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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牟燕然被这消息惊得发麻,几乎都不能动弹了。
自己长途奔波,满怀希望,难道就等来这样的结果?
顾北川变心这么快?
牟燕然看看表(情qíng)有些不自然的老石,一个想法忽然闯进她的脑海:老石没说实话,他撒了慌!
“哦,他们准备在哪里办酒席,我要去道喜!”牟燕然盯着老石。
老石没想到牟燕然会这么问,慌了手脚:“啊……我也不知道。”
牟燕然继续追问:“那他们现在在哪你总应该知道吧?”
老石被问得瞠目结舌,避而不言往别的屋子走。
牟燕然追过来,((逼逼)逼)问顾北川的去向:“到底顾北川怎么了,老石你得告诉我实话!”
经不住牟燕然的((逼逼)逼)迫,老石终于说了实话:
“陶卫娟失明是真的,不过要跟她结婚的是候希林。至于我们顾队长,出事了!”
牟燕然听得心头直往下沉:“究竟怎么回事?”
“前天下午,顾队领着一帮人在河道清淤,为救一个失足踏空的队员,将他推到安全地带,自己在反作用力下摔到河(床床)内,摔断了一条腿。
“我们紧急将队长送到县人民医院,诊断的结果不容乐观,医生建议截肢。”
“现在动手术截肢没?”
“不知道。”
牟燕然有些着急,直接就往医院赶。
她给顾北川打了电话,没打通。
想了想,她又给牟平山打去了电话。
牟平山当上院长前,是中心医院骨科主任医师。
接到牟燕然电话后,他劝牟燕然不要担心,他马上跟人民医院院长联系。
牟燕然将电话紧紧攥在手中,手心都出汗了。
不久牟平山打来了电话:“还没开始截肢,我马上往医院赶过去!”
牟燕然这才稍稍吐了口气。
她十分相信牟平山的医术,相信他过去的话,事(情qíng)会有转机。
牟燕然赶到y县人民医院时,牟平山也前后脚过来了。
吴院长亲自迎了出来,向两人介绍了顾北川的(情qíng)况。
“我们拍片看出,膝盖以下开放(性性)粉碎骨折。关键是有膝盖血管堵塞,冲血管3次,未冲通。这种(情qíng)况,只能截肢。不过顾北川没有同意。”
“带我先去顾北川那!”牟平山沉声道。
此时顾北川喝了药,睡过去了。
牟燕然看着躺在(床床)上瘦了一圈的顾北川,可以想像这两天他经受了怎样的折磨,恨不能以(身呻)相代。
牟平山仔细检查了患口,又同其它骨科医生对拍的片子进行会诊,最终确定手术方案:不截肢!
“牟燕然,等下手术时,你给我当一助!”牟平山吩咐。
顾北川被推入手术台,进行了部分麻醉。
上台时,还一再叮嘱牟平山:“牟院长,请一定保住我的右腿!”
牟平山朝他点头示意:“放心!”
牟燕然是后进的手术室,还带着头罩和面罩,顾北川没有认出她。
手术进行得十分紧张。
牟平山划出创面,将碎骨取出,然后动了微创手术,将膝盖内的淤血一点点排了出来。
这次手术做了将近十五个小时。
将钢板打入关节附近,上好螺钉,手术才算正式完成。
不过还要观察,看有没有术后排异反应。
二十四小时后,进行了复查,关节固定良好,血管通畅,手术成功!
听到这一消息,牟燕然痛哭流涕。
刚才给牟平山做手术时就一直绷着,总害怕做不好。
听到手术成功的消息,自己这才完全放松,将真实(情qíng)绪流露了出来。
一旁的牟平山看到了,百感交集。
他明白,自己的女儿是彻底陷进去了,顾北川在她心中,占有极其重要的地位。
牟平山给妻子打了个电话:“手术成功了。程静雅,依我看,等顾北川出院,就同意他和咱们女儿结婚算了。我看他俩感(情qíng)很深。”
“顾北川术后恢复得怎么样?”
“还行,不过可能落下残疾,不能像正常人那样走路。”
“那不行,我不同意!”程静雅出声反对。
☆、80。棒打鸳鸯
程静雅接着说道:“假如顾北川成了一个瘸子; 你想没想过,燕然跟着他要吃多少苦?为了女儿的终(身呻)幸福,这事我坚决不能同意。”
“对了,你跟他们在一起; 可得给我盯着些!”
牟平山放下电话; 摇摇头:牟燕然和顾北川两(情qíng)相悦; 又岂是说让他们分开就能分开的。
果然,术后的第二天; 牟燕然就主动担当顾北川的陪护。
顾北川起初还有些抵触(情qíng)绪,不愿牟燕然陪护:
“燕子,别耽误你工作了; 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
牟燕然猜到了他心里的想法; 看着眼前经受如此折磨而不低头的硬汉; (禁jìn)不住拉起了顾北川的手,捧在心口:“阿川,说句实话,你是不是害怕以后腿落下残疾,才想将我赶开的。”
顾北川躺在病(床床); 沉默了一会,没有看牟燕然:“燕子,我都这样了,你就别跟着我了。”
“阿川; 我都没放弃; 你怎么就放弃了?哪怕你将来变成残疾; 我也要跟你一辈子!”牟燕然坚定的说道。
顾北川十分感动:“燕子,你这样做,那就太委屈你了!我不能那么自私。”
牟燕然:“阿川,咱们之间还谈什么委不委屈。只要能在一起,再大的苦难我也不怕。”
顾北川没有再说什么,默认了牟燕然的陪伴。
为了顾北川,牟燕然开始学着煮粥煲汤。
手忙脚乱的在厨房折腾了几次,煮沸的汤水洒在灶台到处都是。
牟燕然总算成功了一次。
她做的是当归(肉肉)鸽汤,对术后恢复很有好处。
牟燕然端着冒着(热rè)气的汤,递给了顾北川:“尝尝这个。”
然后满怀希翼的看着顾北川。
顾北川接了过来,拿勺子轻轻舀了一口,吹了吹,然后送进嘴中。
他稍微皱了皱眉头,然后一口就吞了下去。
牟燕然有些紧张:“不好喝?”
顾北川笑:“你做的什么东西我都(爱ài)喝!”
牟燕然倒了一点粥放在另外一个碗,苦着脸:“真难喝,我回去给你重做!”
顾北川伸手拦住:“不用拿走!我喝!”
开始大口大口的喝起来。
同病房的有个小夫妻正在闹别扭,看见这一(情qíng)形,妻子对丈夫说:
“看见人家没,对自己妻子多体贴!”
牟燕然听到了,转(身呻)对那对小夫妻笑了笑。
不知为何,听到“妻子”这两个字,她的心底如抹了蜜糖一般,说不出的甜蜜醉人。
接下来的(日rì)子,牟燕然天天陪伴在顾北川(身呻)边,要么说些逸闻趣事,彼此说得哈哈大笑。
要么就听听音乐,什么也不说,就这么默默地互相对望。
两人的感(情qíng)迅速升温,让周围的病友都能明显感觉到。
在了解两人并未结婚后,有病友打趣,要牟燕然他们在病房里就发喜糖,也好让他们沾沾喜气。
牟燕然都有些感激这次顾北川的受伤了。
没有这次受伤,就不会有长相陪伴的机会,也就没有这段蜜如调油的美好时光。
过了几(日rì),顾北川收到了一张请柬。
是陶卫娟和候希林托人送过来的,就在y县鸣天大酒店举办婚礼。
顾北川此时还不能下(床床),他把请柬递给牟燕然:“要不你替我去吧!”
牟燕然点点头:“应该的,不替你去,我自己也要去祝福。”
没多久,牟燕然接到了候希林的电话,是直接邀请她过去参加婚礼了。
“我就说嘛,他们也应该会请我!”挂断电话,牟燕然笑了笑。
婚礼是在周三上午十点五十八分举行,牟燕然赶到时,候希林穿一(身呻)黑色西装,陶卫娟穿一袭白色婚纱,看上去十分登对。
牟燕然走近前去,递上了红包,送上了祝福:“祝你们有(情qíng)人终成眷属!”
陶卫娟看到牟燕然,显得特别高兴:“谢谢你,牟医生。希林对我很好,有这样的丈夫,是我的幸运,我很满足!”
候希林早在一旁笑得合不拢嘴:“是我的幸运,是我的幸运!”
牟燕然又将写有祝福话语的另外一个红包递了过来:
“北川病还没好,不能过来。他托我给你们送来祝福,祝你们幸福美满,早生贵子!”
候希林自是高兴不已:“老大能有这份心意,我就很满足了!”
陶卫娟看着牟燕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吃你和北川的喜酒?”
牟燕然有些不好意思:“他还没跟我求婚呢!我们现在还只是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老大早把你和他过去的事跟我说了,你……”
陶卫娟打断了候希林的谈话:“行了,先别杵在这了,马上婚礼就开始!”
对牟燕然说了句:“牟医生快到里面坐会!”
然后就拉着候希林向后台急匆匆走去。
在欢快的婚礼进行曲中,候希林和陶卫娟满面(春春)风站在来宾面前,在主持人引导下宣誓,互赠戒指。
牟燕然看得心驰神往。
也不知自己什么时候,能和北川一起经历这幸福的时刻。
牟燕然在参加婚礼回来的路上,意外接到了程静雅的电话:
“你还在医院吗?”
牟燕然问:“妈,我马上回医院,什么事?”
“到医院的小花园,我再跟你说!”
什么事,还必须单独跟我说?
听妈的口气,很急躁。
牟燕然想了想,难道是因为顾北川的事?
见到程静雅时,她一脸焦急。
牟燕然好奇的问:“妈,你怎么了?究竟发生了什么?”
“燕子,你觉得妈对你怎么样?”
“很好,很照顾我。”
“那妈的劝,你能听吗?”
“哎呀,妈,你就别卖关子,有事快说!”
“妈是这么想的,趁着你刚怀上,赶紧去做流产,我给你在w市找最好的大夫,保证没有后遗症。”
“你等等妈,你是说让我去打胎?”
“对呀。妈让你这么做是为你好。你不还没和那顾北川结婚吗?没有孩子,你们也就脱离干系了。”
“妈,实话跟你说吧,我并没有怀孕!”牟燕然觉得不能再瞒着程静雅了,将真相说了出来。
“你是说你没有怀上他的孩子?”程静雅先是一愣,接着笑出声来,“真是太好了,老天都帮我。那还说什么,别跟那顾北川在一起了,回家妈给你介绍对象,胜过顾北川百倍。”
“妈,你怎么就这么看不上顾北川呢?他哪不好?”
“女儿呀,你真是被感(情qíng)冲昏了头脑。他工资低,工作危险,你瞧现在不是出事了吗?难道等他走不了路,你照顾他一辈子?”
“妈,顾北川并不是就没有康复的希望。再说了,就算真不能走路,我养他一辈子,我愿意!”
“你……”程静雅气得发抖,“你怎么就不听劝呢?”
正在两人僵持间,牟燕然又接到一个电话,是牟随风打过来的。
“燕然,你看你是医学院高才生,哥问你个问题,就是孕妇呕吐很厉害怎么办?”
“你问这干什么?”
“那什么,我不跟着郝海丽去帝都了吗,她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