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届时,孟星河双目一震,爆发出道道凶光,指着马文才的脑袋,愤怒道:“马文才,今晚只要有老子在,你就等着处处被踩死!”
说话的时候,孟星河走到那副对联前,用了不到三秒的时间,看完上联。
“孔门传道诸贤,曾子、子思、孟子,众弟子听论语。”
孟星河才思敏捷,几乎没有丝毫犹豫,毅然拿起一旁的毛笔,补上了下联。
第三十六章 你敢吗?
周室开基列圣,太王,王季、文王,数仁王继霸业。
落笔,填了下联,立刻获得一阵热烈的掌声。可以说孟星河此举,为无数贫寒学子长了志气。如今设在通往后院的一道高坎,被孟星河捅破,在座的各位寒门学子,也有机会进入后院与今年乡试的三位主考官相见,如果能得到他们的欣赏,今年乡试就有高中的可能。
见孟星河不假思索就写出了下联,马文才气得脸色发青。刚才他尝试写出下联,想风光一回,但苦于才学有限,连一句普通的下联也没有想出。孟星河对出绝对无疑踩了他一脚,心中自然不爽,恨恨骂了几句,拂袖便走。
赵浩然收了折扇,仔细品读孟星河的下联,佩服道:“孟兄果然高才,我赵浩然佩服的五体投地。”身俱桃源才子,赵浩然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施展才华的机会,堂中的对联,他看了不下十遍,奈何才思枯竭,总想不出绝妙的下联,故没有前去献艺。如今见孟星河几乎在一瞬间就完成了一副绝妙的对子,他想不佩服都不行。
“献丑了!”孟星河谦虚道,现在没有人敢拦住他前往后院的步伐,他就像一头胜利的雄狮,迈着坚定的步伐到后院,其目的就是不惜一切代价踩死马文才那贱逼。
马文才欠踩,孟星河绝不客气。反正与马家结仇不是一天两天,孟星河不在乎多结几次。
来到春香楼后院,到处一派欢腾,为了宴请三位主考官,县令马守义花了很大的血本,尽量将这里布置的富丽堂皇。
十几张檀木圆桌,摆满了山珍海味,坐满桃源所有的名门望族。县令马守义和他当学管的弟弟马守臣坐在最前排的宾客席上,不停介绍谁谁谁是哪家的公子,在桃源如何如何出众。
三位主考官沉默不语,俨然一副正派。孟星河看见就想吐,要不是杜如晦这尊大神坐镇当中,这群腐败分子恐怕早就开始交易今年乡试头名的银子了。
选了张安静的桌子,孟星河随意入座。目光瞥见前面人影涌动的地方,施雨小姐一袭白衣罩体,白皙的脸上,挂了面透明的丝质遮巾,盖住了她那精美绝纶的脸蛋。芊芊十指,在那方古朴的“锦瑟”上来回轻拨,悦耳的歌声,如同黄莺、画眉,回荡在天际。
“枫叶染山头,长天一色秋。
—故乡三千里,夜夜魂西游。
_何曾入我梦,草长覆新陇。
—不见旧时人,月月满长空。”
歌声凄凉,荡漾在心中久久无法散去。“锦瑟”清脆的发音,拨动听者的心弦,随着施雨小姐优美的歌喉,情不自禁陷入沉思。
词写的好,曲谱的更好。在施雨小姐一首思乡的曲子中,孟星河多了几分惆怅。
“故乡三千里,夜夜魂西游。”就凭这一句,孟星河有种想哭的冲动。他的故乡何止三千里,阻隔了一千多年,就算魂游回去,也只能相会梦中,徒增伤感罢了。
在施雨小姐演奏完之后,下面爆发出热烈的掌声。有些官家小姐,心肠较软的,都已经落下了泪珠。
好曲子,就应该催人泪下。施雨小姐琴艺一绝众人早就耳目有闻,掩住刚才勾起的忧伤,一个劲地喝着桌上的美酒。
孟星河也不例外,抱了坛美酒,对月畅饮,只希望痛饮,能化解心中无尽的思念。
半坛烈酒下肚,胸中顿时火热。孟星河抱着一个酒坛子,冲到了前面,正听到马守义对他儿子说:“文才,今日趁着高兴,你也上去和施雨姑娘一起为大家伴奏一曲如何?”
马守义好心规劝他儿子,无非想在三位主考官面前露脸。马文才琴棋书画无所不精,听得自己父亲吩咐,又得知和桃源第一才女施雨小姐同台献艺,当然乐意上去献艺了。
“孩儿遵命!”马文才谦虚说道,并吩咐人从一旁取出早已准备好的古筝,准备上去卖艺去了。
马文才刚走出一步,今晚发誓要踩死他的孟星河抱个酒坛子,拦住他去路道:“你算什么东西,施雨小姐高贵典雅,岂容你这阴险小人与她同台献艺,岂不是辱没了施雨小姐的名声。”
孟星河句句刻薄,直接将马文才羞辱的颜面无存。马守义为了自己儿子的薄面,也不想孟星河破坏了马文才在三位主考大人眼中的地位,他呵斥道:“大胆刁民,居然喝酒闹事,来人啦,将它给我拖出去。”
下了一道强制命令,还没有等侍卫上来将孟星河扔出去,孟星河居然理直气壮地辩驳道:“请问马大人,大唐那一条律法规定了,喝酒之人,就不能发表自己的言论了。那学生反问马大人,刚才大人也喝了酒,那你说的话是否又作数呢?”
草!跟我斗嘴纯粹是找死,老子十岁就是最佳辩手了。孟星河反应机警,出招就让对手毫无还手之力。马守义陷入僵局,抓了孟星河他摆明就是假公济私,不抓他又搁不下自己的面子,承认孟星河所说有理。
场面尴尬的时候,马文才灵机一动,脑中飞快闪过一个念头:“既然你口口声声羞辱在下不配与施雨姑娘同台演绎,想必自认琴艺甚高,那正好今日这么多人有目共睹,我和你就现场比试一场,谁要是输了,谁就像对方磕头道歉,你敢吗?”
在孟星河面前,马文才终于找到可以耍威风的资本。论琴艺,马文才五岁抚琴,十岁就能作曲填词,到如今这个年龄可以说琴艺不差施雨姑娘多少,和孟星河比琴,他百分百有信心稳赢,所以开出的条件也比较狠。
读书人历来自恃清高,宁可头破血流,也妄想与人下跪磕头。马文才吃准了稳赢孟星河,所以押上自己一生的名誉,赌孟星河永不翻身。
“呵呵~~我敢吗?”孟星河扔了手中的酒坛,摔在地上渐起一片酒花。似醉非醉笑道:“这世上只有想不到的事,却没有老子不敢做的事。马文才,老子今天勉为其难,就当做善事收了你下跪认错的初夜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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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把位置留给我行吗?
我本流氓,无限嚣张。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让孟星河体内的雄性荷尔蒙直线飚升,达到了最佳pk指数,以绝对霸道的口气,将马文才的挑衅,转变成对他直白的侮辱。
敬我者,我还敬之,犯我者,我犯还之,顺便踏一万只脚在你身上,叫你永不翻身。孟星河不是怕事的人,也不怕别人来找事,今晚,他就要马文才当着所有人的面,跪在他脚下认错。
马文才能提出磕头下跪的条件,说明他还是有些底气。孟星河无非是个寒门仕子,能将书读好就已经不错,至于琴艺方面,恐怕所知甚少。相反马文才从小就接受良好的培养,就算发挥失常,都一定比孟星河这个菜鸟强。
当着众位官员和名流的面,两人口头承诺了协议。一场龙争虎斗的较量,正式排演开来。
“请~~”马文才向孟星河做了个请的动作,无非是想看他怎样上去出丑。见马文才脸上挂着必胜的笑容,孟星河反口道:“出门在外,都是客随主便。今天是老马做东家,宴请各界名流,我区区一介寒门子弟,哪敢抢这个风头,还是小马兄你先请吧!”开口一个“老马”,闭口一个“小马”看样子孟星河把马家老少爷们全当畜生使唤了。
马文才不笨,听出了弦外之音。他不作计较,轻蔑道:“既然孟花柳承让,那我只好上台献丑了!”绕过孟星河,马文才来到施雨小姐身边,本着君子谦逊的态度,他友好地邀请道:“施雨小姐,可否应在下相邀,共同演绎一首曲调如何?”
在女人面前,马文才永远是那副伪装的天衣无缝的笑脸。对这种伪君子,孟星河能形容的词语就两字。
“我日!”
简洁、意短、表达深刻,没有长篇大论,但说出来却是异常舒服。
高台上,红绸下,面对马文才的盛情邀请,薛施雨响起了比蚊子还小的声音:“马公子厚爱,小女子不胜荣幸。不知马公子想弹奏哪一首曲子?”薛施雨精通音律,自然熟悉各种曲调的弹奏,不知马文才想和她演奏一曲什么样的曲子,故问了一句。
将自己的古筝摆在薛施雨的“锦瑟”旁,手指轻轻调了一下音质,听古筝发音清脆,可以演奏曲调,马文才礼貌说道:“不知施雨小姐可否会弹《西江月》?”
“会!”薛施雨将双手放在自己的“锦瑟”上,先调了调音质,她是妓院里的清倌人,自然熟悉这首流传已久的《西江月》。
马文才见施雨小姐准备妥当,他十指抚琴,摆出一副融入艺术之中的装逼表情,慢慢弹起了古筝。
“锵!”
马文才忘情地演绎起来,施雨小姐紧随其后,用自己的“锦瑟”将这首《西江月》演绎的一刚一柔,极为优美。
他二人在音律的造诣上皆属上乘,如今同台演绎,配合的天衣无缝,将《西江月》的精髓完完全全发挥出来,令无数人叹为神曲。
曲调弹到高潮处,薛施雨十指风动,调子一转,顷刻,一股忧伤的声音唱出,马文才在一旁尽量附和,他二人琴瑟和鸣,到真像一对才子佳人。
〃夜半沙痕依旧雨停天气溟蒙。
起来微月遍池东水影浮花花影动帘栊。
量减难追旧日恨长莫尽题红。
雁声又到画楼中凭栏默语何事画秋风?
薛施雨声声碎念,如夜莺凄凉婉转。将流传已久的《西江月》唱完之后,无人不为之佩服她优美的歌喉和超凡的琴技。马文才作为陪衬,当然也获得了很高的评价。如果没有马文才刚劲的古筝伴奏,这首《西江月》是达不到让人听后难忘的效果。
掌声如海浪一波接一波传来,马文才和薛施雨同台合奏为众人添了首难忘曲子。他二人如一对璧人,相互融合对方的音调,将《西江月》完美弹完,最后终于在一片叫好声中落下帷幕。
信心十足的马文才,为自己今天的发挥打了个满分。他有意看了一眼身边的薛施雨,心弦竟为之触动。“可惜她是个清倌人!注定结不了缘分的”马文才极度自恋的叹了口气:“有劳施雨小姐!”他客气地感谢一句,眼光立刻在人群中寻找孟星河。
凭刚才的表现,马文才知道孟星河必输无疑,他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享受孟星河在自己面前屈膝下跪时,那种报复后的快感。
几处寻找都看不见孟星河的影子,马文才怀疑他是否偷偷溜走了,心中立刻换来一阵失落。
马文才正想骂孟星河缩头乌龟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影子慢慢出走入众人的视线。
没错,他就是孟星河!刚才马文才在上面弹奏的时候,孟星河已经叫上他的好兄弟柴少一同去外面办了点事,所以暂时消失了一段时间。
见孟星河能出现,马文才得意地扬起了笑容。无论如何,今晚他一定要将孟星河踩死,让他永不翻生。
“孟花柳!我已经表演完,接下来就看你的了!”嘲笑的声音从马文才的嘴里发出,接下来的时间就该看孟星河是怎么出丑的!据马文才所知,孟星河能完整的弹出一首曲子来就已经很不错了,而自己今天又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