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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马监失职之罪,也觉得没有必要追究。
军马既然全部收回,现在又有台阶可下,老王爷沉声片刻,突然“哈哈”
笑起来:“那就依先生所说。
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马监监马不利,当众杖责二十,减俸禄三月。”
“谢王爷!”
人家赏脸,孟星河当然接下。
马监听后扑通一声跪在老王爷的面前,不停谢罪道:“谢王爷,谢孟先生!”
军马作乱之事,算是落下帷幕。
老王爷又带着孟星河到军营四处看看。
其间,还郑重向孟星河说及了左右两路大军一年一次校场比武的事情。
关于校场比武,孟星河理解就是皇帝对自己军队的检阅。
自从大唐建国以后,每年端午佳节都会在长安城外搭建拜将台。
届时,大唐左右两路大军都会在此对垒比武,接受君王的考核。
而以往几年无论那支军队胜利,只不过拿回一面胜利的锦旗,但由于自从西域多国向大唐递上降书之后,大唐国内再无任何战事,所以两支军队都把校场比武,当成练兵用兵彼此较量的地方。
不过,最近边关久不见动静的突厥人突然开始屡犯边境,并谣言说当年被大唐人俘虏并杀害的颉利可汗其实并没有死,而是被大唐人偷偷带回了长安软禁起来,而突厥国最近在大唐边境也有几次用兵的动静,大有铁骑南下踏平长安救回颉利可汗的意图。
虽然众大臣在朝堂上察言出太宗皇帝还没有用兵的意思,但隐隐听到风声,说太宗皇帝准备把左右两路大军整编成一支大唐的骁勇之师,至于从新整编的军队会由那路大军掌握全局,因该和今年的校场比武有关,所以两路大军现在都在加紧招兵买马,准备今年分出最后一个高低。
孟星河终于知道,为什么左右两路大军都想招揽人才到自己军中,不是他们没有把握,而是两支军队都做好必赢的打算,因为倘若输掉,就是亲手送出手中的三军将士寄人篱下。
“谁都输不起啊。
怪不得昨夜杜小姐会说那番话。
现在非但没帮助他们,还成了他们的死对头。
有点不厚道。”
孟星河在心里自叹了一声。
若非先答应了李承乾,他也许会帮助左路大军争取今年拿到校场比武的头名。
“孟先生,你是否有心事?”
站在身边的武军师见孟星河眉头深锁,放佛能读懂他心中所想。
道:“媚娘知道,先生和左路大军中有些人还有几分交情,让先生去对付他们,的确不太合适。”
武军师幽幽声道。
让孟星河心里听着发麻。
“武军师叫我星河就行,我比你长不了几岁,叫我先生,感觉我像很苍老的样子。”
“咯咯”
武军师展颜而笑,十足的动人心悸。
“那你还叫我军师。
叫我媚娘就行了!”
孟星河艰难的叫了一声“媚娘”
,但他心里却在告诫自己,不能走太近了啊,会出事的。
果然,孟星河心里还在酝酿这句话。
“小心!”
武军师情急说了一声。
已经伸手扶住孟星河的手臂。
孟星河反应不算慢。
以至于他还没有当着众人的面,被脚下那个没注意到的坑洼绊倒。
不过,慌乱中,孟星河只记得先听见武军师的叮嘱,然后好像出自自身本能反应抓住了什么东西,柔柔的、
有很强的弹性,不会是?
目光往武军师高跷挺拔的胸望去,心里痛苦并快乐着。
不是那里。
孟星河松了口气。
见自己的手只是是规矩的放在武军师的玉臂上,他急忙收手,歉意道:“谢谢!”
武军师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
望了孟星河几眼,终于平静,道:“不用,孟公子以后小心一点就行!”
武军师冷冷说了一句,就离开孟星河往前面走去,不过,脸色却有些泛红,就像天边的晚霞!
不对呀!
孟星河心理面有些疑惑,他可以肯定在电光火石那一刹那,的确摸到了武军师,可绝对不是摸到她的手,因为孟星河对女人的手已经了如指掌。
难道。
真的是哪里?
孟星河心里一惊,咧嘴骂自己真是手贱,哪里不摸,偏偏摸到那里,回去就把你宰了,看你还能不能祸害她人!
第一百一十七章 会审
中途发生的不和谐的小插曲并没有影响孟星河的心情,反正这事只有他和武妹妹知道,她应该不会说出去,而且若要发怒刚才就一发不可收拾了,像她如此精明的女人,怎么敢拿自己的名节开玩笑呢,难怪不得昨夜李老头给我看相说最近艳福不浅,还真有这么回事啊!
就算心里告诫不能和武妹妹深交,但不排斥出现那种能偶然占便宜的机会。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讲,面对一个以后能够雄霸天下的女人,难免有征服的**,孟星河也算福星高照,和武妹妹发生了某些不和谐的事情。至于那只有功劳的手,孟星河当然小心珍藏着了。
把右路大军的军营几乎走了个遍,一路而去,武军师好像都在躲着孟星河似地,没有先前和他深谈的热情,只是偶尔将目光递来,落在孟星河那双魔爪上,光芒有些异常、温柔中带着毒辣。总之复杂的让孟星河这个自认能读懂一些女人心思的老手,也看不透这女人心中究竟是想把他凌迟还是诉他无罪!
参观过右路大军的军营,孟星河也不肯在里面多待片刻,他虽然答应了李承乾,但只是个闲职,有时间就去一趟,没时间还是回国子监睡觉舒服些,毕竟孟星河对处处都是金戈气息很浓的军营,有种天生排斥的习惯。
孟星河拒绝了老王爷用轿子送他回来的好意,一个人从右路大军的军营漫步走回国子监。
十里古道,徒步走回,也要费些精力。古代驿道上,都会有人设置茶棚,供来往商客歇息。不急于赶路的孟星河极有闲情的在路边一座茶棚前停下,走进去喝杯凉茶。
茶是那种大叶粗茶,有股淡淡的清香,喝起来不顺口,但能解渴。孟星河要了一壶。
茶棚外面,杨柳依依,微风徐徐,卷起一条条几尺长的翠柳如同春雨般飘起。有些急于赶路的商客,匆匆喝了杯粗茶之后,便整顿物资准备出发了。一轮圆盘大小的红日挂在远方的山头,异常夺目,这里已经离长安城不远了,孟星河不怕天黑以前回不到国子监,只是静坐在一旁,听临座几个乡野老头吹嘘长安古道上发生的那些闲情趣事,入了神。这种感觉,让他有种“偷得浮生半日闲!”的舒坦。
“啪——”
很干脆的撞击声,打破了孟星河闲暇的神情。
一个白衣飘飘的女子,不客气的坐在孟星河这张桌子上,将右手那柄雪白的宝剑放在桌角。她更不客气的拿起孟星河面前的茶壶,替自己倒了杯茶。然后送到嘴边;红唇轻轻抿了一口,已经喝去小半杯。
孟星河静静看着眼前这个陌生女子不客气的一面,然后冲远处茶棚的老板,说道:“再给我上一壶粗茶!”
“姑娘慢点喝,我不急着赶路。”孟星河笑着说道。已经把才端来的茶推到了那女子面前。
那女子没有说话,柳眉微舒,抬起凤眼看了眼孟星河,淡然一笑,然后继续埋头喝茶。
没过一会儿,外面天色渐暗,孟星河要起身回国子监。他自己,包括招待女子,两人总共喝了两壶茶,共计二两银子,孟星河在身上摸了半天,也没发现有一个子儿。
孟星河苦涩的笑了起来,难道今天要喝霸王茶?他正尴尬的时候,那女子抓起放在桌角的宝剑,起身,也不说声谢,直径往门外走去,好像孟星河身上没有银子,和她没有关系,就算孟星河喝霸王茶被茶棚老板暴打一顿,也只能怪他太慷慨了,没钱也要装富能请人喝茶,活该自讨苦吃。
老板好像察觉到孟星河似乎没带银子,已经把茶棚里两个伙计叫了过来。
“公子,天色不早,小店要打烊了!”茶棚雇来的伙计,除了跑腿之外,还要用来做打手的准备,不过,他们看这个喝茶的公子穿的斯斯文文,所以决定先礼后兵。
孟星河如同没听见伙计说话那般,他望着茶棚前那个不客气的女子骑一匹青马绝迹而去留下了一串烟尘。孟星河心里面就苦笑,这个长的和天仙一般的女子,简直太有意思了,冷艳高贵的性格和家里的云姨差不多,不过,她比云姨多了一种性格,似乎不太喜欢说话,更不喜欢说谢,好像别人帮助她,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在孟星河的心中,这种女人,要么是极强存在不屑任何人的帮助,要么就是孤僻存在,没有熟悉人情世故。
这种性格,孟星河猛然想到以前和他“同床共枕”的仙子姐姐,也是那种不熟悉人情世故的人,现在看来,这两人还真是绝配啊。
“公子身上没带纹银吧?”这时候,掌柜也把话挑明了。不然长久耗下去,天色暗了他们还不能打烊。要是生出什么事端,也不值得为那二两银子损失更大。
“没有。”孟星河回答的直接。“我看掌柜茶棚前还少一副对联,在下这里正好有一副对子,如果掌柜允许,我到可以为掌柜添上,当做茶钱如何。”
掌柜也是好说话之人,二两银子,换来一副对子,还可以装裱自己茶棚的门面,算来算去,他不吃亏。
“我看公子倒像个读书人。就按公子说的办。”掌柜让人取来文房四宝,还特意拿出红纸,裁成两副对纸,看着孟星河如何写对联。
孟星河想了一会儿。立刻提笔写道。
“红透夕阳,如趁余辉停马足。”
“茶烹活水,放眼前路及龙庭。”
掌柜将对联读了一遍,越读,越觉得此对联上好,二两银子已经足够。他甚至拿出店里最好的茶叶,赠送给孟星河。道:“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公子见谅。”掌柜已经叫人把对联贴在茶棚前。
孟星河收了茶叶,不再多待,便像前面的长安城走去。
回到国子监,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走的时候,孟星河交代要回来吃晚饭,而云姨记在心里,竟然做了一桌子色香俱全的佳肴,苦等他回来。
见他进屋,一脸风尘仆仆的样子。云姨没有说话。孟星河也不和她解释自己走了十里路回来。他坐在桌上子,囫囵吞枣的解决掉一桌子好菜,摸着胀的发圆的肚子,仰躺在椅子上休息,云姨如丫鬟那般收拾屋里的一切,和孟星河打了声招呼,就回房去了。
孟星河也回了自己房间,做了一套简单的运动,这是他为自己制定的锻炼计划,每晚一百个俯卧撑还有仰卧起坐,免得让原本肌肉线条明显的身材,在舒服的环境下变胖。这种简单而实效的体能锻炼,虽然效果不会明显,但坚持数月下来,孟星河已经发现,寻常的一百个俯卧撑已经满足不了他了。
看来要加重训练了。擦掉额头的热汗,孟星河拿着衣服,去国子监澡堂中舒舒服服泡了个澡,回来便均匀的睡下了。
第二日清晨,往常的红豆小米粥加热馒头,已经是孟星河必备的早餐。
吃过之后。孟星河准备去马厩,到猥琐老头那里看看。不过,他还没有出门,就已经有身穿甲胄的兵士,闯进他的房间。
“桃源学子,孟星河,可在?”一声阳刚的呼声震耳欲聋。接着看见一个横眉圆目,脸像黑炭的汉子走进屋来。
“在!”孟星河走出来。他知道,今天恐怕要审理科举舞弊的事情了。
“带走!”脸像黑炭的汉子说了一句。他身后就窜出来四人,准备将孟星河架住把他绑了。
孟星河推开围上来的四人,脸色不变道:“我自己会走,用不着你们请!”反正都是去大理寺受审,被人绑着去,还不如堂堂正正走去。
就这样,孟星河光明正大从国子监中走出。其间有不少围过来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