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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元皇后-第2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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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也不愿意入睡。

    听着她絮絮叨叨的跟着老太婆似的,谢仪琳实在是受不了!起身叫道:“去!让你叔叔睡在那张床上!”

    英娥兴奋地跳了起来,张口想要说什么。

    “什么都别说!婶婶不想和叛徒说话!”谢仪琳白了她一眼,继续躺下睡觉。

    英娥瘪了好一会儿嘴,还是起身出门去叫刘义康睡进里屋去了。

    刘义康倒是受宠若惊,心中几个雀跃不已,赶紧乖乖地睡在他们旁边的那一张床上,望着夜色中她裹在被子里的身形,想着那日傍晚的事情,禁不住又是脸红又是心跳的,最终还是强行叫自己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刘义康竟是真打算在这里长住下去了,翌日便叫人从农家买来了器具,砍柴烧水,甚至他做饭烧菜,他都上手了,而且,味道还很是不错。

    谢仪琳倒是惊异于他的厨艺,未曾见过他烧菜,竟是味道能如此之好。她自然不知晓,曾经的刘义康,也为他的皇嫂做过饭菜。

    英娥更是狼吞虎咽,委屈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囔囔道:“婶婶做的菜实在太难吃了,好久都没吃过这么好的东西。”说完便再不说话,只管大吃大喝起来。

    刘义康兀自得意地看着一脸黑色的谢仪琳。

    接下来的日子,谢仪琳与英娥二人便是已经习惯了刘义康将所有的事情都包揽了去,若是有一日刘义康出去打猎或是干什么去了,她们二人便只能就着冷饭冷菜的这么过了算了的。

    正月,刘义隆派出檀道济等从清水出兵,救援被魏国围攻的滑台,檀道济率领宁朔将军王忠德、骁骑将军段宏奋勇抗击魏军,取得了胜利,咱啥魏国济州刺史。

    自檀道济救援前往北方,开放济水,多次交战,檀道济取得的胜利过半;但被魏国烧毁粮草,前行之路被阻断,而滑台已困守几月,城中人马忍饥挨饿,终是被魏军攻破。檀道济有序退出北方,徐徐南下,至此,宋国北伐正式结束,虽对魏国有所打击,但自身的损失却是更大,刘义隆几欲病倒,但面对如此的结局,只能分析自身的原因来。

    而战事一结束,魏国那边却是突然来示好,要求通婚;而刘义隆当下只有刘英娥一女,且年纪不足十岁,如何通婚?

    大臣讨论可以收养年纪较大的义女,这样免得南北双方的战争。

    刘义隆本就因为此次北伐的失败而懊恼不已,此刻莫说是别人要求通婚了,就是拜访一下,都叫他心里觉得不痛快,而他内心深处,还是有要一统南北的思想的,所以,当下只是含糊其辞,并未有什么实际的说法。

    齐妫虽是气他在国力发展还不够雄厚的情况下擅自北伐,但念在他竟是因此差点病倒的情况,还是叫鱼儿煎了汤药送了去,却是不叫他知道的。

    这日听着魏国竟是想要通婚,便知晓魏国短时间内并未有南下的打算,想来当初自己从魏国逃出来,怎可能又叫自己的孩子前去,何况英娥也不过才十岁,本欲打算与他商议一番的,却又传来他并未答应的消息,心想着他到底还是顾及自己的女儿的。

    这日正与鱼儿在院中晒太阳悄悄说起刘义真的事情,心里念着还是想去见见他,但转念又想:时隔多年,见面却不知是何等滋味,却是又有些惧怕了去。

    “皇后!”

    齐妫听着这声音,赶紧起身,走向门口,果然是谢仪琳。顿时心中一喜,道:“王妃。”

    谢仪琳的面色却并不是太好,扭捏了好一会儿,才迈脚进来。

    齐妫悄悄探头出去看看,后面什么都没有,心中不免失落,但细想来,许是她旅途劳顿,休息去了罢。

    谢仪琳坐定,难得的没有了之前的豪迈,颔首低声道:“皇后,之前我将长公主带出去了,实在是抱歉。”

    “无妨,只要她现在平平安安回来了就好,何况她也愿意跟着你呢!”齐妫含笑安慰道。

    “可。”谢仪琳抬眼看了她一眼。“她在回来的途中,失踪了……”

正文 第三百一十二章 刘义康主政

    齐妫听着这话,一口气没提上来,竟是直接晕了过去。

    鱼儿与谢仪琳吓一跳,当下赶紧扶她进房。

    原来,自那日刘义康前去庐山遇见他们之后,硬是在那里厚着脸皮待了三月有余,谢仪琳终是刚不住英娥的敲边鼓与刘义康的真心付出,表面虽是不情不愿,但到底还是跟着刘义康在阳春三月之时,离开了庐山,一起回建康。

    路上一切都好,英娥也完全看不出有什么异常,依旧是那单纯可爱的模样。

    可就在快要池州的时候,她突然就失踪了,客栈内她只留下一句话:婶婶,英娥不想进宫。

    当下谢仪琳那个悔啊!因为当天晚上,英娥突然要求不与她睡在一处了,说是天气也转热了,分开睡很棒,还笑嘻嘻地示意刘义康,当时二人以为她人小鬼大,便也没在意,遂了她的心愿。不想她是在为逃走做准备了。

    谢仪琳是执意要留在当地寻找的,但因刘义康本就是皇亲,不可随便暴露身份,若是直接锁城倒是可以行得通。最后只得决议先回建康,再做打算。

    待齐妫幽幽转醒,看着坐在旁边的谢仪琳,想着自己的孩子当真也是命苦,心中不免又一阵心酸。“可是她执意要走的?”

    “长公主……不想进宫。”谢仪琳吞吐道。“大概是觉得这宫中,太过于压抑了。”

    也不想见自己的母亲?齐妫有些酸楚地想着。“她一个姑娘家,如何能够在外面流浪的?这得有多危险?”

    谢仪琳也知晓这其中不可预测的危险。“皇后,我想着,我依旧出门去找她罢!不找到她,我就不回来。”

    “皇上怎么说?”齐妫试探道。

    “皇上说,此事由皇后定夺……”谢仪琳想着,这夫妻俩到现在这样,真真是难以想象。

    其实这一路以来,刘义康倒是真的跟换了个人似的,对自己也算是无微不至,也不知他心中是如何想的,到底是觉得亏欠自己,还是真的对自己有了感情。谢仪琳不敢去想,想多了害怕自己会变得跟眼前这个女子一样,有些心灰意冷了去。

    难道不是他的女儿么?“那便我自己出宫去找罢。”

    谢仪琳瞪大了双眼。

    刘义隆听闻她竟是想要出宫,便赶紧来了坤德殿。

    齐妫本欲是避而不见的,但想到因为英娥的事情,毕竟是夫妻二人之间的事情。

    二人站在一处相对无言,竟是有一种沧桑感,岁月将他二人打磨成如今的模样,实在也是五味陈杂;都是消瘦的面容,看似平静的表象下,是思绪万千的过往。

    “你……”二人同时轻轻唤起。

    相视一眼后,又归于沉默,院中下风起,吹起他们的发梢,在空中飞扬,裙角衣袂飘飘,相互痴缠,却又狠心离去。

    “我要亲自出去寻她,便是为了叫英娥愿意进宫。”齐妫缓缓道,眼角眉梢尽是惆怅。“我欠她的太多。”

    “你是一国之母,若是后宫没了你,如何成体统?”刘义隆上前道,间歇中忍不住咳嗽了几声。“前日我已拒绝了魏国的通婚请求,便就是想着不想叫英娥去那边,所以,我自会派人出去寻她的。”

    齐妫抬眸认真地看着他。“将她强行绑回来么?她的本意便是不愿进宫,如此一来,岂不是更叫她伤心了?”

    “她毕竟也就是十来岁的孩子,哪里又有你说的那般?”

    齐妫转头望着旁边的相思树,时光悠远。“不知你还否记得,当年十岁的你,是什么模样?”

    刘义隆一愣,十岁的他,早已对眼前的女子存了一段心思,早已因为她与其他男孩之间的事情生出许多的情绪来,甚至,早已刻成了那一颗玲珑剔透的骰子。是啊!倒是他想差了,其实十岁的孩子,能知道的已经很多了,何况这个自幼不再自己父母身边长大的孩子呢?“你出宫并未有什么作用,若是我派去的人一旦找到,且她又不愿回的话,届时你去方才是妥当。”

    齐妫沉默了良久,才开口道:“其实,我在这宫中,已是可有可无,而对我自己而言,出宫了,反而是挣脱了某种束缚。”

    刘义隆一怔。“你是朕的皇后,在这天下,便再是没有第二人能够匹配!不管你我心中积蓄了多少的恩怨,我只管认定你就是朕的皇后便是。”

    时光仿佛在倒退,眼前的风景在春夏秋冬之间迅速的轮换,物换星移,他仿佛还是当初的少年,而自己依旧是那个依恋他,眷恋他的少女;他们一路同行,走过风雨飘摇,走过远山溪谷,看过源头白鹿,赏过草上青牛……那些岁月无怨无悔,却也终究成为永恒的记忆。“臣妾多谢皇上能如此说。”

    如此说,如此说;刘义隆知觉喉间苦涩,他们之间纵然回不到过去,可在他的心中,她始终是那个不可替代的位置;他们在最好的时光里相遇,在最美好的岁月里错失,在最应该相守的日子里,他们失散了……各自的心,都失散了……我既痛恨自己,却也对她又诸多的抱怨。

    “但,如果皇上能够放臣妾出宫,臣妾感激不尽。”说完便不再言语。

    刘义隆微微一笑。“好。”我绝对不可能放过任何一个将你留在身边的,哪怕你对我恨极,哪怕你对厌倦透了,我也愿意。

    齐妫望着他转身离去,风在他身后吹起,曾经快步行走的少年,也终于变成了仰首阔步的王者,而他,也终究离自己越来越远,遥不可及。

    时光荏苒,元嘉十年,魏国拓跋焘派遣散骑常侍宋宣前往宋国访问,并为太子拓跋晃求婚,刘义隆含糊其辞,并未答应。

    而此刻的英娥虽已被找到,但如何也不愿意回宫,于是,便是派人前往保护她,而齐妫,终究是被刘义隆留在宫中,至此,齐妫却再也不肯见他一眼,更有绕道而行的趋势。同年冬,谢灵运因为刘义康的主张以及他人举报,为斩首示众;那曾经与刘义真秉烛而谈、视为知己好友的一代山水诗人,就此殒命。

    元嘉十二年,刘义康已在朝中掌控大权,刘义隆因身子不适,逐渐将手中部分权利分散给自己的兄弟;朝中大臣刘湛与殷景仁;刘湛则是刘义康的心腹,于是二人之间的斗争瞬间掺杂了皇室兄弟的斗争;刘义隆自然也是看在心里,心中甚有疑虑,但自顾朝中分派便是不可避免,只要平衡便行。

    元嘉十三年,刘义隆终于病倒,朝中一切事物全都由刘义康掌管。

    至此,刘义康将朝中一切事物都接管到自己的手下。

    然刘义隆心中一直藏着一段心思,当年檀道济参与过废黜少帝与杀害彭城王刘义真的事件,又曾在北伐的过程当中屡建奇功,对他的任用,既是心存忌惮,又是畏惧;忌惮的是他的声名远播,为宋国打下片土江山立下汗马功劳;畏惧的是他功高盖主,若他稍有心思,便可以随即将刘义隆从这个位置上赶下去,就像当年的少帝一般。

    而此时,不单单是刘义隆的担忧了,连着刘义康身边的那些大臣看着刘义康的权利如日中天,眼见刘义隆病情加重,心道这皇位未来的主,只怕就是刘义康了。

    一日,待刘义康服侍刘义隆饮下药之后,刘湛找到了他,劝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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