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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队长他们吧,早出去了。队长走之前还上去看了一眼,说你睡得(挺挺)好,还交代我们不用叫你。”
牟燕然问:“他走之前还说了什么?”
“差点忘了,他说等你醒了,让我告诉你在家好好休息,不用跟他们出来遭罪了!”
不是怕我遭罪,是怕我跟着吧?
牟燕然气得牙痒痒。
立即拿出了手机。
“醒了?”电话那头传来顾北川略显沙哑的声音。
“早上为什么不叫我?”牟燕然直接问。
“你不喝多了吗?”
“你们也喝了酒!现在在哪,我过去!”
……电话那头陷入沉默。
等了半天,见没有回应,牟燕然不疾不徐:“要不我出来找?”
“你要不怕累,就顺着镇西头,再往前走五里。算了,我叫人来接你吧!”顾北川终于退了步。
“不用了,我自己过来!”牟燕然挂断了电话。
牟燕然出了门,按照顾北川的提示,很快就找到了他们。
现场机器轰鸣声混合着叫喊声,防汛队员在烈(日rì)下跑来跑去,带给牟燕然只有一个感受,那就是(热rè)!
天(热rè),人(热rè),干活的气氛也(热rè)。
眼尖的侯希林瞧见了牟燕然,迎了上来:“牟医生,这么(热rè),你怎么还过来?”
“我一直跟你们在一起,你问这话是不是有点多余?”牟燕然直盯着候希林。
候希林尴尬的挠了两下头:
“我不是看你昨天喝多了吗?”
那边顾北川大声喊道:“猴子,别偷懒,快过来干活!”
候希林如蒙大赦,赶紧答应了一声,便和牟燕然告别了。
顾北川从涵洞那头匆匆过来,在牟燕然旁站住:
“怎么没在家好好休息?”
牟燕然故意一撇嘴:“想抛下我,没那么容易!”
顾北川继续劝道:“你看这天这么(热rè),你跟着我们跑,又是何苦呢!”
牟燕然秒回:“我愿意,你管不着!”
顾北川碰了不大不小的软钉子,不再搭话,而是默默拿起对讲机,开始忙起工作来。
牟燕然知道他们任务紧,也没有再纠缠顾北川,而是干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视线始终落在顾北川(身呻)上。
只要他一休息,就立即凑上来,递水递毛巾。
周围的队员早就看出了倪端,都笑而不语,休息时特意离得远远的。
顾北川蹲在一旁抽着闷烟,实在憋不住了,说道:“求你了,我的姑(奶奶)(奶奶),真不用你照顾。回去吧!”
牟燕然就当做没听见。
笑话,好不容易出来了,就这么灰溜溜回去。
自己还得好好看着顾北川,((逼逼)逼)着他主动跟自己说话。
可是始终没能如愿。
顾北川好几次都准备开口,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
他知道牟燕然想要的是什么,也在跟牟燕然较劲。
看谁能(挺挺)到最后。
就这样在两人默默的较劲中,又过了两天。
c镇的所有防汛工作,总算告一段落。
根据县防汛指挥部安排,防汛队一行开始了最为紧张的河道整治工作。
防汛队去的第一站,是m镇。
这里是云梦江最大一条支流hb河的上游。整个工程,就从这开始。
此次调用了大型机械,光是挖掘机就来了四台。
牟燕然到达现场的时候,饶是她见多识广,真正到地方时依然被狠狠震慑住了:
四台挖掘机顺着拉出来的土路一字排开,将十几米长的机械臂直接伸向了河内,挖出淤泥,摆头再倒在岸边的倒斗车内。
倒斗车将淤泥运走,然后再由工人接手,对河岸进行铺设。
陶卫娟要参加县里的医务培训,这次去m镇就没跟着去。
这也让牟燕然松了口气。
总算没有这讨厌的电灯泡横插在她和阿川之间了。
牟燕然这下彻底帮不上忙,只能在旁边干瞪眼。
正在树荫下张望时,老赵过来了。
他继续代替陶卫娟,给大家做饭。
备好菜,他将早上煮好的绿豆汤,推了过来。
陆陆续续有防汛队员过来喝,牟燕然赶紧帮着打了几碗,递了过去。
汤里放了冰块,看上去就很解渴。
等防汛队员离去继续干活,老赵顺手递了一碗绿豆水给牟燕然:
“你也喝点吧,牟医生,真的解渴!”
牟燕然接了过来,说了声“谢谢。”
品尝了一口,从口腔凉到腹中,瞬间就带走了很多(热rè)量。
真是消暑佳品。
“赵哥,你说这个工程大概什么时候能干完?”牟燕然一边喝,一边开始和老赵聊起天来。
“估摸怎么着也得半个多月吧。这工程,可不能短了。”老赵是队里的元老了,对这些事儿门清。
他打开了话匣子:“咱们整个y县的防洪工程,主要是hb河、f河、z河三条河道,咱们今天干的就是最大的hb河。三条河的总堤防,加起来有105公里,你说工程大不大!”
“不会吧,就咱们防汛队这么点人,干这么多活?”牟燕然抬起头,瞪大了眼睛。
“除了运输和河岸铺设不用我们((操cāo)cāo)心,河道疏浚和沿河敷设截污管道等工作,可都得由我们防汛队干,这活呀,可不轻松。”
牟燕然接着问:“那你们还能像往常一样,周末请假回县城吗?”
“回县城?我跟你说牟医生,咱们防汛队就得没(日rì)没夜连轴转,一天休息都不能有!”
牟燕然沉默了。
本来以为之前的活已经够辛苦了,没想到眼前的什么整治工程,比以前还要夸张,这简直让人累得喘不过气来!
牟燕然将目光投向在场地中来回奔波的顾北川,暗自嘀咕:这家伙真是壮得像头熊,都这么累了,看上去跟没事人一样。睡一觉起来就生龙活虎。
看来也不用心疼他了,晚上接着撩!
敷设截污管道,需要焊枪和手(套tào)等用具,还得用上扳手和螺丝。
牟燕然总算能插上手了,开始帮着他们递送工具。
这帮人本来累得不吭声,看见牟燕然过来帮忙,瞬间就满血复活。
“牟医生,你到(阴阴)凉的地方休息一下吧,这里不用你!”
“牟医生,我们这些大老爷们黑点不怕,你可别晒黑了?”
“对了,牟医生,你怎么晒都不黑,是不是擦了防晒霜?”
“要我说还得给小林抹点,他有女朋友,得保持形象。”
他们笑呵呵的跟牟燕然开着玩笑,当然是不带色的。
因为他们知道,别看牟医生看起来人畜无害,发起飙来谁也受不了。
没看见号称“活阎王”的队长,在她面前都只能吃瘪吗?
说来也奇怪,这队长也不知道吃错什么药,防汛队几乎每个人都看出牟医生在追求队长,可他却一不拒绝,二不接受,就这么吊在那里,把他们看得心里憋得难受。
当然,这些事他们只会私底下说说,当着顾北川的面?
那简直是找死的节奏好吗!
顾北川紧抿着嘴,瞧着牟燕然跟自己的队员说说笑笑,打得火(热rè),脸是越来越黑,都快要赛过煤炭了。
也不知究竟是晒的,还是气的。
只要见到有人干活不到位,他就劈头盖脸一顿骂。
“小林,你发什么呆,不会干了?”
“老李,你动动脑子不行吗?”
“强子,你就这么干活啊!这地方你焊上了吗?眼睛瞎了!”
有些灵醒的队员感觉到了什么,开始离牟燕然远点了。
牟燕然不以为意,一副无所谓的模样,继续主动找那些懵懂无知的队员攀谈,有时还故意当着顾北川的面大声说笑。
而有顾北川在场的时候,她反而没有多话,就是和他点点头,正常讲两句。
表面上十分平静,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直到晚饭后,牟燕然主动给顾北川打了个电话:“你到我房间来一下。”
☆、58。引人犯罪
牟燕然打电话之前; 故意拿后背蹭了蹭门; 把后背蹭的通红。
然后往空气中洒了些花露水。
再然后就给顾北川打了电话。
“怎么了?”电话那头传来闷闷的男低音。
“有事求你!不来就算了。”牟燕然没有解释太多。
她赌顾北川放心不下自己。
“你等会,我马上过来。”电话那头稍微静默了一会,又接着发出了声音。
她赌对了。
“嗯,我等你!”
放下电话; 牟燕然在脑海中模拟了等下和顾北川见面的(情qíng)景,不由得浮出笑容:
阿川; 等下让你见识见识燕子的手段!
敲门声起; 牟燕然将门打开,一(身呻)紫色蕾丝吊带睡裙懒懒披在(身呻)上; 恰好盖住(臀臀)部。
一双雪白的大长腿来回晃着,抓得人心里直痒痒。
“到底怎么了?”顾北川艰难的将视线抬起来,望着牟燕然的脸。
“进屋再说!”牟燕然瞧见顾北川一脸紧张的样子就好笑。
“就在这说吧!”顾北川站在门口; 没有动。
“找你来肯定有事,你不进屋,站在外面怎么帮?”牟燕然转(身呻),扭出了婀娜的步态。
“究竟怎么回事?”顾北川浓眉紧锁。
“怕什么?我还能把你吃了?”牟燕然甩出这么一句话。
顾北川想了想,还是走进了屋。
他闻到一股浓浓的花露水味,顺口问道:“屋里有蚊子?”
“对,我找你就是因为这事。我被蚊子咬了。”
牟燕然说话间,把(身呻)上仅有的一件吊带裙给褪了下来; “就在后背; 你看!”
她竟然没有穿内衣!
顾北川下意识想要去抓牟燕然脱衣服的手; 可却没来得及。
回过神来; 牟燕然已经趴在了(床床)上。
他感觉大脑要死机了,愣愣的站在那里。
牟燕然**着的上(身呻)完全暴露在顾北川面前,侧面看去,隐约可见丰满的(胸胸)部轮廓。
“快把衣服穿上!”顾北川总算反应过来。
“穿上还怎么涂药?陶卫娟不在,只能找你帮忙了!药就放在桌子上。”牟燕然语气不带一丝波澜,“还愣着干什么?怎么,怕了?”
说完,就要直起(身呻)来。
“我给你涂!”顾北川慌忙拿起桌上的药,坐在(床床)边。
“你确定是被蚊子盯的,我怎么看整个后背都红了?”
“刚才,我痒得实在受不了,靠着门蹭了几下。”牟燕然半真半假的回答。
顾北川拿起药水,沾着棉签给牟燕然涂了起来。
牟燕然是过敏体质,蹭了一会,后背全是疙瘩。
“不对劲,怎么全是包,你掉蚊子堆了?”顾北川起了疑惑。
“上厕所时被咬的,我皮肤过敏。”牟燕然早想好了怎么说。
顾北川这才认真的给牟燕然抹起药来。
牟燕然装作痒得厉害,将(身呻)体扭来扭去,嘴里还发出“哧哧”的声音。
后背不时触碰到顾北川的手,能感觉到他明显顿了顿:“这么严重?”
“又痒又疼。”牟燕然加了点鼻音,显出软糯(娇交)憨的味道来。
涂完药,牟燕然站起(身呻)来,装作不小心绊了一下,摔入顾北川怀中。
高耸的(胸胸)部好巧不巧的吻上顾北川的(胸胸)膛。
牟燕然趁机紧紧抱了一下,感受着他(身呻)上传来的(热rè)量。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