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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笑容孟星河看见过两次,一是相国寺门前的初次相遇,二则是自己替她画美人图时,总能看见她慧心一笑。谈不上颠倒众生,但也绝不会轻易忘记。
豁然,那女子回身举步而来。恰是柳摇花开的步姿,配上她那婀娜多姿,身穿雪白缎花丝绸的区段,宛如一尊高贵的洛神雕像,俏生生,活灵灵,出现在眼前,撩人心弦。
有暗香浮动。正是那女子身上独有的花香味。淡淡的,不腻不厌,闻起来非常舒适,如晨曦第一缕清香。正如她不施粉黛、素面清丽的绝美脸蛋一般沁人心脾。约见两片薄薄的汗白美玉垂在耳碧,如云一般的黑发上斜插一支青色透明玉钗,颦笑间,静行端庄,冰肌玉肤,滑腻似酥,恰有洛水之神的美貌。
美人!九十九分!孟星河在心里想着,如果她不是出现在军营,孟星河会给出第一个一百分。不过,这一分之差根本就不重要。而是这女人无论气质,样貌,还是修养亦或者女人的娇柔,她就是最好的标准。
她站在了孟星河面前。脸带甜美微笑,不咸不淡。
老王爷此刻欢喜的替孟星河介绍:“这位武小姐,就是我们右路大军的参谋军师。她可是天下第一相师袁天罡道长的弟子,通晓天文地理诸子百家智慧,对列阵布兵之术尤为精通,孟先生以后可要和武军师多交流。老夫相信,我右路大军有了你们两人,更是如虎添翼了。哈哈哈!”
一干人附和着老王爷笑了起来。孟星河心里面也大骇一下。听老王爷说眼前这个九十九分的美女是袁天罡的弟子,那他在桃源给自己那副画,难道就是提醒自己来找她?
原来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在下孟星河,以后还请武小姐多多关照!”孟星河友好介绍自己。以前他还打算如何接近这个女子,现在看来没那个必要,因为冥冥中老天已经开始安排一切了。
武小姐温婉笑着。不回避孟星河的目光,但也不刻意注视。只是悠悠回道:“孟公子客气了。师父给我取名叫武曌,但我更喜欢媚娘,以后公子就叫我媚娘吧!”
语气中带有不忍心拒绝的口吻,武小姐轻声低语,幽若雏鹰。
“恩。媚娘。武媚娘!名字很好听!”孟星河默默念着。在一片欢腾的笑声中,孟星河忽然就像被雷电击中,双腿如灌了铅水般沉重,他***,她就是武则天,千古女帝?晴天霹雳也没有如此震撼,孟星河脑袋有些眩晕。
“呃!”艰难的咽下唾沫,孟星河脸上却依旧苦笑着。他忍不住多瞧了眼这个自己打了九十九分的女人。甚至觉得九十九分太多了。究竟打多少,孟星河觉得零分比较合适。那样他就可以毫无悬念的避开这个危险值无限的女人,至少不会胡思乱想。
开玩笑,女皇帝的大腿,他还不想风|骚的摸一摸,会死人的!孟星河自认没那个福气,有几颗小白菜就行了,至于那种镶金的大白菜,他啃不动!
“先生是否有什么不适?脸色竟如此惨白?”武军师观察细微,先前还容光焕发的孟星河,一下子就乌云密布,莫非是不适应大帐的环境。因该不会出现这种事情吧!
“没有。没有。只是暂时不适,一会儿就好了。媚娘,哦,武军师不用担心!”心里虽然排斥,但孟星河还是忍不住多看了眼这个女皇,若照他昨晚对云姨说的话,不去想什么过去、未来,眼前这颗水灵的白菜,的确是菜中的皇后,以以前孟星河的骚包性格,染指白菜也不是没有勇气的。
孟星河心里快乐并痛苦的遐想着。这时。大帐外面突然跑进来一个带刀的兵士。兵士的脚步很急,显然有什么大事发生。
“王爷!大事不好!”
“何事喧哗?”一屋子人全部盯住哪个跪在地上的兵士,眉头暗自皱起!老王爷站在大帐正中,声音低沉不怒自威。
兵士不敢隐瞒,如实报道:“军中管理马匹的监官,因监管不利,导致才从马场运来的军马从马厩中挣脱,数百匹军马现在正在军中乱窜,由于这些军马还没有经过驯化,没有人能够制止,已经有多人被它们踢伤。我等不敢妄动,特向王爷请求对策。”
军中马匹一般都有马监管理,现在众将士听说军马作乱,首先想到那管马的监官何在,先斩了再说。
有数十人闹闹嚷嚷议论此事,有杀有饶,也有替监官求情的声音不断响起。见此情况。老王爷则将下命令的权利交给了一旁的孟星河和武军师两人。
“孟先生,武军师,依你们所见,该如何处理此事?”
“培养出一匹军马不容易,何况是数百匹。我等姑且先不追究马监失职之责,找来军中熟悉驯马的将士,先将军马全部套住,等稳定局势,再追究监官的失职不迟!”
听过孟星河的回答,老王爷将目光落在武军师身上。
面对众人,更面对孟星河已经说出的方案,武军师毫不犹豫,道:“乱军之马,杀之,以儆效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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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摸错了地方
十个字,常人很难想象这是从一个女子口中说出。武军师望着孟星河诧异的眼神,气淡神闲,说道:“怎么,孟先生以为小女子说的不正确?”
未当皇帝,已经隐有帝王的残酷,史上传言武则天是一个知人善用但又杀戮极重的女人,现在看来已经渐渐和历史吻合。
就算知道她以后要当皇帝,孟星河丝毫不畏惧道:“武军师所言非虚。
但法不离情,而且军马乱营也并非马的错,与其涂炭生灵,为何不放下屠刀,绕过那些畜生的性命呢?
何况如今军马的资源非常少,倘若乱箭射杀,岂非是右路大军的损失?”
被孟星河这么一说,支持他的声音又多了几分。
但随即又有声音反对,道:“那些都是未经驯化的军马,其抓捕不比抓捕野马要轻松,不知孟先生有何妙计,能够不伤一兵一卒实施抓捕?”
如果能将出逃的军马全部抓回来,的确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只是未训化的军马性子烈,若是被围捕就会发狂的踢咬,也就要做好损兵折将的准备。
这的确是个难题。
武军师突然不和孟星河争论是杀马还是救马的问题,她更有兴趣想知道孟星河究竟有何妙计,能够计出妙招把军马收回来。
“好!
就照孟先生说的方法,先找回逃脱的军马,再定马监之罪!”
此时,老王爷下了决策,大帐中众将军立刻蜂拥而出,来到了军营中专门负责圈马的地方。
监官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昨夜因酒隐上窜,喝了二两黄汤忘记拴好马圈的门,让一批才从马场送到军营的军马从马圈中挣脱,现在那群军马正四处乱窜,将军营弄的乌烟瘴气,他一张老脸绷紧着,见老王爷领着众将军到来,没跑过三步,就连滚带爬跪在老王爷面前,大呼王爷开恩。老王爷将军马逃脱之事全权交由孟星河处理。
孟星河将马监老头扶起来,来到一块用栅栏围起的平地,放眼望去,前面一片用栅栏成半圆形圈住的军帐前,数百匹脱缰的军马,正在啃食帐篷或者军中用树木支起的哨所。
顽劣的性子,让普通的士兵不敢轻易靠近,生怕一不留神就被这群没有驯化的畜生踩死在中间。
而那一带的军帐已经被损坏的七七八八,如果不制止住这群畜生,指不定她们等会儿就奔跑到这面来,到时候真的无从下手了。
军中有专门负责驯马的人,孟星河让马监老头迅速找来。
三个人,手中分别拿着马鞭,再背上数十支火把,随时听候孟星河差遣。
“从这里,在半圆形的栅栏出开出一条三尺宽的通道,然后把马圈的门打开,等会儿那些军马会从这里跑进去。”
稍事观察了地形,孟星河立刻做出判断。
让监官按他的意思照办。
在栅栏安全那面,众将军看着孟星河有条不絮的指挥一切,见他没有丝毫的慌乱,反而在那栅栏上开出三尺宽的巷道之后,孟星河叫上那三个懂得驯马的人各自骑上一匹马,直冲进那些挣脱的军马中间。
“散—
—”
孟星河指挥三人,从不同方位跑了过去,将那群军马围在中间。
被突然冲散了队形的军马,一下子更加慌乱,敞开四蹄,不断向远处奔腾。
“点火。”
孟星河又吩咐一声,先前他早就吩咐人准备好火把,那驯马的三个汉子听见口号,立刻把火把点燃,仍在地上的干草跺上,顿时火光四起烟雾满天。
如同遭遇草原火灾那样,数百匹军马在浓烟中顿时乱了方寸,拼命向远处开阔的地方跑去。
孟星河让那三个驯马的汉子,拦住这群军马后退的道路,把皮鞭使劲往地上打去,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又继续点燃已经准备好的数十支火把,往前面挣去,以阻挡军马的袭来。飞出去的火把如流星袭击而来的场面,噼里啪啦全坠在地上,拦住了军马所有的去路,这几百匹畜生就这样被围在四面起火的包围圈中上蹿下跳,明显已经慌乱。
浓烟继续弥漫在军中,升起如大雾一般向天际飘去。
远处隐约看见几人骑着马游走在边缘,不断扔着火把,将一群军马团团围住。
而干草燃烧发出哔哔啵啵的声音,加上皮鞭撞击地上产生的让恐慌的军马一直奔跑在包围圈中,急的团团转,因畏惧烈火而不敢横冲过去。
这个时候,军马已经乱的方阵,都在四处寻找逃脱的出口。
见时机已经到了,孟星河纵马一跃,来到栅栏前的三尺巷道前,嘴里含着一片水绿色的玉片,那是国子监马厩中猥琐老头送给他的,说是在草原上,牧民们寻找走失的马驹,就用这种玉片吹凑出头马的叫声,然后那些走失的马驹就会循着声音跑来。
果然,孟星河嘴里响起声音之后,那些原本围在烈火中找不到出路的军马,就像听见头领的召唤,循着声音,找到那三尺通巷。
“嘶—
—”
轰隆隆的马蹄声如闷雷般响起,数百匹惊慌的军马从烈火中冲了出来,有些身上还带着燃烧的火焰,它们奋力奔跑的时候只能看见齐头涌进的军马马头和马身拉成一条直线,首尾相连的跑进早就打开的马圈。
“关门!”
当最后一批军马跑进马圈,孟星河又命令马监立刻关好圈门。
然后果断派出士兵将刚才围堵场中还在燃烧的火焰扑灭。
待这一系列工作全部做完之后,马监已经点清了马圈中的军马,不多不少,正好四百二十匹,没有损失一匹。“报王爷,孟先生献计,如数收回军马。”
马监此时立刻拍上马屁,希望能将功折过,饶了他此次失职之罪。
收回了军马,孟星河并没有炫耀。
他望着那些还冒着浓烟的帐篷,这也算是损兵折将了。
老王爷哈哈笑了起来。
“孟先生巧出奇招。
让我等真是大开眼界。”
先前那些瞧不起孟星河的将军,从孟星河今天纵火收马的妙计中,开始渐渐对他刮目相看。
不损一兵一卒,就收回了四百多匹还没有驯化的军马,的确让人佩服。
“王爷,在下有个不情之请。”
“先生请讲!”
老王爷很高兴道。
“今日收回军马,也算不幸中的万幸。
马监虽有失职之责,但在下恳请王爷念在他将功折罪的份上,从轻发落,一则以表王爷体恤下属之心,二来让马监有个知错能改的机会,其三,今日降服军马,全仗全军将士上下一心方能成事,实乃右路大军练兵有方可喜可贺之事。”
替人求情,拍马屁是不可少的。
但孟星河说的在理,众将士听在心里也舒服。
对马监失职之罪,也觉得没有必要追究。
军马既然全部收回,现在又有台阶可下,老王爷沉声片刻,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