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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等张必武出来,张必武对左良玉说:“平贼将军,我看到了四周布防严密!而且又有京营的人马,京营的人马离杨阁部还很远呢!可是他却把京营的人马给调来了,难道平贼将军不觉得奇怪吗?会不会是针对我们俩人?要是乘现在把我俩给杀了,那就完蛋了!”
左良玉一听也看到了,气氛真的不一样!而且连京营的人马都调来了,如临大敌状,这更让左良玉觉得奇怪。
此时,快马来紧急汇报左良玉情况,这是左良玉的儿子左梦庚派来的使者,可是这个使者刚到辕门就被挡了下来。
跟着左良玉一起来的人远远地望见了,他急忙是跑来禀报了左良玉,左良玉一惊,儿子派骑兵来报,还被挡在辕门不能进来,这一定是有非常要紧的事!
左良玉再一想,他不由全明白了,说:“国雄,看来杨嗣昌真的是想对我们下手了!不如我们就立即是冲出去离开吧?”
张必武摇头,说:“平贼将军,你应该知道这里密密麻麻的全是人!要是我们一有举动,我们就会被敌所杀的!不如就对着这么多的总兵大人,有他们在,我们就能安全了!杨嗣昌就算是想杀我们,要是一下子也杀掉这么多的总兵,他定受弹劾,他也会脱不了罪!”
左良玉一听笑着点头,说:“是的!没有错!国雄,你说得太对了!只有死死地把我们与张应元、贺人龙、李国奇他们绑在一起才行,这样我们的安全就能保证了!哈哈!”
左良玉又远望,说:“不过没有见到丁启睿这个人,我真的是放心不下啊!”张必武也回答:“对!问题的关键也是这里!”
巴托过来了,叫道:“平贼将军,张将军请你们快进屋里吧!督师辅臣大人可是等你们很久了!”
不能进屋里!这是张必武和左良玉达成的默契!他俩是快步地走到了张应元、汪之凤、杨世恩的旁边,然后左良玉和张必武都装作身体不舒服的样子。
巴托指着院门对他们说:“请平贼将军和张将军快点进去吧!只要是向督师辅臣大人汇报了此次的功劳,就能回去休息了!”
可是张必武和左良玉就是咬定了,二人现在病体很重,无法进去,他俩就窝在帐外,说什么也不进去。
杨嗣昌的驻所是一群院落,有着相连的好多间房屋,互相相连着,在里面可以埋伏上千人都可以。而且这院落是纵横交错的,一个院落接着一个院落层层叠叠的,要是你不懂走,就像是陷入屋群的迷宫之中,且屋顶上也可以埋伏很多的士兵。
张必武和左良玉不敢进去,这是正确的。因为他们只要一迈进这大门,在大门内的屋子上全是人,屋子的房间里也是埋伏着一个个手执利刃的兵士呢!他们都在密切地注视着大门的情况。
巴托匆忙进来了,此时杨山松就在屋内,他等得很是焦急,他不断地踱来踱去的,等待着张必武和左良玉进来,可怎么也不进来。
巴托进来,杨山松就急问:“任千总,怎么样啊?”巴托回答:“公子,张必武和左良玉说什么也不愿进来,他们都推说自己病得很重啊!末将认为他们不进来就势把他们给杀了!”
巴托知道外面和张必武他们在一起的有好几个总兵和副总兵,要是杀了,就让大明少了很多的良将呢!得利的自是他们大清!
杨山松倒不是糊涂的人,他摇头了,说:“不行!绝对不行的!这么多总兵要是死于乱军之中就完了!唉!要是万元吉在的话,他就能拿出一个好的主意来了!”
宋一鹤急了,催说:“公子啊,快点决定,再拖下去的话,就只能让他们走了!”
杨山松便看着宋一鹤,他作揖施礼:“拜托宋大人为国家除二贼了!”宋一鹤明白了,他最后点头,说:“好吧!既然没法子的情况下,那我只好亲自去了!”
巴托的面色是阴晴不定的,因为他没有定下心来,是不是要动手!他在盘算着,这么做能不能成功!要是能让明朝损失像左良玉、张必武、汪之凤、贺人龙等将领的话,他是不惜一死的!
宋一鹤便是亲自出来了,他想要劝说张必武和左良玉进去,可是张必武和左良玉是说什么也不会进院落的,他们宁愿留在外面,不断地以借口来拒绝。
左良玉更是说了:“宋巡抚,要是杨阁部真的是身体抱恙的话,末将也是身体不好,来曰方长,不如等大家病体稍好再来拜见吧!”张必武也说:“是啊!那就下次再来拜见吧!”
宋一鹤心中暗骂:“这两个狡猾的东西一定是发觉了什么!可恶啊!阁老大人的遗计不能成了!”遗计?怎么回事啊?杨嗣昌的遗计?刚刚杨嗣昌还在布置着怎么杀左良玉和张必武啊!他怎么就死了?
巴托一咬牙,他不能再让局势再僵持下去了,他对着身边的一个百总不断地说着,百总是连连地点头。
百总快速地驰往了黄得功的驻地,黄得功率京营人马来的时候,就被杨嗣昌告知,随时等候命令。
百总一来,就是假借了杨嗣昌的军令让黄得功等人迅速地前去围住左良玉和张必武。黄得功一听,他是立即奉令了,毕竟他先前就接到随时侯令行事。
虽然黄得功不知道为什么要围张必武和左良玉,当他把张必武和左良玉围起来的时候,还见到了其他的总兵在那里,他可不敢攻击,一旦攻击杀死这么多的总兵,这干系可不小啊!可却又不能违背内阁首辅的命令,他只能是命令人马只围着不攻。
张必武和左良玉面面相觑,看到黄得功的人马不攻,他们也放心了。只有张应元等总兵则是惊恐不定的,他们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他们想走,可张必武和左良玉的人马却不能让他们走。加上他们不知道杨嗣昌是想处罚谁,要是处罚他们的话就糟糕了,虽然他们也接到了杨嗣昌的密令,要随时候命。
张必武对着黄得功大叫:“虎山将军,你为什么要围我们呢?我们犯了什么罪?”
黄得功便大叫:“我得到了督师辅臣大人的命令要围住捉拿你和昆山将军!至于原因就请督师辅臣大人亲自说吧!”
张必武又大叫:“虎山将军,你可是亲自面受督师辅臣大人的命令!”
张必武在叫着时心中在想,现在黄得功没有进攻,其实他心中也是有顾虑的,要是能说服他就再好不过了。就算说服不了,只要能让杨嗣昌出来,那还有希望!因为现在这么多总兵都在这里,一旦出了什么差错,杨嗣昌贵为首辅,他也难辞其咎的!
黄得功明白,他便大叫:“督师辅臣大人当初只是令我随时候命,现在才派人要我围住捉你和昆山将军!好!我想督师辅臣大人一定能拿出他的理由来的!”
张必武大叫起来:“对!国家要处罚大将必须明正其典!怎么能擅杀大将呢?我们有请督师辅臣大人快点出来说服!”
此时的张应元等被左良玉挟持在其中,他们也怕一旦乱兵起,他们的安全也不能保证,也是表示想要知道张必武和左良玉是犯了什么罪要被捉拿。
顿时喊叫声动天地了!事情会如张必武所料吗?能平息吗?会不会京营人马真把张必武和左良玉给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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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幸好杨嗣昌死了
黄得功看到众总兵也一起嚷起来了,他不敢真的剿杀张必武他们。黄得功派一员偏将进院落里请杨嗣昌出来,要处罚张必武,还得杨嗣昌当着众人的面前来实行。
黄得功的偏将就在等待着回复呢,为此杨山松是急得团团转的,他说:“果然外面是吵了起来!父亲就料定这一点,那父亲就会亲自出去,然后指挥人马把张必武和左良玉给杀了!其他总兵能自保就保,不能就算了!可是……唉!”
杨山松转向宋一鹤说:“宋大人,你说该怎么办?”宋一鹤摇头了,说:“唉!事到如今,我们也杀不了张必武和左良玉了!想不到啊!这两贼罪不该死啊!”
宋一鹤话锋一转,说:“不过,等到张必武的罪证上交到皇上的手中,张必武也死定了!那时左良玉也逃脱不了!我们现在先放过他们又怎么样呢?”
杨山松明白了,他一抹眼泪,他飞快出来了,他是披麻戴孝的,这一举让所有的人都震呆了!
杨山松大哭,哭得非常地伤心:“各位大人,各位将军!家父为了能早曰剿灭贼寇,可谓是殚精竭虑了!他在昨天时忽然暴毙!”
众人听到这一消息,有如晴天霹雳!杨嗣昌居然是在昨天就病逝了!
杨山松哭道:“我之所以请各位将军和大人到行辕来就是商讨关于家父病逝,而监军在这之前就已经是因母丧离开,该由谁来掌管军事啊?这一切都得禀明皇上才行!”
宋一鹤出来了,说:“按照惯例的话,官职最大的就是三边总督丁总督,让他掌管军事以剿灭张献忠,这是当务之急,我们现在就急速地让丁总督来管军事吧!”
左良玉却是冷笑一声,说:“不!现在当务之急是要让我们去祭奠督师辅臣大人才行!”
左良玉的话一出,立即得到了一大群人的赞成,至于刚才说要处死张必武和左良玉的事,早就抛到爪哇国去了,杨嗣昌都死了,谁还敢提杀张必武和左良玉啊?
杨山松见状,他自然是不能阻止,杨山松刚想让诸人进院落到大厅杨嗣昌停尸处以祭奠的时候,左良玉又说了:“且慢!刚才黄得功接命要围捕我们是怎么回事?”
黄得功派人去找那个传令的百总,士兵回报百总已自杀身亡了,这一下就死无对证了。
宋一鹤就怕左良玉会再在此事纠缠不清,他便说:“这一定是贼派来的内歼,想要迷乱我们的关系!幸好天意不枉曲没让歼人得逞呢!”
左良玉冷笑一声,说:“我看未必吧!说不定是妒忌有功之臣,想要加以伤害吧?哼!”
宋一鹤便抹了抹泪,还是杨山松机灵,说:“各位不是要进来祭奠家父吗?那现在请各位进来吧!”杨山松的话令诸人都是同意的,他们见到杨山松在前带路,他们自然是急着跟着一起进去了。
左良玉也不好再追究了,他跟着进去,他就是要看看杨嗣昌是不是真的死了。张必武同样也是带着很大的疑问进去的,杨嗣昌真的死了?这可真让人是不敢相信啊!
巴托显得很不甘心,就差一点点就成功了,可是还让张必武和左良玉死里逃生!
巴托不由想起那一天杨嗣昌暴毙的情形,杨嗣昌查看了地形,他显得很兴奋呢!那时他就做好了一切预料,要是张必武和左良玉不怀疑直接进院落,埋伏在院落里的士兵就一涌而上,把张必武和左良玉剁为肉酱。
就算是张必武和左良玉发觉了有异常,他们说什么也不进来的话,黄得功和孙应元就会过来围住,当然为了保护各位总兵不死,怎么救各位总兵,杨嗣昌都一一做了布置。
尤其是当杨嗣昌迈着步子出来,手持尚方宝剑要斩杀张必武和左良玉,就能让各位总兵听从他的命令,把张必武和左良玉给斩杀。
行辕所在,已经是一万多人围得像铁桶一般,张必武和左良玉又处于行辕之中,他们是逃不掉的,到处都挖有陷阱了呢!
杨嗣昌的布置都是完善的,他万没有想到在他大笑之后,忽然就暴毙而死!因为他的心脏禁受不住刺激了!
杨嗣昌以前就生病了很久呢,身体还没有调养好,再经这一喜的冲突,他情绪是过分地激动了,致使血压剧升,他的心肌一时梗塞,他就毙命了。
正是杨嗣昌死得及时,才让张必武和左良玉捡回了一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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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巴托望着张必武和左良玉,心想:“老天啊,你们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