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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告诉你爸,顾北川在退过期药时,录了相。还有,侯希林在去w市与袁经成接洽时,全程手机摄像头是开着的,也已经录相留证。侯希林拿着袁经成给的钱,去银行汇款时,顾北川为以防万一,也特意录了相!”
牟燕然一口气说完,电话那端顿时沉默下来。
“我不信!”高伟民声音再起,可却显得底气不足。
“你可以选择不信。对了,忘了告诉你,红十字会收到汇款后的回执,顾北川也拍照留存了。”
这轻飘飘的一句话,是压倒高伟民的最后一根稻草。
电话那头,高伟民气急败坏:“牟医生,你为什么要帮顾北川?”
“告诉你爸,还有袁经民和他爸,再不收手,所有的证据,我们都会交给媒体。别怪我没提醒你,到时就是我们想收手,也不可能了。(春春)达药业名声扫地,你老爸乌纱帽不保!你要觉得没什么关系,你可以当我这个电话从没打过。”
“你……你威胁我!”
“再说一遍,这不是威胁,而是通知。”
“你和顾北川处朋友了?你这么帮他?”
“好了,明天等着看报纸吧!”
“别,千万别!”高伟民声音放低,低声下气的恳求,“好,我这就跟我爸说。”
牟燕然眉毛上扬,眼睛里投(射射)出神采奕奕的光芒:
“这就是事(情qíng)的全部经过。至于高建,这条老狐狸,绝对不会让自己陷入险地。果然,结果真如我所料!”
牟燕然完全称得上这份骄傲,因为事(情qíng)的发展,和她的预想一模一样。
高伟民第一时间找到他爸,将牟燕然所说的话,原封不动的转告了高建。
听完儿子的叙述,高建闭上眼,用手指敲着桌面,过了许久,盯着高伟民:
“你觉得她说的是真是假?”
高伟民哭丧着脸:“她说得有板有眼的,应该是真的。”
高建再次闭上眼睛,缓缓说道:
“虽说空口无凭,可她万一说的是真的,曝光后,对红十字会和(春春)达药业来说,都会是致命的打击。这是个赌局,可我们赌不起!也不值得赌!”
他忽然睁开眼睛,似对高伟民说,又似对自己说:
“不行,必须给袁大龙打个电话,让他改口!”
袁大龙自从红十字会回来后,心(情qíng)大好。
在他看来,自己和高建的密谋简直是□□无缝。
他还记得那天高建主动打电话找他的(情qíng)形。
高建告诉他,防汛队寄来的十万元汇款,他要独吞。
袁大龙惊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
高建的贪婪其实他早就知道,平常逢年过节,他也没有少去送礼。
当然,送礼是假,送钱是真。
没事再请高建吃喝玩乐,这一来二去,两人竟成了好哥们。
不过像这样明目张胆的吞掉汇款,他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高哥,你这么做,不怕防汛队那小子抓到把柄吗?”
“就凭他?想抓我把柄,再多练几年吧!老弟,实话跟你说,q镇那个什么银行的行长,是我的熟人。让他抹掉录像,那是轻而易举的事。至于秦局手里的汇款单”,高建停顿了一下,“可以找机会抢过来,销毁就行!”
袁大龙这才明白为什么高建敢独吞汇款。
不过,他也是生意场上的老油子,想了想,还是有些不对劲:
“那要是他们报案了,警方到你们红十字会财务那查进出账(情qíng)况,不还是能查出来吗?”
电话那头高建笑笑:“你尽管放心,如果报案也不用怕,我在警方有人!”
袁大龙心里暗惊:高建真是手眼通天,黑白两道都有人。
自己偌大一个企业,被普普通通的小队长给威胁,这口气,绝对不能忍。
再说,如果此时不反咬一口,一旦假药事件泄露出去,将会严重影响(春春)达药业的名誉。
后果有多严重,他也是一清二楚。
袁大龙下定决心,跟着高建干:
“高哥,我全听你的!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做?”
“你先去秦局那告状,他肯定会找顾北川算账!”
果然,他去秦局办公室拍桌子瞪眼睛后,秦立军的火立即被拱了起来。
待他出来后,看着秦立军的脸黑的跟煤似的,袁大龙就知道,计划已经成功一半,接下来就是等高建的好消息了。
这想曹((操cāo)cāo)曹((操cāo)cāo)就到,袁大龙接到了高建的电话。
“怎么样,高哥,顾北川给处理了?”袁大龙喜滋滋的问。
接下来高建的一句话却犹如一盆冷水,将他浇得透心凉:
“计划有变,他们手头可能有关键证据……”
高建将高伟民跟自己讲的简单复述了一遍。
袁大龙听得脸都白了:“那可怎么办?”
“你直接跟秦局道歉,说是要追加捐赠,堵住他的嘴!”
“什么!还让我追加捐赠?”袁大龙按捺不住,喊了起来。
“你要不想你的(春春)达药业完蛋,扔点零花钱算什么!就得这么做!”高建也吼了起来。
袁大龙压低了声音:
“我不是心疼那点小钱,我是咽不下这口气!”
高建眯起眼睛,从鼻孔嗤了一口气:
“你以为我能咽下?两个老头让一(乳乳)臭未干的小孩给摆了一道?我跨过的桥,比他走过的路还要多!以后有的是机会弄死他,何必争一时之气?”
袁大龙想了想,的确只能这么做,打碎牙齿和血吞。
他调整了一下(情qíng)绪,换上一张笑脸,给秦立军打去电话。
放下电话,袁大龙面露狠厉之色:
顾北川,你等着,这事没完,你就准备迎接我的报复吧!
此时在q镇的顾北川,正一脸含笑的看着牟燕然。
旁边的候希林竖起大拇指,赞叹不已:“牟医生,你真是太厉害了,这么高明的主意也能想到!不费一兵一卒,打得敌人落花流水!这就叫什么来着,对,兵不血刃!”
顾北川笑着对候希林说道:
“头一回听你这马(屁pì)拍的这么好!”
“老大,我可把这当表扬了,是不是得有点奖励?”候希林嬉笑道。
“奖励你一脚。”顾北川说着,抬腿照着候希林(屁pì)股就是一脚。
“哎呦,队长你真来啊!”候希林捂着(屁pì)股。
“少废话,赶快滚回去干活!”
“这好消息我得先告诉大家伙!”候希林回答。
牟燕然和顾北川落在后面,并肩往回走,时不时对视一下。
从他眼里,她读到了赞赏与欣慰。
阿川,没想到吧,我再也不是只会躲在你怀里的那个小燕子。
我也可以利用我的智慧和能力,来帮助到你!
顾北川三人表(情qíng)轻松,先后走进了学校。
防汛队众人先是一愣,紧接着就围了上来,七嘴八舌:
“队长,怎么样了?”
“猴子,现在什么(情qíng)况?”
“没有了证据,怎么对付那黑心药厂?”
候希林挥挥手:“先让我们进去喝口水!这半天紧张的!”
等顾北川他们进屋坐下,早有人端上了茶水,是陶卫娟。
一(身呻)迷彩服,白色的休闲鞋,几天不见,牟燕然觉得她消瘦了不少。
陶卫娟先给顾北川倒上茶水,露出一对小酒窝,“北川,先解解渴!”
“嗯,谢谢了!”顾北川接过来一口饮尽。
末了问道:“给牟医生也倒一杯!”
陶卫娟“嗯”了一声,赶紧给牟燕然倒上水:
“牟医生,这几天,让你也跟着我们防汛队受累了!”
牟燕然看了陶卫娟一眼,没有动,也没有言语。
陶卫娟没有在意,转头看向候希林:“猴子,快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侯希林指了指面前的茶杯,陶卫娟白了他一眼,拿起水壶给倒上。
“这还差不多,”候希林得意的端起水杯喝了一大口,又抹了抹嘴,“还是牟医生厉害,连续抛出几个证据,把高建那小子给砸晕了。后来袁大成就打了电话来,估计是那什么红十字会会长施了压。”
接着,手舞足蹈,绘声绘色,硬是将牟燕然的对话演绎成一出斗智斗勇的话剧。
有的队员听得张大了嘴,过一会才反应过来:“太厉害了!牟医生,你就是再世女诸葛啊!”
老李、小林等队员纷纷转向牟燕然:“牟医生,真是太谢谢你了!这可是解决了我们顾队长的一大难题,也是我们防汛队的一大难题啊!”
“我在防汛队呆这么久,也受到大家不少照顾,”牟燕然笑笑,“风风雨雨这么多天,我早已把自己看做防汛队的一员了!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顾队,你说呢?”
顾北川一愣,连忙高声说,“对,是一家人!应该的!”
转向队员,喊道:“你们能有点诚意吗?就口头说谢谢啊!我出大头,你们出小头,回城后请牟医生吃大餐!”
队员们听到顾北川的话,顿时又是一阵欢呼,场面开始(热rè)闹起来。
顾北川双手做了一个下压的动作,场面立刻安静下来。
“不过话说回来,请客归请客,接下来干活,你们可不能给我偷懒!”
老李喊道:“队长,你放心吧,这点觉悟我们还是有的!”
众人跟着附和。
趁众人(热rè)闹之际,侯希林偷偷给陶卫娟发了信息,让她出来。
“什么事,猴子,非要出来说?”
侯希林朝教室里努努嘴:“你觉得牟医生今天表现怎样?”
“很好啊,非常机智。”
“那你怎么还不担心?我跟你说,你可得小心了,把你的川哥给看好了,小心被她抢过去!别到时候,说我没提醒你。”
陶卫娟望向教室里的两人,笑了笑,没有搭腔,表(情qíng)有些不以为然。
☆、36。那片柔软
侯希林讲了几句; 见陶卫娟沉默不语,还以为她伤心了,连忙安慰:
“其实你也有很大优势。长得漂亮; (性性)格又好; 最最重要的,你一直在我们队长(身呻)边。而牟医生; 始终是要回去工作的!”
“不用安慰我; 没事。”陶卫娟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谈笑风生的顾北川和牟燕然。
“真没事?”侯希林凑到陶卫娟脸前; 仔细打量着; 末了还用手晃了晃。
“行了; 不说了; 我们进去吧!”陶卫娟把侯希林的手拿下来; 转(身呻)推门走了进去。
(情qíng)敌凶猛; 娟子竟然毫不在意?
难道她现在不喜欢老大?
还是她觉得自己竞争不过牟燕然,准备放弃?
侯希林透过教室窗户往里望,看到陶卫娟回到座位,顾北川问一句; 她笑吟吟的回了一句。
不会,娟子不会放弃。
她对老大的感(情qíng); 都好几年了。
再说老大并没有说和牟燕然处朋友。
那就是娟子有办法对付(情qíng)敌了?
侯希林叹口气; 觉得自己有些瞎((操cāo)cāo)心了。
可是,他又不能眼睁睁看着陶卫娟陷入苦恋而无法自拔。
说到底; 陶卫娟再小的事; 在他眼里也是天大的事。
此时话题接近尾声; 顾北川正准备安排下一步工作。
看见侯希林回来,连忙招手:
“跑哪去了。我正准备告诉你,明天开始,就要投入到汛期预防工作!”
侯希林一听,连忙说:“这工作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