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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将牟燕然拽上岸时,用力拉着,扯得牟燕然胳膊都快断了:
“医生,你快点过来看看,你一定要救救我们队长!”
再次看见这个男人,竟然是躺在地上。
脸上挂满了淤泥,已然看不清模样。
牟燕然感觉心没来由的一揪,不敢多想,赶紧蹲下来,俯(身呻)仔细观察了一下,摸摸脉搏,听听心跳,再掀开嘴唇看看,基本可以断定:
顾北川因遭受外力冲击而昏迷,又因淤泥杂物堵塞鼻孔和咽喉,有局部缺氧症状。
时间紧迫,得赶紧把鼻孔和咽喉处的淤泥清理出来,否则人脑在持续缺氧的状态下,很容易脑死亡。
牟燕然先是用手指将顾北川鼻腔和口腔内的杂物抠了出来,然后开始挤压腹部。
见没有什么大的效果,她又从附近找了芦苇杆,将中空部分拿木棍捅穿,做成简易的导管。
将导管深深插入喉咙之中,一边叫候希林有节奏的按压腹部,一边跟着使劲吸(吮吮)。
随着候希林重重的按压,一股恶臭般裹着异物的粘稠液体,重重的(射射)入了牟燕然的口中。
牟燕然皱起眉头,猛的朝外吐去。
“怎么样?牟医生?”
“继续!”简单擦了擦嘴边的淤泥,牟燕然吩咐道。
来来回回好几次,顾北川终于哇的一声,连水带泥,全部都吐了出来。
他的脸色也由苍白转为红润,慢慢睁开了眼睛。
“太好了!队长终于醒过来了!”一旁紧张不已的队员们,高兴得欢呼起来。
“我这是在哪?”苏醒过来的顾北川,第一眼看到的是候希林,问道。
“队长,你不记得了?咱们过来疏通涵洞,你被洪水冲走,陷泥潭里了。”
顾北川摇摇脑袋,伸出胳膊:“快点扶我起来!”
一旁的牟燕然赶快扶住顾北川的手臂。
顾北川这才看见(身呻)旁的牟燕然,眼底闪过一抹晶亮,旋即暗下,眉头蹙起:
“你怎么会在这?”
“老大,你刚才昏过去了,我去找的美女医生,是她救了你!”侯希林边看牟燕然边说。
“谢谢你”,顾北川把牟燕然拽着自己的手拿下来,头转向一边,挣扎着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法撑起(身呻)体,反而带动了伤口。
他感觉(身呻)上像是被千刀万剐,疼得脑门出汗。
咬了咬牙,强行忍住。
侯希林见状赶紧上去扶。
“你别拉他!”牟燕然低声喝止,(挺挺)直皱眉,“我再检查检查!”
顾北川闻声,看了一眼牟燕然,没再作声。
牟燕然刚要掀开顾北川衣服,他僵了一下,用铁钳般的大手握住牟燕然。
“手拿开,你(身呻)上有伤,我看一眼。”牟燕然瞪了顾北川一眼。
顾北川迟疑了一会,将握着的手松了开来。
掀开衣服,宽阔的前(胸胸)□□在牟燕然眼前。
健硕有型的(胸胸)肌腹肌,条块分明,上面密布着大大小小的伤口,许多地方还混着血水与泥水,看上去触目惊心。尤其是腹肌处,一块硬币大小的血洞翻出了白(肉肉),往外渗着血水。
牟燕然用手指在伤口四周轻轻摁了一下,顾北川闷哼一声。
“你多处擦伤,需要清创缝合。我建议你立即去县医院,住院治疗。”牟燕然盯着顾北川说。
“住院?”顾北川眉头紧锁,“我不同意!”
牟燕然直视顾北川的眼睛:“为什么?”
“因为我是防汛队长!”顾北川躲过牟燕然的目光,缓缓出声,“医生,首先我要感谢你救了我一命。可住院这个事,我不能听你的。”
“老大,你都这样了,别犟了,求你听听医生的吧!”侯希林忍不住插嘴。
“没你事,给我滚一边去!”
侯希林被骂得缩了下头,求救的目光投向牟燕然。
“他说的对,你是队长不假,可你现在的(身呻)份是病人,你……”
顾北川打断了牟燕然的话:
“你也看到,这次洪水百年难遇,虽然逐渐退去,可防汛队要做的事更多。”
“灾后清理场地,进行环境消杀,指导各村防疫工作,宣传防疫知识。”
“还有组织帮扶困难户,给一些心理失常的受灾群众进行疏导,哪一项,能离开我们防汛队的组织与参与?”
“我是队长,这么多事,你要我怎么安心去医院?”
牟燕然看着眼前铁塔般的七尺汉子,心中暗自敬佩:
都伤成这样了,心里还挂念着工作。
“那你的伤怎么办?”
顾北川望着牟燕然,眼睛发亮:
“医生,你看看能不能想个办法,就在这给我简单处理一下。”
“你说什么,就地简单处理?你知不知道,你(身呻)上有好几处伤口需要清理缝合的,没有手术器材,没有麻醉药,你疯了?”牟燕然震惊地看向顾北川,失声喊道。
旁边的队员也纷纷劝阻:“队长,你就安心住院吧,这还有我们呢!”
顾北川:“你只要告诉我,这手术能不能做?”
牟燕然与顾北川直接对视:“可以,如果你能忍得住!”
顾北川松了口气:“你说行,我就行!开始吧!”
牟燕然摇头:“这里环境不行,先找间民房再说!”
众人一起,小心翼翼将顾北川抬起,送上救生艇。
到了h村,洪水已经退去,露出淹没的房屋。
牟燕然挑了一间没有被洪水破坏,屋子里还留有桌椅板凳的房间:“就这了!”
候希林他们七手八脚,将屋里简单收拾一下,把两张木桌拼起来,当做顾北川的临时手术台。
此时顾北川的对讲机再度响起:“1号,汉江呼叫!”
顾北川接过小林递过来的对讲机:“1号在,请讲!”
“请立即前往风林渡,那有受困群众需要援助!”
“马上到!”放下对讲机,顾北川吩咐候希林:“猴子,你带着大家,赶紧去风林渡!”
“谁留下照顾你?”候希林问。
“一大老爷们照顾什么,都给我赶紧滚,救人要紧!”顾北川呵斥道。
“可是队长……”
“怎么,我说话没人听了?”顾北川眼睛一厉,候希林只好带着众人离去。
临去前,再三请求牟燕然:“照顾好我们队长,等完成任务我们就回来!”
扭头看了一眼,走出了房屋。
屋子里就剩牟燕然和顾北川两人。不觉气氛有点尴尬。
牟燕然看着顾北川,感到一阵心慌,低着头问道:“现在开始?”
“行!”顾北川瓮声瓮气。
☆、13。想男人了
屋里很静。
牟燕然将顾北川上(身呻)衣服脱了下来,拿着先前候希林留下的毛巾,就着屋子一角水缸的水,沿着顾北川(胸胸)毛覆盖下的块块肌(肉肉),像处理草丛中隐藏的小砖块一样,先把伤口处的砂石和淤泥冲洗掉,再简单给顾北川擦了擦。
每擦一下,顾北川就轻微抖一下。
牟燕然停了下来:“没事吗?”
“没事!”顾北川摇头。
牟燕然接着清洗伤口。
有时擦得重了,顾北川猛吸一口冷气,却没有叫停。
清洗完,牟燕然又从随(身呻)携带的小包里拿出云南白药,均匀敷在伤口上。
幸好牟燕然有这种习惯,出门都会随(身呻)带些常备药品,包括针线和纱布。
哪怕自己是在停职期间。
否则,手术都无法进行下去。
做完这一切,牟燕然抬起了头:“开始缝针,会很疼。要忍不住的话,就叫出来!”
“等等!”顾北川将旁边的手巾拿了过来,塞入自己嘴中,然后朝牟燕然点头。
牟燕然望向顾北川,看着他紧实的腹肌,划分出六块标准的小砖块,从脐部向下延伸,是浓密的黑色汗毛。
她将手指放到腹肌上,轻轻摩挲,寻找下针的部位。
这样一来,就牵动了顾北川的汗毛,大腿跟着扭了扭。
“不要动,我要开始缝合了!”
说完,将针穿上棉线,先从腹部最大的一处伤口缝了起来。
刚一缝,顾北川腹肌就抖了一下,带动腹部上下起伏。
“要不别做了,还是去医院吧?”牟燕然停住,轻声问。
“继续!”顾北川拿掉毛巾,讲完又咬上。
牟燕然深吸一口气,继续缝了起来。
她能看到顾北川额头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从脸颊滚落下来。
他忍住了!
牟燕然动作小心,打起百倍精神。
她仿佛回到当临(床床)医生,动第一次大手术时的(情qíng)景。
那时是要给一位胃部大出血的病人主刀。
旁边是傅院长,还有许多医生观摩。
她有些紧张,额头都渗满了汗。
傅院长拍怕她的肩,面带鼓励:“你能行的!”
牟燕然顿时不再紧张,暗自说道:“对!我能行!”
好在牟燕然迅速从这种紧张的(情qíng)绪中摆脱出来。
她定了定神,继续进行着手术。
不多久,腹部的伤口,就被处理完毕。
牟燕然又让顾北川翻过(身呻)来,将背后的几道小口子也缝了起来。
她看到趴着的顾北川,不停撕咬着毛巾。
每当针刺进再穿出时,喉咙“嗬嗬”作响,却始终没有喊出声来。
看着已被咬烂的毛巾,牟燕然敬佩不已:的确是条硬汉子!
从医这么多年,她还没见过像眼前这人一般拥有钢铁意志。
换作一般人,应该早就疼晕过去了。
集中全部精神,手下运针如飞,将背部的伤处理完毕,牟燕然松了口气。
就剩下脚上的伤口没有处理了。
为方便手术,之前顾北川(身呻)上脱得只剩一条内裤。
牟燕然脑中鬼使神差闪过一个念头:会不会是他!
她借着查看伤口的机会,偷偷将视线朝顾北川左大腿根部探去。
俄顷,眼睛遽然增大:就是那处部位,就是那样伤疤!
靠近他大腿内侧部位,有块二指宽的伤疤,呈不规则的椭圆形,异常显眼。
牟燕然清晰的记得,自己的儿时伙伴阿川,(身呻)上同样的部位,也有着同样的伤疤。
眼前的男人,就是阿川!
牟燕然(身呻)体开始不可抑制的抖了起来,终于控制不住,一把扑在顾北川(身呻)上,带着哭腔失声喊出来:“阿川!你就是我认识的那个阿川对不对?”
顾北川(身呻)子一震,迅速坐了起来,他冷冷的看着紧紧抱住自己的牟燕然:
“你认错人了!”
短短一句话,便划清了两人之间的界限,也让一旁的牟燕然难以置信:
“为什么你不愿认我?”
手却还抱着,不肯松开。
顾北川嘴角挂上一丝戏谑的微笑:“你不会是想男人想疯了吧?竟然想出这么蹩脚的借口?”
牟燕然抬起头来,眼神闪过一丝错愕:这还是她认识的阿川吗?
顾北川继续毫不留(情qíng)的打击道:
“近距离看到老子不同一般男人的(身呻)体,受不了了?忍不住了?”
抓住牟燕然的胳膊,眼神凌厉的看着她:
“最近很久没碰女人了,也憋得慌,我不介意跟你在这来个一夜(情qíng)!”
牟燕然只是摇头:“我不信,我不信!”
“你不信?”
顾北川将牟燕然一把拽入自己怀内,粗暴的扯开她的黑色衬衣,几粒衣扣被扯断,露出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