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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攻。二十年六月十五日,唐太宗诏令薛万彻等分兵几路,进攻薛延陀,最终灭掉薛延陀,使北部边境从此得到安定。
同年,太宗率军亲征高句丽,因时近深秋,草枯水冻,士马难以久留,被迫于班师还朝,没有达到征占高句丽的预期目的。贞观二十一年二月,太宗决定再次东征。
朝议认为高句丽依山为城,易守难攻,应派偏师进袭骚扰,使其国人疲于应付,耽误农时,几年后即可使高句丽因粮荒而土崩瓦解。
太宗采纳这一建议,命牛进达和李绩率军从水陆两路进扰高丽。唐军数次击败高句丽军,高丽王被迫于十二月遣其子高任武入唐谢罪。
九月十五日,唐太宗诏令宋州刺史王波利等人调集江南12州工匠修造大船几百艘,为征高句丽做准备。
贞观二十二年,正月二十五日,太宗命薛万彻为青丘道行军大总管,右卫将军裴行方为副总管,率3万大军乘楼船战舰从莱州渡海击高丽。
薛万彻率部渡海,入鸭绿水,高句丽各城震惧,多弃城遁逃。唯泊沟城诸将所夫孙率步骑万余拒战。
薛万彻遣裴行方领步卒跟进,亲率骑兵冲击敌阵,高句丽军混乱溃逃。唐军追杀百余里,斩杀所夫孙、进围泊灼城。
该城倚山设险,又以鸭绿山为屏障,易守难攻,唐军久攻不下。高句丽遣将高文率乌骨、安地诸城兵3万余人分两路前来救援,薛万彻亦分兵迎战。
双方交战伊始,高丽军即大败溃退。九月初五,薛万彻凯旋还朝。
然薛万彻在军中,恃才傲物,盛气凌人,于是有人上书,状告薛万彻。当他班师回京后,太宗对他说:“上书者论卿与诸将不协,朕录功弃过,不罪卿也。”
由此可见太宗皇帝对薛万彻的宠信程度。
杜睿等着薛万彻的情绪安定下来之后,道:“薛将军!先帝待你不薄,如今故去,何以欺凌先帝亲子!?”
薛万彻闻言大恸,道:“薛万彻罪该万死,今当一死以报先帝知遇之恩!”
言罢起身,就要以头撞柱,杜睿连忙上前,将薛万彻拉住,道:“薛将军何故如此,先帝以将军为肱骨,便是先帝在位,将军有小恶,先帝也不会怪罪,如今先帝驾崩,圣上初临大宝,正是对将军多有依仗之时,将军如何能擅自轻生!”
薛万彻大呼道:“老夫心怀怨望,意图谋反,若是如此都能得到圣上宽宥,朝廷今后何以明法纪,而今待罪而死,以警示后人!”
杜睿没想到薛万彻还是个死脑筋,只好搬出了李承乾,一把放开了薛万彻,大声道:“薛万彻接旨!”
薛万彻一愣,连忙拜伏于地,口称万岁。
杜睿道:“圣上口谕,丹阳长公主与薛万彻即刻返京,薛万彻任右羽卫大将军一职!”
薛万彻闻言,整个人都愣住了,都忘记了谢恩。
薛万彻的这个官职也是杜睿在李承乾的面前求来的,自打长孙冲随长孙无忌一起被发配夷州之后,右羽卫大将军一职就一直空缺,李承乾自然不想用薛万彻,但是杜睿却以为用了薛万彻,可以彰显李承乾以德报怨,而且薛万彻也确实没犯下多大的罪过,顶多也就是发了发牢骚罢了。
既然太宗皇帝都能饶过几次欲加害他的魏征,还委以重任,李承乾为何不能。
最重要的是薛万彻确实很有才能,连太宗那样的马上皇帝都给了薛万彻这么高的评价,可见其能,要是不用的话,未免可惜。
况且经过了这么一次,薛万彻也应该有所改变了,杜睿实在是不忍心看着这么一代名将,今后庸庸碌碌。
“薛将军!怎的?你想要抗旨不成!?”
薛万彻被杜睿一提醒,这才反应过来,连忙领旨谢恩,痛哭不已。
杜睿看着笑道:“将军既然有心悔过,何不留着有用之躯为圣上效力,以赎前罪!”
薛万彻对着长安的方向连连叩首,大声道:“罪臣薛万彻叩谢圣上天恩!”
让薛万彻下去,杜睿紧接着又让人请出了巴陵公主和柴令武,柴令武是太宗亲姐平阳公主的次子,如今自知身犯重罪,早已吓得魂不附体,巴陵公主一个女儿家,哪里有什么见识,此时也是惶恐不安。
杜睿看着两人道:“你二人为圣上至亲,如何敢犯上作乱,意图谋反!?”
柴令武闻言,慌忙下拜,道:“罪人已经知道错了,还请杜大人宽宥!”
杜睿道:“尔等好不自爱,当今圣上乃有道明君,登基以来,四海升平,民殷国富,你们居然因为一己之私,便妄加怨言,实属不该,若是论罪,当即刻处斩!”
这下巴陵公主也被吓了一跳,忙道:“还请杜大人在皇兄驾前代为求情,本宫不求其他,只盼能保住柴家血脉!”
谋反大罪可是要满门处斩的,巴陵公主也知道自己罪责甚重,不敢为自己开脱,只求能保住两个儿子!
杜睿看着巴陵公主那凄凄楚楚的样子,也是心下不忍,便道:“圣上宽仁厚德,自然不会为难你们,速速回封地去吧!今后不可再妄生事端!”
柴令武和巴陵公主闻言都是一愣,他们万万没想到事情居然峰回路转,原本以为必死无疑,誰知道居然绝处逢生,连忙叩首谢恩,搀扶着出去了。
接下来被带进来的就是荆王李元景了,这个志大才疏的王爷如今居然还能硬撑着,被带进来,见了杜睿之后,居然还在叫嚣:“杜睿!你身为我李家的臣子,如何敢对本王无礼!”
杜睿冷哼一声道:“荆王殿下谋逆,背弃祖宗,圣上降旨,已经责令宗正府,除了荆王殿下的名爵,如今你已经被废为庶人了!”
在这个谋反小集团里,如果说薛万彻夫妇,柴令武夫妇都只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发发牢骚的话,这位荆王殿下可就是实打实的生出了犯上作乱的心思了。
李承乾也一向对这个穷奢极欲的叔叔没什么好感,如今抓住了这根小辫子,干脆就一贬到底。
李元景闻言大惊失色,他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他是皇亲国戚,高祖遗脉,如今王爵被剥夺,他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这~~~~~~~~~这~~~~~~~~不可能,我的王位乃是皇兄所赐,李承乾不过是本王的侄子,他有什么资格褫夺我的王位!不可能!不可能!”
杜睿冷哼一声,道:“本官来此之时,圣上已有口谕,荆王李元景意图谋反,大逆不道,本该赐死,顾念其为高祖遗脉,不忍擅杀,责令褫夺其王爵,贬为庶人,发配岭南,终身不可返回长安!”
杜睿说完对着厅内的禁卫军使了个眼色,禁卫军立刻上前,将已经吓呆了的李元景拉了出去。
杜睿看着,虽然李元景的王爵没了,可是总归还保住了一条性命,这个结果已经算是非常不错了。
至于高阳公主,杜睿已经没兴趣见他们夫妇了,只是让人给带去了一句话:若是还记得自己是先帝的女儿,今后便修身养性,好自为之。
至于高阳公主要见李承乾的要求,杜睿也拒绝了,只是说李承乾不愿意见她。
公主府内那些道德败坏的出嫁人,高阳公主的面首,当天就被杜睿下令处斩,而后责令房州别驾,好生看管高阳公主,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一律禁止进入公主府。
将事情快速的处理完,杜睿转天便返回了长安,却不知道还有一件更大的事,在瞪着他。
第五篇 风云 第二十六章 怒极攻心
再说吐蕃这边,自打被李承乾拒绝了其请婚的要求,禄东赞便马不停蹄的返回了国内,见着松赞干布,备说了一番,松赞干布闻言登时大为恼怒。
“竖子安敢欺人太甚!”
蜷曲的头发,太阳色的皮肤,整个人很是高大,满脸的络腮胡,但此刻却给人一种英雄迟暮的感觉,松赞干布老了,可是其威势却一如往昔,陡然发威,将一旁侍立的长孙芒松芒赞都给吓了一跳。
松赞干布见状,不禁大摇其头,要不是世子早夭,他怎么也不会立这个毛孩子做自己继承人,看其形状就知道,绝非开创之主。
“芒松芒赞!你先下去吧!我有事要和大相说!”
芒松芒赞也早就不想在这里待着了,闻言躬身一礼,连忙逃一样的走了。
松赞干布原本就满腔的怒火,再看芒松芒赞的做派更是怒不可遏,道:“此子不堪造就!”
禄东赞可是芒松芒赞生父的支持者,闻言忙道:“赞普!王太孙只是年幼,等到长成就好了。”
松赞干布哼道:“年幼!我在他这么大年纪的时候,就已经带领着吐蕃勇士和泥婆罗人拼杀,为吐蕃开疆拓土了,说起来他现在的年纪还要比我当年大上一岁呢!好了!不说这些,禄东赞!你来说说,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松赞干布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派人去长安请婚,就是因为他自知年纪大了,恐怕将不久于人世,要为自己的接班人铺路,大唐作为当今世界的第一强国,自然是他拉拢投靠的对象,他倒还真不是贪恋晋阳公主的美色,只是因为芒松芒赞年纪太小,还远远不到结婚的年纪,这才出此下策,誰知道李承乾不但拒绝了,还对他大加羞辱,这让他如何不怒。
禄东赞闻言,低头不语,面对大唐那么一个屯天巨兽,他也是无可奈何,打!?打不过!和!?人家还真的未必愿意!
松赞干布接着问道:“那唐国新皇如何?”
禄东赞回道:“听人说倒是个仁慈之主,却远非唐国先皇那般英明神武,朝中大事,大多也都交由杜睿和褚遂良两个托孤大臣料理!”
松赞干布道:“那杜睿可是当年征伐吐谷浑的?”
禄东赞道:“正是此人!赞普,可千万不能小看了他,此人精通兵法谋略,刁钻异常,极难对付!”
松赞干布闻言,却是满不在乎,他怕的只是太宗皇帝,此前的那一场大战,让吐蕃消耗甚大,如今太宗驾崩,松赞干布自认为宇内再无敌手。
不管是为了报复李承乾羞辱他的仇恨,还是为了以后着想,看起来,大唐,吐蕃之间再生事端,已经是不可避免了。
“禄东赞!你来说说,如果此刻我倾尽全国之力,与唐人争锋,有几分胜算!”
禄东赞闻言大惊,忙劝阻道:“赞普万万不可妄生事端,那大唐强盛异常,举国上下带甲之士数百万,远非我吐蕃可敌!”
对禄东赞这种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言论,松赞干布心中大为不满,可是却也不好说什么,毕竟禄东赞可是他十分看重的臣子,甚至准备托孤的重臣。
“唐国虽强,却也不是无敌宇内,即便是败了又如何,那唐人还能上得我们这雪域高原不成!禄东赞!你不要再说了,这一次我已经打定了主意,定要让唐人知道我的厉害,向其求亲,不肯答应,那么本赞普就带着吐蕃勇士,亲自到长安去迎娶!”
松赞干布其实这般决定,倒也不是一怒之下,草率行事,他也是经过了一番深思熟虑,如今太宗驾崩不久,李承乾登基,大唐国内定然不稳,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兴兵征伐,才有胜算,不然的话,要是等到李承乾坐稳了皇帝的宝座,对吐蕃来说基本上就意味着灭顶之灾。
旁的人暂且不说,那个杜睿,经过这么多年,松赞干布通过不同的渠道,也有所了解,绝对是个好战分子,而且对待任何异族都是手段血腥至极。
特别是对待吐蕃的态度也一直十分仇视,这让松赞干布也十分费解,虽说两国也有过冲突,可胜利的毕竟是大唐,杜睿对突然的态度完全就是无缘无故的恨,这让松赞干布十分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