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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元皇后-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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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果然是这样,母亲也许不止是枕了麝香,应该还有……食用?想到这里,齐妫的心一颤,是不是母亲在自己离开之后,还用药了?

    齐妫都不知晓这些事情从何下手去。

    义熙十一年初,刘裕逮捕了司马休之的次子司马文宝、侄子司马文祖,并命令他们自杀。

    除此,刘裕发动军队,西上进攻司马休之;时他黄钺加身,兼任荆州刺史。

    整个晋国危机重重,司马帝皇的政权日益没落;安帝也愈发觉得自己坐在这位置上的不再稳固,急于想要将自己的女儿海盐公主许配给世子刘义符,怎奈刘裕常年征战在外,并无功夫去理会这等事情;于是事情一拖再拖;而如今司马休之已经成为叛徒,国家上下,能听从他的,寥寥无几;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只能靠自己的女儿想办法。

    而此刻的齐妫,已经坐镇在随心饭庄,作为幕后的老板。

    而关于母亲的事情,也已经全部了解清楚:母亲在小产半月之后,便离开了建康,前往阳夏养老,从此不问世事;而在小产之前,母亲的确吃了所谓的保胎药,但那保胎药系当年开枕头药方的同一个大夫;大夫已经下落不明,而药方也已经时间太久,找不到了;那药渣就更不消说;说事情便只能暂时这般不了了之。

    只有一点:她袁婳的目标是已经锁定了的。齐妫想着,只是在找一个契机,将所有的证据全部呈堂,一棒子直接打死!

    这日齐妫看完早上的书,正在低头打理着账目。

    门外响起了霁儿的声音,道:“小姐,公主来了。”

    自己是在去年年终从刘家府内搬出来的,实在是不应该住下去了,虽说刘义符当时故意找了刘惠媛要学弹琴,使得自己不好脱身;但毕竟处在那里什么都算不得,寄人篱下是小事,但是名不正言不顺,住着怎么都不舒心,便执意搬出来了。

    搬出来之后,刘惠媛竟然也时不时地找上来学弹琴,不禁感叹这孩子,竟然真的认真起来了?

    海盐倒是不常来;这段时间情况看起来很是紧急,有些人想躲着他们,有些人他们想躲着;所以,谁也没有去太搭理了谁。

    “公主,请进。”见着门口的海盐,齐妫抬眸笑了一下。

    海盐走了进来,坐在她的对面,看着她案头上如山高的本本,不禁感叹她如今便是与男子一般了。

    “难得公主今日来寒舍。”齐妫合上账本,站起来瞧着海盐愁容满面的模样,定神道:“公主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么?”

    “你知道了司马休之的事情么?”海盐却并未起身,依旧道:“你先且坐下来。”

    齐妫依言依旧坐下来,点头道:“知道一些的。”

    “我父皇告诉我,现在必须让世子提亲了!”海盐有些沮丧地道:“但我知道,他心里依旧还是有你的。”

    齐妫颔首浅哂。“公主多虑了。”

    “不是我多虑。是……”看了一眼长得越发出众的她。“是我知道他的心思,如今有你,他不会瞧得上我的。”

    “公主说笑了。只是,我如今不能离开……”齐妫为难地道。

    “那,你便去与他摊开了说,你并未有意思是不是?”海盐急切地道。

    齐妫不禁细细地看着她的神情。“公主,你告诉我,你现在还只是单纯的喜欢他么?而不是因为你为了想保住你们一家的……性命?”

正文 第九十二章 哪怕是死,我也愿意

    “但是我想问你:这两者需要分得那么清么?难道不能是一体的?”如今已经十三岁的海盐,更能懂得这样的现实,所以有些事情,可能没办法与那情窦初开的她讲得特别清楚明白。

    齐妫显然被她的话给震住了,但是她将的话却似乎很合理,齐妫点头道:“公主说得不无道理,我也只是,只是见你如此心急……”

    “我若不心急,谁又知道结局会变成什么样呢?”海盐有意望向她。

    齐妫一愣,暗叹了口气,“我说说罢!但是,公主,他并未与我说过任何对……对我有意思的事情,我不能说一些……一些无中生有的事情。”她有些艰难地道。

    海盐点头。“我自然信你,否则也不会特地找你。”

    “我刚才也说了,是如今不能离开这里,但是我会想法子离开的。”齐妫望着她急切的眼前,有些泄气地道。难道友情是这般演变的么?

    “齐妫你误会了!”海盐突然神色暗淡起来。“我知道,就算是你离开,也并不能真正解决什么问题的,只是……”

    “我懂。”

    霁儿进门,将手里的茶水递将过去。见着二人的神色不对,便笑道:“小姐,咱们这里今日有新鲜的鱼儿,不如让公主留下来用个午膳罢。”

    “嗯。”齐妫点头,对着海盐道:“我们霁儿做鱼可是一绝,不如尝尝。”

    海盐虽觉得索然无味,但还是点头应承了下来,想来回到宫中,也并不见得有什么起色,依旧是那种压抑的气氛,叫人喘不过气来。

    天气尚好,推开沿街的窗户时,能见到阳光清朗地流进来;远处的房屋,还隐在薄雾当中,近处的琉璃已经泛着亮光,底下是熙熙囔囔的人群,他们各自忙碌着自己的生活;走卒贩履,吆喝叫卖;这样的热闹祥和的街道上,根本感受不到整个皇朝的更换与颠覆即将到来的气息,他们依旧各自生活,似乎无忧;但子非鱼;念及此,齐妫不禁叹了口气。

    “世子!看见世子了么?”与她一道站在窗口的海盐指着楼下远处的某个身影有些激动地问道。

    不错!是激动!海盐不记得有多少日子没见着他了;自打齐妫进了刘府,去看过她一回偶然撞见他之外,后来再也不曾见过他了,因为再去府上的时候,总听说他不在家,或是去找谢凤等人去了;再后来,便终于连他上哪里去了,也无从打听了;那时,思念成灾的她便想到齐妫了,那个得天独厚的少女。

    齐妫循着她指的的方向看去,哪里看得清是什么人呢!不过是个极小的身形罢了。“你确定么?”

    “当然。”海盐点头。“他定是来你这里的。”

    若真是他,也只怕是来这里的。这些日子,他倒是没少往这里跑,甚至还买了一架琴,把自己惊得慌,他却说了为了他妹妹学琴的;带了好些书。

    说起书,自那日查到了关于麝香的药用,出来之后,便上了好几家医馆去询问了,都说麝香若是靠闻的话,段时间内是不至小产的;当然,也有特殊情况,比如本来胎气就不稳的。但是若是服用的话,是立即见效的。

    自然,齐妫已经怀疑到药的事情了,但是在外头却无法打听到,那药到底是谁给她的,还是她自己给自己抓的呢?这些都不知晓。

    但是,刘义真来过一次,是来告诉她,那大夫似乎是有下落了,听闻在关中那边;但是只是根据描述相似,正待抓的时间,人又没踪影了;可是齐妫不齐妫这些,更奇怪的是:现在关中属于晋国么?他怎么能轻易答应到这些的呢?

    自然这些事情,他并不会与自己讲。

    “齐妫。”海盐将神游的她唤醒,道:“我就在这间屋子内,你前去与世子说说我刚才的事情,我在这儿……”她不再好意思说下去,便颔首回到了椅子上。

    齐妫愕然,却又不再好过多的去问,想起那日的事情,若不是自己弄砸了,怕自己也不是现在这般境况了。当下只得点头,探头见刘义符已经到了这附近了,便转身点头走了出去。

    刘义符兴致勃勃地直接上楼了来,正好碰见刚关好房门走出来的齐妫。

    今日的她着了一身淡粉色的拽地长裙,裙裾在移步之间随风轻摆,小露一截淡粉色的绣鞋;如今的她,饭庄打理得很好,人也越发出落得水灵;哪里看得出是位饭庄的老板?

    “猜猜今日我给你带了什么?”刘义符大眼睛笑得弯了下去;神神秘秘地走了上来。

    齐妫浅哂,指着旁边的雅间,道:“多谢世子费心,但我真的是不需要。”

    刘义符从来都不理这些话,每一次来见头,总是不愿意接受他的任何东西,但是这些反应并不能将他的想法击退了;反而更加来得勤了,叫齐妫都招架不住了,有时甚至会想:若是他也这般,只怕自己早便是欢喜得不行了罢?

    进了雅间,齐妫为他倒了一杯茶水,自己坐下来;瞧着他壮实的身板,问道:“可是最近骑马了?”

    刘义符点头,眼睛亮了亮,道:“你要去么?如今出城踏青,最是舒服了去。”

    齐妫点头,青草绿树,青山绿水,自然都是极美的;自己自然是想去的,但,却不是与眼前的他。“我不会骑马;坐马车便没了意思。且,你我二人,也不热闹了去。”

    “你若愿意骑马,我倒是可以教你;我父帅都称赞我的马术不错呢!”刘义符不无得意地道。“至于说二人不热闹的话,可以叫上谢凤、海盐他们啊!”

    “公主出去是不大方便的。”齐妫点头笑。“再者,公主岂能说你叫上就能叫上的!”

    “那是自然,我自然有法子的。”刘义符自信满满。

    “哦?世子不妨说来听听,怎么你就能想到法子将公主叫去了?”

    “这你不用管;只要是我说的,她准欢喜地答应了的。”

    在那边的海盐靠着墙听得真切:他果然是知道这些的,原想他是一直都不明白的,自己也是一直在等他明白。

    “那世子有没有想过,为何公主要这般听你的话呢?”齐妫细细抿了一口水,认真地看着他。

    刘义符眼神有些躲闪地看着坐在那里的齐妫,内心对这样的事情说是不明白,这是不可能的。

    “世子,其实公主是喜欢你的。”齐妫依旧认真地看着她,缓缓地道:“所以,她才事事愿意听你的,按照你的意思去做;想要看到你开心。”

    刘义符沉默。

    “先如今的形势,我想世子也是明白的,公主需要你明明白白地告诉她,太需要。”

    刘义符望着她,欲言又止。

    “今年公主十三岁了,两年后事及笄;十三岁,是订婚的最好年纪……”

    “可,我才十岁。”刘义符有些困难地道。

    齐妫点头。“对;可,也不小了。”

    刘义符依旧是沉默,就这样沉默地凝视着她的小脸蛋,看着她依旧笑盈盈地瞧着自己:他不知道她说的话有几分是真,又有几分是假。

    “公主是我的好友,你也是……所以,我希望你们都能够快乐。”齐妫见他久久不言语,便又道。

    却见那原本滕亮的眸子瞬间就暗淡了下去,来时的激动,似乎在此刻被浇灭殆尽。“只是好友?”

    齐妫淡淡地点头,她看见了,看见了他眸中那种说不出的寂寥,说不出的失落;可是,她只能这般说。

    “你是想试探我,还是真的这么觉得?”刘义符无法相信这些,就像自己无法想象海盐是一定要嫁给自己的一般。

    “是真的……这么觉得。”齐妫认真地道。

    刘义符突然冷笑了一声,怀里的木雕应声而出,摔出老远,听得清断裂的声音,炸开在这宁静的雅间内;叫齐妫的心跟着一起震了好几下。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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