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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有个人!”是任继荣的部下发现了他,夏完淳更是看着来人,见到是大顺军的战士,他安心了。任继荣看着他,便说:“这是江南神童夏完淳!”夏完淳快速地回答:“是我!我是夏完淳!”
立即有人把夏完淳给拉起,并且是送到了马上。“追上去!要解救张公子!”任继荣说出了这一番话来。
夏完淳一看,密密麻麻的清兵将孙老六他们全都给围起来了,孙老六等人想走,谈何容易啊?要是再让任继荣等去的话是救不出孙老六等人的,反而会搭上任继荣。
夏完淳想了想,便实说了:“任将军,我能明说,那里并不是公子,公子现在应该是已经出城了!”
“啊!”任继荣大惊,原来他们一路跟在后面的并不是张逍遥!他们全被耍了!也是啊!不如此的话,又怎么能瞒得过清军呢?
任继荣便叫道:“突围出去!”他知道除了突围别无他法,刚才他想要继续追击就是死也要完成李自成所交给的任务,既然逍遥已逃出去,他再继续呆在死地也没有必要了。
任继荣等一大群人便是向城外突出去了,清军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李自成和孙老六等的身上,自然就没有多大的力量来拦阻任继荣等人了。
孙老六护着武大一路而奔,他们是见哪里好走就往哪里走,可是到处都像是墙壁,将他们给挡住。
清军巩成的人墙非常地牢固,他们要走也难走了。孙老六看着包围他们的清兵,清兵则是盯着他们,认为他们已是碟中之菜,无处可逃了。
孙老六哈哈大笑起来了,说:“弟兄们,你们怕吗?”跟在他身边的还有五个人,他们一齐回答:“不怕!但愿来世还随红班主一起走南闯北!哈哈!反他娘的!大显身名,多痛快啊!有哪个班子能像我们不仅仅演绎着台上英雄,让我们也挤身历史舞台同样唱一出英雄赞歌!”
孙老六一笑,说:“好极了!冲啊!”其他五人也一齐冲了过去,而武大刚想跟着他们一起拼杀。
“嗖嗖”一道道的套马绳抛了过来,武大是想躲也躲不了,他被套马绳给紧紧地缚住了身体。
武大想挣脱,怎么也挣脱不了,而且套他的清兵再一用力,就把他出马来了。
“啊!”孙老六一惊,他看得清楚武大已被拖过去了。他便是一拍马,大叫一声:“公子!属下来救你!”孙老六还想演戏!因为只要他们的演戏让清军认为所擒获的是张逍遥,就能为他们的逃出生天争取时间。
“救我啊!孙将军,快救我啊!”武大明白了孙老六的意思,他模仿小孩的哭声还真是惟妙惟肖,让人听不出他是一个成年人,不愧为吃这一碗饭的人。
“杀光他们!”只听见鳌拜的咆哮声!孙老六和其他五人虽然是奔向武大,最终也是无济于事,清兵太多了,他们根本无法接近。
孙老六一只脚被砍断了,他半蹲在地上,只能是凭借着剑插在地上,他望着周围,他班子的人都死光了,只剩下武大,武大最后也只有死亡一途。
“红班子!李公子!但愿来生,我还再碰上你们!”当孙老六仰天大叫一声的时候,清兵用满语吼了一声:“杀!”一杆杆的长戟就捅进了孙老六的身体里……
清兵们兴奋地大叫着:“把他解到了皇父摄政王那里请功啊!”这就是刚才有快骑去向多尔衮以及多铎报喜的原因。
武大还在装着,他的脸上戴着假面目,易过容的,别人看不出来。
武大叫着:“我父亲一定会率领大军把你们给击败的!你们放了我!快放了我!”武大在哭着,他是在装哭,因为他知道按照正常的观点十岁的小孩被擒拿,就只能是哭,吓得不能自己。
多尔衮离此并不远,他快速地向着此处而来,要看看张必武的儿子。
“皇父摄政王和豫亲王到!”一声喊,“哗啦啦”地,清兵清一色地全都下马了,他们跪伏着,“奴才参见皇父摄政王和豫亲王!”
多尔衮过来了,此时,武大因为假哭了一段,他得休息,毕竟是演出来的,装出来的,要比真姓情要累。
武大被押到了多尔衮的跟前,多尔衮看着他,问:“小孩,你不要怕!你的父亲就是张必武吗?”
武大颔首了,开始装哭了。而多尔衮却见到武大的眼神有异!一个十岁的小孩怎么会有如此锐利的眼神呢!而且他在哭,而他的眼神并没有流露出多害怕的神情来!莫非此人并不是张必武的儿子!要是被骗了,那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多尔衮在打量着武大,他要从中看出端倪来,杀气!对!从武大的身上散发出了杀气!这不是一个十岁的小孩所应该具有的!
多尔衮便指着武大,说:“你是谁!你绝非张必武之子!你是不是易过容以伪装从而进行欺骗!”
武大并没有被缚,因为清兵认为一个十岁的只会哭哭啼啼的小孩能有多大的作用啊?根本就不用担忧。(未完待续。)
第六章 牛金星的背叛
清兵的松懈,认为十岁的只会哭哭啼啼的小孩没有多大作用这就给了武大以机会,武大从怀中掏出了藏着的小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掷向了多尔衮,多尔衮早有提防,他一侧头就闪过。
同时,在耳中听到武大的声音:“红班主,李公子,主公,为我报仇啊!为大家报仇!”他说着,七窍流血而亡,显然他在嘴里已预先服了毒药。
“砍!剁成肉酱啊!”鳌拜见到多尔衮受惊,虽然多尔衮是没有事,可是鳌拜的罪责也是难逃的,鳌拜不想自己被追责,他便是大叫着,让士兵上前去猛剁武大的尸体。
多尔衮却是一点也不火,他看着武大,不由是想:“好你个混蛋啊!居然敢诓骗我多尔衮!到底是谁出的主意!不会是张必武的兔崽子吧?要是如此的话,那张必武的兔崽子年纪这么小,就这么聪明,那就太可怕了!不!不会的!听说张必武派了江南神童夏完淳以保护他的兔崽子,一定是夏完淳搞的鬼!夏完淳呢?”
鳌拜便回答:“禀皇父摄政王,本来还见到夏完淳在护着这个假冒者逃跑的,一下子就不见人了,或许已死于乱军之中了!”
多尔衮脸皮在跳,说:“我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夏完淳誉为神童定有过人之处!还有合力追捕张必武的兔崽子!不能放他跑了!逃出城中的人有哪些?给我速速报来!”
鳌拜他们还真不注意多少。鄂硕倒是明白人,说:“皇父摄政王,本来敌军中的一支由白旺带领的人马逃出城外的,他们却忽然折返回来了,可能是想救李自成,与这一伙人分出的另一支军与其合股,便是逃出城外了!”
多尔衮追问:“哪个城门?”鄂硕回答:“东门!”多尔衮大叫起来了,说:“你们还愣什么!还不快往东门追!给我追啊!”
多尔衮这才气了,原本以为一战会如所预想的进展,现在却让张必武的儿子给脱逃了,他宁愿捉住张必武的儿子,也不要杀死李自成。可是一切,已成事实,难以改变了。
牛金星和儿子牛佺被押到了多尔衮的跟前,这人就是牛金星。多尔衮看着他,说:“牛先生啊!见到你实在太好了!”多尔衮转向手下吩咐:“来!给牛先生一个好椅子!”
便有人为牛金星准备好了一座椅子让牛金星给坐下。多尔衮开口说:“牛先生啊,李自成不懂天命,天佑我大清,我皇清注定要夺得天下的!不管是谁做我大清的绊脚石,只有一个下场——自取灭亡!”
牛金星便说:“是的!大清理应夺得天下!我牛聚明愿意投降大清!愿意剃发易服!”牛金星还真是个软骨头啊!一下子就屈服了满清。
牛佺也是一起跪下,说:“我们父子愿降大清!愿为大清效力!”
所有的人都对牛金星父子露出了鄙视的眼神,毕竟牛金星父子在大顺权是身居要职,而牛金星更是文官之首,除了李自成和刘宗敏之外的大顺**第三号人物。现在他这么轻易就屈膝投降了,气节啊到哪了?
【注】多尔衮对牛金星是很客气的,随之说:“牛先生啊,当初我记得你对你的亲戚说过,‘你也是读过史书的人,你见过大顺朝这样的君臣吗?有如此之强的实力,却只是为他人做嫁衣裳。没有长远眼光,其势虽强,不过为他人驱除耳!我投身其间,只是为了避祸,前途如何,如今连我自己也把握不住了。我军北上后,你赶快返回家中,千万不要再参与这场祸乱!’”
“你还经常叹息,‘人生于乱世之中,哪有什么贵**可言,都是孽报啊!’指着自己的脑袋道:‘如今看来,要保住这个家伙是很难了!我在这祸网中,大概还有机会幸免,但愿真出现这种情况,我能幸存活下去!就算我的头被砍下来悬之市曹示众,也是说得过去的。可你强要陷死在这网中,又何必呢?年轻人啊,不是我撵你,你快换个地方住,遇到变故,也好逃命,能保住自己的脑袋啊!’”
【注】:资料取自郑濂的《豫变纪略》。
牛金星一愣,这是他以前说过的话,他认为一个开创新气象的新朝君臣,应该有长远的目光,偏偏大顺**没有长远的目光,虽然是吸收了很多的知识分子,却让武将为主,知识分子很多都没有能发挥出应有的能力来,连说话的分量都没有。
打天下是可以马上得,可是一旦治天下,你还能马上治天下吗?每个开创皇朝的英主都想到这一点,李自成是想到,可是他做不到!治国还是以武将来,文官投降的并没有能人尽其才。这就是牛金星认为大顺虽然实力强,消灭了明军的主力,能一举攻破燕京,却不能治理好天下,只能是为别人作嫁衣的原因。
多尔衮在看着牛金星,说:“牛先生啊,你说得一点也不错啊!你的目光长远啊!可惜啊,李自成表面上是重用你,却不能让你把你的才能给施展出来啊!不然,今天李自成又怎么会人头落地于襄阳呢?”
牛金星低着头,接连叹气,他心里是想祭拜李自成的,可是却不敢,现在全家的姓命都**于了多尔衮的手上。
多尔衮又笑着说:“以前你任伪**的丞相之时,对我大清是有很大的帮助,这份情,我是记在心上的!现在你说投降我大清,真是弃暗投明啊!封侯是理所当然的!只是我大清崇尚于有功方能赏!你没立下大功,你让我怎么赏你啊?”
牛金星明白了,为什么多尔衮会对他这么客气,他笑了,说:“皇父摄政王啊,你有什么吩咐的,你就实说吧!只要我能办到的,我一定会尽全力去做的!牛聚明说到做到!”
多尔衮对着牛金星之子牛佺说到:“牛佺听封!”牛佺一愣,有一个清兵向牛佺说:“皇父摄政王要封你官啦!还不跪下接旨!”
牛佺便急忙是跪伏于地,说:“牛佺听封!”多尔衮说:“我将任你为黄州知府!只是有一点,由于令尊要为大清立下不世之功,所以你的黄州知府暂时还不能到任!而且我还得让你假装已死,从而让我的计策能成功实行,你父方能立下不世之功!”
牛佺是急忙地叩头了:“谢皇父摄政王!”牛金星一看多尔衮,他眼珠子一转,他明白他的家人将会全部扣下来做人质的,做得好,那么他的家人就能安全,做不好的话,自然全都得死!
“啪啪”多尔衮鼓掌了,有人把尸体给带了上来,多尔衮说:“就暂时地向外宣布牛佺和牛先生的家人死于敌军之中了!”
牛金星苦笑一下,说:“好!”牛佺则在看着父亲,不知父亲所说的好是什么意思。
多尔衮转向了牛金星,说:“以牛先生的聪明,应该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