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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元皇后-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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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仪琳笑了起来。一碗茶水下肚,道:“皇嫂这样的人,倒是愿意拘在这后宫当中。”

    齐妫也不以为她的话为忤逆,轻笑道:“各人有各人的缘法;今日看着王妃的性子,真真是个直肠子的姑娘。”

    谢仪琳摆手,道:“我平生最烦那些弯弯绕绕的东西,有的没的,一二三的说清楚便是,何必扯些不相干的?”

    “王妃这性子倒是叫我生羡。”齐妫见她坐姿也是极为随意,倒是惊叹谢晦能将女儿养得这般放荡不羁,当真是不容易。又道:“我小时一直想着能够上阵杀敌,却最后也是未曾实现,如今看着王妃,却是觉得你活得更是自在洒脱些。”

    谢仪琳自来这宫中,便是被那些个太妃不停地敦敦教导,便是说在这宫中应该如何自处,或是作为王妃应该如何如何,一通的说教下来,早叫谢仪琳将自己的性子忍到了极点,这会子眼前的这皇后,倒是不曾说过半句的不是,且竟还口口声声说是羡慕自己的,当下一喜,便算是遇上了知己一般,道:“却是不皇后竟然也是有这般的想法,果然天下女子中,还是有愿意自立生存的。我就是最见不得那些个男人成日里觉得你什么都不行,对你又是同情又是鄙夷的,当真看着气人!”说完自己续上一杯茶,又是一饮而尽。

    这倒是叫齐妫想起了那日从袁府出来之后,在建康开饭庄自求谋生的时候,便是想着,这世上唯一能靠得住的,还是自己罢,若是自己都靠不住了,指望别人,只怕也只有死路一条,当下点头称道:“王妃果然是个有独特见解的人,此番话若是落在男子的耳内,必是会嗤之以鼻的,却不到从古至今,还是有这样的女英雄在的。”

    “甭管它从古至今有没有,人总归不能活得太憋屈了便是。”谢仪琳眼眸清亮地看着她,道:“我今日在这后宫走了走,皇后竟也是个特别的人了。”

    齐妫不禁哂笑,问道:“哦?王妃何以见得?”

    谢仪琳拿眼看向周遭,竟是从小几前站了起来,走到她跟前,坐下轻声道:“也不过是求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罢!今日我听闻,这宫中除却你是皇后之外,其他新进来的,竟都还只是美人,可见皇后你也是个特别之人。”

    听了她这番话,倒是叫齐妫难掩了心中的苦涩,道:“王妃却是相差了!在这世上,帝王哪个不是后宫佳人多的;日后自能见分晓,只我心中这般想有何用,总归抵不过世俗的眼光与人心的变幻的。”

    谢仪琳却是倏地一下站起来,道:“此话如何能这般讲?若我是你,抵不过世俗,那便是抛弃了世俗;这世间事情总是需要改变的!我相信皇嫂是一片痴情,但不可枉付真心!若是不能求仁得仁,那边干脆不要也罢!”

    齐妫倒是被她点醒了一般:这世上有些事情是努力争取可以获得的,有些事情,你争取时,却可能适得其反了!若真是求不到,干脆放弃,也是身心自在了。“倒是王妃说得在理,亏得我这些日子都是想不通。”

    谢仪琳又是重新坐好,道:“我见着皇后你也是个难得的妙人儿,你能同意了我这番话,便是最好,若是不能,便也只能由着皇后的心。”

    二人有相互述衷肠的,临到日落,那谢仪琳才与三儿离了去,心情颇好。

    那齐妫却是被她这番行为给惊叹道了:这世间的女子千千万万的,若说起眼前这个,算不得什么特别,但她脑中那等奇特的想法,却是叫她惊讶不已。

    却说刘义隆将关于将檀道济与王弘并未参与弑杀刘义真与刘义符的阴谋中留下他们告知王华等人。

    王华当即表示反对。“就算皇上不打算问罪这二人,却起码也不能将此次的话告知了二人。”

    “末将也是这般觉得。”到彦之在一旁道:“末将听闻当时废黜少帝时,檀将军是参与了的!此番皇上竟然不打算追究他,且也不知道他心中对此事会不会有看法,还请皇上三思。”

    “臣也请皇上三思。”殷景仁也上前道。殷景仁乃是在这朝堂之上,唯一没有站到政敌队伍当中去的人,他当时既不主张废黜少帝,也不反对;但自从刘义隆来京之后,做事却是兢兢业业,从不多言;也是颇受刘义隆的喜爱。

    刘义隆看着他们三人,点头道:“我知你们是担心万一檀道济前往荆州之后,不但不与谢晦开展,反而会与他一起反抗朝廷,那到时朝廷便是岌岌可危了。”

    “皇上,这本就是极其关键的。荆州乃是兵家重地,定地要小心行事才是,檀将军与谢晦有旧,谁能保证他不会与谢晦联合起来?”王华蹙眉道:“现在朝局未稳,一旦檀将军倒戈相向,我们没有完胜的把握。臣请派到将军前往即可。”

    “到将军自然是要去的,但檀将军久经沙场,没有他前往,朕恐难以取胜。”刘义隆分析道::“且我们的确是在清洗旧臣,却也不是完全的需要一个个除掉的。虽檀将军是旧臣,他若是有谋反之心,早在我父皇之时便可做了,他现在若是反,岂不是落个不忠不孝之名了去?”

    三人一时无话。

    “至于王弘,王昙首一直都是偏向于朕的;王弘乃是他的亲兄弟,若是我执意此次除去,只恐寒了王昙首的心,各位爱卿也设身处地想一想,便是能体会的。”刘义隆继续道。“所以,你们自不必担心,皆按计划行事便可。”

    十五日,檀道济抵达京师,准备与刘义隆一同前往荆州去取谢晦的性命。

    十六日清晨,刘义隆下诏,将当日齐妫收集起来有关徐羡之、傅亮、谢晦的罪状拟出来,命有关部门逮捕并诛杀。

    下诏的这日清晨,谢皭正在值班,感觉宫内有异象,当下赶紧派人快马飞报傅亮。“殿内举动异常。”当时到彦之正借口在殿内留下;朱容子也领兵伏在宫中。

    正打算进宫的傅亮马上借口嫂嫂生病,暂时回家,派人通知徐羡之,徐羡之走到建康城西明门外,见傅亮的人传报此消息,心道不好。昨日来报,京口查找证据的人已经找到了线索,正在快马加鞭地往建康赶来,却不想刘义隆的动作却是要更快一些,当下立刻回西城,乘坐宫廷内部人出差的车逃出了建康城。

    心中却是思虑颇多,此番就是逃出来了,这一生也不可能再踏进那建康半步;就算是京口那边的证据来了,也不可能再能落到自己的手上来。就这般一路思索着,步行到了新林。

    想来自己已过花甲之年,若此番逃脱得来,也是苟延喘喘于世,逃脱不出来,除却牢狱之灾,还有那杀头的惨象,心念及此,也是万念俱灰。当即在一个烧陶器的窑内自缢身亡。

    傅亮则乘车逃出健康城,直奔了其兄傅迪的墓园而去,却刚好被屯骑校尉郭泓逮了个正着,将他送至建康城北门广莫门,刘义隆派中书舍人拿诏书给他看。

    “念你以公江陵之诚,当使诸子无恙。”

    傅亮读过诏书,对着刘义隆道:“亮受先帝布衣之眷,遂蒙顾枉托。废黜昏君,迎立明主,乃社稷之计也!皇上之言,乃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乎?”

    至此,在朝为官的徐羡之与傅亮都已经全都落网,徐羡之儿子被杀,傅亮家眷被流放建安;谢皭被杀,谢晦的儿子也被杀。

    随后,刘义隆且昭告天下:谢晦据守长江上游,现已起兵造反;朕将亲自率领朝廷大军前往讨伐。且先行派中军将领到彦之开路,极速前进。征北将军檀道济陆续出发后继。符卫军府及荆州官署,即刻将逮捕并诛杀谢晦。现已命雍州刺史刘粹等截击,切断其逃跑或潜伏的路线。罪犯只限谢晦一人,其他胁从者一律不加追究。

    待他们处理完毕之后,刘义隆又特特找了齐妫讨论关于讨伐谢晦的事情。

正文 第二百一十九章 清洗后宫

    齐妫想着与那谢晦接触并不多,实在也不甚明白他的短处,只路线却是已经确定,便道:“听闻谢晦计策颇为了得,若是此番他身边又有一个得力的干将,倒确实是需要斟酌的;不过,檀将军多次与他一起作战,想来应该了解他才是。”

    刘义隆点头,却是道:“但我们本就不放心檀道济,他所说的我们全是不能全信了去。”

    “我记得你曾经说过疑人不用,用人则不疑。”齐妫含笑道:“且如今我久居后宫,实在有很多事情并不知晓;若是我执意妄言,却又恐事关重大。”

    刘义隆抚着她的肚子,道:“倒是我心急了,总是习惯了找你商量事情。”

    其实并不然,齐妫想着,现在的他,大多数的时候不过是来告诉自己一声罢了,若说起商量,只怕是少之又少了。“皇上也不必过于忧心,毕竟谢晦的兵马不及我们,只是时日上计较罢了。”说完突然又记起了什么一般,道:“说起此事,谢皭已死,谢晦的儿子也被诛杀;皇上可是想过现在彭城王妃会如何?”

    “暂时所有的外界消息,都是对彭城王王府进行封锁的,不过我很快就会传信给四弟的,我曾答应要将荆州的实际权交与到他手上。”刘义隆轻声道。

    “若是荆州攻破之后,可否将女儿接回来宫中?”齐妫转而问道。

    刘义隆沉默了半晌,道:“现在还不行,等到一定年龄,我自会将她接回来的。”

    齐妫心中叹息了一声,却也不再言语。若是孩子生产得早些,那边自己一起随着去江陵便是。当下也不再与他争执。只道:“现在朝中的佞臣已除,我知晓你的下一步打算是什么,只是还请皇上饶恕了袁太妃的性命才是。”

    刘义隆看着她欲言又止。

    几日之后,朱容子在京口来京师的道路上,截获了徐羡之派去京口的人员,将所掌握的资料全数拿走,并就地处决了那一帮人,自此,这件事情,也就只生得朱容子与刘文所知。

    近段时间来,刘文一直都是郁郁寡欢。如今见着死在自己跟前的知情人,心中更是郁闷得不行。“朱容子,此事只怕我们二人都逃不过了。”

    朱容子沉默了半晌,道:“皇上此番去荆州,打算将我也带了去,我想着,你多半也是要去的。”

    “他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便是要我们二人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才觉得是安全的,若是哪一日不见了,只怕再见便是君要臣死了!”刘文担忧道。

    朱容子伸手拍在他的肩头,笑道:“你也不必过分担忧,既然反正都是一死,便不如痛快活着。”

    刘文转头看着他的笑颜,顿时心中松动了一下,抿嘴点头。

    “今日到我家中煮酒如何?家里有上好的青梅,煮出来味道应是不错。”朱容子含笑边走边道。

    “有道理!今早有酒今朝醉便是!管它来日荒唐事!”刘文笑着拍拍他的肩头,跟着向前走了去。

    二人一阵哈哈大笑,顿觉风清云朗,春绿柳俏,满眼皆是生机。

    三日之后,后宫突然暴毙了两位太妃,原因不明,有传言说是因误食了某些东西,有传闻是突然得了急症,总之传言一时在后宫当中四起。

    但齐妫却是最后一个知晓的,彼时她已经挺着大肚子整日不出殿门了,只在殿内偶尔走走,便有时也觉得过累。有时便是一整天都在房内待着;所以外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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