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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给羽哥办事,是我们的荣幸。”红毛傻笑应道。
“警察来之前,没有人溜走吧?”秦羽往理发店里瞥了一眼。
红毛保证道:“肯定没有,不仅是大门,连窗户那边我也派人守住,一只蚊子都没飞出去!”
“这就好。”秦羽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大家辛苦了,照理说应该请大家去吃顿宵夜,不过时间不早了,你们自己去吧。”
说着,秦羽抽出一叠钞票塞到红毛手中,算是给他们的宵夜费。
坐在警车上,蓝冰妍用耳机听了秦羽传过来的录音,眉头逐渐皱起,她也察觉到此事不简单,很可能今晚只是掀起一个开端。
不难判断,那神秘买家十有八九是一个专门购买儿童的组织,至于其目的,暂时还无法推敲出,但可以肯定,他们购买儿童,不是因为家里没有孩子,而是另有用处。
这件案子引起了福宁市市局的高度关注,近期儿童被拐的案件频频发生,一直没能侦破,今晚的事件就是一个突破口。
听了蓝冰妍播放的录音,市局局长王正浩当即下令,连夜突审几名嫌疑犯,除了豪哥等七名人贩子,重点关注新新理发店的几名理发师,这些人极度可疑。
蓝冰妍在加班时,秦羽已经回到学校,周启航等人先他一步回去,到宿舍楼下时,看到陈杰和姜晓蓉在说着什么。
脑海中回想起姜晓蓉之前剧烈的反应,秦羽百思不得其解,在那种情况下,生气很正常,但其他人都不像她那般激动。
从她当时的眼神中,秦羽竟然看出了杀意,这比普通的愤怒更深一层,如果拿把刀给她,说不定她真会动手将豪哥等人一一杀死。
这让秦羽更加怀疑,姜晓蓉小时候是不是有过类似遭遇,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调查一番。
第三百章 杀人灭口
看到秦羽从车上下来,陈杰二人停止交谈走了过去。
“老秦,青青送回去了?”陈杰笑问道。
秦羽点点头笑道:“无意中当了你们的电灯泡,实在不好意思,两位别见怪。”
听他这么说,姜晓蓉脸颊微红,但并没有反驳什么,陈杰只是一个劲傻笑,心里暗暗窃喜。
姜晓蓉虽然还没正式答应他的追求,但也基本差不多了,现在没有开口解释,就等于是默认两人之间的关系。
“对了,刚刚你在仓库里……”姜晓蓉轻声问道,看样子很想知道秦羽在仓库里做了什么。
这没什么好掩饰的,秦羽把折磨人贩子的过程简单说了一下,故意说得血腥一些,他之所以这么做,也是想测试一下姜晓蓉的反应。
一般来说,女孩子听到这种血腥场面,往往会表现得比较反感,但他稍加注意后,发现姜晓蓉不仅没觉得反感,反而隐隐有些兴奋,似乎非常解气。
“你还帮他们医治好,简直太便宜那些人渣!”陈杰依然很是愤慨。
“我是把他们体表的伤医治得差不多,但又留下了暗伤,就算没被判死刑,也别想活着走出监狱。”秦羽很有把握说道。
西医治标,中医治本,而人体经络穴位就是本,一旦经络穴位出现问题,光凭西医很难根治。
这就好比得了艾滋病,出现各种并发症,如细菌性肺炎,贫血,腹泻等等,如果是西医治疗,可能只会针对这些病症对症下药,而无法从根本上治好疾病。
秦羽在几人的身上动了手脚,过一两年就会出现身体瘫痪,四肢无力不听使唤等症状,按西医的说法,就是肌肉萎缩之类的病因,或许能通过药物延缓病症,却治不好他的暗伤,只能让他多苟延残喘几年。
啧啧了两声,陈杰心里也有些发毛,第一次发现自己这个舍友阴起人来如此狠辣,说是杀人不见血也不为过。
“那些人就该死,我支持秦羽的做法!”姜晓蓉很罕见的大声说道。
她都如此表态了,陈杰当然要附和道:“没错,我也支持,直接枪毙太便宜那些狗儿子!”
市警局里,经过一番审讯,七名人贩子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证据确凿,容不得他们狡辩。
市局的动作非常迅速,连夜派出得力干警搜查几人的住处,从秃头老大家里搜出一本账本,里面有他十多年贩卖人口的记录,每一笔都清楚记载了贩卖人数和贩卖金额。
看到那一笔笔账目,干警们触目惊心,总金额竟然过亿,在七名团伙成员中,秃头是核心人物,非法获利超过三千万,其他成员也平均获利一千万以上!
他们的业务除了拐卖儿童,还参与拐卖妇女,不仅涉及国内,还包括缅越等东南亚国家的妇女,被高价卖到山区农村。
依靠贩卖人口,竟然成为千万富翁,警察们惊呆了,要不是被秦羽揭破,不知还有多少无辜儿童要惨遭拐卖。
铁证如山摆在面前,七人将该说的不该说的统统道出,为了争取宽大处理,还供出自己所知的其他人贩子的线索,顺藤摸瓜扯出贩卖人口案件数十桩!
然而,当问及上线买家时,几个人贩子的说法和豪哥所说基本一致,问不出什么很有用的信息。
根据秃头老大交代,有一次他出于好奇,交易完成后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躲到附近的绿化带里偷偷观察,发现开走面包车的人一身穿着非常严实,戴了帽子口罩墨镜,根本看不清脸。
最让他震惊的是,回到台球馆没多久,就收到买家的警告短信,让他老实一点,如果有下次小命难保,显然对方是发现了他躲在暗处偷窥,可见反侦察能力之强。
说来说去,还是没有得到非常有用的线索,蓝冰妍想到秦羽说的话,便提审那几名理发师。
相比人赃俱获的人贩子,几个理发师就比较不配合了,摆出一问三不知的作风,面对讯问要么回答不知道,要么就扯些无关紧要的内容,不断转移话题。
无奈的是,警方并没有确切证据证明这些人有问题,他们一口咬定事情与自己无关,态度十分坚定。
再难啃的骨头,也总有咬下来的一天,一时没进展,蓝冰妍只好暂时放弃,转换调查方向,去查理发店的老板。
对方似乎早就料到有这一天,调查后发现,理发店的老板没任何问题,是个正经商人,和人口贩卖完全扯不上关系。
一直审讯到凌晨三点,警员们都支撑不住了,局长王正浩只好暂停审讯工作,留到天亮再继续工作。
第二天早上,为了能尽快破案,蓝冰妍很早就来到局里,结果一个消息让她震惊无比,被抓进来的三名理发师全部死在拘留室。
经过法医鉴定,三人全部死于利器之下,脖子处一刀致命,死亡时间在凌晨四点左右,现场没有留下打斗痕迹,估计是趁着三人熟睡之时下手。
很明显,这是在杀人灭口,更加说明这三人有问题,只不过人已经死亡,没法再从他们嘴里撬出任何信息。
一起遇害的还有一名值班警员,凶手正是从他的身上得到拘留室钥匙,从而悄无声息杀了三个理发师。
查看监控录像,和预想的一样,凶手破坏了电线线路,让相关区域的监控探头无法正常工作。
唯一的线索断了,蓝冰妍头疼不已,这方面的调查工作也暂时停滞,局长王正浩决定先放弃对买家的追踪,将工作重心放到追查其他人贩子。
根据秃头老大等人提供的消息,警方确定了另外十三个目标,对此展开雷霆一击,兵分十三路抓捕人贩。
这就像是一张错综复杂的大网,抓到一个人贩子,就会牵扯出其他打过交道的人贩子和买家,一环扣一环。
因此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整个福宁市风云涌动,市局出警次数远远超过平时,掌握的拐卖信息多达上百条,多家新闻媒体争相报道。
很多失去孩子的家长看到新闻,纷纷到市局反映情况,试图找回自己被拐卖的子女。
从蓝冰妍那里,秦羽得知了三名理发师被杀人灭口的消息,虽然觉得惊讶,但并不是很震惊,因为他早已意识到,这里面的水太深,不是三两天能查的清。
在秦羽的陪同下,李青青一家在警局见到了李兆成,隔着冰冷的铁窗,后者苦苦哀求妻儿原谅自己,甚至下跪磕头,但并没有太大作用。
李月娥早已看清他的真面目,这次他将女儿贩卖,更是让她伤上加伤,对这个男人彻底绝望。
她没有给李兆成带去宽恕,而是一纸离婚协议,李兆成一开始说什么也不愿签字,但在秦羽的软硬兼施下,不得不签字。
以他贩卖女儿的行为,即便不愿意协议离婚,李月娥也可以通过向法院上诉的方式与其解除婚姻关系,如此恶劣行径,法院没理由驳回她的请求。
有了这次的教训,李月娥不敢再让女儿出去捡垃圾,深思熟虑过后,秦羽在肤美化妆品公司给她安排了一份比较轻松的文员工作,让她在治疗期也能有稳定收入,既保证了她的生活来源又保全了她的尊严。
公司有员工宿舍,秦羽让管理人员给她们一家人单独安排了一套宿舍,方便三人居住。
李青青的年龄可以去上一年级,在秦羽的帮助下,顺利进入公司附近的一所小学就读。
第三百零一章 混沌一族的计划
神界,万花仙子的洞府内,此时正在接待来自混沌一族总坛的使者,心中忐忑不安,虽然投靠秦羽之事只有他们两个当事人知晓,但她还是心底发虚,如果此事泄露,等待她的必将是万劫不复的下场。
“万花仙子,本座此番奉命前来,是想问问方便面筹备数量是否达到天王的要求?”使者语态傲慢问道。
他在总坛虽然地位一般,实力也只能算凑合,但面对万花仙子这些分坛的族员,还是很有优越感的,隐隐有些看不起她们。
“回禀使者大人,三万包方便面一切已准备就绪,请使者大人检查。”
万花仙子松了口气,对方只是为方便面而来,倒没什么好怕,当初上级给她下的指令是半年内不管用何种方式,都要筹集到三万包方便面作文战备物资,后来破解了方便面制作方法,她便让厨师们加班加点,赶制出三万份方便面,用法力暂时封存。
“不错不错,完成任务就好。”使者点点头,在万花仙子的带领下,前往储藏地。
路上,万花仙子有意无意问道:“使者大人提前来询问方便面储量,难道总坛已经准备开战?”
瞥了她一眼,使者慢条斯理道:“不该问的别问。”
“小仙知错,是小仙多嘴了。”万花仙子心头一颤,连忙低头认错。
她这种谨小慎微的态度让使者更加满意,得意一笑,说道:“看在你为我族兢兢业业办事的份上,本使者可以向你透露一些,因为无为那个蠢货,导致我们混沌一族提早暴露,现在天庭的搜查力度更加严格,总坛必须做好两手准备。”
“不知是哪两手准备?”万花仙子壮着胆子试探问道。
“这点本使者也知之甚少,只是听天王大人偶然提起过一次,要尽快找到前往下界人间的通道,否则就只能提早掀起地仙界的战争。”使者感叹道。
休养生息无数年,尽管混沌一族成员都喊着攻占地仙界神界,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