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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元皇后-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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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可又好了些?”

    二人一回头,见着来人站在阳光下,笑得明媚,眼睛只有那一抹水蓝色的影子;忽然见着坐在一旁的海盐,眼色一变。“公主也是过来看望齐妫的?”

    他竟直接称呼她的闺名了?海盐不知道自己在这宫中事多的日子里,外面是不是也变化万千了。遂点头道:“世子也是么?”

    刘义符一愣,她竟然改称呼了?倒是有些不适应地点头,道:“她毕竟是因我而受伤的。”

    “不是世子你,是我。”海盐道。

    “也是我。”刘义符靠着齐妫坐了下来。

    齐妫赶紧将身子靠向另一边,生怕会叫人看错了一般。

    刘义符本打算伸脖子瞧瞧她的胳臂的,却不想她这般动作,只能尴尬地将脖子缩了回来。

    “是我们。”海盐望着他浅笑道。

    “哦!对!”刘义符随口道。

    却不知海盐听了这句话,竟然长长地舒了口气:他是在默认自己与他的关系么?

    由着这次司马休之的事情之后,晋恭帝便已经真真切切的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了:只要现在出现一丁点的小差错,极有可能就会是司马德文的下场了!就是不出错,也只怕到时候免不了一死,一个皇帝到了这种极其可怜的地步,便只剩下极力的讨好了。

    所以,这段时间,便通过一些靠得住的大臣,来散布海盐公主与世子之间的婚事一说;其实就这件婚事的事情,也是在前面试探之后,发现刘裕并没有反对的情况下才开始逐渐将这一说加实加丰满的。

    自然,刘家的那些夫人们会没听到?刘义符会听不到?

    我自然是装听不到的,刘义符心道;但是这会子见到她,想起这四处说起的事儿,还是会有些不痛快,淡淡地道:“以后公主还是少与这里来了,免得一些人爱嚼舌根子。”

    海盐神色一变,眼睛里刚蹦出来的光芒,又极速地被浇灭了下去。“我……”

    “光嚼些舌根子就算了!就让添油加醋的!说出来,我倒是不在意,就怕公主的名声受影响。”刘义符依旧淡淡的。

    海盐眼圈都红了,已经坐不住了,慌忙站起来。“那我便走了,改日……以后你回府再去瞧你。”

    齐妫站起来一把抓住她的手,笑道:“公主是来瞧我的,又不是来瞧世子您的,怎么就会传出不好的事儿了?”

    “外面传得厉害呢!你不知道。”刘义符瞧了一眼海盐,闷闷道。

    “那世子不如将小女遣送回去可好?”齐妫眼前一亮笑道。

    刘义符看了她一眼,紧张地道:“这与送你回去有何干的?”

    “因为这样公主就去袁府瞧我了呀!不就不会误会您刘大世子了么?”齐妫重新将海盐拉回椅子上,随口便道。

    “我……我不过是……”突然一拍脑袋叫了声“哎呀”,便道:“我便是有事情来通知你的。”

    “何事?”齐妫心突然地跳了一下:会不会是娘亲来瞧自己了?还是她打算将自己接走了?

    “并不知;我父帅说有事情要找你。”刘义符瞧了一眼海盐,道:“看来,公主还是要离开了!”

    海盐脸色一红:竟不知他是这般讨厌自己的。

    齐妫吓了一跳:怎么会是刘公要见自己;遂快速将这些日子在府中做的事过了一遍,并未有觉得不妥的呀!

    “快点啊!不然又要挨板子了!”刘义符笑,想起那一日的情形,就在眼前。

正文 第八十六章 怎么就做错了?

    齐妫回过神来,对着海盐充满歉意地道:“公主实在是对不住,今日不能陪您了,下次!下次一定好好与您说说话儿。”

    海盐通情达理地点点头,点头笑道:“好!你快去罢!别耽误了见刘公。”只是方才刘义符那一句奇怪的话叫她多留了个心:他们之间就认识?还曾经发生过什么事情?

    这一连串的问题,加之刘义符今日的态度,叫海盐彻底是没了信心了,恍恍惚惚地走出了园子去。

    且说齐妫一路神色都很是紧张,这种摸不着头脑的时候,最是叫人担心。

    “这么些日子了,怎么刘公突然想要见我?”齐妫问着领路的刘义符。

    “父帅不过回来几日,兴许是听得袁姨娘提及你,才想见一见你的。”刘义符安慰道。

    齐妫点头,自己竟不知道这事,可见这些日子自己是有多懒了去!就连府中最重要的人物出现了,都不知晓。

    见到那熟悉的小溪,此刻桃树已经没有了桃花,只有那修长的叶子与那粉得可爱的桃子:快要有桃子吃了。再经过架在溪水上头,由千竿竹竿密密绑成的小竹桥,拐过一道假山,远远便瞧见有个亭子,周遭并无遮挡,倒是到亭子的那一路走廊,竟是爬满了藤蔓,上面来着不同颜色的夕颜,以及自己叫不出名儿的花,在这夏日里,见着这样的情景,心中顿时一阵沁凉;随着刘义符走入其中,便闻见一股清淡的香气徐徐飘来,似有似无,淡雅至极。

    “这是为袁姨娘特特修建的。”刘义符一边走一边指着走廊道。

    怪不得!齐妫思忖,姑姑总能别出心裁了去。

    入亭子,但见迎头坐着的一中年男子生得阔气威武,眼神亮得好似一眼能看穿了别人的心思。

    齐妫镇定下来,施礼道:“拜见刘公。”

    刘裕并未言语,仔细打量了她一番,蹙眉问道:“你可曾见过我?”声音依旧去四年前一样洪亮,有力度。

    齐妫一愣,摇摇头,回道:“小女并未见过刘公。”

    刘裕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问道:“听闻你这次立了大功?”

    齐妫心里一颤,话说他便如当今的圣上,若稍有不如他意的地方,定能给你定生死!他这问话也是颇为奇怪,这立功未立功难道不是他说了算么?便只能硬着头皮回道:“回刘公;小女年纪尚幼,莫说立功,就是自保都难;刘公说笑了!”

    刘裕瞧她也就八九岁的模样,确实谈不上“立功”二字;见她说话也是灵灵利利的,并不拖泥带水,扭捏作态;也算是个难得的孩子,遂又问道:“我听得你在抓了公主与世子之后,将他们换了下来,可是有此事?”

    齐妫点头,道:“小女鲁莽,险些害了谢公子的命。小女……”一瞧刘裕那锐利的眼神,齐妫突然跪下道:“小女当日实在是行事鲁莽!但小女发誓,并不是为了立功,而是想到可能军中的人并不识得谢公子……小女知罪,甘愿受罚!”

    一直现在一旁的刘义符见她突然这么一跪,又说出这许多自己感觉没头没脑的话来,愣是呆住了:怎么做了好事,倒是成了有罪的人了?

    “你既是知罪,为何这几日并未见你来请罪?!”刘裕继续问道,但心里不得不赞赏她的机灵来:能够在这须臾之间联系上下,却是应对得不错。

    “父帅!这几日她未出园子,也并没有告知她,您回来了!”刘义符见着父亲这架势,倒是听出了着端倪;便赶紧道。

    “回刘公!确如世子所言,小女并非有心。”齐妫坦言道:若不是刚才他的连着发问,自己走如何知晓他问话的意图?自己只将觉得最妥的方法用了,哪里还会有这抢功劳一说?只怕,只怕眼前这个人就知道自己已经抢去了圣上太多的风头去了!思此,倒是吓了一跳。

    刘裕猛地站起来,指着齐妫片刻,一甩袖,目光如炬道:“你可知,你的一句可能,一旦不是如此,我如何向谢康公交代?谢将军是我派去的,谢凤一旦出事,便罪责全在我,是我将自己的儿子换下去,叫谢康公的儿子顶上去的!于朝野之中,我刘裕如何做人?如何号令自己的部下?!这种荒唐的决定,亏得当时还有人响应你!”刘裕的声音,将来时通道里的几朵夕颜都震落了下来,几只鸟儿也惊吓走了。

    刘义符彻底吓蒙了,他并不知晓一旦事情不按照自己想的来,后果会这么严重。

    齐妫俯下身子,道:“小女知罪!甘愿受罚!”

    “说得轻巧!”刘裕当真是发火了。“若是出事,是不是我去与谢康公说这一切都是一个八九岁的孩子所为?你去惩罚他便好?”

    齐妫抽了抽嘴角,手心里一片湿润,当真是不知该说些什么。这思来想去,当初自己将谢凤顶上去,确实是失妥当了!自己没想过,一旦上次自己被钳制住无法挣脱,那此刻将是一种怎样的局面,谢凤若……没了,只怕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了!

    三人于是就这么一个跪着,一个站着,一个坐着,对峙了许久。

    突然刘义符醒悟过来,“噗通”一下,也跪了下去,道:“父帅!孩儿也有错,当时就应该坚持不愿意替换!孩儿知罪!甘愿受罚!”

    刘裕冷笑了一声:这熊孩子!竟然这许久才发现自己有错?!“你倒是反应很快啊!”刘裕不无讽刺地道。

    刘义符脸色一红,俯首磕头道:“孩儿愚钝。”

    “愚钝?愚钝我都训了她这么久,你是有多愚钝?啊?”刘裕气得不行,恨铁不成钢啊!这孩子,成天脑子里就是那些不务正业的想法,气死老子啊!

    刘义符无言以对,确实是半晌,还是齐妫朝他偷偷挤了一眼才反应过来的,说实话,他又得谢她一次。

    “你叫什么名字?”半晌,刘裕突然问道。

    齐妫微微抬头,看了周围一眼,便赶紧道:“小女姓袁,闺名齐妫。”

    刘裕蹙眉点点头。“中书令袁家?”

    齐妫点头,回道:“回刘公,是!”

    刘裕摆摆手,道:“既是中书令的千金,自由他处罚去!你且先下去。”

    齐妫松了口气,哪次见他都没好事,这次免打,但到底吓去了半条命;若是回去,袁湛那个父亲的性子,比他好太多了!倒是不会怎么罚她,也是终于可以回家了!于是便爬起来,转身向外走。

    “站住!”刘裕在后面突然叫道。

    哎哟!我的天!不会是想着还是他替中书令打了算了罢?齐妫是一个激灵,几日都不疼了的伤口都幽幽地疼了一下。只好缓缓转身,施礼道:“刘公还有何吩咐?”

    “虽说你该罚,到底还是将人都救了出来,虽算不得给朝廷立功了!却是救了世子一命,你这伤势,还是在这里养好了再走!这里的药,比你们中书令那里,自然是好了去了的。”刘裕也不看他,吃了石桌上的一盏茶,又道:“听得说你住在袁姨娘园子里,可不许捣坏了她的物件。”

    齐妫开始听着差点没一个趔趄:这种养法,还不如回家了!之前心里少受刺激。后一句话听来,却又如自己父亲般亲切,倒是有些摸不透他的心思了。只得点头道了句“是”,便依旧离去。

    待齐妫走后,刘裕瞧着跪在地上的刘义符,道:“你怎么就没发现自己的错呢?人家一个小姑娘都知道了!你倒是愣在那不动了?”

    “孩儿现在不是认识到了么?”刘义符无所谓地道。

    刘裕绕过桌子快步走了过来,指着齐妫离去的方向,道:“你怎么就不想想,同样的话,她比你先知道?”

    “父帅!这并无多大关系啊!”刘义符不能理解这样自己有什么问题。

    刘裕气得恨不得踹他一脚,咬牙道:“你是什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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