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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这把飞刀落在何处,就靠耍刀之人的心情了。
当然这种心情是根据他的判断而调整的。
比如说,他判断那个即将挨刀的人心存杀人恶意,那就对比不起了,一刀直奔要害!
不是脑袋被齐脖子割断,就是心脏被正中刺透。
反正他这样一来,即使是大罗金仙想救他,也束手无策。
对那些昏了头的家伙,他的这柄刀,就奔胳膊大腿这样的非要害部位而去,死不了人,但是也不能继续危害了。
有的时候,甚至把他使用的武器给砍断就完了。
还有一种飞刀,不是杀人,而是救人。
比如止血呀,消毒呀,疗伤什么的,都属于这样一类。
每次飞刀一飞,一片刀光闪烁中,都能达到预期的目的,众医家子弟就是一阵欢呼。
“好飞刀,华佗再世!”
“真厉害!刀到魔除!”
“好医术!起死回生!”
“华头儿,我就服你!”
那个耍飞刀的大将不骄不躁,只是对高呼的人微微点头,继续有条不紊地飙飞刀。
指挥整个战斗的麦柯,大喝一声:“华云!赶紧干活,比玩儿票了!伤员带下去,吧你们的对手搞掂下场!”
那个华佗的后人华云立刻停止了手中的飞刀,大吼一声:“得令!兄弟们,救人的继续救人,杀人的跟我来,让他们看看我们这双救人的手杀人的是不是也如同砍瓜切菜!”
华云如此一吆喝,大约有一半正在忙着治病的人,一跃而起,跟着华云去打架。
经过刚才一段紧急抢救,重伤员已经都得到治理,剩下的都是比较轻微的伤员,就不用着急了。
况且还有一半左右的医家子弟还在那里坚守岗位没动。
刚才这些人治病救人的时候,一个新的学生营已经到了。
这个学生营是湘军宿将杨载福率领,这个人就是后来的著名水军统帅杨岳斌,这个时候还没有改名。
他现在的地位,一方面是学生,另一方面也教书,今天看到天国方面的人马尤其是各个流派的人员不但都跳出了和儒家对阵,而且越来越厉害,他只好做回学生,带领一个学生营出战了。
可是没有想到,一上来就碰上了这个医家子弟兵。
医家子弟兵,打仗的本事大小不说,人家一上来就是抢救伤员,救死扶伤,送给他们一个天大的恩情!
这让血气方刚的杨载福和他的手下学生兵有劲没处使。
你总不能人家给你们的兄弟疗伤的时候搞突然袭击吧?
别说搞突然袭击了,就是疗完伤以后,你的兄弟好了,你就恩将仇报,马上就挥刀砍他们吧?
除了今天的这个特殊情况意外,杨载福也不认为儒家和医家作对的道理何在。
就是那个董仲舒闹的!
你干嘛提那个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呢?
你留几家也好啊!
比如医家、农家、兵家,对了还有商家,甚至纵横家、阴阳家、道家,即使墨家也不错啊!
现在你还罢黜百家?变成了百家围剿你来了!
一个天国就把我们打得喘不过气来,那些各家各派还不来找我们算账?
其它都顾不上了,就说眼前吧,这医家怎么对付?
大还是不大。
杨载福想从曾国藩或者丁善庆那里得到指示,可是一眼看去,那二人都在看着别处。
他稍微一想也就明白了,二人大概也在那里纠结呢。
而且这罢黜百家也不是他们两个提出来的。
得了,自己决定!
有什么问题自己承担!
于是,他带领他的学生营走向前去,对着对方行个礼:“鄙人杨载福!谢谢贵方出手疗伤,感激不尽!有一个问题,如鲠在喉,不知道能否解惑?”
华云坦率地回答:“救死扶伤,医家天职,不必客气!有何问题请直言,必坦言相告。”
既然对方答应了,杨载福就直接提出了问题:“贵方觉得什么是医家和儒家的最大矛盾?”
这个问题他可没少琢磨,而且已经旷日持久地缠绕着他好几年了。今天终于问了出来。
华云哈哈一笑:“这个呀,我还真想过!儒家,不管说得多好听,做得多负责,但是他的实质是伤害人的生命,比如说,一个忠君思想,就不知道戕害了多少任命!而医家呢,则是以人命为大,以人命为天,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保护人命,不知道你知道最古老的医书《黄帝内经》提出的一个主张,就是‘上工治未病,不治已病’,说的就是这个道理,这也是我们医家的主张,可是儒家呢,你们的所作所为不但不在未病之前预防人生病,就是已经得救的,你们也不予治疗,更有甚者,你们的主张和行为就是得病的根源!因为你们所有的主张都是反自然、反天道的!到处都是疾病和病人就是你们推行儒家的必然结果。”
杨载福听罢,甚为无言,仔细一样,果然如此!
“回去吧!”
他对自己的属下一挥手,又对华云一拱手,回去了!
湘军连遭败绩,不但损兵折将,而且士气遭到极大打击!
就在这时,一股生命力最强的生力军上场了!
正是财大气粗的商家子弟兵。
。
第1377章 阴阳两极交泰(大改)
中华上国历史上历朝历代的各家学说各个流派,要说贡献最大却最没有得到公正对待的,非商家莫属。r?an ?e?n ?.ranen‘
这种状况的形成,要怪又要怪到儒家身上。
“重农轻商”、甚至是“重农抑商”,基本上都是每一个在历史长河中停留过稍长一段时间的朝代的一项基本国策。
而这样的朝代,都是“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以后孔孟之道当家的各个朝代。
这个国策,可以看出孔孟之道的僵化古板,不知道变更,也不知道辩证地看问题,也就是其它各业对农业的促进。
作为立国之本,没有农业当然不行,因为农业提供的是最基本的生活资料,是给本国居民保命的粮食。
而商业呢,是在粮食有余的时候,才互通有无的!
一个国家,甚至一个家庭,那些商业交流的东西可有可无,而那些粮食没有的话,不出十天就会饿死。
而一遇到天灾**,一旦粮食歉收,就会大量的饿死人,这在历史上屡见不鲜。
因此历代统治者重农也是有道理的。
没有道理的是他们在孔孟之道僵化理念指导下把商业和农业对立。
眼界狭窄之处,就是把商业和农业二者本来相辅相成的行业直接对立起来。
那些实际上不懂生产的儒家知识分子想当然的认为,只要把用在商业上的时间和金钱用在农业上,就可以成正比地增加农业的产出,就可以解决农业的问题。
其实不然。
只顾农业,往往农业效益就会越来越差,有时甚至增加投入反而会减少产出。
同时,如果没有商业的帮助,农业生产的地域分工,也会成为不可能。
比如南方的水稻,北方的玉米,并不是任意调换一下种植地域,就有同样的产量的,甚至根本就不能生产。
这种地域之间的分工,必须商业做中间的媒介,才能顺利开展。
同时这种低于分工,也是社会分工的基础;如果连地域分工都没有,其它社会分工就更谈不上了。
而没有社会分工,也就没有科技进步,因为每一个生产基础单位都是抱残守缺,不求进取,保住自己现有的哪一点成就就满足。
而每一项进入新领域的社会分工,都会被看成是减少粮食生产的冒险,从而也就会威胁到人们能吃到的粮食,无论是总量还是一个家庭的具体数量。
还有就是那些参与新分工的人,因为不再从事粮食生产,也有没有饭吃直接饿死的危险,因而让那些思想保守的人对新兴的行业位置如蛇蝎。
非但如此,人们的舆论压力,也让在意这些议论的人不堪重压。
什么标新立异、不务正业、好高骛远、轻浮淫逸这样的标签,动不动就给这样的人贴上。
而那些本来就是农家出身的人,一旦这样的标签上身,一辈子就和持重老诚这样的品质永别了。
而忠厚老实的品质是读书人、学而优则仕的基本要求。
也就是说,一旦一个人从事工业商业有关的事情,那么就和出人头地、光宗耀祖这样的唯一光明大道绝缘。
除了这样的被正统社会所排斥,还有其它恶劣后果。
比如,那些盗贼知道工商业者一般有钱,最喜欢打劫这样的人家。
还有一旦遇到军国急需,这样的工商大户首先就会被当作出血的对象,让他们输捐,甚至倾家荡产报国救难。
与此同时,当这些工商业者遇到灾祸的时候,那些国家机器的保护良善的职能,则不会对他们一视同仁地救援,更别说优先照顾了。
士农工商四业,谁让你排在最后?
无商不奸、为富不仁,这些都是他们永远摘不掉的帽子。
到了满清朝代,世情一遍,这个矛盾更加复杂。
因为涉及到中外通商,门户开放的问题。
问题的实质,也成了到底怎样对待外来的那股势力。
实际上还是一个悠久的历史的问题,是否坚持重农轻商、如何重农轻商的问题。
因此,以曾国藩为主的开明思想家就提出了“中学为体西学为用”的主张。
这个主张至少反对了两种极端的主张。
一个主张是完全的门户开放,照搬西方那一套,放弃中华上国悠久的国策。
另一个主张就是彻底的闭关锁国,把所有西洋的东西完全摈与国门之外。
由此可见,这个看起来是学术流派之争,基本上是国体之争、是政治制度之争、是总体经济框架之争。
这个“中学为体西学为用”的主张,表面上比较公允比较中庸,也确实是当时唯一合适的主张,但是它的本质依然是重农轻商、抬高农爷抑制度工商业,还是没有认识到工商业的重大作用,没有把工商业放在它应有的位置上。
不过,工商业是压不住的一股自然力量在社会分工中的体现。
尽管有官府和孔孟之道的联合打压,他们依然顽强地生存和发展起来,为自己代言,发出很强大的声音。
今天这个机会,他们也来发声。
这个声音不是喊的,而是用他们的商品和他们的产品。
他们也是四百人,但是这四百人,完全可以碾压湘军的四万人!
因为他们人手一挺最先进的机关枪!
每挺自动配置二百发子弹,外带两个备用弹匣,每一个里面也是二百发子弹。
若有必要,这六百发子弹一分钟之内,全部能打出去。
偏巧那个带队的湘军将领也是识货之人,看看自己的老式刀枪,对比一下对方的现代武器,心中一下子凉到冰点。
别说他的四百人都是普通凡人,就是能腾云驾雾,也被人家一梭子给打落尘埃!
于是,他二话没说,掉头就走。
那些商家子弟兵,脚步都没停,绕了一圈,就下场了。
与此同时,场地的另一侧,两面大旗,徐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