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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击!
就在这千钧一发时刻,张远的长鞭悠然卷起,嗖的一声,就缠住了那把短柄火枪,再一用力,一下夺了过来!
原来张远虽然和塔齐布打得难解难分,却一直保持警惕,防止他放枪偷袭;作为天国第一号专职军事首领,对敌人的主要大将,他当然耳熟能详!
所以,张远对对面这位的三般兵器非常清楚,早就分神注意上了,岂能让他得逞?
不过,虽然冷枪没有放成,塔齐布还是抓住张远夺枪造成的一点空隙,虚晃一枪,脱离了接触,转身退去。
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塔齐布依然坚持在最后一个人的位置!。
(。)
第640章 两张黑面投缘
张远那里肯放,脚前脚后追了下去,稍微近一点,“唰”就是一鞭抽过去。
塔齐布双腿一用力,坐下马“嗖”的一声一个快步纵跃,就把这一鞭躲了过去。
张远也是催促坐骑,缩短距离,眼看就到了鞭长可及的距离,突然,“砰”的一声,塔齐布回身开了一枪!
原来在刚才的追逐中,他已经把后面背着的两把火枪转到了前面,这下就可以又方便、又隐蔽地使用了,只要距离合适,他随时都可以给张远一枪!”说章节
作为特种兵,躲避枪击,是一门必修的功课,躲避单发子弹不是什么大wenti,所以张远没有费力气就避开了要害,面部当然也是要害,不说眼睛是重要器官,脸上受伤面子掉了也非同小可不是。
不过,这种火枪都是散弹,就是一片铁砂,要害避过,边缘地区还是被扫上,还是挺痛的。
再加上躲避也要花时间,二者的距离总是没有缩小,只要有接近的趋势,塔齐布就轰出一枪。
二人一个跑,一个追,一路下去,忽然觉得这些清兵越来越慢了,张远心中明白,一定是前面过去的两个团,给清军的跑路造成了麻烦,让他们不得不慢。
这样两个人的距离自然缩短,塔齐布还想拔枪再射,一看弹药已经告罄,不禁心中大怒!
心说,这个黑大个阴魂不散,把我关键时刻保命用的火枪都报废了。实在太可气了!反正前面也走不快,不如我就和他决战一场!
于是拍马挺枪而出,高声大叫:“我说黑大个!你这个家伙太也赖皮!看你也是豪爽之辈,怎么如此死磨硬泡?我看不如这样,我们真枪实刀干上一架,分出你死我活,如果打平,你我各走各路如何?”
张远一听,乐了!
还黑大个呢,我虽然也比较黑。但是分和谁比。跟小弟麦轲比,当然很黑;但是,我你比,我算白脸了吧?
于是对他说:“我说老塔。听说你有个美誉。叫做什么忠义张三爷。不zhidao我听错了没有?”
什么,我那么名声在外了吗?真不zhidao耶!洋洋得意地说:“你耳朵贼好!bucuo,说的正是我老塔。悍勇第一,忠义无双,打遍天下无……”
“等等!张飞是吧?张飞是白还是黑呀?难道别人叫你‘白脸’张三爷?”
“你这是什么话?我和三爷张飞,都是堂堂大丈夫,顶天立地,脸黑算什么,我黑得光荣!黑得威风!黑得呱呱叫!”
“这就好,你是说,越黑越英雄了?显然我比你更黑!”
“去你的,要论黑,你算老几?有史以来,张三哥第一,我第二,你第……,去你的,你根本就排不上号,小白脸一个!”
张远心里嘀咕,得,这么一会儿功夫,我就被漂白了,比后世南韩的美容技术还先进。
“可是,我似乎听见有人叫我黑大个的,难道是我听错了?唉!老了,耳朵不行了……”
塔齐布一听,气不打一处来,大叫道:“停!不是你耳朵聋,是我眼花,不是你老,是我老!这样行了吧,你还要磨叨两天不成?”
张远说:“你承认就好!再打过,老人家?”
老人家?塔齐布气的一趔趄,他二大爷的三奶奶,我有那么老吗?
打!一定要打,再不打气死我了!
“徒呀呀呀……”塔齐布挺着丈八蛇矛就冲了上来,心中发誓要把这个坏透了的黑大个立毙矛下!
咳!怎么又是黑大个?都是这黑大个惹的祸!
张远这时也拿出了真本事,两条九节鞭一左一右,一软一硬,就迎了上去!
这硬的一条如同钢枪,和迎面而来的丈八蛇矛硬碰硬对撼;软的那条,如同毒蛇,顺着蛇矛就爬了过去!
塔齐布一看张远来个软硬兼施,顿时头痛无比,硬的这条他无所畏惧,软的这条爬得他胆战心惊,借着这硬碰硬的反弹之力,“嗖”的一声就收回了丈八蛇矛,他可不敢让这软鞭缠上!
塔齐布有力气没处使,不由大叫:“你这个大个,偏偏诸多不爽利,是男子汉大丈夫,就光明正大来一场!”
张远听了一想,也罢,对这个脾气爽直的家伙,还得用直接的方法,才能让他心服,于是,那条软鞭“啪”的甩出一个鞭花,顿时笔直,说道:“如你所愿!来吧!两条都硬了!”
塔齐布大喜,zhidao对方说硬就肯定不会再软,那样打起来才过瘾!
蛇矛一挺,嗷的一声就冲了上去!
张远也是双鞭并举,叫了一声“来得好”,就和他打了起来。
这一番打斗,双方都拿出了自己最大的本事,只拼得飞沙走石,天地变色。
麦轲等哥儿五个,正赶上这段,看到了二人的龙争虎斗,不由觉得实在有眼福,竟然看到如此绝妙的功夫,而且明显的二者的风格大大不同,却都在各尽巧妙不同以后,打得很有协调融洽感。
麦轲也有些小小的惊奇,他没少和张远对打,所以对他的风格和水平都了如指掌,但是,现在看来,张远现在的水平明显有了提高,难道他原来和自己对打的时候留有余地?
现在再和他打,还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了!
王全洲等四总兵,对曾家军班底别人不zhidao,对塔齐布还是很清楚的,因为他被称为清军第一勇将,所以凡是混军伍的,不zhidao兵部尚书是谁的大有人在,不zhidao塔齐布的?没有!
真没有!
有那么一两个不zhidao的,早都被大家给笑话死了!
塔齐布和张远哪管别人怎么看,都是卖弄出十分精神和对手对撼,一开始二人还有点余力,搞点小花活,后来根本就不花那力气了,一门心思拼实力,拼力气!
二人越打越痛快,自己畅快淋漓之余,也对对方佩服起来,觉得这样的好手平生未遇,心想要是过一段就来一场该有多好?
一直打了一百五十多合,二人都累得精疲力竭,喘息如同一条老狗,这才依依不舍地住了手,各自退下!
塔齐布还坚持嘴硬:“今……天……先绕了你,改天……再打!”
张远当然不会服输,说:“随时……奉……陪!”
麦轲等人在那里看得大笑不止,觉得这二人要去当喜剧演员,去说那种冷笑话,保证卖座。
(。)
第641章 一路你逃我赶
这个逃跑的清军人数虽然不到三千,但是整体实力确实强悍,硬是抗住了天军的追击,没有遭受重大损失。
在张远和塔齐布火星撞地球般的恶斗时,旅长赵玉清和罗泽南也在龙争虎斗。
赵玉清的武功属于中规中矩的那种,对上文武双全的罗泽南,没有优势,只有发挥到最好程度才能保持不败。
但是他的稳重、他的谨慎、他的冷静却让他成为阻挡逃敌的绝佳人选。
追击的时候,他命令全队心无旁骛,直插敌人的开路部队,然后越过他们,再掉过头来,对付这些逃跑之敌。
罗泽南明知道这些人超过他们,就是为了迎头阻击他们,他也没有办法,因为他的任务是开路、跑路、创造条件让后面的人跑路;如果有人从他们旁边经过,就打一通,他就缠住,本身的任务就泡汤了。
果然,赵玉清的队伍超过他们以后,立马回头,拦在他们面前。
赵玉清手中一柄三股托天叉对罗泽南一晃,嘿嘿一笑:“此路是我开,留点买路财?”
罗泽南顿时气得笑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明明是你们刚刚抢到前面,要收钱的话,你应该给我钱好不好?土匪都不是你们这样当的!
当下也不答言,摇动手中枪,拍马向前,大喝一声:“死开!”
一枪对准赵玉清咽喉刺出,赵玉清挺叉架住,顺手一叉,照罗泽南前胸塑来,罗泽南挥枪拨开,二人遂即你来我往,打在了一起。
赵玉清一打起来,就按他的不急不火的脾气来,牢牢地钉在清军前进的路上,不管罗泽南用什么花招,他只是紧一叉慢一叉地随手招架,弄得罗泽南没有脾气,只好和他对耗。
与此同时,中路的清军也被天军团长张玉文攻击。
张玉文是青年一代的后起之秀,虽然军龄不长,却在文韬武略方面脱颖而出,手中一杆银枪,跨下一匹白马,甚是气势雄豪,英俊逼人。
他知道敌人的中路有许多重要人物,所以他打定主意稳扎稳打,要点是给清军制造麻烦,拖住他们逃跑的步伐。
于是,一经赶上这些中路清军,他就一挺长枪,直接向那些急着赶路的一伙人冲了过去,口中高喊:“呔!拿命来!”
后面跟着的全团士兵,也齐声呐喊助威。
只见清军中一员步将转过身来,面色似生铁,神色如止水,厌烦地来了一句:“聒噪!”
手中铁剑随意一挥,“当!”的一声大响,震得张玉文的长枪倒卷而回!
他只觉得虎口刺疼,坐骑也后退了好几步!
张玉文已经预期中路的清军必定强悍,却没有想到如此厉害,他竟然一合不敌!
也难怪他感到震惊,和他交手的这位正是劳崇光的暗卫头领,劳勋;武功深不可测,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有多深的底蕴。知道的都被他送去见阎王了。
张玉文年轻气盛,属于愈挫愈勇的类型,斗然遭遇强敌,不惧反喜,一挺手中枪,又冲了上去,一出手,就是自己最得意的招数――三十六式雪打梅花枪。
虽然劳勋依然是冷酷地不为所动,只是时不时随意挥动一下铁剑,就打断了雪花飘舞,但是一直不能阻止雪花再来,所以这里的打斗就一直继续。
前、中、后三路清军都被天军攻打,虽然三路攻打的天军都没有实现消灭敌人的目的,却极大的妨碍了他们逃跑的速度,甚至在一段时间之内,让他们寸步难行。
当后路的塔齐布被张远消耗得精疲力尽的时候,天国的后续追击大队到了!
首先到达的是胡以晃的骑兵!
虽然他们也在持续战斗和急行军中累得如同老牛拉车,走了四五十里的上坡路,一看那个黑大个塔齐布被张远折腾得疲态尽露,还是大喊一声,如同恶狼见到小羊,向清军飞扑上去!
有这样的便宜不占,可不是胡家军的作风!
这股气势首先把塔齐布吓了一跳,他现在的状态是一个普通的壮汉都能轻易撂倒他,这个胡以晃他也和他交过手,就在前不久的壶口战场,那可是不下张远的武功高手!
他没有料到,这小子也是外强中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