱的一箭之仇。
然而,顾嘉蘅并未就此罢休,他旋即回家乡打点银两,又夺回了楠阳知府之职,此即顾第五次任南阳知府。
但马步衢为了和顾嘉蘅见个高低,不久便再次驱车进京,这次他几乎将家中白银散尽,终于使吏部再次撤去了顾的南阳知府之职。
由此可见,不管他个人品质多好,他也不能免俗,而且还企图为了泄愤,压制抵制他的人。
顾嘉蘅非常佩服诸葛亮的人格,对其当年躬耕地卧龙岗十分仰慕,于是重修武侯祠。
他曾亲自主持修缮事宜,高台堂院增新,高楼砌以砖石,并在祠之南建龙角塔。
他还注意丰富武侯祠的文化内涵,曾将颇能体现诸葛亮立身治国的《诸葛亮文集》中《将善》、《兵权》等四篇文章书后镌刻于祠内,并作有多篇怀古诗文。
加之他喜欢书法,至今武侯祠由他亲书的匾额有四方,对联有六副,题咏石刻等达十几块。
南阳于元朝设府,历代均有修葺,顾嘉蘅的前任知府岳兴阿曾于道光二十七年春对其进行大修,使百废俱举。
但至咸丰元年,府衙中又有不少建筑浸圮毁坏,于是顾嘉蘅便进行了一定规模的修葺补建。同时他还在府衙的后院、内宅周围增建不少建筑,并亲自题写名字。
不管怎样,顾嘉蘅在满清末期确属能吏。
他调升南阳知府后,首先注意的是安抚百姓,认真审理积压下来的案子。
在初任知府的数月间,顾嘉蘅仅清理积案就达三百余起,并注意整顿社会治安,稳定了楠阳当时的社会秩序,受到百姓好评。
顾嘉蘅对军事上事务也很重视,尤其是对楠阳的城防工事。
顾一方面抓紧组织团练,一方面修筑浸圮的楠阳城池。
顾嘉蘅这次对南阳城的修建是前所未有的,城高两丈,南北月城门可直达正门。
顾嘉蘅还在正门和月城门上方、拱券外面逢中各加上一块石刻横额。
东门外曰“中原冲要”,内曰“楚豫雄藩”。
西门外曰“控制秦关”,内曰“吕城肇封”。
南门外曰“车定指南”,内曰“荆襄上游”。
北门外曰“星拱神京”,内曰“源朔紫灵”。
他以此来反映南阳地理位置和战略地位的重要。
既然如此重要,他发誓不让楠阳从自己手中丢失。
他采取的战略时,把说有的满清军力全都收缩进楠阳,除了南阳总兵图塔纳直接率领的六千绿营健卒以外,又凑了四千清兵。
总共一万清兵,全部退守进入楠阳城内。
但是这些兵,远远不够守城的需要,顾嘉蘅叹了一口气,对图塔纳说:“老弟,你来负责北门吧!一定要守住,直到援军到达!希望他们能够赶来!”
他已经给驻郑州的满清提督送去了求援信。
其余三道门,顾嘉蘅只好托付给当地大族。
西门,有姜氏大族负责。
姜家是西周姜太公子牙的后人,现代族长姜继周,足智多谋,正是年富力强时期。
他的整个家族成员共有十万余户,十五至六十五的男丁足有四十万!
姜继周抽出最强壮的十万男子,前去首位西门。
以姜继周的足智多谋,他不会老老实实死守西门的。
实际上把已经做好了安排,只等捻军众人一到,就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他从收集的情报已经知道,这次捻军的骚乱也是飞往场。
听故知府说,他们不但有本地的捻子,还有许多外来的!
不但有外来的,还有大批的援军,据说是南方来的天军!
他们的实力怎么样,没有亲眼见过,听说很厉害!
即使没有听说,姜继周也把他们当作劲敌看待。
不是猛龙不过江,何况他们过的还不止一条江。
这还不说,就是他们的名字也够威猛的!天军!那必然是非常厉害,否则,敢叫这种逆天的名字,早就被别人给灭个一干二净了!
别的想多了也没用,他现在一心要首位好分给自己的西门,而且让所有姜氏家族成员,全民动员,除了第一线的十万以外,其余的人也时刻做好准备,守护好家人。
他对自己家族的实力,比较放心,对诸葛家族、二张家族的信任,基本一样,那些世家都有自己的底蕴。
他最不放心的就是北门的官兵。
他们的问题,不仅仅是人少,主要是战斗力不行!
可叹这些职业兵,还远远不如这些大家族的家兵,实际上他们的正是称呼是团练。
因此,他特意准备了两万兵力,布置在了北面,其中一万人,准备前去支援清兵。
另一万人,则是组成一道防线,防止敌人冲进以后,从那里突入姜家的居住区。
其实,姜继周真正提防的,是那些溃逃的官兵。
姜继周暗暗吩咐那道防线的负责子弟,若有官兵溃逃,欲图进入居民区,格杀勿论!
南门的防守,顾嘉蘅托付给二张家族,就是张仲景和张衡的后代。
这二张家族,虽然每一家不如姜家人多势众,但是合在一起,就比姜家大多了。
南门将对付那些从南方来的捻军众人和天军,防守任务繁重,所以就让二张两家合力防守了。
还有另一个原因,这两家的本领各有特色,合起来更能发挥各自的特长,而且还能互相提供保护。
张仲景的后代,当然绝大部分主要家族成员,都是医术高超;但是也有一个旁支,致力于研究如何用毒解毒,以至于在用毒上独辟蹊径,成为人见人畏的用毒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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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7章 破了木牛流马
张氏的用毒高手,曾经和唐门起了冲突,导致一些中下层弟子争强斗胜,出现比较大的伤亡。
后来两家高手打了一场擂台。
擂台结果无从得知,因为擂台没有在公众面前进行,而是在张家研究新药的地下室开打的。
虽然没有公布结果,但是自从那次比试以后,两家都严格约束自己的弟子,以后再也没有这种摩擦发生。
除此以后,两家还结成了姻亲,每年有一个女子嫁入对方家族。
嫁女本身并不是那么太重要,重要的是每次陪嫁的嫁妆。
双方的嫁妆都是一对熟练的制药工人。
他们一旦进入对方家族,就永远也不会再返回本家。
现在张仲景的后人,现代家主张一手,正在带领他的族人,布置防线。
凡是他的那些族人特殊关照的地方,一只老鼠都别想跑过去。
他的家人到这里来的并不是太多,总共才一万,但是他们的防守效率,至少等于五万。
除了这些配合杀人药剂布置得处处陷阱以外,他们使用的弓箭、刀枪都浸透了毒汁。
与他们配合在一起的张衡后人,则在机关消息、城防工事上独出心裁。
张衡一脉,在很大程度上继承了墨家的本领,整个城防的设计和施工他们一手操办的。
除了这些普遍的防守功能以外,他们还带来了自己使用的守城工具。
现在张衡后人当代家主张田远正在安装一种工具。
这种工具名字是铁扫帚,它们并排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