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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平添了几分尴尬地味道，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
“早。”
柳叶飞坐回床上，掀起一角被子盖住腰以下身段，边抽烟边问：“你怎么会跟韩羽东扯上关系？”
“谁跟他有关系了……”程晓嗔言一声，回思道：“前段日子在一个聚会上被人介绍才认识他，后来他就找各种理由来追我，还说要给我介绍几个有名的大导演，我一直没搭理他，然后就发生了昨天那样的事。”
“你想转行当演员怎么不来找我？”
“十几年前我就跟你说过我不想做主持人，你忘了？”
“有这回事？”
“你自己慢慢去回忆吧。”程晓下了床，背对着柳叶飞边穿衣服边道：“现在你可是大神，我就一社会最底层的凡人，你不记得也正常。昨天谢谢你救我，其它的事你也不用放心上，开心就好。”
柳叶飞深深地吸了口烟，道：“你去找琴操吧，别的帮不了你，想转行是很简单的事。”
“算了吧，我不想进你的公司。”
“你这是几个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泾渭分明，与其做你公司的艺人，我更喜欢保持以前那种朋友关系。”说着，动作利索的程晓已经把衣服穿好，转身道：“衣服湿得可以拧出水来，你先躺着吧，一会我叫人给你送套新的过来。”
“你就穿着这身湿的出去？”
“反正外面又没几个人认识我，也没人偷拍我，我怕什么。”程晓淡然一笑，又从包里拿出口红在柳叶飞的手臂上写下自己的电话号码，道：“如果你真的当我是朋友，就给了一个预购名额。”
“什么预购名额？”
“当然是你们天地生物制药公司最新研究出来的第四代长生丹，去年出的第三代我都没有买到，现在就指望它了，如果这次再买不到，我就真的老了。放心吧，我不会要太多，只要自己够用就行，钱我照付。”
“你没找过佗佗？”
“他那种级别的高层，出门都是前呼后拥的，几十个保镖在前面开道，一派生人勿近的架势，就算我有心找他开后门，保镖能让我接近他？”
“晕死，真不知道你这些年是怎么混的，越混越回去了。”柳叶道：“我知道了，放心吧，丹药我给你弄。”
“你记住了，我就你这一扇后门，别再给我堵死了，否则下次你再见到我的时候我就是小老太一枚，到时恶心死你。”
见柳叶飞笑而不语，程晓也没再多说废话，转身走了，穿着一身湿漉漉的衣服。
差不多过了一个小时左右。
一个快递员给柳叶飞送来了一套全新的衣服，柳叶飞换好衣服便直奔公安局，跟苏晴碰面的结局，只能用悲催两个字来形容。
“昨晚干嘛去了？”
“是你大脑死机了还是你电话死机了？打一晚上都没人接！”
“你是不是想等我死了你再露面是不是？”
“想我死，门都没有！”
……
一连串的嘴炮，劈头盖脸地轰过来。
柳叶飞像个木头一样站在她前面，硬着头皮死撑着，环境真心尴尬到令人内伤，周围好多警察叔叔在围观呢！
全民心目中的大神被人当众批斗，估计没有什么事比这个更能震撼他们的神经。这一点从他们忍俊不禁的表情就可以看出来，明明惊讶到了极点，非要装出一副见怪不怪的淡定表情，也真是难为他们了。
“看什么看？都干活去！”
苏晴最后这一声怒吼，瞬间清场，周围围观的八卦就像脚底抹了油一样，闪得比风还快。
苏晴关了办公室房门，走到柳叶飞身前像嗅觉灵敏的警犬一样探着鼻子闻了闻，以一种审讯犯人的口吻问道：“谁给你买的新衣服？”
“谁说这是新的，只是很少穿。”
“当我瞎的吗！”
苏晴从柳叶飞的后领处把标签牌扯了下来。
柳叶飞咧嘴一笑，硬着头皮回道：“开个玩笑，淡定，是我刚买的，昨晚的衣衫搞脏了。”
“谁不淡定谁知道。”苏晴继续探着鼻子在他身上闻了好一阵，瞪着白眼训斥：“算你洗得干净！”
“……！”柳叶飞巨汗一把，扯开话题问：“你打我电话什么事？”
“我发现你就是一个神经病！”苏晴气乎乎地问：“我的人都还没到，你走什么走？你当韩羽东是傻比吗，他会坐在那等我们去抓？”
“跑了？”柳叶飞惊瞪双眼，难道以置信地说：“这不太可能吧，我用无明净火封印了他的心脏，他不可能动得了。如果强行乱来的话，立刻就会引火**，那不是找死么？我警告过他的。”
“你说得对，我们赶到的时候他正在白色的火焰中挣扎。”
“……！”
“傻比了吧？这就是你不负责任的杰作。”
“全烧没了？”
“那你什么狗屁净火，连灭火器都灭不了，你说呢？”苏晴把几张照片拍在柳叶飞胸口上，气道：“自己看吧，我看你现在怎么跟武卫局的人交待！”
照片，是韩羽东在白色净火中燃烧的照片，满满的凄烈色调。
柳叶飞看得眉头一拧，道：“81号老宅那不是还有一个僵尸嘛，虽然被我削成了两截，但拼一拼还是可以凑数的，就说是他干的。”
“你意思是要我帮你作弊？”
“你是我老婆，你自己看着办吧。”
柳叶飞把手上几张随手扔在她的办公桌上，提了提衣领潇洒地往外走，任苏晴在后面咆哮：“混蛋，你到底想怎么样！想玩死我是不是？”柳叶飞头也不回地回道：“谁敢玩你，我第一个灭了他。”把苏晴给气得跺脚抓狂。
第495章 见血就晕的小僵尸
车水马龙的大都市里，天地集团总部的大楼就像男人的钢铁之躯，傲骄地直挺在天地之间，于无声之中释放着王者的气息。
这是程晓站在大楼前的第一感触。
她喜欢王者。
喜欢王者那双强壮有力的臂弯，还有王者那双俯视天下的眼睛。那种喜欢，就像鱼儿喜欢水一样，渴望被三千弱水还抱着，****夜夜地滋润着。可是她只能像只蚂蚁那样，卑微地站在楼前仰视。
她知道“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的意思，所以暗中告诉自己要知足。
可是一只热情的大手突然拍在她肩膀上，并知心地告诉她：“其实你不用这么卑微地仰视，相对于万古岁月来讲，你现在的年纪，还只是一个未曾涉世的小北鼻。不好意思，我英语不太好，你能听懂我在说什么吗？”
扭头一看，程晓瞬间被那张陌生面孔所惊慑。
那是一张精致的偶像面孔，棱角分明的五官轮廓像是刀刻出来的一般，并带着一丝和谐的微笑。只是他的品味实在不怎么滴，头上顶着那么潮的一个新颖发型，就差没帅出太阳系，可身上那套红色唐装的违和感实在太重了。
乍眼一看，还以为是从上世纪初页穿越过来的古董货。
但他的眼神真的很厉害。
跟他一对视，程晓只感觉仿佛间有一道神电直击自己的内心深处，将自己内心世界里的一切秘密都窥了个遍，那抹神秘的笑容，令人不寒而栗。
程晓本能地退后两步，警惕地问：“你谁啊？”
“你好，我叫命运。”他伸出手，但程晓没有握手的意思，他又遗憾地把手缩了回去，万分遗憾的解释着：“真的很抱歉，想不到我出门前的精心打扮，在你心里居然只是一个土鳖形象，这是我的失礼。”
说到这个，他并不生气，只是滑起一丝无奈的笑容而已。
他坦承地说：“刚来到你们这个地方的时候，我问路人，什么样的衣服最能代表你们中国的传统？人家告诉我是唐装。我又问他，什么样的颜色是你们中国人最喜欢的？他告诉我是红色。我没想到他居然是个骗子。”
“……！”
程晓巨汗一把，真怀疑自己可能遇到了一个极品神经病。
可是左瞧右瞧。
这货除了脑子不怎么好使之外，眼神真的很犀利，这家伙居然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什么，连土鳖都被他说了出来。
“那个人没骗你，只是……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反正把最好的东西全凑在一起，不代表就是最最好的……”说着，程晓又恍然道：“对了，你到底是谁啊？之前你跟我说那些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只是一个未曾涉世的小北鼻？”
“我叫命运，刚才说过。”
“你好，我叫女娲，捏土造人的那个女娲大神，你信吗？”
“女娲，捏土造人，你是说娲皇吧？我认识她，不过你不是她……”
“有病！”
程晓转身就走，走到马路中央的时候立马就傻眼了。
都没见那家伙追上来，可莫名的，那家伙居然站在马路对面朝她招手，还神秘莫测地笑呼着：“走快点，还有三秒绿灯。”
“……！”
程晓转头就跑，果断在三秒之内杀回原位，然后……鬼使神差的，明明前面没有人挡路，却莫名地扑嗵一声撞进了某人怀里，胸膛还挺结实的。
抬头一瞧，她彻底崩溃了，居然又是那个阴魂不散的家伙！
五分钟之后。
俩人坐在一家还算高档的咖啡厅里。
程晓像审死官一样盯着对面那位将苦咖啡当墨汁一样，醮手指上在桌上练习书法的怪咖，问：“说！你是不是柳叶飞派来保护我的？你回去告诉他，前晚发生的事我已经忘了，我不会缠着他的，我也不需要任何人的保护！”
“我都说了我叫命运，那个什么柳叶飞，他能掌控命运吗？”
轻笑间，他在桌上写下“永生”两个字，然后随手一挥，桌上那两个字神奇地飞了起来，悬列在程晓面前，看得程晓目瞪口呆。
他玩味地笑道：“凡人都逃不出生死病死的命运，但是你有机会永生。现在，只要你抓住眼前这个机会，你就可以摆脱生老病死，从此以后不需要找人开后门弄什么长生丹，你即不会老，也不会死，还在等什么？”
“……！”
程晓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现实告诉她，眼前这个人可能真的是“命运”，因为她亲眼看到了他的指尖拥有无边魔力。
程晓捂着扑嗵扑嗵的小心脏深呼一口气，试探性地问：“你是说真的？”
“试试就知道。”
命运随手一挥，浮在虚空中的“永生”两个字立刻化为两道血光射入程晓的双目中，令程晓下意识地闭眼尖叫：“你干嘛……”
但她的声音很快打住。
这片刻之间，她像是领悟到了什么重要信息，表情突然变得惊悚起来。当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她的眼底泛白，瞳孔骤缩成一个橙色圆点。
像是戴上了一副精致的美瞳，但又比一般的美瞳更具几分魔力。
“信息都在你的脑子里，不需要惊讶。”命运道：“能够成为第二代真魔，真的是值得庆幸的一件好事。”他给程晓的咖啡里添了些糖，含笑道：“要知道，你是真正拥有我血脉传承的二代真魔，力量不是一般的橙瞳真魔可以相提并论的，将来，你的橙瞳有机会进化为赤练红瞳。”
程晓战战兢兢地问：“你为什么要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