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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公子不懂“装逼”二字何意。谁不知道在东仓县他这个小霸王,是谁都不敢碰他手指头一下,如今柴少居然胆大包天的戳他。一贯骄奢淫逸的县太爷公子岂容得如此侮辱。他收了扇子就想给柴少两耳光,然后再叫来衙役将这些来历不明的人抓回县衙折磨致死。
不过,没等他出手。柴少已经让罗峰先发制人,将那嚣张的公子控制住。
柴少就这德行。斩草除根先下手为强的事情,他做的比谁都狠。你要想侵犯他,还没等出手,恐怕就被弄死了。
“你。好大的胆子。知道我爹是谁吗?你们这些贼人胆敢伤我一根汗毛,我爹一定把你们碎尸万段。”被罗峰擒住,那公子疼的直叫唤。估计平时没受过什么苦,连如此简单的小疼痛都承受不了。
“哟。原来还是个有后台的人啊。”柴少啧啧叹了一声:“三弟,在这东仓县,还有人能大过你?”
“没有。岂说是我。就连大过龟年兄的都没有。”孟星河如实道。***柴少,又要狐假虎威了。
柴少哈哈一笑:“那今天兄弟我就借两位的面子好好玩一玩。”
两人偏过头去。意思很明显,你爱咋玩咋玩,只要不要出人命,我们都能担待下来。
他们不赞成,也不反对的态度,给了柴少十足的底气。
“罗峰,放了那小子。让他去把他爹叫来,我倒想看看,他爹有多大能耐,居然生的出如此一个缩头乌龟的儿子。”
摆了摆手,柴少很大方的叫罗峰把被他们擒住的县太爷公子放走。
“好嘞!”罗峰往前一推,那县太爷的公子就毫不华丽的滚下楼去。“别说是东仓县,就算在东都,都没人敢和孟大哥叫板。你最好把你家老子叫来,本少爷今日就替天行道,除了东仓县一害。”
“好。你们给我等着。定叫你们不得好死。”那公子边说边跑,带着自己两个狐朋狗友就往外面狼狈逃窜。
楼上几人根本不理会他说的话。解决了这个半路出来的小角色。柴少和王龟年倒是仔细询问孟星河出了什么事,连老板娘都被他拷了起来,虽然他们都是朝廷命官,可光天化日做侵害老百姓的事,当然是不允许的。
孟星河并不隐瞒,将事情的经过尽量简短诉说,却已是最为精简动魄的桥段。
然而,未等他说完。柴少和王龟年都忍不住骂了起来:“世间竟然有此等龌龊的事情,难怪这东仓县凤栖楼的姑娘伺候人如此周到,原来并非自愿竟是被强迫。”
他二人也不是那种没良心的嫖客。知道得了人家姑娘的伺候,得知此事原来还有内情,倒也不萎缩的闷不作声。俨然是想要替凤栖楼所有姑娘伸冤还他们一个公道。
“就是这个老女人?”二人看见了被薛仁贵扣住的老板娘。身为常年流连花间柳巷的柴少就想一个巴掌扇去:“老子见过不要脸的老鸨,却没见过,连脸和良心都不要的女人。你算是第一个。”
冲老板娘竖起了大拇指,显然是倒竖那种。孟星河扑哧一笑,道:“二哥,我知道你是怜香惜玉的人。此事也全不怪她。要怪,就怪她背后那人吧。等我把他揪出来那天,你们就是拉去挂牌游街批斗砸鸡蛋都没有问题。”
老板娘对孟星河投去疑惑的目光。精明闪亮的眸子中带着一丝猜疑,此人究竟是谁,简直好大的口气。她不屑的笑了一声,道:“好狂妄的口气。就凭你,我家主人还不放在眼里。”
勾着厚厚一层胭脂水粉,老板娘笑的很难看。言语中,多是讥讽的味道。
孟星河不想解释太多。他让罗峰去找绳子来将屋里还有薛仁贵手下的老板娘一并绑了。对着身边两女子,道:“你们也一道同我去东仓县的县衙。如今人证,物证俱在,还怕伸冤不成功?”
他冷冷说了句,两女子点头。
然而,楼下却传来一句冷笑。“都不用去了。本大人已经来了。”
随着声音,走出来一个五十多岁的小老头,一身官差打扮,官位不高,身后却跟着一大帮揣刀子吃饭的公家的人。那个先前被柴少放走的公子也站在他们身后,耀武扬威随时指手画脚,道:“瞧,就是这些外乡来的贼人。不但打伤了本公子,居然还胆敢在凤栖楼中生事,连老板娘都被他们要挟住了。季夫,还不快替东仓县百姓做主。”
那公子丝毫不懂得尊老爱幼,直呼衙役的姓名,显然是仗着老子是县令,他在东仓县就最大。
季夫唰的一下拔出腰间的佩刀:“都给我拷起来,一个也不能放过。”他身后有上十个衙役立刻朝楼上冲去。
眼看着两伙人马就要短兵相接。站在孟星河身边的王龟年突然跳在他们这伙人前头。
“慢着!”王龟年大声吼了句。此事最好不要发生什么摩擦,若是在交手过程中伤了那方,以后上公堂也是个理不清的头绪。
冲在前面的季夫招呼自己兄弟停下来:“怎么,想束手就擒?”
王龟年哈哈一笑:“放屁。”
季夫脸色一黑,王龟年居然敢在他兄弟面前扫自己面子,愤愤道:“给我杀!”
“莽夫。”王龟年惋惜一叹:“季夫,你可知道,站在你面前的人是谁?”
季夫瞧了几眼,相貌平平,没什么突出,唯一的特点就是几人长的贼眉鼠眼,一看就不是好人。“我管你是谁,拷回大牢再说。”
王龟年额头冷汗,看来不亮出身份,今天还注定和朝廷的衙役打斗起来。他立刻从腰上拿出一块金光闪闪的腰牌:“睁大你眼睛看看,这是什么?”他没说狗眼,其实是在给季夫面子。
季夫就算老眼昏花,也认得眼前的金牌是什么。出入皇宫就得靠这快小小的金牌。他立刻如同失了魂那般,嘭的一声就跪在地上:“小的参见侍郎大人。”他不停磕头,眼睛却瞄着王龟年后面的孟星河。心道就连这个挡道的人都是宫里的黄门侍郎,那那个看着怎么不像好人的公子会是什么人呢?听上头说,有个朝廷很大的官巡查江南,他暗叹自己今天不会真走了霉运,撞在这尊大佛身上了吧。
第七章 顽强的赛金花
自当王龟年亮出金灿灿的腰牌,先前还挺豪气干云的季夫立刻如霜打的茄子般焉了下去。说话唯唯诺诺,只求眼前的几位大人物莫要同他计较,不然他头上这顶乌纱注定是不保。
面对季夫突然变换了态度,他身后的白袍公子似乎并不认得王龟年手中的腰牌有什么作用。如果连负责堂堂东仓县总捕头都软弱了,他还有谁能管住眼前如此为非作歹的几人。
“季夫,你在做什么?还不快将他们统统绑起来?”那公子白痴的说了句。似乎并不认为孟星河等人有天大的能耐。
“公子。快些跪下,莫要惹出事情。”季夫善意劝解。别说你是县太爷的公子,就算你是江都刺史的公子,眼前几人都能将你打入十八层地狱永远翻不了身。
那公子虽是嚣张,但看见连季夫在这几人面前都不敢喘气。心道莫非这几人大有来头不可。
如此一想,他心中多少有些担心。
“季,季夫。你先等着,我回去把我姐叫来。”说一句话,已经拔腿就跑。看来这小子也不笨,还知道遇见了狠角色,选择了不会吃亏的逃跑路线。
看着那个穿着很体面的公子狼狈出逃。柴少就咧咧骂道:“你个龟儿子,就知道当缩头乌龟。别让你柴爷爷看见你,否则见一次打十次。”
此事不是玩乐的时候,柴少爷知道分出轻重,不同那个公子计较。
孟星河也闲话休提。对着季夫吩咐,道:“季大人。据本官所知,这凤栖楼做着某些不光彩的龌龊勾当。至于案犯,我已经抓住,还请大人将他们押送衙门,现在就开庭审理。”
并没有隐瞒自己的身份,王龟年都已经亮出腰牌了,他孟星河也不想继续做那扮猪吃老虎的事。
季夫心里咯噔跳个不停:“是。小的领命。”他挥了挥手,身后的众衙役已经熟练的将先前被孟星河绑起来的几个人铐住。
经过这么一闹,又是衙役,又是县太爷的公子,又是凤栖楼老板娘,甚至还有个神秘的公子和自己的手下。这下可把凤栖楼热闹了起来。大多人都好奇那楼上的公子究竟是何人,居然两本县鼎鼎有名的总捕头都如此低声下气,难不成是外面来的贵人。
细小的谈论声从凤栖楼中传来。指手话语间,大多在猜测楼上那公子的身份。有人说是长安来的,有人说是江都的大官,更有人说是江南的巨商,身后有人在朝中做官,自然什么都不怕。如此诸多猜测更增添了楼上那年轻公子的神秘性。有些人甚至胆大的走进几步想要一睹真容。
深具大人的安危,季夫作着人肉护盾护航,道:“大人,此地不宜久留,还是先回县衙,等待大人开堂审理此事。”
孟星河点头。走在了季夫和几个衙役包围的中间。
凤栖楼本来就是东仓县最繁华的青楼,如今出现贩卖人口如此轰动的大事,一下子东仓县顿时爆炸开来。上至文人学子,下到贩夫走卒,都从县城的四面八方赶来汇集到东仓县的县衙,其目的无非是想看看究竟是谁能从凤栖楼中查出如此重要的事情。
县衙门前已经围得水泄不通。一时间竟有上百人在门前围观,声执之浩大,可谓在东仓县从来没有发生过。
堂前击鼓升堂的声音,将县太爷白大人从县衙后堂请了出来。白大人原本还在休息,突然听见有人击鼓升堂,他也顾不得疲惫,暗骂如今朝廷的官员正在东仓县巡查,现在又有人击鼓升堂,倘若被朝廷官员知道,这不是摆明的政绩很差吗?
白大人怒气匆匆的走了出来,本想看看究竟是何人在击鼓。却看见季夫烤着一个女人和几个黑壮的汉子出现在堂前。白大人虽然心情非常不好,但也不是那种昏庸无道的县令。
“季捕头,你击鼓升堂究竟所为何事?”白大人坐在了县令大人的位置上。首先就看见摆在面前的一张写满罪状的状子。他大概浏览了一遍。已然愤怒的猛地一拍桌子,道:“季捕头,上面所写,可否属实?”
“全部据实。”季捕头如实道。
白大人拿着那张状子,道:“你是从哪里得到此等罪状的?”
季夫不敢隐瞒,道:“此罪状并非下官查获,而是由大人查获的。”
“大人?”白大人完全不理解。“在这东仓县,除了我,还有那个大人?”
毕竟堂外全是东仓县的百姓,耍一下官威也是情有可原。
季夫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正语塞的时候。从外面那些围观群众中间,孟星河的兄弟们已经替他拨开了一条道路让他走了进来。
孟星河来到大殿:“白大人,上面的证词,是本官所写。还请大人能够还东仓县所有民众一个公证的审判。”
孟星河只淡淡说了两句。但分量已经是不轻。
白大人心中一阵哆嗦。当他看见孟星河走上来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完了。朝廷派来的大员在自己东仓县中查出如此大的事情,今年的政绩审核,要想过关只怕难于登天。”
“孟大人放心,下官一定秉公执法,给东仓县民众一个满意的答复。”白大人抹了把冷汗。但还是镇定,道:“来了啦,给孟大人添座。”
孟星河坐在了高堂的右侧,当起了旁听的人。
白大人这才放心的审案,道:“季捕头,将一干疑犯全部押上来。”
拷在堂前的凤栖楼的老板娘被押到大堂正中。
“啪!”白大人猛的一怕惊堂木。“堂下何人。”
“塞金花!”老板娘丝毫不畏惧道。眼观却毒辣的望着孟星河,好像是在道,别等我脱身,否则一定杀了你。
面对赛金花毒辣的目光。孟星河云淡风轻的笑了起来。
白大人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